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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睿看了林音眼,背上书包边走边说道,“我劝你现在不要去比较好……”
为什么?林音没有问出来,因为万俟睿已经走出教学大楼了。
万俟睿叫她不要去,她就偏要去,她想看看为什么万俟睿要她不要去,理由何在。
单肩挎着书包,手上包着保暖外套,艰辛的爬着楼梯,终于爬到了四楼,林音看到紧闭的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她想也不想的敲门,直到里面的人说了声请进。
“打扰了。”推来门林音走进看着暖气的班主任办公室中
“有事吗?”手肋搭着椅背,杜蔚然回过头望着站在门口的林音。
办公室里除了那个回头望着她的杜蔚然外空无一人,“老师不在吗?”
“老师今天有事,你怎么会来学校?”她今天不是和南宫静在一起,怎么会这么快就来学校?是她不够漂亮南宫静没有吃掉她,还是南宫静另有目的?
对杜蔚然林音总有些……可,他班长,“今天我没来上课的事,我想和老师说……”
“说?说什么?”杜蔚然带着几分清冷的一笑,“你今天没有和南宫静在一起吗?”
“我和南宫静!”真的人尽皆知了吗?!不会吧。
“作为一个学生你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杜蔚然轻哼了声。
“老师不在的话我先回去了。”他已先入为主她再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找老师说吧。
放下手中的笔,杜蔚然站了起来,“看不出来,你那么会勾引男人,先是宋子飞后来又和万俟睿扯上,现在又和南宫静搞上,你下一个目标又是谁呢?”
“虽然你是班长,可在你只看到表明情况的时候不要胡说八道!”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下贱的女人。”杜蔚然不屑的抽起嘴角。
一时没听清楚地林音,看不懂他那瞧不起人的傲慢模样问道,“你说什么?”
回头看着林音,杜蔚然扬起嘲讽的笑容,“我说你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货!”他加重这最后两个字,故意把这两个字说得特别清晰、缓慢。
“你!”愤怒一下子涌上林音的大脑,她不知道自己该动口还是动手,或者两者一起动。
杜蔚然双手环胸,睨视着林音,“你想说你不是?不要说笑了,如果不是你主动去招惹他们,他们会注意你?这全是你自作自受或该说这是本来就是你想要的。”
“我没有!”谁会想要这样的事,“被他们注意这才不是我想要的!”
“早上是南宫静枪逼着你,还是拿刀顶着你?”杜蔚然扬起下巴,“今天你过得很愉快吧,我看你气色比昨天好多了,一定是学校的生活太无聊无法满足你。”
“不是的今天早上,我是……”是因为已经迟到了才和南宫静出去的。
“是?是什么?!”杜蔚然截断了林音的话,“还不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过!”林音试图和杜蔚然说清楚,“我和南宫静根本只是普通朋友,还有我也没抱着要调金龟婿的念头来这个学校!”
乌鸦是变不成凤凰的,就算涂上和凤凰一样五颜六色的光彩颜色,也只会中毒而死。
她只想过一般的生活,没有舅舅的要求的话她根本不会报考这个中学,说她目光短且也好说她胸无大志也好,她只希望这辈子能过着平庸简单的生活。
“那么你来这个学校干么?一个工人阶级的子女来受上层社会的教育,这里的学费对于你的家庭是笔不小的开支吧。”杜蔚然根本不信林音的言词。
她知道学费这昂贵的学费压得舅舅多吃力,想为舅舅分担的最好办法就是转到公立学校,每当她开口舅舅就会微笑的说要给她最好的,为了她什么苦他都不怕,要她安心读书,不要想得太多,只要她能读好书是对他最大的回报。
见林音不语杜蔚然冷冷一笑,“你的家人还真是用心良苦,为了要让你爬上有钱人的床特地从幼稚园到现在都让你接受和高等教育,你也可以说是不服他们的所望!”
“你!”鼻尖酸酸的,眼角涩涩的,眼眶中浮上了层不甘心的水气。
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舅舅让她接受贵族式教育无法是想让她能有个比他更好的将来,而杜蔚然怎么可以这样侮辱舅舅的用心,他这么可以这样说舅舅!
