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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她的双手正好被放开,可以得空让她停止这一切。
泽宁的吻已从煜音的唇边滑到脖颈,来到她诱人的锁骨上。
煜音想推开他,然而碰到的只是他炽热的上身。
她知道这次与“洞房”那次一点都不一样。
泽宁的衣服已滑落在半身上,露出那白皙而轻飘的身子。
煜音手间一碰身子一颤,她看去,想要怒斥,却没有喊出口。
因为此刻,她也变得晕乎晕乎的。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轻飘飘地呻吟声。
泽宁在她颈间深深一吸,烙下一个印记。
顺势而下,他抽去她的腰封,扯开她的衣带,将煜音粉色的外衣朝后一扒。
顿时那柔滑诱人的香肩便露在他眼前。
他轻轻哼笑了一声,唇瓣已经迫不及待地揉上她的香肩。吮~吸揉吻之后,他轻轻咬着,以致煜音哼叫了一声。
泽宁的一只手来到煜音身后,将她最后的兜衣解了下来。顺手便在她的脊背间抚弄着。
两人似乎都已去了理智。
房间里除了这一香~艳销魂之幕外,只有烛光妖娆,香雾缭绕。
☆、第二十二章 此情何待(6)
泽宁的轻啃惹的煜音越来越恍惚,她觉得她身上的香汗与泽宁的汗珠融合在一起。
无奈,煜音只好紧紧搂住泽宁,顺手抚上他的墨发,将那镂空的发圈又散开。
墨发洒下,如释放出泽宁所有的情~欲。
泽宁埋首在煜音的的胸前,已含住那小小的红艳。
意乱情迷,不过如此。
煜音身子一抖,将泽宁搂的更紧,她趴在他的肩头,情不自禁地也吸吮起来。
而此刻,他们的房门却是敞开着的。
门外,只裹着一层轻纱的渊国公主已是面色涨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涩。
她愣了半晌,接着硕大的泪珠滚下,紧随而来的是绝望的尖叫与逃跑。
而屋内正欢情的两人,丝毫没有被惊扰着。
泽宁的眸子满是混沌的情~欲,他将煜音搬坐在他的腿上已是难耐炙热的下身隔着衣料摩擦着煜音。
煜音显然是被这莫名的触动,吓着了,连连缩着身子欲挣脱开来。
可此时她已发软的身子怎抵的过泽宁强劲的臂弯。
泽宁的柔情正一点一点朝着煜音的下身而袭去。他一只手轻抚着煜音雪白的背身,另一只手已软软覆上煜音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
掌间柔软轻抚,若抚触云水一般轻柔。
他松开煜音胸前的娇艳,炽唇在她额前一戳,似是在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安抚。
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情,从未有过的飘渺,从未有过的涌动。
他睁开那似迷似清的眸子,望着面前那判若两人正娇嗔的女子,道:“公主。。。。。。”
而煜音此时不知缘故地手掌覆触在泽宁那蓄势待发的下身上,惹得他不得不断下口中之言,吸了口气,闷哼一声。
久久未想起下言是什么,只是迫不及待地又覆上煜音的粉唇。
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须臾,然而泽宁的那一句“公主”,却是的煜音猛然惊醒。
她猛地瞪眼,望着正在自己身上肆意的迷情男子,一时间沉下眼睑,心里如被人狠狠踩踏着。
她往后一倾,离开了那张温唇,细细凝着他,面容却是揪着。
泽宁因煜音的突然离开若有所失,接着便又紧紧揽住她,想拥她入怀。
煜音避着,手间覆上自己那颗快要分解了的胸口,嘲讽般低喃:“公主。。。。。。。?”
而泽宁未俘获煜音便又一用力踩将他揽至自己怀中,埋首在她已披散而下的发中,呢喃着什么:“不要。。。。。。离开。。。。。”
煜音靠着他的肩头,此时已经退去燥热,浑身冰冷,听到他的呢喃后,苦苦一笑,痛彻心扉。
扬手翻掌,煜音接近冰凉的手掌在泽宁已被汗水浸渍的胸前一击,顿时,那还在撩拨这她的人依然倒下,俯在她已被烙下印记的肩头。
煜音扶住泽宁,身上的香汗一时间挥散引得她阵阵发寒。
“翺凤龙翔。”她似是失了魂地念叨一句。
已落在地上的琉璃剑,飞身而起,奔向角落里那个弄得两人恍惚的香坛。
瞬间,四落的碎片而下,如煜音刚刚才恍悟的情意。
她低身,将泽宁安置好,替他盖上被子,然后漠然地理好自己的衣饰,坐在方才两人欢情的床边。
这块地方还温热着,而她的心却是一落千丈。
她望着他静和的仙容,面上还残留着未被发~泄的涨红。
煜音涩涩一笑,原来他的这抹浓浓的激情不是为她而起。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今夜,与他缠绵的人应是渊国公主。
她就不应该来道别,反正他心里是没有她的。
如果不来道别,就不会被这香坛弄得恍惚。
如果不来道别,就不会发现自己居然沉沦在世间荒谬的深情中已久。
如果不来道别,她就不会在这情深几许刚被恍悟时,就无情地被击碎。
都怨着香太迷人。
嘘叹一声,煜音弯身捡起琉璃剑与引冥剑,然后侧身再凝了泽宁片刻。
“泽宁,分别前,我送你最后一件礼物。”她自语着:“只要降了琉国主帅,使他们退兵你就可以心无旁骛地迎娶你的公主了,是吗?”
