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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中国有句古话,叫来日方长!
愤愤跺了下脚,奴歌学着红泪拂袖,旋即施施然回到自己闺阁当中。
————能重新看到自己曾经预定夫君之人,并且调戏一番,这感觉……真好。
一道如仙身影,欢快如百灵蹁跹,雀跃着灵巧步伐,哼着小曲消失在百花芳菲庭院。
后苑静谧。
奴歌消失之后,一道红影如蝶,不动声色出现,修长指尖状似不经意沾着一朵芍药花瓣在掌心。
狭长妖治凤目垂眸看着莹白掌心一抹嫣然,半响,手指收紧,一丝丝花汁溺出,顺势染红了如玉手指。
残败花瓣如血,颤颤潋滟似殇。
“你,真的消失了么?”
弱音……
喃喃一个唇形,赤红衣袍周身如妖邪魅身影,在淡淡扫视一眼奴歌房间方向之后,意味不明深邃一叹,旋即如来时一般,辗转悄无声息消失。
她,居然想要嫁给他?
……
方才奴歌与红泪的对话,甚至一举一动尽数被妖治男子听去,那略显趔趄的步伐,不复来时那般轻盈。
次日
香风习习,窗外花圃姹紫嫣红随风而荡,犹似花湖芳菲天成。
小轩窗,正梳妆。
纤指揽过铜镜,奴歌左右对着不甚清晰镜面打量自己,右手摸摸自己勉强梳起的松散发鬓,半响,一阵颦眉。
听说古代女子成婚以后,三千青丝悉数要挽成发鬓,不得再如姑娘般随意披散……
“哎……”
第N次无奈叹息,不再惆怅自虐,随手丢下铜镜,奴歌摇头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不是贤妻良母的料子。
一个普通夫人的发鬓自己都不会梳理,这以后若是真的同红泪双树双栖,天涯携手,那岂不是要为其增添很多麻烦?
一忧一喜……算了,还好自己身边有宫铃,这种事,以后还是找她来上任吧,那小丫头,一双灵活摆平一切的小手,自己怕是后半生再离不开了。
随手抓起梳妆台自制现代皮筋,奴歌挽起袖子三两下将青丝梳起清爽马尾辫。
“嗯,经久不衰!还是这发型好用!”
对着镜子满意点头,奴歌转身随手丢下镜子,旋即负手刻意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渡出房间。
一路招摇过市,丝毫不理会那些诧异看着自己先进发型,而膛目结舌的小婢女。
…………
奴歌怡然自得‘姑娘,这发型穿越来自千年之后,时尚,你懂么?’
幽会情郎 请带上我
……
后院,芳草萋萋,特意为宫铃若雪等人安置的小阁楼内。
一道青衫爽利女子身影,往日沉稳眉心此刻微颦,凝视对面一锦绣紫衫娇蛮女子,尽染忧愁。
…………
“你是说,主子能活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她已经成功受到了换血?那被换血之人……?”
“是无忧宫里的一个宫女,地位不凡。”紫衣手持软骨鞭女子,略显面色矜持凝重“那日我也不过不经意在下人听来,那女子在花错心中地位,不简单。”
“地位不简单?那为何花错还要选择用她来换血!?”
“我不知道。”紫衣女子摇头“但我敢肯定,这件事,定是花错有意操纵……我对此早有好奇,故而昨日特意有去无忧宫人那里,打听这女子身份来历,可那些被问及之人,皆是一脸忌讳莫深,不肯透露的样子。”
“那,你可知道那女子是谁?”
“只是在三言两语中大略猜想到,那女子似是名唤‘弱音’。”
“弱音?”
“琴弦殇殇,淡如弱音。她全名为本是‘殇若音’,后来不知为何去了姓氏,如今唯有意境淡薄‘弱音’不明两字,不过见微知著,想来这女子也应是精通乐器,且是擅长弦乐一类。”
“这名字,听着耳熟。”
青衣女子大脑庞大缜密信息迅速闪过,而后一点点剔除筛选。
“对了!”像是想起什么般,青衣女子不禁明眸大眼一亮“我曾看见过一段属于无忧宫成立缘由记载,似乎有那么一两笔,是提及这女子身份来历的,不过记录太朦胧,不敢断定……这不好下手。”
“那,这记载都说了什么?”
“无忧宫大成,弱音鞠其首功。”
“什么,只这一点!??”锦绣紫衣女子,届时焦躁站了起来“这说了等于没说,什么用啊!”
