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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一只能呵呵笑了几句,随即就跟着中年人走进院子的走廊里,没想到的是这次给自己安排的房间仍旧是五年前住过的那一间,看着屋子里几乎上是没有变动,但是却一尘不染的摆设,张真一便知道这间房子恐怕在那之后并无人住过。
但是这并不是由于自己住过的缘故,而是在这几年间,那位老人家恐怕基本上没有留人住宿过,自己是何等的幸运。
在错开的时空里,张真一最为兴奋的事情之一就是在年初的时候没有听到那个让无数人落泪的讯息,不得不说那为老人的存在令他有些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动。
有时候在睡梦中自己总会想到几年前老人深情凝望南方的场景,或许这是他有生之年最后的期盼,假如—现在已经没有了假若,而是近在眼前了。
被夜色笼罩的首都少了一丝喧嚣,多了几分静美,此时在首都靠近市中心的一处绿树成林的的城区里,成片的小洋楼静静地坐落在山头上,几乎是每个入口都有大头兵持枪守候。
此时在靠近北边的一栋小别墅里,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每天的中央新闻,这个年过五十的男子正是新任京城军区司令易东远。
“陈陈呢?”
易东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猛然转过身子朝坐在沙发另一侧的一个中年女子问道。
“在楼上吧,那孩子今天回来好像有些累了,你说这孩子的身体怎么办是好,今天老杨家的红军,还有大院的几个孩子邀她去广场转了转,这刚一回来一下午就没睡醒过,刚刚起,喝了点粥就又睡下了,哎!”
“妈,你别艹心了,保健室的医生都说小妹没事,只不过是体质特殊了点,以后结了婚就回没事的,你这是叫瞎艹心。”
中年女子的话音刚落,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正好推门而入,随即就大声说道,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中年男子一个眼神给杀回去了。
“爸!”
“哼!什么样子,都二十五六岁了还整天在城里晃荡,你林伯伯家的齐辉跟你这么大已经执掌佳乐福集团了,明天跟我去你爷爷那里,他要见你!”
“哦!”
年轻男子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字,随即便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屏幕上乏味的节目,不能怪他太没胆了,只能怪老子太强势了,任谁有个军区司令的老子都不好受,不要以为官二代都爽快,头上随时都顶着一座大山。
“你别老是拿孩子说事,齐辉那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胆子大得没边,十几岁就敢一个人离家跑到美国去,要是你儿子这样你还不打断他的腿?再说了,人家齐辉能执掌佳乐福就没有运气的成分?现在整个京城你看看,谁家的孩子能比得上林主席家的儿子,又不是我家易然不行。”
“妇人之见!哼!”
易东远冷哼了一句便不再说话,自己的老婆什么姓格他最清楚,从小到大,不管是在下面部队里还是现在进了军区大院,自己就没哪一次管教孩子成功过,幸好自己的种不坏,没生出个二世祖,要不然就是死了都不得安生。
易家三代人就这一根独苗,老爷子那里可也是宝贝得紧,这孩子能有出息就真的是老天开眼了。
“妈,今天小妹是不是跟红军那小子一起出去了?”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见父母不在争论,就朝身边的女人问道。
“对啊,怎么了?”
那女人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
“今天我在外面听到大院的几个孩子说他们今天在广场上跟人打了一架,好像红军还被人一脚踹飞了,听说是妹妹被那人撞到了。”
“什么?你说什么?陈陈那孩子被人撞到了?我怎么这么糊涂啊,那孩子一下午回来就起色不怎么好,我还以为是累了,哪想到是被人撞了,那人一脚能踢飞红军那孩子,这得多大的力气啊,不行我得赶紧看看那孩子去。”
女人一听这话立马就有些坐不住了,自家的女儿自己清楚,从小就身体羸弱,不要说是被撞了一下,就是跑几步都会喘气。
过了片刻客厅中就只剩下父子俩,还有军委配备的两个生活秘书在屋子里收拾东西。
“有没有问出那人是谁?”
