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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高手!这就是实力!他们每一个人所渴望拥有的!
古朴的六弦琴在千锦月的手中快速的打着转,急进的琴音倾泻而出,如同淙淙潺潺的强流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而后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
“当!”铿锵有力的铜锣声响彻云霄,决式结束,擂台上的十个人已经选出来。
台上的每一个人都应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琴音也戛然而止,余音泛泛,荡漾在空气中。
中年男子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这攻势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铜锣声简直响的太及时了。
台下看的正兴起的人们突然被打断,都怪这铜锣声响的不合时宜。
“到目前为止,作为本学院代表的十名学生已经选了出来,贫道在这里先预祝你们旗开得胜。”周道长跳上台来对着站在台上的十个人拱了拱手,而后朝着擂台下的观众朗声宣布,“决式已经结束,大家期待我们学院与驱魔学院之间的对决吧!”
“清虚学院必胜!”声浪震天,众人扬着拳头喊道。
站在看台上的十人分别是符皇高级雪竹,符皇中级千锦月,符皇初级上官烟儿,符皇初级张寅,曾在比试拍中过田荷花一掌的人。
符皇初级曹严,鹰钩鼻双眼阴鸷,此刻对刚刚与千锦月的打斗还心有余悸,这个男人太恐怖了,不是实力而是身上的那股狠劲。
符师高级田荷花,符师高级一笙,符师高级李玉。
符师高级陶宇,符师高级陶欣,他们是一对兄妹,样貌相似。
“荷花姐姐,我们过啦!哈哈!”一笙抱着田荷花又笑又跳。
“瞧把你开心的。”田荷花弯着眉眼揉了揉一笙柔软的刘海。
“三年前那次没有机会进入莲心塔中,这次可以去了而且还是和荷花姐姐一起,说不定通过这次我就可以突破符师进入符皇了。”
“哼!还符皇,到时候小命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李玉的声音冷不丁的飘进来,进入莲心塔要签订生死契,高回报的同时伴随着高风险。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兴奋头上陡然被浇了一盆凉水,一笙笑脸一僵,俊脸上染上一抹怒意。
李玉撩着头发带着一阵幽香从俩人身前飘过,婀娜多姿的背影轻晃着。
一个从地字丁班走出的符徒取得了莲心塔的通行证,这是清虚学院前所未有的事情,田荷花这个名字至此在清虚学院中画上了浓重的一笔,被人们所津津乐道,励志的榜样模范。
这就是所谓的不鸣惊人一鸣则已吧,然田荷花带给人们的震撼注定不单是如此,定是要画上最厚重的一笔,任时光岁月流失也磨灭不掉。
田荷花的符师级别不言而喻,也因此可以拥有一套独立的院落,在田荷花进入决式便已经准备好的院子此刻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院外粉墙环护,垂花门楼,小巧精致的院子中摆放着几个盆栽,铺着打磨光滑石头的小径,通向一座阁楼,如同画中美景。
庭院中木架上缠绕着开着紫色小花的藤蔓,异香扑鼻。
“哇!花姐姐,好漂亮,雪儿好喜欢呀!”雪儿抱着手中的包袱便迈着腿朝前跑去,在青石子路上蹦蹦跳跳的,可爱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田荷花背着包袱走向阁楼,推开雕花木门,古色古香的家具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显然是有人提前打理过了。
并不很高的学费可以住到这么好的院子,是因为实力的差距,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便可以享受不一样的待遇,不论在哪一个年代,都存在着如此的现象。
“荷花姐姐!”一笙踏入院内一边打量着一边朝前走去,手上握着一个四方形小巧的木盒子。
“一笙,你看花姐姐的院子比你的好看多了。”看到一笙,雪儿忙炫耀着。
一笙神色古怪的看着雪儿,只看得雪儿心里毛毛的,“这是女子住的院子,当然是粉嫩粉嫩的,我那是简练深沉的品味,真是无处不说明你投胎错了性别。”
雪儿气得鼓起了双腮,冲上前去抢走了一笙手中的木盒子,“这是什么?”
