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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义苦苦的笑了。“贪欢”,不愧为最恶毒的密药,配上烈酒,仅只半刻功夫便足以扩散全身,令人丧失理智,身体渴望极尽的欢愉,意识仿佛如在梦中,只懂需索。哪怕坚强聪敏如她,亦无法抵挡那虎狼药性吧!
“苏……”他抱紧了她柔语轻声,仿佛一个体贴的情人:“你放心,我会温柔的。”
占有了她,她必会恨他入骨。可是,这对他又有何分别?不论是大哥或另一个男人,她决不会属于他。他只能永远在远处偷瞧她的轮廓,偷听她的笑语,然后用全心来渴望自己是那只盘旋的凤鸟,不飞走,不断线,线的那一头,有她些许温柔的牵念。承受大哥可能的杀意,让她痛恨他一生一世,他认了!忍耐,已至极限。
哪怕一次,他想得到她的怜惜温柔。
将沁着幽香的身体妥贴抱上锦榻,手下几点,解开了她的穴道。烟洛却只是轻轻蜷了身子,一双剪水明眸,再无焦距,朦朦胧胧瞧着他,脆弱而迷惘。努力压下心头山崩地裂的振颤,赵光义坐于榻边微微倾身,薄唇试探的噙住她微肿的唇瓣,她低低“嘤咛”一声,却任他的舌滑进她芬芳的唇齿。他不由自主地沉沦,稍稍诱引,她并不阻拦,便被他接踵而来的狂烈吻得喘不上气来,小脸憋得通红,扭动间衣衫松动,细致的锁骨裸露出来,一溜水红绯色如染。
可是,她居然在学着回吻他。烧人的唇瓣辗转摩挲着他的,丁香小舌予取予求的纠缠,她轻轻闭着眼,浓密的睫颤动如欲飞的蝶翼——她娇美如聚梦的花。
隔着菲薄半透的衫,随着指端游走,娇躯起伏,升温,吟叹,贴紧,情动。如此甜蜜,如此疯狂,甜蜜疯狂的他恨不能与她在这一时刻双双死去。只要有她,地狱,是多么幸福的所在。
苏……
身体阵阵颤抖,他的手顿住,不再肆意挑逗。唇齿不离,眼中却不断涌出冰火般的爱恨,融作温热的涩流,汩汩不休。
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只有如此,你才肯让我得到?为什么,你的吻,会令我如此狂喜,如此心痛,又如此的……愧疚?
似乎觉察了口中咸涩,她不甚开心的顿了顿,却伸出手揽住光义的脖,含含糊糊的腻声呢喃:“别哭,我,爱你啊!”
心几乎裂开了,呼吸立止。停在她胸前的手似被什么牢牢拴紧,磐石般沉重,动作艰难。如果,如果,她没有如梦呓般的轻悄吟出后面那两个字,她说:“夜燃!”
夜橪?夜橪!
激情的幽眸中海浪高卷,在听到那两个字的一刻,怦然崩塌,化作凶猛的海啸,吞噬了所有光芒。她爱的,她怜惜的,甚至她的情梦里,都没有他的位置。永远没有!
鞠躬,更了!抱抱亲们!:)
[结局卷:一百零六章 祸福相倚]
残烛冷,染遍夜阑干。清狂绝,无酒亦贪欢……
修指轻撩,衣衫婀娜的褪下,身下半裸的霏丽令他猝然屏息。解了衫子,他引导着她的纤纤小手攀上他的胸膛。她的犹疑早已消失,似乎低低叹息了一声,主动倾身拥紧了他。盈香的体温一旦贴上,他骤然战栗如潮。每一寸肌肤,尖呼满满的惊悚。她却水一般柔软,红唇轻啄着他心跳的位置,一下,再一下,带了些本性的顽皮。似乎满意她触到的细腻紧实,她无意识的抬眸渴望瞧他,眼睛弯弯,迷迷朦朦似个渺茫的邀请。
情欲烧滚,顷刻卷走了他所有的思维。冷酷的俊面泛起激情的潮红,宝石般的瞳仁失控而迷离,他喘息着昂头,几分狼狈。身体的弧度惊心的霏艳,仿佛着了重彩,令人魂销目眩。狠狠咬了咬牙,手便缓缓伸向她私密处仅余的丝罗。
一步,便再不回头——他不回头,也不允许她再回头。他会对她负责任,哪怕要折了她的羽翼,承担她永生的怨恨,他要留她在身边。
心切切,魂如焚,只一步,便……
“砰!”
大门洞开的响动,一梢凉凉夜风扑袭,癫梦乍醒。光义一惊抬首,大哥的命令穿过两间宫宅,分外清晰:“都退下!”
