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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抬了抬眉毛,他怎么没有想到郎溪去了那里?上次也是一样一整天消失不见,害的他到处去找就是在芳草亭那里。
那里是个好地方吗?她竟然动不动就喜欢呆在那里?
孟星辰……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的孟星辰,皮肤白的简直不是人,小小的身板与自己一样的身体不好,可是却比他张的更加瘦小,小的时候还一直以为他是女孩子来着。
从小玩到十五岁,那个人的秉性他比谁都清楚,喜欢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开着乱七八糟的玩笑。
郎溪为什么去那里?难道自己满足不了她?
…………
不好意思,今天一天都在忙,现在在更
对,就你最高贵!(2)
凤来越想越扭曲,结果干脆想到他们俩个人有了一腿!
“我知道了。”
凤来转身离去,一大堆的人依旧跪在那里,没有太子殿下的命令,他们不得起身。
凤来风风火火的来到冷清的芳草亭,这里庭院几深,站在门口就有一副冷冰冰的寒意扑面而至,就连他都忍不住的想要打个冷战。
旁边就是冷宫,不断的发出那些女人的声音,一阵一阵,好不吵闹。
凤来皱了皱眉毛,这里就是郎溪愿意呆着的地方吗?
门口站着天希王朝的侍卫,见到凤来大驾,纷纷跪在地上,刚要请安,凤来伸了伸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找到孟星辰的侍从,同样让他们不用跪安不用出声,悄悄的带他去找郎溪。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心中的小小的另一个“凤来”告诉他,一定要这么做,会发现不寻常的事情。
来到孟星辰的住所,他并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而是让侍从走开,自己一个人站在门口。
屋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想推开窗,手放在那里却怎么也动不了手,深吸一口气,到是用了下三滥的招数,轻轻的在手指上哈了一口气,朝着窗户搓了一个小孔。
伸出头,将眼睛放在小孔处,悄悄的朝着里面看。
房间的格局很简单,也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床榻上的“风景”。
郎溪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呼吸平稳好像已经睡着,而孟星辰,则坐在床头,拖着腮帮看着睡梦中的郎溪。
他的嘴角轻轻的上扬,双眼迸发出亮晶晶的色泽,像是看待猎物,又像是看待情人。
如果说凤来是一只狮子的话,那么孟星辰则是狸猫的扮演者。
虽是平凡,却深藏不漏。
他笑盈盈的伸出手,有点害怕又有点欲望的摸着郎溪的脸庞。
宠溺的,让人觉得俩个人简直是等对的不能再等对的。。。
对,就你最高贵!(3)
回过头,不再看那一幕温馨的场面,他悄悄的走到门口,一把将门踢开。
声音很大,郎溪也迷迷糊糊的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猛的睁开双眼,像是做了噩梦,坐直腰板,不断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不禁的流出冷汗。
“凤来?”
孟星辰看着凤来的进入,有些诧异。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发生地震了?啊?地震!地震!!”
郎溪左看右看这才慢慢的将神志弄清楚,看到凤来站在那里,对着自己冷眼旁观,又看到孟星辰诧异的站在那里。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瞧着都觉得像是抓奸?
“凤来……你怎么会来?”
“哼!”
凤来冷哼一声,进了门,随便的在一个小板凳上坐着。
“为什么我不会来?怎么着?是不是还打算真的要在孟星辰这里呆着不回我的庭尚宫了?这里很好是不是?竟然每次都跑来,哈!”
凤来笑了笑,这笑声怎么的在别人的耳朵里听出来就像是被听出来都像是话里有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说我在说什么?!一夜没睡我以为你会在庭尚宫休息,没想到啊!看来你的精神很好,这么远的地方都愿意跑来,而且一跑就是一整天,天黑了都不知道回去?”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来这里怎么着?我们的条约分明就写着,我上哪去都可以,我现在出不了宫,那么我来孟星辰这里还不行吗?怎么?我连交朋友,在他这里玩玩的资格都没有?”
“哟!是吗?你这朋友交的还真奇怪,竟然还交到床上来了?那么下次呢?还准备交到哪去?”
