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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
“啊?”苏兰见宋二郎瞟了她一眼,耳朵可疑的红了后,心中便明了。
此时,苏兰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双手扯着手帕,“既然是信得过的人,那便用吧。我一个女人家,也不好天天站在柜台那。”
宋二郎伸手拉着苏兰的手,道:“我一定会好好学的。争取早日成为能管帐、能管理一个店的真正的掌柜。”
***
这天,齐富街的王记胭脂铺正式消失在人们的眼前,让人眼前一亮简洁大方的‘宋氏火锅’正式的开业。
鞭炮、舞狮吸引来的客人不提,单就是贴在苏兰原摊上的 、表明开店到‘宋氏火锅’的告示,便让那些近半月没有吃到宋氏火锅的人,等店门一开就涌了进来。
宋氏火锅的名声在外,远不是大郎火锅能比得上的——就算是现在,也是比不了的。
所以宋氏火锅开张的那天,宋杨氏看到正午楼下坐得满满,楼上只汤底就一两银子的雅间也开出去大半后,便很后悔,当初怎么没用宋氏火锅的招牌。
虽在村里已经请过一顿,但苏兰临开店前一天,也还是回去请了几家,诸如里正、刘家这样较有名望的人家。
似是苏兰比宋杨氏、宋李氏更会做人,年青的腿脚利索的都来了,连那年纪实在太大、不便亲自来的老人,都叫了同宋二郎一辈的家人前来祝贺。
苏兰一时措手不及,好算开店准备工作做的很好,店员个个做事也干净利落。又有好的心里正娘子、宋大郎招呼,店里、后院都井井有条,丝毫不乱的喜气洋洋的度过了开店这天。
下午,村里的人都分别坐着里正家、刘家的牛车走了。苏兰送完他们,便回来了。
苏兰才进了后院,就听到书房隐隐传来的哭声。
苏兰吓了一跳,立刻便走到书房。
张有财满脸酒气的脸上豆大的泪珠,着实让苏兰愣在了门口。
滚烫的泪水,是擦了又掉,擦了又掉。擦了两遍,张有财也懒得理它了,他哽咽道:“怎么妹妹就去的那么早……要是现在她能在多好啊……”
张有财哭得一抽一抽的,宋二郎、宋三郎看了,也不觉得心中酸涩不已,眼中也浮起朦胧的泪雾。
“大好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张王氏也抹着泪。她劝人的语气实在勉强,只惹得宋二郎、宋三郎泪珠都滑了下来。
最后还是张有志重新倒了酒,劝了几句,方才熄了哭声。
张有财举着酒杯,碰了宋二郎、宋三郎的杯子,道,“过不久过年你们就要回乡祭祖,到时多给你们娘亲烧点纸钱,给她说说你们最近的近况。叫她少担心……她去的时候,我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着……你们一定要挣口气……过好自己的日子……”
苏兰没有打扰他们,从门口转身去了厨房,给他们熬解酒的汤去了。
***
火锅店的火爆是可以预计的——谁叫苏兰把一水缸的灵泉水,倒进了水井。水井旁边沾了灵泉水的梅花死而复活,水井的水当然也变得不一样了。
水井做出来的清汤、红汽、还有羊肉汤的火锅,细比较起来,比绝味楼精细食材调料做出来的还要好——只是一般人不觉得,但会吃的齐致和吃货齐宣,是到店里吃过一回,就拿了一锭银子,把二楼名为牡丹的雅间包了一年的时间。
宋氏火锅现在的管理却是这样的——宋二郎一边跟着副掌柜陈管事学算帐做帐,一边总理一楼二楼的事务。而采买食材和厨房都是苏兰在管。
早上睡到天亮,便有订好的菜贩送菜、送肉上门,吃过早饭后,等人员都来了后,前边男人忙开店,后女人面洗菜切菜、熬羊肉汤——而一楼免费的火锅红汤、清汤却是早订了两个半人高的大铁桶,重复熬煮,吃得少了,立刻又添加调料的;二楼一两汤底费的一次性锅底,却是苏兰每天和陈寡妇、林红玉在东厢的小厨房熬出来的。
其实宋二郎原先还有一丝丝担心,毕竟现在凤凰城最出彩的食店,绝味楼排第一、他们排第二,钱财动人心,他怕最后几家的情义都没了。
