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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瞧不起我们兄弟俩,就拿金子亮瞎他的双眼,哈哈。”王二的脖子上挂满了大串小串的珠宝项链。
“就是,就是,到时候我们买个大宅子,像那些老爷一样买仆人。”
“我们可比那些老爷舒坦多了,那些老爷的小妾们加起来都抵不上这小姐的一根头发。”
王二和王三对视一眼,一脸淫笑的走到一个大箱子前面。
将箱子打开,只见箱子内躺着一个柳叶眉,瓜子脸,樱唇娇艳欲滴的绝子,身上穿着繁复的裙裾,面色安详。
“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嫩,你瞧瞧这肌肤滑不溜秋的。”王三伸手在那绝子的脸上摸了一把,啧啧赞叹道。
“这家人真是有钱啊,光是陪葬的宝物就是价值千金,还专门找风水宝地给她安葬,这尸身到现在还和活人似的,漂亮,真是漂亮。”
“嘿嘿,不知道这上起来是不是比活人还爽快。”这么想着,王三就感觉身子一紧,全身火热起来,亟不可待的伸手解开绝子的腰带。
听王三这么一说,王二也开始口干舌燥,伸手将挂在绝子脖颈上的一块蓝宝石下了下来,然后剥开衣襟,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春光。
王三霎时眼睛就亮了,“极品,极品,哥,让我先亲一口。”说着俯身在那樱唇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紧闭的双眸陡然噌的一下睁开,十指指甲暴涨,鲜艳的如同沁着血液一般。
“尸变!”看到原本死去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王二大惊失色,惊呼一声,忙提着王三后退。
他快,僵尸更快,僵硬的双手机械般举起,却犹如利刃一般穿透王三的胸膛,鲜血淋漓,眨眼间,满屋的血腥味弥漫开。
“三!”王二双目腥红,撕心裂肺的叫道。
“嘭!”红木的箱子炸开,四分五裂,僵尸弹跳出来,双手前举,双脚落地,激起一阵尘土飞扬,仿佛巨石落地。
犹如地动山摇,王二仿佛能感觉到地面一阵抖动。
僵尸尖锐的獠牙刺入王三的脖子,贪婪的吸食着腥甜的液体。
王二吓得屁滚尿流的朝外跑去,不消片刻,身后便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咚、咚、咚。”
每一声都像是敲击在王二的心里一样,脖子上挂的大串小串的珠宝仿佛千斤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眼见着身后的僵尸快追上来,王二腾出手来扔掉脖子上的珠宝。
有镇民正准备出门,看到王二从远处跑来,身上和装了马达似的,双脚抡的飞快,舌头外吐。
待看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四肢僵硬,双手平举,以蹦跳而行,一跳可行数尺的人时,尖叫道:“僵尸!”
赶紧关了家门,拴了锁。
尖锐的叫声刺破云霄,惊破小镇的平静和安宁。
等到田荷花听闻消息赶到时,镇子里面已经人仰马翻,一片狼藉,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第二十七章 喷了一脸狗血
镇上几个强壮的汉子团团围住僵尸,用粗麻绳套住她的身子,紧紧地攥住另一端,手背上青筋毕露,牙根紧咬,拼命的往后退。
其他人都躲的远远地,面露惧色,手上有的抓着扫把,有的握着锄头,还有的拎着铁锅。
那僵尸虽是身形纤弱,却力大无穷,身上被绳子套住动弹不得,依旧锲而不舍的蹦跶着身子。
每起跳一下,抓住麻绳的人便双脚磨地,朝着僵尸靠近几分,又绕紧麻绳往后退。
僵尸的衣襟上已经浸染了大片的血渍,双唇腥红,獠牙狰狞,看的人心中一阵胆寒。
僵尸愈加发狠,那几个汉字脸上涨的通红,已是坚持不了多久。
“吴道士,你倒是做法术收了这僵尸啊!”其中一阵朝着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吴道士怒吼一声。
这一声直吼的吴道士心惊肉跳,哭丧着脸,浑身哆嗦着,看到这僵尸马上要挣脱开绳子,欲转身逃跑,回头却见着镇民们一个个高举着手中的工具凶神恶煞的看着他,只好硬着头皮杵在原地双手胡乱的挥舞。
“嘭!”其中一人坚持不住,脱了绳子,麻绳滑过掌心,摩挲的血肉模糊,向后狠狠地摔了一跤。
僵尸口中发出桀桀的怪叫之后,猛地挣脱开绳子,其余人都被绳子绞的摔倒在地,僵尸龇牙咧嘴的朝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吴道士扑过去。
僵尸坚硬如铁的双臂卡住吴道士的脖子,獠牙欲刺进吴道士的脖子。
吴道士手中的桃木剑还没来得及举起来,就见那僵尸速度极快的朝着他冲来,瞳孔俱缩,看到那近在咫尺的锋利獠牙,吓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呸!”
