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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完,饭却从来都是被丫环姐姐们吃下来的残渣剩羹,这些她都可以忍,因为家里太穷太穷,忆起在家时总是三天两日的没饭吃,吃剩下的总比没有来得好,吃完随意的梳洗了一番便躺进她的被窝里。
岂料半夜,正在熟睡的藤儿,被一个男人,爬上床,褪去衣,睡意朦胧间她被一个男子夺去了贞操,她很累,她无力反抗,那破身的疼痛没有她身上的伤口来得痛楚,仰或是男子良心发现在摸到她遍体鳞伤的伤口后越发的轻柔,她泪流不止,她的心,在那一刻很暖很暖。
因为一个陌生的男子都可以做到这般,一片一片如飞絮的轻吻,落在她的伤口上,那种怜惜的疼爱是她此生从未感受过的,她哭红了双眼,为已失的贞操,为男子的怜惜,她不敢大呼救命,直至三小姐与四小姐来下人房查房时,那男子发出穿衣的细碎声音。拿了一张纸给她,说:“对不起,我会来找你。”
在开门之际,淡淡光线投进,铺洒地面,藤儿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他的背脊挺拔如松,巍峨如山,发,随风飞扬,华服飞举,气质威武,转瞬消失在她的视线……
便被眼尖的小厮看见一个男人自她房里走了出来,那男人会武功,转眼就消失了,速度太快都还未看清那男人的模样。
所以她被逮了个正着,当三小姐与四小姐带着人提着灯笼进得她的房时,正看见她背着身扣着上面里衣的纽扣,便有了最近的毒打。这就是近日来二夫人常常问的一个问题,她们在知道藤儿偷情会男人后,明明可以将她打死,可为何要这般的为难她、折磨她,藤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许只有她们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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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丫环藤儿(下)
“既然如此,娘亲不如将她打死好了。”三小姐恶狠狠地道。
二夫人看了看自己的手:“藤儿,你也知道本夫人的为人,我的眼里是从来容不得一丁点的沙子,更何况是不纯净的沙子,那你也就怪不得本夫人了。”
早就被折磨得不堪的藤儿,身子似乎摇摇欲坠,几人以为藤儿是在害怕,实则是藤儿太过虚弱,实在是没力气支撑这幅身子骨,她头越发的眩晕,就连一双大眼也没力气去睁开,双眼模糊的软软地倒了下去,在倒下去之前被人狠狠地踢了几脚,便听:“你这贱蹄子,别装死啊,既然敢作就别不敢认,若是要死,也得本小姐把话审问完了才准你死,到时你爱如何死便如何死去……”
藤儿的双耳似乎开始失聪,后面尖锐的话越发听得不分明,直到整个世界开始变得安静。
她进入了那个梦中,试着走近,想将男子看清,可无论如何,梦中男子的脸总是模糊不清……
三小姐狠狠地踢了藤儿几脚,似乎发觉她没反映,又用脚踢了踢藤儿的身躯,似乎真的没了动静。三小姐一张清秀的脸上开始大骇,容光失色,她……她……她不会死了吧!一双眸有些无助的看向娘亲,嘴唇微颤的唤了句:“娘亲,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就是一个丫环而已,放心,她命贱死不了。”二夫人终于放下观望的手看向一脸失色的女儿道。
“可是,可是,女儿好怕。”朱唇颤抖的流着害怕的泪回着。
“姐姐你怕什么,一个丫环罢了,若她真死了将她丢出去便是。”西门双双上前几步扶着姐姐微颤的身子说着。
“妹妹,可是我还没审问完,她到底是与哪位公子上了床。”一脸害怕的西门香香对着妹妹双双说。
“姐姐你也真是,下了春药却不知道到底是谁喝下了。”西门双双似乎有点责怪这姐姐的糊涂。
“我也不知晴儿丫头到底将酒给了谁,我明明吩咐好一定要将那杯有红点的酒杯端给端木公子的,不知为何晴儿说怎么也找不着那杯酒,她只有让其他丫环将酒随意端给那桌的公子们,我也不知是谁喝下了那杯酒,所以才要审问她呀……”呜呜,她嘤嘤的哭泣。
一番辛苦却白白浪费,结果喝了春药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还便宜了藤儿这死丫头,若有朝一日藤儿被那公子找到麻雀变凤凰,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因为那一桌八人个个皆是身份了得不可得罪之人,他们数位皆是冠名美男之称的佳公子,而那端木公子乃当今最年轻的丞相大人,也是其中的十大美男之一,这该叫她如何是好?
