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整碗面条吃了后,胃里似乎舒服多了,整个身子也舒服了不少,稍歇息了一会后,便跟随小二哥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子虚才知道她住的客房,与这后院住的Vip房才叫小巫见大巫,这里的客房就如现代的别墅一样一栋一栋的,风景秀丽,道路两边的梅花开得正艳,小桥流水的,到处透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意味,尤其是梅林中有一个很大的亭子,占据了观梅景的要点,心想,坐在那里面看梅花,肯定是别有一番风情,庞大的花园,若不是被大雪掩盖,这里的四季应该也都很美吧!
当看到自己花了二十两买的冥钱时,子虚吓了一跳,冥钱上都是印有壹仟两的字眼堆得跟小山似的,子虚笑着轻声说:“这下藤儿应该不用愁了,这么多钱还不能打通关系?”
声音虽然很轻,在一旁的小二还是听得分明,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因为他明显的看到子虚掉下了两行清泪,她虽然是笑着的……
子虚蹲下身子,将一叠的冥钱拿在了手中,轻声的说着:“藤儿,你在生时,没有过上好日子,希望这些钱能让你过得舒心些。”说完,这泪便不听使唤的一直流。她道:“藤儿,让你见笑了,姐姐不是在哭,是被这烟熏的,姐姐发誓,定要为你报仇,来生你做小姐,让曾欺负你的人都去做你的奴隶。”看着火光越来越大,子虚索性把冥钱一次全部烧光,“藤儿,你走好,不用担心姐姐,姐姐会过得很好很好,祝你好运。”说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静静地看着大火直到熄灭,直到全部变成了粉末,被大风刮得随处飞舞,子虚还是不愿意离开,因为她仿佛看到藤儿带着一脸的笑,站在一个隧道前,向她招手,说着‘姐姐,你保重,藤儿走了。’
子虚也向着那抹笑脸招手,说着:“再见,愿上帝保佑你。”
☆、007 赏 梅
子虚走了几步似乎有些摇晃,就连眼前的景色都开始有些模糊,她摇了摇头对着扶住她的小二说着:“谢谢小二哥,我没事。”
小二闻得子虚之言,便道:“姑娘,我看你脸色不佳,不如回房歇息吧!”
“我真没事,谢谢小二哥,我想去走走。”其实这点痛对她来说,她还是能忍,毕竟曾与病魔斗争了四年……
“那姑娘当心,若有需要便唤一声。”
“好的。”子虚心想,这小二哥真好,在异世还能遇见这样的人,是不是算人间充满了温暖?
此时的大雪停了下来,走了数步,风递幽香来,直感香气宜人。此时的梅斗雪吐艳,花色美秀,冰枝嫩绿,疏影清雅。梅是一种精神象征,它坚韧不拔,百折不挠,奋勇当先,自强不息的精神品质在百花中越发的突出。
别的花都是春天才开,而它却不一样,愈是寒冷,愈是迎雪吐艳。愈是风欺雪压,便愈是凌寒飘香,开得愈精神、愈秀气,就愈发显得它高风亮节,铁骨冰心。伸手轻折一支开得正艳的梅握在手中,正想将梅上的雪花抖落,便迎来了一句:“姑娘,你不识字么?上面分明写着‘请勿采摘’几字。”
子虚螓首轻抬,看向不远处的四字,又看了看说话之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马车上的大叔,他后面还有两位公子,一位是车上向她拿银票之人,另外一位不认识,她也没细看此刻没心情去看帅哥,只想着去感染下这不与百花争春的梅,“大叔,我摘都摘了,你想怎么滴嘛!”
“你,你……”你了半天,东陵便没了下一个词。
“花,开得好看,不就是让人观赏的么?”子虚说完,在与那两位帅哥擦肩而过时,诸葛云懒说道:“梅在枝头看不是更好看吗?”
子虚停下步伐,并未转头道:“我与别人不一样,我喜欢摘了慢慢看。”
那人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呢喃般的说着:“喜好还真是不一样。”
子虚并未听到他的话,而是直往那亭中走去。
待子虚走后,那穿红衣的问着:“那丫头你认识?”
应该算得上是认识吧!于是点了点头“嗯!”
穿红衣人,略微停了下步伐,看了看进入亭中的子虚,说道:“那丫头,似乎病得很严重。”
诸葛云懒笑说道:“神医不愧是神医,这样都看得出来。”
“她那样子,任谁都看得出来。”
“吹雪,你不会是想要为她医治吧?”
