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长风自然不懂皇帝这是个什么意思。
懂得这话的是后宫的女人们。
这一日,在珍妃的召集下,梅妃、昭仪同来赏花。
作为陛下征战回朝后唯一临幸过的两个妃子,梅妃和昭仪见面却都没有攀比的样子,反而是躲避着对方的目光,珍妃见了,只是别有深意的一笑。
这一日昭仪又忍不住出宫了,照例是奔爷爷的宅邸而去,却与往日不同,连青衣都不允许入内,所有侍卫都轰了出去。
“仪儿,不要三天两头往家里跑,小主子刚要了你,你得好好讨好他才是,这个时候出了什么纰漏就不好了。”靖南王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前途无量的孙女,而昭仪却是脸色涨红,秀美紧促,吞吞吐吐的说,“爷爷,陛下,陛下…。陛下他——不举——”
靖南王一口茶水喷在孙女身上。
“什么!”
这一边,梅妃在避月阕也是愁眉不展,跟在身边的亲信唤名“哥儿”的婢女看得出主子不开心,却不敢深问。
“哥儿,我问你,我老了吗?”
“娘娘怎么会老呢?”
“那就是陛下——”梅妃无奈的笑了一下,“心里有了别人,人在我这,心不在我这——”
“娘娘怎么这样说呢?那晚陛下不是很尽兴。”
“尽兴?”梅妃没有再往下说,那天晚上,真是她一生的耻辱。
靖南王这边几乎要把孙女揉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咀嚼成细末尝出个味道来,孙女啊,你是盐放多了还是糖腻着了?怎么说的出这话来?
一头冷汗。
昭仪红着脸说,“陛下他刚刚上来——连碰都没碰到——就——”
靖南王举手示意停止,这种话题可是他一辈子都没料到会和孙女探讨的。
“你是说——小主子他其实没要你?”
昭仪点了点头。
“我虽然没经过人事,这要与没要,还是分得清的。”
靖南王叹了口气,难道说这小主子这两年打仗被捅了要害不成?
梅妃对着镜子一寸一寸审视着自己的皮肤,喃喃自语,“不想要就算了,为什么一夜不走,难不成是怕人笑他,还是给我面子,怕人笑我?”
哥儿已经猜出八九成,“主子,我听说,这男人累了,有时候是这样的,您别往心里去。”
“你可知道,我今天在珍妃那里,多没面子,看着仪嫔笑的那么开心,就知道她得意死了。”梅妃黯然的说,“可能是我真的不如新人了,皇帝也腻了,没了兴趣。”
“娘娘——”哥儿惊呼,“您可不能自己泄了气,这要是给外人知道,那您在宫中的地位——”
“我当然知道,我自是不会说的。只希望卷帘人那边没听出什么破绽来。”
“干他什么事?”
“他到底是个男人,一听声音就明白了,再说他这种英雄,在家乡的时候必定也是大把女人投怀送抱的,精着呢。”梅妃转身看看哥儿,“我们有什么苦,也就烂在自己肚子里。”
“哥儿明白,不会误了娘娘大事。”
这一边靖南王也嘱咐着孙女,“你别着急,这可能是小主子在试你,这种事,男人不主动,你可以主动啊——”靖南王心里很郁闷,一把年纪了,还要言传身教,这事,怎么也不该轮到他教啊!可是,这等机密的大事,怎么能让外人知道!
“我当然知道。”昭仪恨恨的说,“今天见了梅妃,她那个闷骚样,看了就来气,要是让她知道陛下没有要我,不笑死才怪。”
“我紧张的还不是那个十万八千里的梅妃,而是守在你门口的卷帘人,那个玉将军是什么人物,让他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放心,陛下也要顾他的面子,做戏做足全套,他叫唤让我也叫唤,我真想再往他身上泼一次油!”
“泼油?你疯了吧!”靖南王几乎要抓狂,“你太嫩了!”
“昭仪太嫩了。”
珍妃送走了昭仪和梅妃后得意的笑着对怡人说,“她以为瞒得过我?”
