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等一等。”嫣笑叫住了正要屈身离开的宫人,又转过脸来对着风帝又是一拜“陛下,嫣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望陛下能将那小兔儿赐给嫣笑。”
“你!”泽宁一听,气的直咬牙“你留着那兔子做何用?!”
嫣笑自然没有去理会泽宁的怒吼。此时他再怎么吼都威胁不了她与尚佑了。平时就没怎么把这位玩世不恭的公子放在心上的嫣笑,现在就更不把他当回事了。老天终究是怜悯她,让她摆脱了这个缠人精。
岂止是她,这整个皇宫的人也没有打心眼儿里看好过他。这唐泽宁一无是处,唯一有点利处的也就是那流在他身上的贵族血统了。他们虽然身为下人,但是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而这泽宁公子整天无所事事,没有一丝作为。
这样的人生在贵族里,也怕是贵族的家丑了。
所以现在嫣笑只是对被怒火包裹的唐泽宁展露一笑,不过,不是她那单纯的嫣然一笑,此刻她嘴边带着嘲讽。
风帝倒是许了嫣笑的请求,然后让大家都归位,又让宫人们继续上菜斟酒。满杯后,煜音拿起酒杯以袖遮面,她偷偷瞄了眼还难以气顺的泽宁,然后一饮而空。
放下酒杯后煜音四下打量着这宫殿和众人。这宫殿四面壁上金刻着琴、歌、画、舞四种天女,她们天姿神韵,仪态柔美,正向世人表现着这四作最美丽的样子。这座宫殿是皇宫里专门设宴的地方,却取名为“花殿”。是因为这铺地的大毯上总是撒满花瓣,每当起舞奏乐时有如天界花仙境。而给这宫殿取名字的便是看梵虞缙在这花毯上舞起花瓣翩翩飞的洛沨涧。那是皇宫一战后的插曲了,自此以后,风帝就命为“花殿”了。
煜音一直认为在花殿的舞娘们很不容易,因为要将这花瓣弄的在空中飘摇而且又不能超过表演的区域,不把这花瓣弄在宾客的宴席上,是件需要很深厚的舞蹈功底与控制力的事。
☆、第四章 皇城一舞(5)
宫人在花毯上奏乐,而他们品尝着海味山珍,瞧那边的尚佑因为赢得了嫣笑再加上酒的作用,已经面颊涨红,在一杯杯地给风帝和大家敬酒。酒敬泽宁之时,他的笑声底气更十足,而泽宁不理不会,没有回敬,尚佑的笑却没有半点褪去。
泽宁坐在她身侧,喝着闷酒,生着闷气,却不再嚷嚷什么了。月见到是最快活自在的了,看着这么多美味也顾不得其他的什么了,连天和的话也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还有那个一直不啃声的青芜,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只是偶尔抬起头来会在不经意间看泽宁一眼。风帝则与她一样,在座上打量着众人,看向泽宁时星眸有一丝释然。恰巧与她对视上,煜音抿着嘴朝他“嗯嗯”一笑,风帝也只有叹气作罢。
刚与风帝对视后,煜音就听见对座的嫣笑小声地叫唤她。她看过去,嫣笑轻启唇齿,用唇语对她说了声:“谢谢。”
正逢此刻,奏乐的宫人退去一边,他们在角落里有的换上了新的乐器一并奏起了新的旋律。主演的位子将不再是他们,只是为下面的歌舞伴着乐而已。
伴随着一阵铃鼓的翠声,一只雪白小巧的脚迈了进来,脚腕间的璎珞和着旋律撞击出“叮叮”地声音,伴着旋转,脚的主人显现在众人面前。她身着橘色的西域舞裙,雪嫩白皙的肌肤随着曼妙身姿的扭动像宝石一般闪闪发亮,她的眼眸如诱人的紫葡萄亮而魅惑,浓密纤长的睫毛根根颤动,如丝般勾动人心。
蛮腰扭动,雪臂旋摆,时而踮起*在花毯上轻转,时而飞舞在紫色的帷幔间。她的动作看起来那样轻,那样美,像镶了诸多珠宝的凤凰羽毛,从空中慢慢摆动,轻轻落在花毯上的,花瓣仿佛不是被她踩踏,而是将她托起一样,随意舞动,随意轻跃,却不曾把那篇花瓣捏坏过。
她再次飞旋至半空中,手轻轻顺着帷幔,身躯后仰,柔腿抬起,*轻勾,像是孔雀或者飞燕,那样美丽,那样矫捷。
当凤凰的羽毛再次被片片花瓣如明珠般托起时,旋律慢了下来,舞娘背对着众人。“哒——哒——哒——”音乐渐渐停了下来,只有手扣铃鼓面的声音。随着着三声,舞娘三次微微回眸,纤细的手指拂过面颊、浮过发饰,一点一点像空中旋升,又随着眼波流转,魅惑的笑一次次抛向众人。
又是忽然间,音乐再次奏起,旋律比刚刚更加快,她的旋转也变得更迅速,只看得一道橘色的影子花瓣的托浮上着,只听得璎珞的声音在那发光的影子见击响着。
座下的众人都像是被吸了魂去一样,脸上皆是赞叹与惊诧,和微醉的绯红,连煜音也眯起眼眸,沉在这绝世的舞上,这舞跟梵虞缙的不同,它撩拨着心弦,让人欲罢不能,只有醉在其中,它或许是*的,却不是香俗的。
但是,只有一人没有醉在这舞姿和韵律上。唐泽宁的表情显得严肃,他的眼睛中尽是冷色,如盯着猎物的苍鹰一般,洞悉着台上旋转的舞娘。他微微撇头,对这旁边将头靠在臂上的煜音说道:“这舞娘怕也是来自西域的,你可又见过?”