“不……”青衣女子含笑摇头“这则讯息虽少,但却是有一点可以推敲肯定,这无忧宫成立,定是与这女子有关。”
“嗯,如此细品之下确实不假,可这则消息根本没有帮助我们分毫。”
“错。”青衣女子意味深长一笑,食指不禁摇了摇“这对我们极为有利,既然这女子是与无忧宫成立有关,那么我们,便从无忧宫当年记事入手。”
“嗯?”紫衣女子灵动眉眼略显茫然。
“这些天我极少去主子那,原因不过就是在忙碌此事,根据这几日讯息网罗,我大致可以猜测出……”
“你么两个丫头,猜测出什么?”
一声空灵爽朗笑声,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激dang,飘逸似天籁自门外嬉笑爽朗传递进来。
余音绕梁笑声未散,旋即一道玲珑干练白衣身影,届时闪进。
“两个丫头片子,在这商讨什么秘密哪?莫非都有了情郎,在这商议约会不成?”
白衣女子无赖一笑,随意撩起衣袍坐在紫衣女子旁侧。
衣袂霜冷翩飞如踏雪,一如其倾世眉眼,不曾沾染半分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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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人不带本钱
“若雪,你这家伙近来怎么不往绝音仙子那钻,天天驻扎在宫铃这,转性了?这可不像你哦。”
奴歌大摇大摆闯进宫铃内殿,顺带流里流气飞眼抛给宫铃“妞,今儿你俩装扮都不错,莫不是若雪弃了绝音,转而要跟你私奔?”
“你!”宫铃一叹“正经点。”
“呃……”若雪白眼不禁一哽“没有,是绝音近来不想见我,如此,我便不去打扰他……倒是你,鸽子,你这什么发型?”
“干净简单的马尾辫啊?不认得?”奴歌臭屁挤挤眼睛,未曾料到两个小丫头会有什么秘密,故而成功被转移注意力及话题。
“还真是,像马尾巴一样。”宫铃一扭小蛮腰,施施然回到内阁,片刻款款端出香气四溢龙井茶来。
“喝点茶,润润你那调戏人不带本钱的破烂嗓子。”
“破烂?”奴歌拢烟眉不禁不忿颦到一起“我这天籁之音,怎地破烂?”
不禁大爷般不雅翘起二郎腿,赤。裸裸鄙视睇视宫铃“是你低俗,不懂得欣赏,是你抹布……你耳朵抹布……!”
“是是是,我低俗,我不具有欣赏你高端气质的品味……”南宫铃笑意吟吟不禁莞尔“快喝茶吧,否则凉了。”
“呵呵,宫铃茶艺越加精湛嘞。”奴歌含笑,最先执起茶盅一饮而尽。
“哎,糟蹋了我的上等龙井!”眼睁睁看着奴歌牛饮干净,甚至一片碧色茶叶沾在唇角浑然不觉,宫铃不禁叹息。
“呵呵,这不是捧你场嘛。”慵懒用纤指抹去唇角茶渍,奴歌侧身依到椅子上,双脚离地随意摇晃着,姿态闲散舒适,不禁怡然笑弯了眉眼“贵妃椅舒服,宫铃,还是你这好~”
“嗯。”随意应声,视线上下扫视气息稳定,肤色近来脸色不见苍白的奴歌,宫铃当下放下些许心来。
看来,她对上一次换血经历,并不排斥。
只不过长此以往下去,每次换血续命不可能都在其昏厥被蒙蔽状态,以后若是被她发现……
“哎……”南宫铃侧身将脸颊隐藏在光线昏暗的角落中,恰在奴歌看不到的方向,担忧低浅叹息。
……
“众位贵客,宫主邀请您们到大殿前厅一叙。”
脆生生一声呼唤,宫铃别苑门外,一白衣粉嫩小童,恭敬弯腰通话进来。
“洛无忧找我们?”南宫铃不明所以“这家伙又耍什么心机!?”
“这……”那小童对南宫铃直呼宫主名讳而畏惧一愣,片刻又犹自压下心底惊惧,有条不紊答话道“奴婢不知,宫主只是邀请贵客到前厅,并未细加交代。”
南宫铃眉尖不禁警惕扬了起来“前厅?”
“是招待尊客的大殿……”小童不卑不吭垂头,旋即邀请伸手“宫主吩咐奴婢来为两位尊客引路,姑娘请……”
“两位?”
小童抬手指了指若雪“宫主只邀请您与这位紫衣姑娘而已。”
“什么,只叫我们两个?”被点名的若雪届时上前一步,秀眉紧皱,眼角王家风范威仪尽显“那鸽子呢,她为什么不去?”
“宫主吩咐说,二位到了前厅,原因自见分晓……姑娘若是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