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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这番话地时候,煜音明显觉得座上的这个人没有了作为帝王的霸气与荣傲,到像是个对世事疲倦不堪的孤寂的人。
“先是缙儿和临南王苍熙,再者是与孤斗了了多年的洛沨涧。。。。。。”风帝顿了顿,又道:“因为先王后妃的原因孤本来就没几个兄弟姐妹,其余几个都在王位之争下消殒了。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孤的皇弟,却不料。。。。。有的时候,孤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总在想上天总是公平的,他给了孤至尊无上的地位,却仅仅是给了孤这个而已,其他的一律都剥夺了,孤在王位之上,掌控别人的同时也在被王位所掌控着,时常身不由己,这个国家,就是孤的枷锁。”
风帝将视线抛向窗外,那么漂浮不定:“泽宁,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孤又何尝不晓,苍熙后来把你带入皇宫时久告诉过孤,如果孤能羁住你,你就必定能全心全意为孤所用。确实,你一入宫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甚至你今日是第一次在孤面前露出本性,如果孤强留住你,那么必定遭来众人的反对,他们一定会反对孤重用个滥事无用的公子哥。到后来你让大家误认为你喜欢嫣笑,你来向孤要嫣笑,孤就知道你要离开了,嫣笑不过是个幌子,孤不给你嫣笑,你就会让孤放你走。那嫣笑与尚佑早就有情,即便孤为了留住你要棒打鸳鸯,你又出了个比试定嫣笑,于是决定权便不再孤手上了。你要煜音助你,好输的彻底,煜音事先对兔子动了手脚,让它在最关键的时候来了个出其不意啊,谁也看不出来你是故意输掉的,也没有人相信你会让人助你输,就算想到是煜音动了手脚,也只会认为煜音临阵倒戈了。”
叹了一口气后,风帝又将视线拉回到泽宁身上:“泽宁,孤羁不住你,你还是那么潇洒不羁的。话又说回来,苍熙也好、洛沨涧也罢,还有你,你们性格迥然不同,却又那么唯一的相似之处。。。。。。”
“陛下。”唐泽宁一拜“泽宁一些拙劣的算计全在陛下的意料之中,若不是陛下愿意放手,我也是无处可走的。泽宁还是愿意为陛下效力了,这点不管泽宁身处何方都一样。”
听着逢低这么说,煜音觉得气氛让她憋的难受,于是朝风帝眨眨眼:“风帝哥哥,您也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嘛,你看,我还是会来看您的呀,对吧!还有啊,有什么要帮忙的,我一定也会赴汤蹈火的。还有还有,夫人这些年一直带着茈清苑在暗中助你安国呢,不得不说,现在的茈清苑是此夕国安插在江湖的秘密军呢!”
风帝将视线又转到粉衣女子身上,他没有嬉逗之意,反而眉头微皱,在担心什么:“煜音,孤已经将马车备好了,孤还问子让要了青芜和东苡以便路上你有不适,毕竟刚受伤就要动身了。此外。。。。。。一直蛮着你的,孤故意将你们拖了这么久在宫中是因为缙儿之前的一封快信让孤帮她这个忙,至于为何她也没说。”
“原来是这样。”煜音心中一紧,原来她的不安不是没有道理的。
“恩,本来按预计的时间孤要拖你们更长时间的,不过那个舞娘的事件也让孤心中不安,孤便觉得还是赶回苑中较好。孤去调查过哪些舞娘了,那个领舞的西域舞娘果然已经消失的无踪影了,当时招她进来的宫人只想用她来邀功,没有计较身份来历,孤已经将她处置了,其他的舞娘东苡说也是被下了少量蛊。”风帝话锋一转“泽宁,孤再让你办件事,护送煜音他们安全,之后捎封信给孤就好。随后,你的路便由你自己走。”
“泽宁遵旨。”
☆、第五章 突变(2)
晌午时几人就已在来的那处侧门准备启程返回了,一同的还有泽宁、青芜与东苡,月见满肚子疑惑,但看煜音机会没怎么笑过,天和也一连严肃的样子就没有多问,继续摆放着几人的行李。
到是来送行的嫣笑啰嗦个不停,一会儿问缺不缺这个,一会儿看少不少那个,有些像要送孩子离家的娘亲一般。
“噗——”煜音忍不住笑了起来“嫣笑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们了,起初不适还以为我们会对风帝哥哥不利吗?”
