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应了我了?!”
唐泽宁将大氅解下,手臂潇洒一挥一挥,抛给只着单衣的煜音,然后转身进去,却叨着:“你还真是有耐心听这两人啰嗦。”
披上大氅的煜音顿时觉得暖和多了,这白色的大氅上还留着主人的淡淡似风一般的余香:“大男人一个,还那么香。”
黄衣男子看起来不太介意:“我不过是让你拿着,到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瞟了前面的人一眼,煜音也不想与他多言,因为受冻吃亏的还是他。
☆、第六章 茈清苑主(2)
进这兵器阁是件易事,但找密室入口可不容易。这到处陈列的兵器,琳琅满目,却看不出哪里有什么破绽。
“苑主果然是聪明人,就算是把这兵器阁倒过来,也不知从何下手。”煜音心生佩服,却又头痛万分。
唐泽宁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异样:“想象的出,这洛沨涧是何等之人了。”
两人分头,左右寻找着蛛丝马迹,可是过了好一伙儿,也毫无进展。煜音深叹口气,一时间拿不出主意。
“你们夫人只给了你这么一个提示?”唐泽宁问道。
煜音努力思索,却还是参透不出:“应该吧。。。。。。”
听这语气,唐泽宁不禁觉得好笑:“这话到不像是从你口中所出,平日总是一副自信满满,趾高气昂的模样。到让我也怀疑你是不是易容的。”
没有心思理睬他的煜音还在琢磨着什么:“嗯。。。。。。我在茈清苑的时候苑主已经不在了,所以不应该从苑主那里找线索,可是。。。。。。夫人那也没什么特别的。。。。。。”
那头,唐泽宁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恍然扬起一笑:“那我们就试试这‘没什么特别的’。”
“你的意思是?”
“梵虞缙既然去的如此从容,说明她早已料及这一切,对你的唇语必定在平日里就暗示过了。她是否有反复提及的事?或者,她让你经常做的事。”
煜音脱口道:“下棋。夫人经常会让我陪她下棋,先前我一直纳闷儿她为何不让棋艺精湛的月见姐作陪,后来我是揣测出了几番道理,不过,却从未往此方面想。除此外。。。。。。。”
煜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掌:“对了!我与夫人最后接触的时候,夫人突然提及让我陪她下局棋。这么想来,她似乎还有问过我兵法读的如何了。”
“兵法?”唐泽宁望了望四下满目的兵器,像是已知一二。
明白了唐泽宁的意思,煜音脸上又恢复了昔日光彩:“这么想来,重在这兵法的‘兵’啊。”
黄衣男子再次轻扫了堆放成扇形的兵器一番,知晓了其中的奥秘:
“兵法《形》中提及‘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五曰胜。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而在《虚实》中又道‘故五行无常胜’。且看这兵器虽然杂多,但放置却有理可寻,正对门口的数量为一份的话,另外的堆放的数量分别为这一份的两倍、三倍和四、五倍,五行常按木、火、土、金、水的顺序来,而此看来。。。。。。”
煜音此时已走到这正对门口的第一份兵器前的不远处,恰为扇轴,指尖绕转便出现木、火、土、金、水五种元素,她接着唐泽宁的话:
“而此看来,不应按五行常态,这兵法也不应安常理之解。‘地’在兵法中是指土地,则就是‘土’,那么这第一份就是土了。”
随着指尖的滑动,土元素入到那堆兵器中,煜音接着道:“地生度、土生金。”又将金元素划入第二堆兵器中“依次,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分别将水、木、火划动至第三、四、五中,煜音继续道:“火生土,称生胜。。。。。。即得胜,所以。。。。。。。”
五元素皆发出一阵奇光,形成扇轴的位置一道白光转动,煜音所站得地方突然下陷,她也随之突地下落。
站在轴外的唐泽宁眼看着煜音下落,却无动于衷,只是对着下陷的地面道:“如今你已成功进入我任务也完成了。”
话音刚落,只见从陷口一道粉色的缎带伸出,迅速缠住唐泽宁的腰身,一把将他也拉入陷落之地。
☆、第六章 茈清苑主(3)
直线下坠的唐泽宁在半空中就看见粉衣女子已着地,正在前方笑眯眯地盯着他,一只手绕着那缠在他身的披帛的另一段,还好心地指了指他的下方。
他向下一瞧才发现正对着他的是万剑崖,根根锋利,直穿人身。而四周也是万剑所对,根本没有着力点。而已无损越过万剑崖着地的煜音,虽然用法术延伸了披帛系住自己,却丝毫没有拉他过崖之意。
“还真是个危险的丫头呢,招惹不得。”唐泽宁无奈地摇摇头。
迅速下落的他眼看就要坠入万剑中,电光火石间,唐泽宁玉箫与尖峰一抵,一个漂亮的转身,借步越过了万剑崖。
见他着地,煜音将披帛收回,又重新绕于腕臂间,再披上大氅;故作关心地问:“刚刚真是好险,公子可有伤着?”