回应她的只有泽宁的沉默。
“好,我便如你所愿。”
手持琉璃剑,腕间一转,那被余在地上的白色披帛飞舞至身。煜音头也不回地迈步而去。
夜已沉,万物憩去。
此刻正是只身偷袭的大好时机。
此夕城墙之上,忽现一抹粉影,立于砖石之上,举目眺了眺。
她的动作轻盈,未惊动任何巡守的官兵。
轻快敏捷,她跃下城墙,直奔敌营而去。
直到她身后的此夕城门所成黑点,而后不见,她才唤道:“龙儿出鞘。”
青龙腾空而出,与主人并行而闯。
此夕军处安静沉祥,琉国敌营厮杀一片。
此夕树木风吹缓摇,琉国林草燃身火海。
此夕将士锐目巡守,琉国敌军尸骨寒身。
此夕主帅安然沉睡,琉国主帅拼力厮杀。
面对着这不比寻常的琉国主帅,煜音已经筋疲力尽。
然而这中蛊之人的身体虽被瓦解过百次,但瞬间又重新粘合在一起。而且,一次比一次强大。
青龙在外对敌,煜音一人独战这琉国主帅,更加力不从心。
她浴身是血,也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手中的琉璃剑却是耀人干净。这把不沾血的剑没了剑灵,此时也若疲乏一般被主人按在地上。
而它的主人已是俯身撑地,毫无力气。
眼看着那粉碎的琉国主帅再一次便是巨大的黑人,煜音有些不知所措。
她被笼罩在黑影之中,死亡逼近着她。
她知道,此刻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知道,她不能倒在这莫名其妙的主帅面前。
然而,她却使不上一丝力气了。
琉国主帅致命一击在临,煜音此时还是处于被动状态。
一击将下,煜音却只有内心在抗争着。
此刻,她身边的引冥剑突然震颤一下,引得一阵气波将那琉国主帅震退几丈之外。
煜音一愣,瞧着腰间的那般“妖剑”:“引冥。。。。。。?”
她如今都忘了,她已是这般妖剑的主人了。
或许,它此时能派上用。
她解下引冥剑,那通体黑色的剑如与它产生共鸣了一般晃动着。
那琉国主帅似被激怒,怒喝一声,疾速向她侵来。
煜音瞧着手中的要剑,眉间轻蹙。
她听风火说过这妖剑沾上后,便难以脱离。伤人一分便自伤一分。
她也知道她的体力不再适合发动大的术法,侵蚀的程度不是她能控制的。
可现在,纵使她会粉身碎骨也义无反顾。
阖目,她运法,脑中浮出两个身影。
一个是她恨着的,一个是她眷着的。
————————————————………
轰然一声,此夕战士们被震的险些站不住脚。众人一惊,赶忙向上汇报。
瞭望台的将士只是远远看着敌营那里不知为何黑烟四起,而一条青龙正盘旋而来。
愈加接近后,瞭望台的人发现在青龙上还载着一人,已是瘫在龙脊上,奄奄一息。
屋里,唐泽宁被外声扰起,他抚额,有些剧烈的头痛。
他昨晚似乎一夜未宁。
他做了一个十分让他畏怕的梦。
想他遗世淡然,竟被一梦怔的惶惶不安。
他轻轻自嘲着,却又敛起眉头。
他想起,梦里,煜音浑身是血。
他猛地睁眼,欲下床而去。
只是刚掀开被褥,他便发现自己衣冠不整。
他愣了一下,眼眸扫向角落那一处被击的碎片。
昨夜,他忽清忽迷,所以他记得他面前的人是煜音。
只是因为恍惚,他不知打他与她的纠缠是否属实。
低首,他瞧见了自己肩头的几道抓痕,便有所恍悟。
可是。。。。。。
他想着想着,头便又痛起,记忆很是模糊。
最后呢。。。。。。
不知道他那近似疯狂的不由自主会不会伤了她。
昨夜,他起初却是是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