越听这话郎溪就越觉得生气,为什么听着这话好像觉得她是个放荡女似的?
“诶!姓凤的!……”
“别介啊,到底怎么了?郎溪来这里又没有出了什么事,怎么着?凤来,咱们认识了那么长的时间,你难道把我想象成那样的一个人?”
对,就你最高贵!(4)
孟星辰终于开了口,他依旧笑眯眯,好像是在置身事外。
“用不着你开口!本太子是在教育属于我的太子妃!”
一句话说的孟星辰哑口无言,那张本来就白皙的脸蛋顷刻间又变得更加惨白,像是刚刚断了气的死人。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过来就算了,没事你说这些做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把孟星辰又当了什么人?!怎么说他也是你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徒弟!”
“他只是地灵国送到天希王朝的质子!”
此话一出,孟星辰忽然觉得像是离开了地球引力,只得靠着床榻来站稳自己的身体。
郎溪咬着唇瓣死死的盯着凤来看。
怎么了这是?今天为什么要发生这些事?凤来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说孟星辰?
明明知道孟星辰最忌讳的就是听这个,他却依旧在说?
“凤来!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面对郎溪的指责,凤来一句话也没有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里的血液忽然倒涌,口风一松,想说什么就说了,根本就没有考虑接下来怎样。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又怎么能够收回?
他抿着唇,几乎瑟瑟发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道歉!凤来!你刚才的话已经打击到了孟星辰,所以你必须要为那句话做出代价!道歉!”
郎溪从床上爬起,穿着鞋走到凤来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让他为刚才的话道歉。
他是谁?天希王朝的太子!从来只有别人像他奉承,什么时候他像别人道歉来着?
他不说话,一句话也不想说!
“呵呵……算了郎溪……不,是未来太子妃,太子殿下说的正是,我只是一介小小的地灵国的质子,跟我道歉做什么?怪可笑的,我这个地方小,又阴沉,又冷清,没有人气,还肮脏,脏的连老鼠都不想来呢!所以,从此以后,也请未来太子妃与太子殿下再也不要到我这芳草亭里来做客了,我的地方小,容不得俩位身份尊贵的客人来到访。”
对,就你最高贵!(5)
孟星辰微微作揖。
这就是凤来,他就是孟星辰,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一个则是连自己的国家的人都不愿意待见的质子。
“星辰……”
郎溪知道,孟星辰说这话只是在怄气,气刚才凤来的口不择言。
一直把凤来还有她当成朋友的他,此刻从凤来的嘴巴里听到那样的话,别说是孟星辰,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
“我的名字如同蝼蚁,未来太子妃这样亲昵的叫着我的名字,我还真是有够受宠若惊的,我这里太肮脏,还请太子殿下与未来太子妃早些离去,别脏了脚。”
孟星辰将腰低的很深,头也的很深,他作出请的姿势,请俩位“大人物”早些离去。
郎溪咬着唇,双眼差点要流出泪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不过是来孟星辰这里,很简单的事情罢了,结果却演变成这个样子……
“请……”
郎溪看了看还在哈着腰的孟星辰又看了看抿着双唇死活不说话的凤来,她的头忽然剧烈的疼。
她抱住她的脑袋,愤愤而去,房间里只剩下孟星辰与凤来俩个人。
过了好长的时间,凤来终于开了金口,“其实我刚才说的话……”
“我懂,不……是不是应该说奴才懂?”
孟星辰轻笑出来声,刚才的话说的有气无力,甚至有些颤抖外加哽咽。
“我……”
“奴才懂,还请太子殿下赶快回宫,未来太子妃刚刚还在出去等您来着……”
“孟星辰!”
他叫着他的名字,接下来的话却依旧哽咽在嗓子里。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他也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俩个人的再次相见,竟然就要用这个来收场吗?
“您也不必在意,奴才也只是个下人罢了,对了,听说奴才过些日子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地灵国去了,太子殿下终于不用再见到像我这样烦的人了,我会滚的远远的,离您远远的,离所有人都远远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