所到这儿,嫣笑羞愧难耐:“楚姑娘,嫣笑给您赔罪了,当初是我们不好,还请诸位不要记心。”
说着,又轻轻拉起煜音的手:“楚姑娘,你的恩德我与尚佑都会铭记于心的,若是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嫣笑必定在所不辞。到是你刚受伤,可经得起这一路的折腾?”
煜音笑呵呵的,一点都不客气:“好啊,届时嫣笑姑娘你可一定要还我这个大人情哦!至于这伤嘛,已经不碍事了,我身子骨好的很,再说一路上又有青芜和东苡作陪。”随即,嫣笑又走向那个让她惊叹不已的黄衣男子身边,她又是打量了他一番,想到之前月见所有看过这样一个人,自己却当时还羞辱了他一番。她是个聪明的女子,看着如今这副模样出现在她面前的唐泽宁,心中也有所恍悟。
“泽、泽宁、公子。。。。。。现在是嫣笑有眼无珠,这些年对公子的不敬数不胜数,还望公子见谅。”说罢,屈身一拜,久久才起。
泽宁笑望着她,只是眼中不再有占有欲,不再有眷恋,其实从来就没有过,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哪里,说起来还是嫣笑姑娘帮了我不少,在这里要先预祝二位新人白头偕老了。”
“泽宁公子,若不是你及时救了我,还有东苡姑娘和苏大人救了尚佑,估计我与尚佑早就成对鬼夫妻了,只是你们走的匆忙,我还不能报答什么,日后我们也必定会加倍奉还的。”嫣笑说着,像是要哭了。
趁那惹人怜疼的眼泪还没掉下来,煜音赶紧招呼大家上车,就这样匆匆与她还有着皇宫道了别。
驾着马车的是青芜一人,风帝赐的马速度极快,于是这一路上免不了颠簸。而车子里的气氛很是紧肃,没有人说话。煜音将车帘掀开一角,头扭向外面,却无心欣赏一路的风景。唐泽宁与煜音对坐,他也看着外面,这个真正属于他的景色天空;无所拘束。月见对这唐泽宁也有一堆不解与诧异,只是奈于她现在极不舒服的胃,也只有放放再说。
“喝点这个汤药,是东苡姑娘才为你调的,喝下去会舒服一点,毕竟这一路上颠簸不少。”天和往那汤药里又加了些冰糖,递给月见时低声道:“放心,不会苦的。”
月见不知为何脸上跟火烧的一般烫,她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到天和刚刚的那番话便一把夺过汤碗。起初只是稍许抿了一口,然后就咕噜一饮而空。
之后就再没有人说话,夜晚大家轮番休息,煜音却是一点也睡不着,她恨不得立刻飞回去,只是这轻功也太耗体力,要从帝都到琉城几乎是不可能。
就这样直到入了琉城郊外这气氛刚才有了转变,不过,却越来越让人不安。
“有不速之客。”
青芜的话传了进来,随之将马车停下,而煜音悬着的那颗心也落了下来,却没有如释负重的感觉,反而更加深重。
她再也按捺不住,飞快地跳下马车,走近那个不速之客。
“没想到你一个西域女子竟会使苗疆的巫蛊之术,还不是一般的精通,连破魔师也奈何不了你。看来玉朔夜挑人的眼光还不错,我说的对吗,暖情宫的姐姐。”煜音与她百步之遥。
来人身姿妖娆,依旧是那身橘色的舞裙,花殿里她那惊恐无辜的眼神已不复存在。她笑着,看着煜音的严重到这不屑与讥讽:“没想到,你就是那个贱丫头。先前我还以为你有何等的能耐呢,在我的蛊术之下却是那么没用。真可惜了宫主对你那么特别。”
煜音冷着脸,此刻她的不安终于落实了。这三年那个人不知道到底在谋划些什么,在江湖上虽然让人不寒而栗,却没有什么实质的举动。这样安静的暖情宫让她发憷。
而如今,看来暖情宫已经展开了他的计划,而她却不知道如今的自己是否能敌过那个半魔。
大家也都下了车,艾澜的话激怒了月见“你说谁是贱丫头?!要不是小丫头之前喝了点酒,才没那么容易会上你的当呢!”
西域女子扫了一眼月见,嘴角的讽笑更加上扬了:“煜音,吾名艾澜。如今是替代你侍奉宫主左右,不过宫主更加喜爱我,比起你,我的风姿更让宫主沉迷。。。。。。”
“你这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煜音硬生生的打断了她的话。
“呵,目的。。。。。。自然不是你。”
艾澜扭动腰身向前走了几步,头微微向后转去,似乎在揭示什么好戏:“但是我保证,我此行的目的绝不让你失望。”
话毕,艾澜身后的树林中,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