“主子,您是说——”
珍妃一切了然于胸的说,“陛下为什么谁都找了就是不找我?很简单,他知道他在我面前忍不住一定会就范。”
“可是怡人不懂,陛下为什么会——”
“不懂就去查。”珍妃悠然的说,“趁着昭仪和梅妃互相防着做戏的机会,正好得个空闲关心一下陛下究竟出了什么状况——不过,”珍妃脸色一沉,“这事要防着卷帘人,既然陛下不想让他知道,我们也不要做黑脸。”
所有人都在防着白玉鸾,而白玉鸾只是一肚子闷气在耕地。
真正应了柳长风那句戏言,日夜耕耘。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在阅读本卷时,出现以下任何一种心理反感情绪:
(1)小玉玉被虐的太惨了,皇帝了不起啊,你给老娘去死
(2)女人是男人的附属,有了爱情没了尊严
(3)男人要专一,这皇帝就是一种马
请直接跳过本卷,如果你还是不能忍,请直接跳到第六卷
本卷的存在,是为了日后人物的转变服务的。
您砸砖,我理解,我支持,我心疼。
但是砸砖后直接走人的,请恕本鹅要挠墙了。无论你是理解本卷的设置也好,觉得气愤也罢,请多给一点面子,浪费半个小时赏脸看下去吧。如果你能耐心读到第六卷,你的看法也许会有所改变。
至此
贵人
这天龙啸桐是前脚迈进了后宫,才召唤了白玉鸾,而白玉鸾连他的影子都没看清,就听见三个让她一口气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字:
景贵人。
你选昭仪,她初入宫,爷爷是靖南王,我念你顾全大局,我忍了。
你选梅妃,她资格老,跟着你十年了,我念你有情有义,我忍了。
可是你跳过珍妃和那么多莺莺燕燕,反而选中了这个一无德二无良三无才四无貌的景贵人,这事不能再忍了。
看着白玉鸾眼中冒起的腾腾的火焰,龙啸桐忍住笑意,说
还不快去宣召。
龙啸桐,你够狠,你,你,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走了之?
白玉鸾站着没动,心里像是有一支长矛在搅啊搅。
龙啸桐故意逗着她说,卷帘人,怎么,你对我的选择不满吗?还是你对朕不满?
白玉鸾此刻头脑中只回旋着一个想法,龙啸桐要就寝在景贵人那里,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你自风流快活,我自岿然不动,白玉鸾开始玩消极迎战,死活是选择项失聪,对着龙啸桐开始大眼瞪小眼。
龙啸桐也是够沉稳的,不急不慢,“柳长风,跑一趟,说卷帘人身体不适,不能传话。”
“跑哪去?”
龙啸桐瞪了一眼他,“当然是——”
“景贵人。”
白玉鸾终于还是缴械了,家是他的家,女人是他的女人,又不是落地第一天不知道皇帝的后宫三千粉黛无数,干嘛和自己较劲,昭仪的油也泼了,梅妃的琴也弹了,还怕过不了景贵人这一关吗?
可白玉鸾知道,她过不去的是自己这一关。
始终是不能用一句“不是唯一而是最爱”来蒙蔽过关,尤其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龙啸桐和那个没素质没文化没操守的三无女人谈情说爱。
龙啸桐,也不知道是你没长眼睛还是我没长眼睛。
可是终归还是要去的,听到景贵人肆无忌惮乌鸦般的笑声,白玉鸾恨不能立即出宫而去,如若不是她曾说过信他,如若不是她曾信守着留下,如若不是她还背负着女扮男装这个最大的难题,如若不是她亲自带出来的玉家军小命还握在他的手里。
如若不是她还对他抱有一丝残留的幻想,可是这幻想现在却随着景贵人的笑声破碎了。
检查床铺的时候白玉鸾特别想往她床上藏一把匕首,检查食物的时候她也特别想下点迷魂药让龙啸桐直接死猪般睡过去,可是每每这样想,她比谁都更清楚的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
前面有昭仪,梅妃,今天有景贵人,明天有珍妃,后天还会有更多的女人。
而她,连个“女人”都不是。
“卷帘人,辛苦了,我的床很软的,我的酒很香的,我的人——”景贵人瞟了他一眼,“哎呦,忘了你是个男人,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趁机揩油,陛下他不会放过你的,我可不像你的丫头那么好勾引。”
这是谁在勾引谁呀…
白玉鸾已经没有力气回应她,要怪只能怪自己在那么多个美好的夜晚,没有来一剑刺了她…
留这么大个祸害在眼前蹦跶,龙啸桐,其实,我替你悲哀。
可是人家龙啸桐不这么想啊,看着景贵人嘴巴都咧到耳朵上去了。
爱妃爱妃叫着亲热。
“门外守着吧,不用跟着了。”
白玉鸾如此被三振出局,这个花心大萝卜,先前还像模像样的抛来个慰问的眼神,说几句安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