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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爷过奖了。”律寒恭谦着。
徐霍又想起什么似的继续道:“小女和女婿的洞房你们不去瞧一瞧?”
律寒一愣,吱唔着:“这。。。。。。嗯。。。。。。我们。。。。。。。”
“徐老爷,我们还是在这里静候便好,留个空间给他二人更好。”东苡接着。
徐霍点点头:“也是,这两人在一起实属不易啊。我起初还不同意呢,但见贤婿有你们这般的朋友,我便又对他另眼相看了。”
风火心里甩了个白眼给他,要不是那紫玉璧,这个老爷才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个普通人呢。
“洞房是什么?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去?太不够意思了!我们也去看看吧!”风火猛然想起,然后又抓起另一只鹅腿,转身就跑。
东苡脸色一变,追着过去:“风火!你等等!那不是你去的地方!”
律寒呵呵一笑,然后对着徐霍说:“那老爷,我也就不奉陪了。”
风火跑到他们新房外,看见大概有六七个人围在门口,还神神秘密的,自语着:“这大姐太不够意思了,这洞房让别人看,不知道喊我们的!”
于是他身子往前一挤,便到了最前面,整个人趴在门上,借着门缝瞧着里屋。
东苡与律寒追迟一步,两人也急着上前,想拉风火离开,可这小子片片不干。非要一瞧着传说中的“洞房”。
屋里两人对坐在床上,喜烛映照着门外两人对坐的身影。除了透过门缝望着的风火,其余的人从烛光的照影中知道正戏要来了。
泽宁此时正在一件一件地解着煜音的衣服,而煜音只有绷着身子,干瞪着他。
“你、你。。。。。。。还要脱到什么时候,再脱信不信我把你的皮给扒了!“煜音低怒道。
“别吵。”泽宁不以为然。
他的动作熟练而煽情,煜音讽着:“看来你还真是个老手呢。”
“这种事,无需练习我也手到擒来。”
随着话落,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现在,煜音的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单衣,再就是里衣了。
煜音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见他停手,便松了口气:“应该就可以了吧。”
泽宁不动声色,只是身子向她贴近,唇瓣几乎是要触到她的额首。
煜音想将他推开,可手却被泽宁一把抓住,只听他轻声怒吼着:“你认真点!”
他独有的清香一阵阵向她袭来,他的一呼一吸就从她的额头逐渐朝她的朱唇散去。
“你、你你。。。。。。到底要干嘛。”
感觉这是自己今晚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煜音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像哭,颤颤巍巍,完全失了自己平日的风采。
泽宁朝外侧偏首,在她的耳畔敛眉,道:“做戏。”
感到他在耳边的话语像是在吹着诱惑之气,煜音的颈子缩了缩。
而外人从烛影上看见的是新郎挑逗般地吻过新娘的耳朵。所有人倒吸凉气,风火则趴在门上一动不动。
再接着,门外人见到的则是新郎抬起新娘的下巴,之后便是两人唇间的交缠。
东苡面色微红,在想要不要把风火给拉走。
可这时更精彩的一目跟着上映了。
床上煜音紧紧捏住被单,她紧闭着双眼,抿着嘴唇,只希望这些事情快快过去。这些动作给她的感觉很难受。
不是讨厌,而是心神不宁。
泽宁顺势移至她的雪颈,他与她肌肤的距离很近,只有一点点的空隙。而煜音感到他的气息一点点地朝下移着。
突然她感到肩上一凉,在她还没睁眼之际,便又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已经扑到她的肩上。
她这才知道,他已褪去她单衣的肩头。正当她想爆发罢工时,冷不防又被一个力道推倒在床上。
外人被这一幕好戏惊的都露出声。
“天呐!”东苡呼着,这两人该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同一时间,泽宁两手撑在煜音两侧,俯身望着他身下已经愣住了的煜音。
他见她双颊微红,额上还冒着些许汗珠,嘲到:“你的能耐也就如此而已。”
煜音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当她想反抗,想将俯在她身上的男人给踹下去时,泽宁顺手一挥,于是红帐卸下,喜烛灭熄。
然后他侧身一躺,卧在煜音身侧,淡淡说了一句:“睡了。”
现在的煜音可谓是气急败坏,又不便于发作,只得撂下这样一句话:
“唐泽宁!我除了玉朔夜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你废了!”
门外的人都不尽兴地散了,只有风火依旧趴在门上,东苡将他拉开时,他已满面涨红,两眼发直了。
然而,不远处还有另一个人在暗中窥着,然后冷笑自语着:“既已成了我徐家的女婿,这紫玉璧自然也是我徐家的东西!
