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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真正地爱过自己。
如今的肖华是爱自己的,但是又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不知能不能挽回她那颗受伤的心。
黎家驹送走五皇子,来到次卧间。他隔着门帘可以清楚地看见王妃正在拖着病体为皇甫孝净面,她是那样地专注,边洗边和皇甫孝聊着:“皇甫孝,你看看你现在连洗脸就不能自理了,还要我来帮忙。你说你还赖在床上像不像话?你平时的威风到哪去了?快点醒来好不好?”
肖华近似哭泣略带揶揄的话听着却让人心酸,就连硬汉子黎家驹眼里也蓄满了雾水,皇甫孝更是经不住这样的折磨,由于不能自由地表达觉得憋屈不由得舒了口硬气。
沉浸在哀伤中的肖华陡然听见皇甫孝的出气声,高兴的不顾自己的腿伤站了起来,边握着皇甫孝的手摇晃,边喊着太医:“太医,太医,王爷醒了,我听见他出气了。”
不说皇甫孝憋得肚子疼,就是在次卧间的黎家驹听了肖华的话也觉得好笑,听见他出气了。难道先前没有出气了?那岂不是……?黎家驹赶忙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连说三声:“呸,呸,呸!”这才转身去叫太医。
太医听说了情况,连忙颠颠儿地跑来。肖华见到太医连忙激动地喊道:“太医,快来看看,我刚刚看见王爷出气了!”
袁太医愣愣地盯着肖华,两条蚯蚓似的眉毛不停地耸动着,忍俊不禁的脸上变幻多彩,就是不知说什么好?
肖华见太医傻傻地盯着自己不说话,想笑不敢笑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生气。肖华面色一凝再次说道:“我刚刚真的看见王爷出气了,我……”七十一 真情
肖华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原来是自己表达不清,让人笑话了!她陡然间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刚刚看见王爷舒了一口长气,”她急切地解释道:“真的,我听见了。太医快看看,王爷是否要醒了?”
太医这才气定若闲地为皇甫孝把脉。惊得皇甫孝赶忙用上闭气功才算糊弄过去。
袁太医沉默片刻方下结论:“王爷的气息的确比前几日沉稳多了,但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王妃不能太着急!而且……”袁太医不自然地望了望黎家驹,又看了看肖华的双腿,继续说道:“而且,王妃最好让王爷静养,王妃自己也要静养,否则对两人都不利!”说罢,也不等肖华有所反应就起身离去。
肖华本来满心欢喜地以为皇甫孝就要醒来了,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心里的失望自不必说了。
等肖华从愣怔中反应过来要询问太医时,发现太医已经走了。
肖华气得一跺脚,可能一下子又牵扯到膝盖的疼痛,肖华龇牙地蹲了下去,抱着自己的膝盖,脸上一时煞白一片。
黎家驹在外连忙劝道:“王妃要注意身体,王爷已经这样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如果王妃再有个三长两短,王爷,哎,王爷……”
春雨也在一旁劝道:“小姐,黎管家说的有理,只有小姐养好了身子才有力气来服侍王爷。不然小姐如果累坏了,而王爷如果一直不醒来,谁来管王爷呢?”
肖华听完春雨的话连忙说道:“呸呸呸,什么叫一直不醒?王爷不会有事的!”
肖华明显带着哭腔的话语令黎家驹和春雨也跟着难过起来。
肖华觉得二人说得有理,于是再三交代黎家驹要好生照顾王爷,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竹苑。
黎家驹清理完竹苑的所有人等,安排好暗卫警惕竹苑周围的动向,这才来到内室。
刚进入内室,黎家驹果然看见自家主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坐在八仙桌旁了。
这几日成天躺着不能说不能笑,的确把自家主子闷坏了。
黎家驹静立在皇甫孝的身旁,神采奕奕地看着皇甫孝,好像觉得自己的精气神儿也回来了。
皇甫孝享受似地喝着热茶,全然不理会在一旁乐坏了的黎家驹。过了一会儿,皇甫孝才悠悠地说道:“看来生病也不完全是件坏事儿!”
黎家驹知道这是主子有感而发。生病时可以看清许多以前没有发现的人和事,可作为一个旁观者来审视许多的事情,也可以处理许多棘手的事情,真可谓一箭多雕了。
皇甫孝拿着茶杯望着窗外的蓝天发了一会呆,然后放下杯子,倪了一眼黎家驹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聪明人之间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
黎家驹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卑职也是在昨天才知道的!”