唐泽宁一拜:“有披帛作护,毫发无损。这还承蒙楚姑娘喜爱,即便下地狱也不忘与我一起。”
“公子应了我在密室中要同入同出,我当然不能让公子孤身一人了。”煜音边说着,边朝前走着,较小心翼翼一些“前面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但是,如果泽宁公子你不食言的话,即便再有万剑崖,穿破肉身的哪怕是我,也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女子依旧笑盈盈,眉目间却隐着份韧性。唐泽宁瞧在眼里,却想起在暖情宫被她救下的煜音,两个身影重叠,本无差别。
一路上,两人倍加小心,却没发生什么异样,黄土墙上的火把从他们一进入时就被点燃,狭长的通道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在一扇大门前停下。这门偌大,一面呈黑色,一面呈白色,中间似有个凹槽,像是机关。
“走了这么长都没什么,面前的这机关,想必是花了不少心思。”唐泽宁看了看煜音“你可要记得方才说的话,我还要寻山踏水,可不想被埋在这种地方。”
煜音慢慢走上前,环视一圈:“当然,我一定会保全你的。”
就在她欲将触碰到机关时,手腕却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温热的手心拽住。皮肤的触感传来,使她的心一瞬间平静下来,如淡淡月光下的湖水,泛着微微波澜。他的发丝不经意间搔着她的脸颊,有些微痒。距离之近,使他身上风般的气息,在鼻前若隐若现。
“我是说‘同入同出’。”随即,唐泽宁将手掌按在了机关上。
几乎是被罩在身下的煜音,抬起头,唐泽宁的丝薄的嘴唇抿着,脸上是她从未瞧见过的认真。煜音眼底剔透明亮,她轻声应着:“一定。”
两人都屏住呼吸,蓄势待发,等待着什么的降临。
恰恰出乎意料的是,出现的不是夺人性命的东西,而是大门的黑白两侧一瞬间变为了棋盘。白色的一面,凸起了白子,黑色的一面则为黑子。棋盘上已布局好了棋子,从样子看来,像是下了一半的期,快接近尾声。
唐泽宁看着棋局,琢磨了片刻便道:“看来,你们夫人最后问你兵法、与你下棋,都是这密室的通关密语。只是这局棋。。。。。。“
“怎么?”煜音不解其中之理。说实在的,她宁愿是来了什么凶悍的机关,而不是这令她头晕的棋局。若此时月见在就好了。
“这棋怎么看都是黑子要胜了。但是没理由让我们走一个将要胜得步子,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用白子反胜。”唐泽宁道。
“呵呵。”煜音狡黠而又微微心虚地笑了笑,朝后退了几步,离开了唐泽宁的身下,不知为何顿时觉得自在了些,道“看样子,泽宁公子的棋艺甚好。你想想,只要我们成功之后,你这只鸟。。。。。。哦,不,我是说你如重获新生的鸟儿一般,就可以回归自然了。”
若不是现在跟这丫头在同一条船上,否则他一定任她自生自灭!现在也没空与她周旋,他还在研究棋局,但却只是徒劳。这白子无论怎么走,都以成败局:
“你与梵虞缙的最后棋局是这样吗?”
煜音仔细看了看,摇头道:“不是。我当日觉得夫人有些奇怪,哪还有心思顾棋,虽说没下完,但注定是输了。”
“哦?你用的可是这白棋?”
“不是。夫人一向用的都是白子,因为她与苑主对弈时,苑主惯用黑子的。”
一听,唐泽宁喃喃着:“黑子嚒。。。。。。”
他踱着步子朝黑子的方向走去,再次一观棋局。
就是看了这一小会儿后,唐泽宁快速回到了白门前,迅速地挪动了一颗棋子,于是棋局发生了变化。
看着黑子也随着白子的移动而自动移步后,煜音兴奋道:“你知道了?”
接着唐泽宁又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