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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
这杭州知府怕是和周家有什么关系吧。
不过周镜倒是比较冷淡的拒绝了这柳知府请客的意思。
他自称是奉命过来调查,柳知府也是个人精,能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还屹立不倒的人,想来就不是简单之辈。
既然人家不方便说,他自是并不多问,反而将手底下比较得力的侍卫派给了他们,予以帮忙。
得知飞燕是当朝庞太师的女儿,这柳知府更是将老脸笑成了一朵花。
打量周镜和飞燕的眼神充满了暧昧。
气的公孙策在一旁再次红了脸。
连飞燕都在想,这公孙傲娇还真爱脸红啊,动不动就气鼓鼓的猫在那里脸红。想想也很有意思啊。
飞燕细细的打量公孙策,结果却碰到公孙策回头,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他有些羞涩,连忙将头转开。惹得飞燕笑出了声儿。
太搞笑了有木有!
柳知府是后调到杭州的,之前的事情都是不甚了解,不过他拍给他们的这个王捕头倒是本地人,而且也经历了这一起起的案子。
连飞燕都在想,这柳知府太贴心了。
回绝了柳知府住在他府上的好意,几人还是坚持住在原来的客栈。
飞燕见这柳知府一副精明的样子,而且又给他们派了比较得力的人,投桃报李的暗示了包拯在调查十几年前官银案的事儿。
等出了门,公孙策不解:“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懂你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柳知府这些啊。”
“告诉他又没有什么坏处。人家对咱们不错,我这不投桃报李么。再说了,这柳知府是杭州知府,他如果会做,就算是包拯不找他,他也会多行方便的。如果包拯查出了当年的真相,而他又多加帮忙,你觉得他还能不加官进爵?这不管是于包拯还是于他,都是一件好事儿啊。”
公孙策终于忍不住了,翻了一个白眼。
“你就不怕他与这事儿有关?”
飞燕嘿嘿的笑。
“周镜能直接来找他,就说明他还是可靠的。而且,要知道,他可是五年前调过来的。原来任职的地方与杭州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几人来到府衙里放卷宗的地方,王捕头已经在等他们了。
见几人过来,就要行礼。
“王捕头你别太多礼了。只要你能尽心尽力帮我们调查案子,比什么都强。”
“那是自然,卑职定当肝脑涂地。”这王捕头看样子还是个热血中年。
恩,三十多岁的人了,你说他热血青年,在这个朝代还真是不太恰当的。
“王捕头是杭州人吧?”公孙策一看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这王捕头对书生可是很不感冒的。倒不是他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只不过他一介武夫,总是对这么能言善辩的文人多有不喜。
“恩,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杭州人。说句不客气的,我就是这杭州的百事通。当初我们大人调来杭州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也是看中了我的这个优点。”虽然对公孙策不太感冒,不过这个王捕头也是知道,人家是上面有人的,而且,人家也没得罪他。他自然是问一答三。
之前的时候柳知府就说过,这个王捕头就是有点聒噪,其他的毛病绝对没有。这杭州的事情问他准没错。如此一看,倒是真的。
“那我们想看一下几年前的一个卷宗,就是苏家全家暴毙案。”
王捕头几乎想都没想就问:“是苏老二他们家那个案子?”
见几人点头。
他开口:“这案子可是有几年了,那还是我刚当捕快第二年的案子。当时我们几个老捕快就说,这案子怎么这么蹊跷啊,定然是有人下毒。不过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线索。当时我们知府也不愿意这案子久拖成悬案,就说他们是误食了山间的毒蘑菇被毒死了。切,这晚饭吃蘑菇就说人家是吃毒蘑菇毒死的。那要是晚上吃鸡腿儿,还不得说他们全家都是噎死的?”
见他这样,飞燕觉得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不管怎么样,也得看看卷宗啊!”公孙策是正常的查案程序。
“看卷宗也没用,你们等着,我给你们找,就算是看卷宗,还是那么回事儿。没我讲的详细呢!”这人很有自信。
“那么久的案子你都能记得清楚?”
“那是自然,我是谁啊!这杭州所有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要不怎么能叫百事通呢,再说了,我要是没用,我们大人也不能将我派给几位啊!”