第二十一章 师傅出关了
“你小心点!”一笙惊叫一声,“这可是给荷花姐姐疗伤的。”
雪儿嫩白的手指打开木盒子,一粒灰褐色的药丸躺在丝滑的红绸布上,散发着馥郁的药香味。
听到一笙的话,雪儿赶紧小心翼翼的将盒子盖上还给他,缩着脖子吐了吐粉舌。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田荷花将包袱放下走出了房间,胸口处传来一阵阵抽痛,纤指按在上方轻轻地揉了揉。
一笙径直朝着田荷花走去,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她,“学院发的,治疗内伤很有用。”
与驱魔学院的对决在即,对于代表学院的学生们学院当然是不遗余力的给予最大的支持,更不可能让他们带伤进入古塔,这种药丸每一颗都是十分珍贵,不仅可以治疗内伤对提升法术也有莫大的好处。
田荷花接过盒子点了点头转身走在青石路上回房,凹凸不平的石子按摩着脚底,有种酥酥软软的舒服。
“你身上有外伤吗?我发到一瓶药膏,涂了后伤口顿时清清凉凉的。”
低头看了一眼掌心上不是很深已经涂抹了膏药的血痕,田荷花摇了摇头,“不用了。”
“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师傅出关了。”一笙一脸期待模样的看着田荷花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果不其然看到田荷花脚步一顿,僵硬住面容,有些不可置信的偏头看向他。
流云道长出关了,田荷花感觉有些措手不及,她有很多问题想问,此时脑中却有一团乱麻,但双脚依旧迫不及待的向外走去。
“荷花姐姐,别急啊,你先去把药丸服用了再说,到时候师傅他老人家自会召见你的。”一笙忙拦住急匆匆的田荷花劝说道。
田荷花转念一想,流云道长出关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这样贸然前去定是不行。
平复了下急躁的心情,看着一笙星眸中闪烁的光芒,像只狡猾的狐狸,田荷花毫不客气的捶了一笙一下,“喜欢看我笑话是吧?到时候流云道长和我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不透露给你。”
田荷花狡黠的弯着眉眼,掂着手中的小木盒朝着阁楼走去。
“没有,我真没有,荷花姐姐你可千万别这样做,你这不是让我百爪挠心吗?”一笙可怜兮兮的说道,星星眼眨的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活该!哈哈……”雪儿在一旁幸灾乐祸,放肆的大笑着。
一笙懒得理会他,跟着田荷花后面喋喋不休,“荷花姐姐,我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
“嘭!”雕花木门啪的一下关上。
一笙伸手摸着自己被撞疼的鼻子,听到雪儿夸张的笑声,握着拳头朝他冲去。
“啊!”雪儿吓得赶紧转身就跑。
俩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雪儿一个不慎,跌倒在地,柔嫩的掌心磨掉一层皮,疼的他顿时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一笙捏着雪儿的手指,呵斥了一句,脸上是无可奈何的表情还夹杂着一抹担忧。
“都怪你!”见一笙不仅不安慰他,还凶他,脸上又摆出那副嫌弃的样子,雪儿眼睛一眨,眼眶中打着转的泪水便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倏地抽回自己的手,雪儿站起身来负气的说道:“再也不想理你了!”
“好好好,小祖宗,是我不对,那爷,现在容小的带您去处理手伤?”一笙点头哈腰道,那滑稽的模样瞬间就逗乐了雪儿。
“如有下次,爷定不饶你。”雪儿一撩袍角,蹬着银丝镶边黑靴,趾高气扬的说道,“小笙子,走!”
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一笙憋着笑意,“是,爷!您走错方向了。”
雪儿疑惑的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眸,嫩白的手指指着阁楼,“不是往那儿走吗?”
“启禀爷,荷花姑娘正在疗伤,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小的那里有上等的药膏,还请爷移驾。”一笙微弯着身子,手臂伸出做了个请的姿势。
“还是你考虑周到,有赏。”雪儿小手一挥,霸气言。
“嘿!谢爷的赏赐。”一笙做出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星眸中迸射出光亮,而后亦步亦趋的跟着雪儿朝他的院落走去。
房间内,田荷花盘膝坐在床上,服下了药丸后,不多时自丹田处便生出一股暖流,闭眸引导着体内的暖流流向四肢百骸。
等田荷花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皎月高挂,漆黑的夜空点缀着几颗残星,夜风习习,让人神清气爽。
披了件外衣,田荷花推开木门,踏着楼梯一步一步的向下走去,来到花藤架下坐在小木凳上,拢紧了身上的外套,凉风轻拂着碎发,抬头望向天空皎洁的月亮。
一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