皇甫孝难得地笑了一下审视地问道:“哦?怎么发现的?”
黎家驹更加不想说了,如今主子装病的事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他怕到时候这位主子发了怒,遭殃的可只有自己了。于是,磨磨蹭蹭,嗯嗯唧唧,就是不肯说。
皇甫孝抬起头来只是一个眼神,吓得黎家驹腿杆儿打颤,赶忙低着头回答道:“卑职是在五皇子救王妃进来时看见王爷的眼睛眨了一下就发现王爷可能没有昏迷,可能是装的。”
果然,黎家驹发现自家主子的神色有异,顿时真有点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是那好像又不是英雄好汉所为,于是硬着头皮站着没动。
皇甫孝看了看黎家驹好笑地说道:“怎么不跑了?”
黎家驹并不吃惊,自己的这位主子一向就是自己肚里的蛔虫,没有那次没猜对自己的心思的,他只是有些吃惊,主子怎么没有发脾气呢?于是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下巴,傻乎乎地望着皇甫孝笑着。
皇甫孝站起来给了黎家驹一拳,不疼不痒地,黎家驹却大笑起来。
既然自家主子有闲心开玩笑了,那一切的事情就都在主子的掌控中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片刻后,皇甫孝面带寒霜地吩咐道:“从即日起,一概闲杂人等都不准进入竹苑,恢复以往的规定。至于太医,也规定时间前来诊治!”
黎家驹支着耳朵继续听着,见皇甫孝没在吩咐,有些迟疑要不要提醒一下。只见自家主子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只得好心的提示道:“那王妃呢?”
皇甫孝倪了黎家驹一眼,鄙视地哼了一声说道:“王妃是闲杂人等吗?白跟本王多年!”
黎家驹被王爷刺了一顿,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他是由衷地高兴:自家主子终于和王妃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哈哈,自己又有好日子过罗!
皇甫孝看着黎家驹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由地笑出声来。
黎家驹笑着笑着突然停下来问道:“那主子见不见赵侧妃和柳侧妃呀?”
皇甫孝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安排吧!不能搞得太明显了,否则让人看出端倪!”
黎家驹点点头说:“王爷放心,卑职知道怎么做了。”
皇甫孝接着说道:“为了计划不泡汤,我们行事也要小心些,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端倪。这样,你我今后就在白天商量事情,这样相对安全些。晚上就各自行动,防范于未然。”
黎家驹见那个生龙活虎的王爷又回来了,高兴的心情自不必说了,只得连连地点头,生怕又惹得自家主子不高兴了。
主仆两又重新部署了院内暗卫的职责,这才各行其事。皇甫孝依旧躺在床上,黎家驹却去部署暗卫去了。
翌日一早,肖华不顾自己的腿伤,在春雨的搀扶下来到竹苑。
肖华本想给皇甫孝熬点鸡汤的,但是想到他如今连药就喝不下去,又怎能喝鸡汤呢?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肖华老远就看见赵佩瑶和柳欣然各自提着食盒等在竹苑的外面。赵佩瑶见肖华空手走来,嗤笑一声说道:“哟,到底是正妃呀,只来个净人就行了!看看我们姐妹两生怕王爷肚子饿了,都还炖了鸡汤来!哼!”
柳欣然到底还是低调。她向肖华矮身施礼,方才起身站着,也不妄加评判。
春雨气得正要辩解,肖华用眼色压了下去。这时候,也没有必要和她争个高低,只要是对王爷有利的,她都乐得接受。
于是肖华大度地一施礼面带微笑的说道:“辛苦两位妹妹了,肖华这厢有礼了!”说完,也不等黎家驹通传就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肖华的举动自然大方,好像天生就是主子,这样一比到把两个侧妃生生的比下去了。赵佩瑶气得直跺脚,可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肖华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而自己只有等着的份儿。
肖华来到内室,见太医正在诊治,便静静地等着太医忙完才向他询问了皇甫孝的病情。太医还是昨天的老话,没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肖华便不再说什么,只是拿起一旁的汤药慢慢地喂着皇甫孝。也许是昏睡着没有知觉的的原因,喂下的药,皇甫孝只喝了一少半,多数都顺着嘴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