西门双双边说边用手安抚着姐姐:“许是哪个多事的丫头或者小厮见酒杯里面有红点给抹干净了也不一定了。”
“或许吧!我也曾这样想过,不如,请大夫过来将她救醒。”望着娘亲龙心舞:“娘亲,这样可好?”三小姐西门香香眼露希望,颊上挂着泪痕的说着。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这事也是一个教训,以后做事你们两姐妹把心再放细些,若与这贱丫头上床的是端木公子,仰或是宇文大将军,或者是其他任何一位公子,看你以后还如何笑,到时你就哭吧,估计哭也没用,因为怎么也弥补不了你这次的过失。”二夫人用手指点着女儿西门香香的眉心说着,这女儿啊有时就是没大脑,做事又粗心,哎!
“呜呜……娘亲说得是。”西门香香拭了拭泪,对着果儿道:“果儿去请李大夫。”
果儿闻言,佛了佛身:“是,小姐。”话完便出得门去。
不稍一会果儿便带着李大夫进来入得门内,看见躺在地下血淋淋却又全身湿的藤儿,便知要医治的人是她,手提药箱,穿着厚厚的棉袄鞠着身,李大夫不敢多言半句,做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那就是按照在这西门府中主子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二夫人道:“李大夫帮这丫头瞧瞧。”
李大夫鞠身,恭敬道着:“是。”
李大夫说完放下药箱,就地蹲身为藤儿把脉,越是把脉眉心越皱,他生怕自己把错了脉象。
几人瞅着李大夫瞧,越瞧心中越是没底,只因李大夫的脸色变换异常,二夫人问:“这丫头,到底如何?”
李大夫皱眉:“这丫头有喜脉。”
“什么?”几个声音都同时惊讶,神色异常。
“你再仔细瞧瞧。”二夫人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问着。
“回二夫人,确实是喜脉。”李大夫准确的回答着,行医这么多年,他怎可能会号错脉象,只是这可怜的丫头,伤寒严重再加上这幅身体已经折腾不起,估计,恐怕……
三小姐西门香香闻得李大夫如此一说,咚的一声软软倒地,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一脸的呆相,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她绝对不能,也不可以让藤儿活下来,绝对,心中的想法异常明确,双眸散发狠色光芒,眼中掠过昭然若揭的杀意。
二夫人望着女儿没说话,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了?
李大夫继续道:“这丫头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再加上一身伤寒高烧不断,目前已神志不清,普通的药也难将她救活,若是再耽搁个把时辰,她恐怕就成死尸了。”
西门香香闻言,心底不由叫好,好,好啊!好得很啊!这样她便不用去想办法弄死她了,只要把她丢进乱葬岗便是。
二夫人闻言,勉强的笑了笑道:“李大夫辛苦你了。”说着将头上的金镶玉步摇取了下来,“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李大夫……”
“二夫人放心,老夫未曾来过西门府,西门府上的任何一人从未见过老夫。”李大夫还没等二夫人将话说完便已抢先回着。
龙心舞闻言放心,看来这李大夫还是明事理之人,满意道:“那就请李大夫先退下。”
看着李大夫出了门,二龙心舞望着地下昏迷的藤儿唤着:“果儿。”
“二夫人,果儿在。”果儿恭敬的回着,心里还在想着那金镶玉步摇了,那价值可是不菲呐!
“本夫人可不想这丫头脏了我西门府,果儿可知道该怎么办了吧!”二夫人龙心舞盯着果儿道着。
“是,夫人。”果儿恭敬回,似乎这等事情她已经做过多次般。
“等等。”三小姐西门香香闻言唤着正欲叫人的果儿:“娘亲,她还有一口气在,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多等个把时辰再将她弄出去。”
果儿闻言,微笑道:“三小姐,果儿知道该怎么做,无需忧心,从这里到乱葬岗都需要一个多时辰,如今又是下大雪行程慢了一半,到那时估计这丫头都已断气,再者那地方鸟无人烟,即便不死也会被活活冻死。”
三小姐西门香香闻言确实如此,街上百姓纷纷传言这个冬天太冷,已经有很多户百姓活活冻死的列子,其中被冻死的一家四口就有这贱丫头的一家,若她知道又会作何感想了?不过无谓了,即便她知道也无用,因为她也是将死之人,心下欢喜不已,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