吴道士咬破了舌尖,顾不上疼痛朝僵尸的口中吐去。
这一招没能坚持多久,僵尸又继续朝着吴道士的脖子咬下,吴道士此时只恨自己没有多修行法术。
正绝望时,耳边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束灵索!”
田荷花一端拽住束灵索,另一端捆绑住僵尸的身子,眼睛快速的掠过,见有的镇民被僵尸所伤,语气不容置疑道:“被僵尸伤到的赶紧回家用糯米敷在伤口上,直到糯米不再变黑为止。”
“符咒!”田荷花瞥了一眼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的吴道士,语气刻不容缓道。
惊魂未定的吴道士听到田荷花的声音,忙从包里掏出符纸递给田荷花,感到田荷花的话语中有一种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的就去听从田荷花的吩咐。
接过黄色的符纸,田荷花差点没眼前一黑,虽说符咒是鬼画符,但是这个真的是鬼画符了,完全就是几条蚯蚓歪歪扭扭的画在上面,“拜托!老兄,山寨也要高仿一点。”
画符箓有一定的程序,绝不可以简单了事,顺序颠倒,不仅要画符者净身净心,还要注入法力,法力越高,符箓的威力越大,越用心,符箓的质量和成品率也越高,当然道行高深的可以免去很多过程。
田荷花很少自己做符,没想到现在倒是要用上了,看来下次要准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黑狗血来了!”田荷花只闻得嘹亮的大嗓门一吼,便全身上下浇了个通透。
吴道士也未能幸免于难。
田荷花只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珠,黏稠的狗血泼了一脸。
这黑狗血一浇,对僵尸没起多大作用,反倒是厚重的血腥味刺激了她,狂性大发,田荷花手中的束灵索滑了手,快坚持不住了。
从掌心处传来束灵索微微的震荡,田荷花冲着吴道士说:“我快坚持不住了,用桃木剑画符念咒!”
吴道士捏着兰花指,如同乐队中的指挥官一样大幅度上下左右摆动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临兵斗者,阵列在前!”
“呃……如来佛祖,急急如律令!”
“呃……嗷!”
“你戳我干嘛!”
田荷花从发髻上拿下簪子,快准狠的往吴道士的手臂上一刺,刹那间,殷红的鲜血便流了出来。
“不戳你戳谁?鱼肉百姓,坑蒙拐骗,愚弄乡民,戳的就是你!你这天天烧香拜佛的血总该有点效果。”田荷花从吴道士的手中接过桃木剑,划过吴道士的伤口处。
以地为纸,低头在地上画符,口中念念有词,“天有天将,地有地袛,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焚骨扬灰!”
语毕,已在僵尸的周身画出四道咒语,红芒闪过,形成阵法。
此类符咒立即见效,凭空画符,不能具有长期的保存性。
简单地阵法困不了僵尸多久,田荷花也不指望阵法能支撑多久,只要拖延时间便足够了。
对着追魂灯内吹了一口气,追魂灯内燃起橘黄色的火焰,借出阴火弹到阵法上。
僵尸的周身离开升起熊熊火焰,热浪翻滚,火焰炽热,幻化着形状。
束灵索动作缓慢地绕着田荷花的手臂钻入玉镯中休养。
那僵尸似乎对于这火焰极为忌惮,不敢靠近。
这阴火只能困住僵尸磨掉她身上的戾气,但是要制服她还是需要定身符。
条件简陋,时间刻不容缓,田荷花冲着人群喊道:“一盆清水!”
而后对着吴道士说:“没用过的黄纸给我一张!”
刚刚那个泼狗血的人早被田荷花的一串动作惊的目瞪口呆,也知自己差点坏了事,听到田荷花要清水,立刻去准备清水了。
吴道士虽是痛的龇牙咧嘴,但也知道人家比他厉害,他糊弄人还行,真要捉鬼降妖还是趁早跑路。
双手在干净的里衣里擦了擦,从包里掏出一叠黄纸,乱七八糟的翻了一通后,急的满头大汗,终于找到一张没有用过的黄纸,松了一口气,忙递给田荷花。
将干涸的血渍在清水中洗净,擦干后接过黄纸,田荷花咬破食指,屏气凝神,在符纸上写符,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最后一笔拖下,田荷花感觉自己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