钓金龟婿?!有钱就这么了不起吗,可是随意的的羞辱别人,工人阶级又怎么样,没有工人的话哪有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有钱人,自以为高人一等还不是离不开工人阶级,没有工人的话你们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能吃到美味的饭菜、没有工人为你们做事能有供你们奢侈的金钱、没有工人你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得自己来!
“滚出去,你在这里只会脏了我的眼。”杜蔚然不屑一顾的坐回了先前的位子。
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你、你怎么可以……”
“滚!听到了没有。”懒得再和林音罗嗦的杜蔚然头也不回的打断了她的话。
林音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杜蔚然消瘦的背影,如果人的眼神能杀人的话杜蔚然早被林音千刀万剐了,她无法理解这个面容比女子更美的冰山班长,怎么会有严重的阶级观念,还是这是他们有钱人的一贯概念,她和他是无法用语言来沟通的了!
不想让班长用扫帚赶,林音连忙跑出班主任办公室,要用扫帚赶得话想必也是由个人替杜蔚然拿扫帚吧,像他这种人决不会让这种东西弄脏了自己的手。
可被杜蔚然说成这样她真的好不甘心,越想眼睛越感到湿润,吸吸鼻子不想让自己难堪的哭出来,她不要哭、不能哭,都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哭!
走到校门口和门卫仓促的点了下头,林音低着快哭出来的脸加快脚步急急得往家里走,却处易备猝撞上了一堵肉墙,她连连倒退了两步。
“你怎么啦?”温柔的声音此时听来格外动人。
吸了吸鼻子,不能让他看出来。“没有、没有事,你怎么来学校了?”
南宫静微微一笑,从身后捧出了那盆说要送给她的蓝玫瑰,“你忘了拿这个。”
随着脸色玫瑰浮现的美好的景致往如隔世,“谢谢。”
“你哭过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南宫静忽然抬起林音的下颚。
赶紧用手遮掩红红的眼眶。“没有,是沙子跑到眼睛里去了。”
“这个借口真烂!”南宫静扬起了抹温暖人心的笑容,又用手拍打着林音的额头,“不流行了,换一个新的来试试,说不定我会相信!”
摸着被他打红的额头,一股暖流流进了林音的心田中,“都是你,你跟老师说了什么!”
“嗯?”南宫静耙着自己的头发,“我说你昏倒在路上我正好看到就把你送医院了。”
“什么!!!”听得林音目瞪口呆的,这么烂的借口亏他想得到!一听就知道在骗人。
“很好对不对,这可是我千锤百炼出来至今为止最好的一个借口!”南宫静得意洋洋的的声宣布林音幸运的用到了他有史以来最好的一个借口。
“大白痴!”林音拳如雨点般落在南宫静的身上。
“喂、喂,你打人很痛!不要再打了!”南宫静起先还能接到林音的拳头,渐渐林音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南宫静的力不从心起来,“你再打我可要打你了!”
林音埋着头,听到南宫静那句话后手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上捶了,“你打啊,你打啊!”
南宫静托着林音的后脑勺,抵至自己的胸膛,“很难受吗?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我才不要哭呢!”故作坚强中带着些鼻音,让南宫静握住的手也不急于挣脱了。
南宫静抱紧了林音,“真的没有事?”
“我说没有事就是没有事。”猛地拉开和南宫静的距离,调整好情绪的林音声音不再朦胧,清脆、响亮,还引得校门口的警卫探头张望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那我送你回去吧。”亲昵地揉了揉林音的发心,南宫静捧起刚放在地上的玫瑰花交给林音,“这次我可是亲自送到你的手上,再弄丢我可不放过你!”
“我会好好爱护的!”林音捧紧了手中娇艳夺目的蓝色玫瑰花。
如果昨天有人告诉她会和南宫静手牵手的一起回家,她八成以为这个不是疯了,就是神经错乱,可事实就是这样发生了,两人在家门口告别时被在阳台上收衣服的舅舅抓个正着!
面对满脸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舅舅,林音心中便反复念着祸不单行。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早上说得你都忘了吗?”舅舅怒不可言的跳了起来。
低着头心虚的林音小声道,“今天发生了点事所以她送我回来了。”
“发生了点事?”舅舅重重敲了下桌子,“那一天会没有事发生,有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林音……”舅舅苦恼的抽动了整张娃娃脸,“你怎么越大越不听舅舅的话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