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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着这五色石,就是在守护她曾经的少主。
煜音抚摸着那与普通石头无异的手链,看起来并无灵性。这使得她不禁疑惑起来,于是拎起来对着门口的光探个究竟。
见此,风帝问道:“丫头,这。。。。。。这东西果真是神物?”自从五色石被泽宁带回来,他就一直没感觉出这东西有何神处。
“这估计只有神才知道。”煜音探不出究竟,便顺手将它套于腕间,觉得这样方便带回,以免途中被人夺去。
霎时间一道如白光从链中崩出,绕着手链转了一圈,待光芒褪去后,本为灰色的石头皆成白色。接着,又是一道如艳阳的黄色光芒出现,消失后原本白色手链有一半的圆珠呈现黄,与白珠分为两极。
煜音看着变成半边黄色半边白色的五色石哑口无言,瞪大着眼睛看着风帝。
风帝也望向她,没有言语。
“要知当中原由,那楚姑娘还是先将本公子上次的救命之恩报了再说。”
来人推开门,冲到案前,一昂头对着煜音说:“楚姑娘该不会连我都忘了吧。”
又是被一惊的煜音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那又蹦又跳的男子,不知如何。
“喂!喂!喂!你怎么这副表情,我就是上次从魔头手上把你救下来的唐泽宁啊!”见煜音反应木讷,似乎不知他是谁的男子抓着煜音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摇。
被摇的有些头晕的煜音似乎想起来上次最后将她救下的那个男子,可是现在的跟猴子一样的人真的是那个天人一般的破魔师?!
在外侯着的四个人不知何时也跟着进来了,月见看此情景冲上前去阻止着泽宁。
风帝看着在自己眼前肆无忌惮地撕扯的三人,顿时觉得头痛:“都给孤停下。”
也许是风帝的声音太小或者是太温和,正纠缠在一起的三人完全没有反应。风帝低叹一口气,这样的情况下他大怒的话,应该不能算是暴君吧。
“都给孤停下!”
伴随着一声巨响,原本好好的案被风帝一掌劈开。唐泽宁于是放下了煜音,整了整衣服,屈声拜见:“参见陛下。”
站起身的风帝手*了抚发胀的额头:“泽宁啊,看来你是才看到孤。”
“泽宁不敢!”
“哼,你到是回答的从容不迫!”风帝拂袖。
“陛下,我只是要楚姑娘报恩罢了。”
“你这家伙,哪还有人追着人家报恩的!”月见愤着。
风帝越过被自己一掌劈开的案,走至泽宁身边:“你要人家怎么报恩?”
听风帝这么说了,泽宁表情略显严肃:“上次陛下说要让我与尚将军定胜负,胜者就将嫣笑嫁之。我要楚姑娘做的就是——帮我抱得美人归!”
在一旁被晃得头晕的煜音顿时觉得头痛欲裂。原来传言真的不错,那泽宁公子真是有够顽劣可恶的!
☆、第四章 皇城一舞(1)
宫中有这么一处风格简约的别苑,只有一处凉亭和一间不是很大的屋子,如果不是被告之这便是泽宁公子的住处,那么煜音一定以为是什么侍者的住屋了。
但细细看来,这别苑的设计却显得十分舒适。入宫时月见称见到世外高人的地方就是此处了。
大清早煜音就一人站在屋前等待还未起床的唐泽宁。
昨日那个什么唐泽宁非要让她助自己得到嫣笑,为了知道五色石变化的事情,她也只得相应。况且,那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想到这里,煜音便皱起眉头。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到处乱窜的家伙是那么厉害的破魔师,与那日的玉朔夜竟能抗衡,连夫人都无法子的事情,他却做到了。自己后来晕了过去,自然不知晓是唐泽宁是怎样带着茈清苑和五色石全身而退的。
本来她还很敬佩这个唐泽宁的,谁知道却是这般模样。
是个不学无数的公子哥也就罢了,还是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家伙,居然让她在外等候了足足一个时辰!
