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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季府,看着进进出出的仆人,这才知道季家小姐闹上吊了!这会子正躺在屋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呢。季清远正是拉着安心给她解心结来了。
“怎么了?”安心上前看了看,扶起季小姐,给她灌输真气,好让她呼吸平稳下来。
“如眉她——”季清远焦急地看着安心。
过了好一会儿,安心才收了内力,从塌上下来,点头示意季清远:“她没事了,好好修养就可以了。”
季清远连忙上前扶住季如眉,清俊的脸上满是心疼:“如眉你怎么会这么想不开,你就这么狠心要抛弃我么?你若是去了,我又岂会独留下来?”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一干人心里微涩。都知道季姑爷对小姐情有独钟,没想到竟然深到如此地步。哎,好事多磨,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一对壁人,老天为何要如此作弄他们!
安心见了,心里也一时也感慨无限。感动之余,对季清远的好感又深了一层,并暗暗佩服这颗痴情种子的执著。
“这不是安公子吗?安公子可算来看我们眉儿了。”季夫人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挤开众人,巴巴地跑到安心面前,拉着安心一边走向床塌上的季如眉一边不停地伺机揩油。
安心被她弄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甩开她的手,但又不好在众人面前拂了她的面子,只好憋红着脸忍着。
“安公子,你看我们家眉儿,可是一听你要抛弃她,就——我可怜的眉儿呀——”刚才还笑眯眯的脸现在一下哭得惊天动地,这变脸的功夫着实可以让奥斯卡影后们汗颜。
季如眉嘤咛一声,渐渐转醒。
“醒了,醒了!”季如眉的奶妈喜极而泣。
“如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季清远握住她的手问。
定定地看着季清远焦急的俊颜,季如眉的泪水迅速在眼眶里积聚。
“别哭,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季清远一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一边柔声说。
季如眉终于崩溃了,哇地扑进季清远怀里哭得淅沥哗啦:“我……我不要……嫁给……安……公子……呜……跟……你在……一起……呜呜……”终于说出来了,现在两情相悦,其他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了,不是吗?
这一声号哭,哭得旁边一干人等动容不已:天可怜见,有情人终要成眷属了吗?真是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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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采花滴爷啊,你快点来啊……我等得花儿也谢了~~~”我唱着不成调的“原创”歌曲,翻个身,又睡着了。
暗处的身影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小流氓,这样的破锣嗓子也真好意思唱得出来。
从藏身处走出,红色的身影靠近床上的人儿。伸手抚上日思夜想的人儿白皙的脸庞,原来,他也可以离幸福这么近。
忽然听得响动,身影迅速跃上房梁,静静等待远处的人的动静。脚步轻盈敏捷,却不是安心。安心从不掩藏行踪,总是大大方方地走进来;况且就是要悄悄潜入,以安心的武功,他怕是三丈以内都发觉不了。
五丈、四丈、三仗……果然是冲着这儿来的么?梁上的人儿露出嗜血的笑,有多久,没有尝到血腥的味道了?
人影悄悄地来到门外,却不急着进来。在怀里摸索了半天,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找到了!采花贼兴奋地从怀里掏出催情散。他可是有道德的采花贼,绝对不会使用让人神志不清的劣质春药的。呃,当然,他也买不起(貌似这才是最重要的吧)。这催情散呢,就是他的专用作案工具,只会让人朦朦胧胧,不真不切,并引起心底的渴望,简单地说呢,就是迷魂药。而那些鲜花们呢,总是在朦胧中把自己当作她们梦里的情郎,百般温存……啧,想想就开心。呃,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外型,改天还得改进改进。
伏在梁上的人眼见门外的影子从怀里摸出一把“尖刀”,高高举起——
“啪——”
可怜的采花贼,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遭到重创昏死过去了。手里的催情散啪嗒掉在地上,淡淡的烟雾瞬间飘散开来,融在空气中,消失于无形。
“唔——好吵哦,心心。”我困扰地甩甩手,趴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这样就听不见噪音了,呵呵,我果然很聪明。
床边的人儿眼神有着些许的迷离,怔怔地看着那支催情散的烟管发愣。淡淡的花香,只是低等春药而已,顶多让人做个春梦罢了。可是,自己为什么还会隐隐地兴奋呢,兴奋之余还有一丝丝期待?
