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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丫鬟们便带煜音整装完毕。今日的她还是青白色的衣服,只是长发被全部绾成髻,再饰上几根华贵的珠钗,顿时,镜中的女子便是一个贤淑娇柔而不失华美与灵气的妇人。
泽宁凝着镜中人,眸中显这惊异,赞道:“吾妻之美,譬若画中之仙,堪比巫山神女。”
而在厅内等着这对新人来敬茶的徐霍以及他的妻妾却是难捱的,壶内要准备敬的茶已经泡了一壶又一壶。
这些茶都已经给徐霍的另几个儿女一饮而光了。
那边为他们而备的饭菜也都已经让人热了一回了,厅内沉闷的很,徐老爷到还好,没什么不高兴的,其余人就算再不爽,也只能忍着。只听得几声肚子的鸣音,却也不知是谁的。
直到两人相携步入,所有人都动了一动。有人使坐的累了,在椅上挪了挪;有的则想破口叱责,但碍于徐霍并无责怪的意思,也就不便发作。
但是这除却一人外,那便是徐二小姐。
徐二小姐叉腰指着刚进来的煜音就骂:“这新婚就毫无节制,你是怎么看你丈夫的!昨夜没被你榨干了?”
煜音柳眉微挑,心想这女子口无遮拦,想必平日里都是给宠坏了。
结果,煜音与泽宁两人跪下向徐霍敬茶,瞧都没瞧徐二小姐一眼。
徐霍接过茶,笑意盈盈。其余几位夫人也都象征地笑了笑。
“岳父抱歉,是小婿不舍让襄伊一早便起,哪知一时糊涂,竟也睡过去了。”泽宁致歉道。
煜音赶忙解释:“不是的,不是夫君的错,是我贪睡。夫君有叫过我,可是我偏偏不起。”
徐霍扶起两人:“无碍无碍,都先起来。年轻人嘛,可以理解的。”然后又招呼着:“来来来,大家先吃饭。”
“是。”众人齐应着。
煜音在泽宁的搀扶下,从徐二小姐身边绕过。她对着徐二小姐轻声道:“姐姐,我便是将夫君榨尽了,也绝一滴不留。”
话一出口,徐二小姐气的嘴都要歪了,煜音却当没事一样,与泽宁一并坐下。
宴将散时,徐霍突然对泽宁提出关于那紫玉璧的事情。
“贤婿,那紫玉壁的事情想必你师傅也跟你提过了,我深思熟虑后,觉得还是放我这儿妥当点,以免再出现成亲时的偷袭事件,对你,对襄伊都是个威胁,你觉如何?”
煜音很高兴徐霍终于提出这番话了,着就说明他们不得不进行这紫玉壁真正转入他们之手的计划了,就代表着,她不用再演几天的徐襄伊了!
☆、第十四章 一月夫妻(9)
已是到了初夏的日子,空气中弥着丝丝热气,街道上的人们也已换上凉薄的衣服。
煜音一身青白,手中摇着绢扇坐在车中。因为微热的关系,车帘被束起,从小窗望去,可以看见她微微沉重的脸色。
马车在一酒家门前停下。酒家的另一处还停着另外一辆白纱车,拉车的是一黑一白两匹马。
这两匹马儿本在小憩,看见从旁边的车上下来的煜音和泽宁后,皆站起身来,仰首嘶叫两声。
走到门口时,泽宁回身吩咐下人们说:“你们就在此候着,我与夫人会面几位朋友,用不了多久。”
“是,姑爷。”
泽宁领着煜音来到酒家的一间雅间。等着他们的是一蓝眸男子、一如仙女子、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小腹初隆的女子。
当雅间门关上时,那小腹初隆的女子噗咚一声跪在地上,怜声哀求:“求求你们,救救我夫君。”
见此,几人赶忙将她搀起,煜音忙道:“襄伊你腹中的胎儿要小心,怎么能随便就跪。”
被扶坐着的襄伊抹着眼泪:“我真的没法子了,夫君他有个什么闪失,我怎能独活。”
煜音柳眉轻皱:“先别急,我们定会救到静山,先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襄伊抽噎着:“那日见你们被袭击后,我们便逃走。。。。。。但。。。。。。”
东苡见她这副模样便将襄伊的话给止住:“你还是先歇息一下吧,由我来述。你们婚后我们搬出徐府,才知襄伊已在徐府门口徘徊了几日,听她道,他们见你们被偷袭觉得不能再让你们犯险下去,于是静山就准备隔日回云道派负荆请罪,紫玉璧一事再做协商。因为顾及襄伊有孕在身,所以静山就独自一人去了,他说如果两日后他还未归便让襄伊来求助我们。”
煜音思虑着:“但很奇怪的是,如果静山受到处罚,那么云道派自会派人来徐府找我们要回紫玉璧,可是这几日都没有消息。。。。。。”