☆、第十四章 一月夫妻(8)
窗外艳阳高照,门外不远处侯着的下人们额上已经布满汗珠,而房里的二位主人都还没有半点醒的意思。
看来昨夜的“战况”相当激烈啊!
红帐床上,两人交织在一起,还陷入沉沉睡梦中。
其实只有女子雪臂玉腿交绕在男子身上,头还枕靠在男子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一浮一沉,两双手却是紧紧相握。
直到男子闷哼一声,然后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清醒了片刻。他欲起身,却发现被压的动弹不得,这才想起扒着自己一晚上女人。
而此时,那女人还正睡得香甜。
再一看,自己居然就这么让她趴在身上睡了一晚。想想许是这几日的折腾,导致他才能倒下睡。换作平时,身边有这样一个不老实的东西,一定不是给挤下床去,就是彻夜难眠。
这一夜,他却是睡的难得的踏实自然。
被她紧抓不放的手居然也反握着她。
泽宁向窗外移眸,发现时间不早了,怕是过了午时了。本想将身上的女子叫起,可不知怎的,凝着她睡的酣甜的样子,心中一动,居然不舍喊醒她,依旧任她整个人缠着自己。而他只是阖目小憩。
又过了半个时辰多,泽宁才感到身上的人儿动弹了几下。
“夫人,再不起,别人就该说我们荒淫无度了。”
身上的人听到后,朦胧睁眼,然后抬首环顾四周,判定了自己所在之处后,缓缓起身,然后坐在床上等着睡意清醒:“现在几时了?”
“已快到未时了。”泽宁起身,穿衣系带。
“嗯。”煜音挠了挠耳朵,一副慵懒的样子。
直到泽宁已经着装完毕,煜音才坐在床上消化完泽宁刚刚的话,然后惊呼:“什么!都未时了?!你怎么不喊我!还有,那条帕子上的血你弄好了没?”说着连忙跳下床,急急忙忙找着昨夜不知给泽宁丢到哪里的衣服。
却不在意的香肩外露,泽宁瞥见,淡然提醒道:“我劝夫人还是先理好衣服,免得春光乍现。”
煜音这才意识到自己那件单薄的衣服昨夜被这个男人褪去一些,然后一夜竟就这样。。。。。。
“下流!“煜音赶忙理好衣服,然后屈身准备捡起昨夜被泽宁扔的四下都是的衣服。
“慢。”泽宁将口中的水吐到盆里,然后制止她。
煜音斜着他:“又干嘛?”
泽宁扫了一眼看起来一片狼藉的床上和地面,然后满意地颔首,对她道:“你我睡了这么久,总要有个交代。新婚夫妇,鸳鸯缠绵,也是可以理解的。”
给他这么一说,煜音脑中立刻浮现出昨夜的点滴,至现在还能感觉他呼吸的余热,顿时表情又显得有些窘迫。
泽宁正巧转身对门外唤着:“襄伊小姐已起床,进来伺候着。”
门外已经快晕过去的仆人们等都就是这句话,虽之前已赶到里面有些动静,但主人未唤,还是只能待命。
仆人们推门而入,一个个皆被这一番乱像给惊呆了。再一瞧襄伊双颊的羞红还未退去,便知昨夜是怎样一场覆雨翻云,也难怪睡到这时才醒。
愣了片刻便由领头的丫鬟先去床面上取下喜巾,见上面印着血迹后,带着众人齐声祝福:“愿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下人们多半为丫鬟,话落后都先冲着煜音而去,伺候她洗漱,接着更衣梳妆。剩下的几个丫鬟准备伺候泽宁更衣,却发现泽宁已经整装完毕。
“姑爷,往后更衣洗漱由我们伺候您完成。”领头的一个丫鬟恭敬道。
熟料唐泽宁长眉轻敛,止手拒绝:“伺候好你们小姐便可以了,我不喜欢女子随意碰我。”
对镜而坐的煜音心底一嘲,不知昨夜是谁说“与女子的欢娱也是世间一等美事。”
像是感应到煜音的这番话,唐泽宁移步至煜音身后,对镜中的“娇妻”温柔一笑:“只有夫人的触碰令我欢极。”
一时间煜音庆幸自己自己腹里空空,否则就要在人前吐成一滩了。
片刻,丫鬟们便带煜音整装完毕。今日的她还是青白色的衣服,只是长发被全部绾成髻,再饰上几根华贵的珠钗,顿时,镜中的女子便是一个贤淑娇柔而不失华美与灵气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