手,不自觉抚上床上人儿的背,微微颤抖的手显示了他的不安。
“恩?——心心?”我含糊地问,头也不回。
“啊——”肩膀的疼痛让我转过头,竟然咬我!睁开迷蒙不清的眼,侧着脑袋娇憨地问:“……心心,是你吗?”
身后的人儿身型一震,细密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
[江湖卷:安心的番外]
我叫安心,自有记忆起就一直住在栖霞山的飘渺峰上,和师傅生活在一起。
师傅是个温和而严厉的人。在督促我练武,教诲我做人方面向来严谨苛刻,他说,只有人人捍卫正义,秉持侠义之心,天下才会太平。
然而在生活中,他又是个和蔼的长辈。不论我是不留神踏烂了菜地,还是不小心砸碎了他心爱的茶杯,又或者是拿他养的鸡试验新学的武功失手弄死了,他都是温文一笑:好的,知道了。
可是这样的师傅,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七岁那年,我又偷偷摸进师傅的书房。师傅一直不让我进他的书房,殊不知,我早在四岁那年就偷偷进去过。里面除了一幅画和几书架的书外,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连桌椅都没有的书房,还让师傅如此沉醉呢?每天他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就连指点我练武都是给我本书或者教我背口诀而已。
每天都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练习那耍了千百次的招式,会陪我的也只有天上的云朵和树上的鸟儿。可是鸟儿冬天就会去很远的南方,云朵也时刻都在不定地飘移。没有人,会真正地陪着我。
我好孤单。
看着墙上的那幅画,我有些怨恨地问她:为什么要整天霸占师傅,不让师傅陪我?都是你,害我明明有师傅还跟孤儿一样没人要。我讨厌你。
怒上心来,我刷地摘下画儿,揉成一团,放在地上踩了几脚,这才有点泄恨。
抬起头,正望进师傅震惊的眼瞳。
我被关在柴房里三天没有吃饭。
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摸摸干瘪的肚子,一幅画儿而已,师傅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事隔那么多年,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师傅用颤抖的手抚平那张画儿,将脸静静贴在那幅画儿上不言不语的神态。
直到我二十四岁,师傅说我太单纯,缺乏历练,就把我赶下了山。
下山没多久,师傅给的银钱就被偷了。其实当那个孩子撞上我的时候我就发觉了,可是他好小,才八九岁吧,这么小的孩子,如果不是为生活所迫,做父母的又怎么会狠心让他出来当偷儿呢。
可是很快我就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像师傅说的那样,太单纯了。因为没有钱吃东西,没几天,我就饿得走不动路了。
后来一个好心的小哥告诉我,有一种叫做当铺的地方,可以把东西换钱。于是,我身上就多了一张当票。
随着日子的流逝,我身边能用的东西越来越少,怀里的当票越来越厚。
终于有一天,在路边打退一群恶人,救下一位仙风道骨的大叔后,我就眼前一黑,昏过了去。
当我醒来时,身边站了好多人。他们七手八脚地拉着我非要请我吃饭,我想了想,问清了确实不要钱,才谢了他们以后入座。
原来我救的人是武当全真子前辈,他见我武艺不凡便有心希望我能当武林盟主,维持武林秩序,弘扬武林正义。
我有些失落,原来天下真的没有不要钱的午餐。可是吃都吃了,况且这么多掌门又恳切相求,师傅也自小就教育我要匡扶正义,我想了想,就当增加历练吧,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我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追踪杀人狂魔慕离魅,捉拿他归案。
看了那些支离破碎的尸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还有这么残忍的人。这更激起了我要捉拿他的决心。我日夜追踪,终于在三里坡第一次追上他。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武功不凡,下山这些日子以来也陆续做了些事情,并没有遇上堪称敌手的人,可是我毕竟是一介后生,泱泱武林,藏龙卧虎,又岂是我们这些小辈可以狂妄的?
可我没想到这个人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