苏兰笑道:“你考虑的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岂又是说得那么简单的,咱们的汤底被客人所喜欢……这世上从不缺因钱财,而闹得骨肉至亲翻脸的事。但是,我一来认为两位嫂子不是那样的人;二来,厨房里必须放信得用的人,若是有万一……至少比以后发现好;三嘛,三月和绝味楼的三月之期就到了,到时候我们不卖方子出去,绝味楼都要卖房子的,到时候这火锅方子也算不上多大的秘密了。你也不用担心以后咱们的生意不好,我们比别人先用重复的汤底,就算以后家家都是这方子,也比不得我们。以后的生意,可能没有现在这么好,但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宋二郎听了点点头。
而陈寡妇、林红玉也确实是难得的实诚人。她们见苏兰做的多了,早已经学会了,但却像不会那样,做着自己份内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感谢大猪猪、wow炸的地雷。
72
72、悠闲生活 。。。
因着灵泉水突然其来的无限量供应,苏兰虽不敢大张旗鼓的直接拿去卖钱、或是渗在火锅里卖高价,但自家人,她还是能不动声色的开‘小灶’的。
而宋三郎便是这次‘小灶’的最大最快的得益着。
除开品质高了一个层次的井水,苏兰在宋三郎每日一次的药汤、茶水里也都见缝插针的多放了些灵泉水。
而这也使得,在宋氏火锅开店后的半个月,只差半个月就过年的时候,宋三郎得妙手堂黄大夫的‘恩准’,终于放下了那喝了两年多,碗沿都染了一层黑的药汤。
黄大夫说宋三郎可以不用吃药了,可谓之大好——除了两年多因为甚少锻炼、见阳光,脸色有些苍白外,连这两年的病本应该积下来,少不得一年半载才能慢慢休养好的身体的亏损,也好了大半。
黄大夫手抚着山羊胡,道宋三郎基本跟常人无异,只是平日里的饮食稍稍注意一下,可别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半路又出了岔子,把身体搞坏了。
得了黄大夫的肯定,少不得宋二郎高兴得蹦跶起来——这次宋二郎可不像以前一样,弟弟好了,就高兴激动的把喜讯告诉宋杨氏。
宋二郎是真正‘看透’宋杨氏了——这次买下胭脂铺,他事先没给宋大郎、宋杨氏透过一丝的信息,后来买下了,宋大郎一家才知道,而也只宋大郎一人关心他买铺子银钱的事,好不容易,跟宋大郎说是舅舅张有财借的钱,而且都很够,宋大郎才没马上跑回大郎火锅店找宋杨氏拿银子出来。
而宋杨氏,那是连衣角都没见着一个。
宋三郎病好的大喜事,很快的被宋杨氏知道了——因为宋二郎通知宋大郎,就跟通知宋杨氏一样——但两者的区别,是显而意见的。
宋大郎带着老娘、老婆孩子、妹妹都到宋二郎家吃晚饭了。
堂屋圆桌上鱼肉尽有,筷子来来回回,桌下的两家人也还算合乐。
宋杨氏依旧摆着慈母的范儿,擦泪感谢上苍、感谢宋家祖先保佑了宋三郎病好,后又说自己每次去庙里上香求菩萨保佑宋三郎,总算是得了好结果。
接着,宋杨氏又笑得慈祥亲昵的把宋三郎叫到她左手边坐下,道:“你好了,我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你不知道,自分了家后,我腿脚不好,你也走不得路,咱们娘俩真是好久都不得见一面。你妹妹待嫁不便到处走动,你大哥大嫂店里也忙得抽不开身,所以也不得你的消息。”
宋杨氏欢喜道:“现在好了,你身体好了,得空可要到娘这边多走动。别久了不见面,生疏了。”
宋大郎不知宋杨氏和宋三郎并不是他们表现的那么和谐友爱,他道:“娘,三弟怎么会和我们生疏,你看我们现在分了家,不是和以往一样好吗!”
宋大郎又对宋三郎道:“不过,三弟也别尽到处走动。一则你病才好,更要注意休养;二则病好了,休养身体之余,应该把时间花在读书上,娘想你了,我就叫一顶轿子抬她过来,左右不过几文钱,别的浪费了你的时间。”
宋大郎叹了一口气,道:“爹在的时候,一心想你读书考功名,这于你也是有天大的好处——这回来城里做生意,我可真是长了见识了。这当官经商的人家,哪一个不是想把自家的男儿往仕途上送,只有送不上去的,没有不使全力送的。那些来店里吃饭的学子书生,说话文绉绉的,摇着纸扇,只坐在那里,浑身的气派便是一般人没有的。”
宋大郎盯着宋三郎认真道:“你自该勤勉才是。你也别担心生计的问题,只有我和二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