心自迷情中几丝抽离,他叹息。还是,不行么!不惜曝露了所有布置,用尽手中人力,他想于今夜一劳永逸得到这个女子。可惜……
只来得及半掩了烟洛盈白的身子,赵匡义翻身回头,没有意外的见到大哥沸腾的怒眸。他应该怕的,可是,他竟然无所谓,真的无所谓呢。
“你……”睚眦欲裂,赵匡胤再也无法控制情绪。寒声道:“滚下来!”
赵光义晓得挣扎无用,配合的撑身坐起,在大哥逼视间慢慢扣起衫子。大哥的沉默杀气腾腾,他感觉得到。不过又如何呢?忍耐令他生不如死,他已不在乎别的。哪里知道,失去了拥抱的女子却自身后扣住他的腰,轻轻摩挲,娇语缠绵:“别走!”
幽光斑驳,大哥满面的惊撼痛心,他没窥漏。赵光义笑了,心底滑过一痕剧痛的甜蜜,他,又何尝不是?如若烟洛此刻是清醒的,他可以欢欣着为那两个字死去。可惜,他太眷恋她不经意的温柔,眷恋的一再沉醉,错过了仅有的时机。赵光义,你的愚蠢,也并非一般。自嘲着,他轻轻掰开不舍的手,忍不住想回身安抚。却被斜里一掌震的跌下榻来,因为未曾防备,胸口闷极。他下意识的捂住痛处,喉间一热猛咳出口血来,唇角愈发艳得残忍。
赵匡胤已经抢了上来,匆匆的一瞥,心头早已山呼海啸。丫头海棠春睡般卧于榻上,无措的肢体,凌乱的衣衫,香艳至极。毫无神聚的眼眸却似乎认不出他,令他又惊又痛——这不是他所认识的丫头!拢紧了眉,一手已抖开一床丝被,覆于丫头身上,一字一句挤出牙缝:“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没对光义提烟洛要离开的事,就是怕弟弟突发疯性。原欲暗中点到为止,严密的护她在宫中,趁时机教光义知难而退。可是现在,光义竟不顾德行对她迷惑用强!骨节攥得“咔嚓”直响,他必须死死控制自己,才不至于立时抬掌生劈了这个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弟弟。
赵光义偏头,斜睨了眼大哥,忽然笑得挑衅,“不就是你看到的?药名叫做“贪欢”,很……”“好用”二字还未出口,就被人揪起襟口一把拽起。大哥的神情修罗般凶煞,沉声咬牙:“你想清楚,再答!”
长兄如父,他要罚他,他避无可避。他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胸口酸气弥漫,赵光义的回答愈发硬邦邦的:“你以为如何,便是如何!”
他已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虽不真实,却是他的渴念。
光义理直气壮满不在乎,赵匡胤怒极攻心,再忍不住。“混帐!”,一拳带着风响,直可裂木断金,狠狠击在弟弟的腰腹。
他怎么可以,如此侮辱冰清玉洁的丫头?
赵光义被打得飞了出去,身体撞上一旁的桌椅,雕花的木头倒跟纸糊似的,碎个稀里哗啦。他倒在一团残木中,衣衫半开,疼得勾了身子动弹不得。
“大丈夫当言行磊落,方可立于天地。你行事如此卑鄙,怎配为人?我往日都是如此教你的么?混账透顶!”怒斥再无留情。
是他太放纵这个弟弟,每每对他的任性不忍苛责。或者,他在暗中有丝淡淡的羡慕。羡慕他的不顾一切,羡慕他可以永远的由着心去做事。也许因为自己无法得到那份自由,才更想护着光义的执著。只是他错了,光义今日竟敢公然伤害了丫头,而且,用这么个无耻的方式。愤怒夹杂着失望,他忽然觉得身心疲惫。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刚才那一拳震移了位,赵光义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却抵着腹尖锐地笑了,断断续续的讽刺:“哈,哈哈,又……如何?你做君子,难道她就对……,对你死心塌地了?”
赵匡胤被一击在痛处,方语塞间,身后却传来一声浅浅娇吟:“热!”直觉的扭头,榻上的女子已将薄被掀去,侧了身子,匆忙掩住的衣衫便滑落几分,后背肌肤盈粉,一层薄薄汗意。目光触电似的收回,心跳也不正常了,赵匡胤却长长舒了口气——他们,应该并没有……
迅速的摸索着将锦被拉上,顺势放下一帐茸红绫纱,榻上的辗转越发隐约了。转身行至屋角,他一把掺起弟弟,语调颇严厉:“光义,今日之事有损她名节,决不可透漏出去!至于你,三日内不得出宫,不许进食,也不准跟任何人联系,好好面壁思过!其他追究,待她醒来,你再自领!听明白没有?”
赵匡义根本站都站不稳,却甩开大哥的手,踉跄几步向前,被赵匡胤横身挡住,语气森然:“而且,日后你再敢起强迫她的心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