“随便说说罢了。”那被唤为吹雪的人说着。
三人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地脚印,在绕着整个梅花园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亭中,他们看到方才摘梅的女孩正在看着手中的梅花发呆,诸葛云懒与吹雪对视了眼,便见东陵走了上前,抱着长剑看着子虚道:“喂,姑娘,你坐在我们的位置上了。”
子虚的有点头晕晕地看了眼这位大叔,心想走到哪里怎么都见到这大叔呢?这酒楼真是小,“这又不是你们的地盘,我爱坐哪里便坐哪里,你管得着?”
“嘿,这地盘就是我家公子的,我们还真管得着了。”因为这个酒楼属于诸葛云懒的名下。
子虚闻言抬眸看了看站着的几人,他们的屁股有那么宽吗?这石桌不是还有四个位置么?
“请随意坐。”这语气,俨然这里是她家了。
“姑娘,你小小年纪不会是有耳背吧?你没看到两位公子还站在那呢?”东陵听到子虚这话,似乎有点来气,语气里面有着隐忍。
“我想你耳朵才有问题吧!所以我方才说了请随意坐啊!”子虚的声音相比起东陵来,似乎要小了很多。
“你敢如此说我。”东陵喷着气,似乎快隐忍不了般。
“是你自己先说我的好不,现在我没力气去说那么多,爱坐不坐,不坐拉倒。”子虚懒得理会东陵快发青的脸,因为此刻心情不是太佳。
“坐吧!”吹雪看着子虚,说完率先坐了下去,她现在坐的位置,是他之前原来的坐的位置,座位上还铺了厚厚的垫子了。
诸葛云懒见吹雪坐了下去,便也撩了撩裙摆,也坐了上去。
东陵见二人坐下,狠狠地看了眼子虚,便伸手去斟茶。
只见石桌上的一壶水早就烧开,东陵熟练的泡了三杯茶,也径自坐下。
吹雪见一直已侧脸相对的子虚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梅花在发着呆,便好意道:“姑娘,请喝茶。”
子虚似没听到吹雪如春风般的声音,仍是低垂着头。
东陵见得如此,敲了敲石桌,分解子虚的注意力。
子虚抬头看向东陵,用大大的眼睛瞪了眼东陵,‘干嘛?我有这么碍着你们吗?’
东陵被这眼神瞪得一愣一愣的,仿佛他们有很大仇恨般,这个眼神有点吓人,好凶!
吹雪再次用着如春风般的声音道:“姑娘,请喝茶。”
子虚将侧着的身子,板正了过来,在灯光下看着这个叫她喝茶的红衣男人,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好看,与在马车里认识的帅哥有不一样的气质,她看了看梅花,再看了看这个红衣帅哥,他的气质就如这梅花一样高风亮节,气质脱俗,尤其是他的唇长得很是性感,如这梅般吐艳,愈看愈觉他整个人似一枝梅,一身红衣衬托的一张脸上异常白皙,一对秀目若流星,眸清似水,神态自若的看着自己。
子虚有礼的笑了笑说着:“谢谢。”
端起茶盏,复又将梅放在桌前,双手捧住茶杯给她的手带来暖意,揭开茶盖,喝了一大口茶,由于茶才方泡上,很烫很烫,烫得子虚大眼里都蒙上了水雾,从不喝茶的子虚,这次的经验告诉她,茶如书上所言,是要慢慢品地。
用手扇了扇小嘴吐出的舌头,大眼无意的看向三人,三人神色各异,坐在右边的大叔似乎像是报了仇般的流露出快意,坐在左边的红衣仍是神态自若的看着自己,而车上帅哥似看怪物般的看着她。
子虚心想,‘那是啥眼神?我从来不喝茶的,因为她十岁后便跟随父母移民到了法国,在没生病之前小时喝白开水,长大后喝咖啡,或许是自己没喝出女子的娇态,那人便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吧,没关系,做自己就好了。’
待东陵在心里的笑意笑得差不多时,他道:“姑娘,你不知道茶是要慢慢品的吗?”
“慢慢来与一大口不都是一样喝吗?不同的只是过程罢了。”
东陵闻言,似乎也对,慢慢品与和快喝确实是一样,不同的确实只是过程。
吹雪看着眼前的那双手,微微皱了皱眉,那双手看着让人害怕,她却像没事一样,将手展露了出来。
子虚放下扇风的手,被这一口茶烫得自己发昏的头脑清醒不少,对着红衣道:“谢谢你的茶。”说完,复又拿起在桌上的一支梅起身,才起身站立便觉双腿无力,头重脚轻,眼前的几个人由三个变成了多个。
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身子很不稳,坐得最近的东陵见状,扶着子虚的手臂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