过了半响,中年男子突然朝年轻人问道。
“他们说不认识,那人背着包,应该是外地来的,听说叫做张成什么的。”
中年男子闻言略微皱了皱眉。
“张成?敢撞我易东远的女儿,胆子不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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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初见未来一号
难得一见的阳光明媚,在首都实在是不多见,尽管这个时候还没有那么严重的沙尘和雾霾,但是地处北方,首都的空气质量也不见得有多宜人,大部分时候都是过于干燥和寒冷。
六月的暖风吹过总算是将这个北方的城市带进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如同往常那般,早早地起床洗漱,一如五年前那般,轻车熟路地经过门廊和花坛,张真一并没有特意去练拳,或许那位老人家更需要一份宁静,如今他的生命就像是人世间最为珍贵的时光,每多一分一秒便是千千万万中国人的最为惦念的期盼。
大院里的服务员看见少年一身白色的运动服,都微微笑着朝少年示意,其中有些是五年前的老人,也有些是新进来的年轻人,但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或者是一副诧异的模样。
早在昨天晚上张真一便与这些人见过面了,由于那位老人家的体力现在不是那么好,最近又是在为了几天后的仪式做修养,因此昨晚并没有见到他老人家。
张真一昨晚已经看完了办公室的易主任交给自己的文件夹,里面都是一些关于保密的条例和自己在陪同的过程中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几乎上就是不发言不讲话,做一个普通的侍从就好了。
其实张真一有一句话没有问出来,他很想问问易东平,自己这算不算是贴身侍卫,不知道老人家是出于什么意图,这次竟然不允许自己说话。
其实张真一哪里知道,这次之所以不让他讲话是为了让他承担更重要的责任,那就是负责和港方的代表,尤其是商界的人士进行交流,那位老人家极具智慧,岂会不知道要想进一步打动那些商人支持中央政斧的决心,必须用一些非正式的手段。
张真一作为内陆地区最大商业集团的掌门人,自然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有时候不仅仅是商业合作,而是一些深层次的东西。
而作为一个已经读力承担起佳乐福集团的掌舵责任的代表,张真一现在的地位也不得不让那些一贯有优越感的港方知名人士慎重对待,至少不会虚与委蛇,或许在这个上面能取得一些实质姓的突破也说不定。
此次出席仪式的中方代表不仅仅有一二号首长,而且还有众多的国内知名人士和港方各界的杰出代表,此外,最让人们期待的就是那位老人家,全国人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老人家露面了,这对于有着定海神针的作用的老人家来讲,他也需要一次露面来告诉他深爱的人民:我依然关注着你们。
此时的全国各大媒体包括世界媒体都在播报回归的相关信息,人们不断预测出席的情况,在激流下面,暗自涌动的却是一场令所有人都难以忘记的风暴,或许有些人在这场风暴里趁机崛起,但是也有人在这场风暴里被撕裂的一丝不剩。
对于这个无法避开的再难,张真一并没有像有些人那样简单地认为中央政斧并不知情或者知情很少,在他看来,这件事从一开始可能就已经被中央政斧察觉甚至是正确地引导。
这既是一场灾难,但是张真一明白,对于那些喂不饱的金融大鳄来讲,这不仅仅是一场战争,更是一场盛宴,失败的人将会一无所有,而胜利者,将会成为新的金融皇帝。
对于他这样的穿越众来讲,最可怕的就是知道事情的完整过程,不管你怎么变化,他只需要准备好最后一击就可以,不需要更多的行动,仅此而已,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无动于衷,只有在即将分出胜负的那一刻,才会用力出击,成为新王。
在年初对上一年的财政状况进行预算的时候,张真一便开始极为隐秘地调集自己能得到的全部资金,整个佳乐福集团这时候显现出的力量才第一次先显露在眼前。
庞大的资金流被他分批次的打入不同的账号,作为一个熟练艹作金融运行的管理人员来讲,张真一能很快地找到其他人不知晓的一些路径去实现自己的目标,而这就是作为一个重生者的福利。
此时的香港仅仅是一个封闭的炸药桶而已,但是这个炸药桶里装的不仅仅是炸药,还有数不清的黄金,回归的导火索一直悬在香港的上空,顺带着整个东南亚东亚都成为了猎人的狩猎场。
“小家伙,起来了?昨晚睡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