见他说起来没完,几人黑线……
☆、官银案6
王捕头张罗着管卷宗的老于一起,很快就将当初的卷宗找了出来。
卷宗的页数很多,不过没用的内容也很多。看着这不成体统的卷宗,几个人都拧眉,不过飞燕倒是觉不出什么,毕竟,她以前也没接触过这个,不晓得该是怎样的。
可对于周镜和公孙策来说,这东西弄得也真不像样啊。
果然,还真是不如让这个王捕头来说。
不过公孙策还是极其细心的查看了当时仵作的尸检,上面很明确的写着,中毒而死。
“这之前的知府还真是不拿人命当回事儿。”小愤青公孙策开口。
王捕头看了公孙策一眼:“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悬案多了,影响可大着呢。这又是一家这么多口,如果破不了案,那原来的杨知府怎么应付年底的考核啊!”
“杨知府?”
“恩,那时还不是这柳知府呢。不过这杨知府命不好啊,刚调走半年就病死了。”
又死了?
“病死?”飞燕对这个比较好奇。
王捕头看她很有兴趣的样子,也来了精神:“是啊。我们衙门里有些人就说,这都是报应,绝对的报应啊。不然能这样么。你看哈,他乱七八糟的断案,结果呢,自己倒是死的不明不白。其实外面还有一种说法啊,嘿嘿。”他猥琐的笑。
“什么?”
“这哪儿能和你一个姑娘家讲啊。”
周镜会意,将这王捕头叫了出去,之后回来的时候面色如常。
飞燕好奇啊,觉得小猫在挠她的心。
不过看样子周镜是没打算告诉她,嘟了嘟嘴,不高兴啊!
估计不是什么好话,恩,八成是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吧。不然干嘛不告诉她。
“当时验尸的仵作还在吗?”公孙策问。
王捕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当然在啊,这仵作的活儿一般人可是不愿意干的,我们是找了一个就轻易不能让他走啊。走了上哪儿再找第二个啊。多晦气啊。”
“那我们想见见他。”
呃?王捕头表情有些为难,不过还是点头答应:“其实,你们真不如问我啊,我什么都知道的。”
虽然他如此说,不过公孙策还是坚持,但是他的坚持也只持续了一刻钟,看着颤颤巍巍拄着拐杖走过来的那位一头白发的老者,小公孙觉得自己差点一口气抽过去。
“这,这是仵作?”
王捕头一副当然的样子。
“这也太老了。”飞燕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王捕头挠了挠头:“这也没办法啊,这越是体面的地儿,这仵作越难找,虽然是吃公粮的。不过这有几个人愿意干这隔三差五与尸体打交道的事儿啊。我们又不是那小地方,一年难得有一起案子,咱们这案子可是多了去了。”
“大爷,您老高寿啊~~~”飞燕扯着嗓子喊,一般人年纪大了,耳朵都背,这位最少也七十开外了吧。
“你个小囡囡,咋就那么大声儿呢!我是老,可我耳朵可不背。”飞燕被人家白了一眼。
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不是看您年纪大么?”
再次接收白眼一枚:“我才七十九,年轻着呢。”
好吧,年轻。
飞燕感慨,这杭州府衙,她真心看不懂。
怎么都那么奇怪呢,果然是气场的关系么。猴精的柳知府,聒噪的王捕头,年过八旬自称年轻的老仵作,真心看不懂啊!
“大爷,我想问一下。这个苏老二案子的中毒表现是什么样的,您还能记得住么?”公孙策是一个好青年,虽然也吃惊于这个抽抽的衙门,不过该做的事儿他可不会忘记。
仵作大爷将拐杖点了点地。
“七窍流血,那是没有的。口吐白沫,那也是没有的。脸庞青紫,更是没有的。”
飞燕望天,受不了仵作大爷的句式。有这么说话的么!这什么人啊!
公孙策弱弱的问:“那,大爷啊,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就是中毒。”
几人没怎么明白,不过倒也都是不是笨人,什么都没有,就是中毒,就是说,除了中毒本身,一点中毒该有的症状都没有?
不管是公孙策还是飞燕,在这方面的经验是远不如周镜的,他想了想,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却看了两个同伴一眼。
飞燕看到他的眼神,知道他应该是对这种毒有猜测。
公孙策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那我想知道,这近几年来,还有这样的案子么?就是类似于中此类毒的情况。”
老者似乎没有想到他这么问,仔细的想了想:“有,这几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