“泽宁公子在吗?我是楚煜音,已按时在外等候公子了。”煜音上前,轻轻扣着门。
当煜音已不知是第几次这样在外说着,大门依旧紧闭,屋内什么动静也没有。
煜音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碍于种种原因又不便发作,只好转身作罢,预备回去了。
只是她刚刚转过身,步子还没迈出去,一道风急迅朝她袭来。煜音一个跃步躲开,然后稳稳落地,屈伸一拜,嘴边挂着的笑仿若天边虹:“煜音拜见泽宁公子。”
那头没有回话,却一个瞬步将粉衣人儿拉进屋。
“嘭——”屋门被重重地关上。
粉衣女子背后紧紧贴着墙,她的面前一个黄衣着扮的男子左手撑墙,身体罩着她,右手的玉萧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两人的动作极其暧昧。
煜音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挂下,她打量着与她如此之近的男子,面如白玉悠和温润,眼眸与那个半魔一般黑亮如曜石,至美的五官拼凑起来显得随意而潇洒,一身淡淡的黄衣将他衬的如像风一般肆意。
这幅疏狂中带着几分清雅的模样与昨日那个上蹿下跳的猴子判若两人。
想来,昨日月见还真不是白日见鬼了。
黄衣男子与她静静相对,想着各自的心思,两人毫不在意现在的姿态是如何的不妥。
“泽宁公子这样的身手为何还要让我来助您夺取美人?”煜音先起发话,脸上依旧泰然自若。
单单是刚刚的瞬步就超过尚佑将军百倍。看来他在皇宫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呢。她煜音,还真的很想知道。
黄衣男子用玉萧拨了拨煜音额边的头发,语调缓和却隐匿着一丝狡黠“因为这件事单凭我一人是办不到的。”
“这样啊。”煜音转转眼睛“那公子不怕我事后将您的这幅摸样大肆宣传?”
唐泽宁一笑:“你还真跟那时不同呢。只要你助我把事情办妥后,除了告诉你五色石的事情之外我定还帮你办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包括那个半魔。”
煜音收起笑容,眸子渐渐涌上一层深寂的黑色。
半晌,依旧是那屋外,粉衣女子如先前一样轻轻扣着门,依旧门内没有动静,女子依旧准备转身离去。
屋子的门猛地被拉开,一个身穿锦缎稠衣的公子一脸怒气地瞪着粉衣女子:“喂!谁让你走的?!”
粉衣女子赶紧转身:“啊…我敲了半天的门见公子没动静就以为公子还在休息。”
“休息?!本公子本来就是在休息啊,我跟你约的是这个时辰吗?我看是你记错了,吵到本公子休息了。”
“可、可是我记得是这个时间啊。”
“什么可是!我说记错了就是记错了!”
亭边,准备来暗中来调查那公子哥准备采取什么措施的尚佑刚刚到此就见到这一幕,于是边摇头,边暗自高兴着,这样的唐泽宁有何畏惧的!
半月后便是风帝设宴招待茈清苑客人的日子了,这天从早上开始宫女太监们便忙个不停,他们只知来的是不可小觑的重要人物,却不知到底是为何而来,听传闻说是为了答谢三年前皇宫的相助。虽说宴请的人较少,却是无比的奢华。光是这跳舞的舞娘都是宫里顶尖的,也只有在皇族的生辰上才献舞的。
舞娘们此时正在一遍遍排演着,这次宴请对她们而言也是颇为重要的。在宫里跳舞毕竟不是个长久之计,待红颜褪去、躯体僵硬时又要以何来延喘这副躯体呢?每一次跳舞时她们都希望能被皇族的哪一位相中,富贵荣华享尽一生。只可惜,她们也许不够诱人,也许不够身份,总之这条路相当坎坷。然而这次听闻茈清苑来了个相貌堂堂的公子,精通音律又尚未娶妻,众人认为机会就在眼前,各个在妆扮与舞姿上费尽心机,毕竟这江湖中人又不需要什么身份对等。
休息时间,几个舞娘聚在一起就在讨论这事,偶尔几阵笑声传出,又惹他人白眼。
与领舞的舞娘在一起的几人就是那笑声的源头。一舞娘脸颊飞红,满脸笑意的说:“你们不知道,那公子好着白衣,面目温和,弹起琴来不知能勾出多少女人的心魄。”
“小红,我看你就是那些女人之一吧。”领舞的舞娘与她嬉闹道。
叫小红的舞娘羞怯地点点头,之后又道:“但是上次我与你上前招呼时,那公子看你比较多吧,你啊,又是领舞,一定有机会的。”
“瞎说。”领舞嘴上这么说,心里暗自高兴着。
“我是认真的!到时可别忘了姐妹们啊。”
领舞笑的如花开一般:“就你最会拍马屁。若真的如此,我呀,一定让他将你从宫中领出做我的侍婢。”
“怕你是做着白日梦了吧。”在不远处的另一个舞娘嘲讽着“你还真是老母鸡想变凤凰了,我比你年轻貌美,舞姿也不在你之下,勾男人的功夫自然也比你好。甭说这细皮*的公子了,连你的领舞之位过不了多久也要让于我了吧。”
“你!”领舞的脸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