泽宁手指轻轻敲着桌子,长眉拧着:“徐霍已经向我讨要玉璧,用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自然拒绝了,他这之后却没有动静了。”
“那。。。。。。会不会是我们已经泄露,云道派与徐霍合计起来让我们交出紫玉璧,徐霍之前只是试探性的问你要,你拒绝了,他们就计划下一个法子。”东苡道。
泽宁摇首:“我觉得应该不是,这几日徐霍对煜音一向很亲近,我没觉得他是识破了我们。但又说不准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敌暗我明的事儿不好做啊。”
襄伊忧心忡忡:“那我们干脆把紫玉壁直接交回云道派。。。。。。”
“不可!“几日异口同声地阻止了她的想法。
“咳咳,是这样的。”煜音挤挤眼;随便编了个理由:“万一有第三方要夺紫玉壁怎么办,而这一切说不定是第三方的幌子。”
“那。。。。。。那如何是好。”襄伊又落泪。
“姑娘莫急。”泽宁望向东苡:“东苡,不如你们先潜上云道山,一探究竟,若能救出静山那是最好。然后将静山和襄伊救走,这件事儿就不要再把他们卷进来了。剩下的,由我们来和云道山周旋。”
“那姐姐,我与你一道去!”风火嚷着。
东苡点头,又转向律寒:“那么襄伊姑娘的安危就交给律寒你了。”
匆匆交代了几句后,泽宁就先拉着煜音告退了。
煜音发现泽宁带的路不是朝向正门那里的:“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知道这里有个后门。”
之后,泽宁将煜音带到酒家后一处无人的小路,拿出紫玉壁:“这个,现在起由你保存,莫要对任何人说在你这里。”
“为什么?”煜音疑着。
泽宁将玉璧放到煜音手心:“我觉得除了道云山和我们之外,那第三方的势力许就是徐霍。”
煜音摇头:“怎么可能。徐霍不是和道云山一起为保护玉璧吗?”
“你不觉得徐霍为了玉璧而同意静山和襄伊的婚礼有些蹊跷吗?”泽宁道。
煜音干握着玉璧,思着:“那。。。。。。你有证据吗?”
叹气,泽宁摆摆首:“没有。但我让茈清苑查过徐霍,都说他是大善人,虽家财万贯,但豪不吝啬,经常救济穷人家。”
煜音睨了他一眼:“那你还怀疑人家什么?”
“尸味。”泽宁道:“我在他身上嗅到了尸味。”
给他这么一说,煜音突然觉得后脊发凉:“你、你说什么乱起八糟的。”
泽宁瞅了一眼脸色有些不对的煜音,淡淡道:“长期接触尸体的人身上会有种特别的气味,而辨别出这些气味,这对曾经做过破魔师的我来说易如反掌。他身上有着与那些死士相同的气味。”
“那你是说那些死士也是他派遣来的?”
“不。而是我怀疑,他就是死士。”
☆、第十四章 一月夫妻(10)
煜音回府后,一下午都觉得闹心。她到不是害怕那些苟延残喘的死士,而是觉得这府上的所有东西都被那徐霍碰过,实在是有些恶心。
晚膳,他们与徐霍一起进食,煜音捣捣菜,没有胃口,便放下碗筷,见徐霍还在吃着,突然觉得恶心,想着便作呕。
“襄伊这是怎么了?”徐霍放下碗筷问道。
几个下人也簇拥上来寻问。
煜音摆摆手,平了平胸口,对泽宁使了个眼色。
“岳父,襄伊她这几日会常这样,已经带她看过大夫,开了几味药,我带她去歇息一会儿就好。”泽宁说着,便要起身搀扶着煜音。
徐霍点点头,望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突然开口:“贤婿,你带她看过大夫了?不是。。。。。。有喜了吧?”
煜音瞬间调过身,连连摇头:“不不不!大夫说了只是肠胃不太好而已。”
许是因为连续的甩头,导致煜音头晕眼花,一下栽到泽宁怀里。
“要让岳父失望了,正如襄伊所说。”泽宁道。
徐霍见煜音这样,忙叫泽宁带她回去。
回屋后,煜音抱着盆就开始狂呕,却因为胃里空空的,只是吐出一些水而已。
一旁的泽宁无奈着:“没想到你如此的不沉着。一个死士就将你弄成这样。”
闻言,煜音不服输地抬起晕乎乎的头:“才、才不是呢!我只是觉得。。。。。。被他碰过的东西恶心,尤其是食物。”
见他这样,泽宁叹了口气:“你先歇会儿,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