他的语气不似平日在人前的那样浮躁,可是粉衣女子眼神有些迷离,只是轻喃着:“没。”接着,又一杯一杯地灌着酒。
“你醉了?!”唐泽宁眉头一紧。
粉衣女子依旧有气无力地回着:“我不会醉酒的。。。因为我从来不喝那么多。。。”
帷幔间舞娘继续旋转着,当乐曲的调子变得有些恢弘磅礴后,其余的舞娘穿着红色的中原舞裙,挥着红色的舞绫伴舞。那旋转着的的影子,一点一点上升,最后在两个舞娘的肩上停住,西域舞娘又开始在舞娘们的肩上跳跃舞动着。而红衣舞娘们的舞绫掀起红毯上的花瓣漫天飞起,如花雨一般。
“我不会醉酒的。。。因为我从来不喝那么多。。。”粉衣女子看着这花雨,却没有惊叹,只是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那还不快将那酒杯扔掉!”唐泽宁几乎是吼出来的。
也许是因为泽宁的吼声将煜音吓着了,也许是煜音猛然间清醒了过来,总之粉衣女子起身将手中的酒杯向着帷幔间舞娘们砸去,酒杯碎落间,煜音从案前飞身至风帝前:“这舞有诈!保护好风帝!”
嘎然间,音乐和绝世之舞都停了下来,只有花瓣还在天空中飞舞着。众人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冲,被蒙上一层轻雾的眼眸一时间都变回原来的样子,他们不知所以的左右张望,看到唐泽宁与青芜的模样,皆由得惊起。
唐泽宁与青芜被一缕缕黑色的线缠住了手脚,动弹不得,青芜似乎已无力说话,强撑着才保持清醒。奏乐的宫人们也将他们手上的乐器吓得丢在了地上,因为那些不是一般的乐器,它们是一群黑色小小的虫子围成的形状。
“我们都中了蛊术了。”煜音双手一挥,两道术光将唐泽宁与青芜身上的黑线割开。它们是更加细小的蛊虫。
风帝手撑着案喝道:“都给孤拿下,一个也不要放过。”然后胸口起伏着,感觉力气就要用尽。
舞娘们此时乱成一团,不知为何会这样,领舞的西域舞娘也不知所措,她害怕地看着正盯着她的楚煜音。
尚佑第一个冲上前去,煜音想阻止,却没来的及。
站在最前方的两个舞娘突然面目变的狰狞,分别从衣袖里飞出两道蛊虫变的飞箭。一道贯穿了尚佑的左肩,他试着弄断那飞箭,却不料那蛊虫竟将他的枪吞噬得一干二静,嫣笑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去探查。另一支飞箭又直冲她而去。月见想张开自己的*,因为中了蛊毒,她连动一动也费劲。泽宁支撑这已不太灵活的身子,使出浑身力气才跃身到嫣笑与尚佑身边,用那把玉刀挡住将要刺中的嫣笑的那支箭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他冲着站在风帝前的煜音喊道:“普通的攻击是无效的,用术法。”
唐泽宁的话刚落下,两支飞箭就气势凶猛地煜音飞来。粉衣女子双手快速结印,左手的术光破碎了那支蛊箭,右手即也用同样的术法。哪知那最后的蛊箭突然变的柔韧起来,箭身弯曲朝她的左边攻去。
这样的箭身突然让她想到三年前那个人发上的锦缎绸带,那样直直的刺入。。。冰冷冰冷的。。。
“煜音!”
被唐泽宁一喝,粉衣女子这才恍过神来,右手朝后一退欲发起想抵对的术法。只是这一退有一推,手腕间的和田墨玉镯露在前面,那蛊箭张开口死要将一切吞噬掉,煜音脸色突然惨白,她看到哪蛊箭的大口就要将那镯子入,它的黑色漫过墨玉的颜色,漫过金色的龙,漫过那颗红亮的宝石。
“不要!”煜音叫着,那声音充斥着整座花殿,尖刺着每个人的心口。
于是,众人就这样看着粉衣女子突然停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