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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感,可以看到这个男人闭着眼睛时一根根的眼睫毛,他的下眼睫毛都快成一把扇子了。
这真的是一张让人百看不厌,内一次都会禁不住看到沉迷的脸啊……只是步风尘的眼下透着淡淡的青紫,似乎是好几天都没有休息过的样子,大概是累了吧,否则的话也不会到了这个时候还睡的这么沉,似乎都没有发现群殴已经醒了过来。
为什么步风尘会在这里,这个男人不是已经灰圣门了吗?怎么会又出现了,而且还和我……和我做了这样的事情。
我和他简直就是紧紧贴在了一起,双腿互相**着,双手互相拥抱着,胸口贴着胸口,我试着想要稍微拉开一些我和步风尘之间的距离,可刚刚动了动的时候就突然感觉到我和步风尘某一个尴尬的地方居然是连着的。
就这样的突然拉开了彼此的相连,我顿时有些惊诧的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简直没有办法想象昨天究竟是靡乱成了什么样子,一早醒来就发现这种事情,实在是有够让人羞愧到脸红。
因着我突然的举动,身旁的男人也很快就醒了过来,步风尘比一般人要警醒许多。
最尴尬的,大概也莫过于两个**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互相紧紧拥抱在
一起,距离如此之短的直接碰撞了对方的视线。
我清楚的从步风尘清澈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头发散乱,还有一些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会表现出来的柔弱与无助感。
步风尘的眼睛很清澈,在我的印象里,每次步风尘醒来的时候眼神都不会太好,有时候得要过一会儿才会渐渐变得温和下来,不过这一次倒是不同了,步风尘一睁开眼睛,眼睛里就透着河水似的清澈与温和。
是了,醒来以后心情不好的那一个是伪善,现在这个……是伪圣步风尘。
步风尘没有说话,眼里除了温和以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或者羞愧,他只是伸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头发,我的脸颊,我的肩膀,我的背,我的腰,而后顺势再一次将我温柔拥抱入怀中。
无声无息,一句话都没有讲,这反而让我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不是会圣门了,怎么又回来了?”不对,这不是我应该问的,我要问的应该是昨晚步风尘
究竟是怎么和我那个这个了的才对,就算我被药性控制了,就算我失控玩起了主动,步风尘这个伪圣的家伙难道不应该把我推开,或者帮我把药逼出体外吗?
怎么就推着推着推到床上了,而且现在是怎么回事,步风尘这么温柔的,甚至带了一些宠溺滋味的举动又是怎么回事?!
“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步风尘回答的根本不是我问的问题的答案。
“等等……”我轻轻推开了压在我身上的步风尘,不禁挑了挑眉毛,干笑道,“呵呵,我们昨
晚做过了,是不是?”
“如你所见。”伪圣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说难听一点,这人就是有一些面瘫的毛病。
明明脑袋里,肚子里都是一堆的问题,可这会儿我却突然不知道应该张口说些什么了,可能是刚刚醒,可能是太过于震惊,可能是一时半会儿还没能反应过来。
我想,我需要再休息一会儿才能让脑袋回复正常。
“步风尘,我现在不是在做梦,是不是?”我重新闭上了眼睛,呢喃说道。
“再睡一会儿吧。”男人的声音仿佛施了法似的,咒语一般的让人听了就想睡觉。
是了,我得再睡一会儿,回复力气,回复理智,然后仔细想一想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
第十二章-负责啊负责
果然,这不是一个梦。
“步——风——尘——!你……你都做了什么,你这个伪圣,败类,色-魔,大yn棍,若
是还有羞耻之心的话立刻穿上你的裤子从我床上滚下去!”
“你说什么,让我声音小一些别吵着其他人?你这个虚伪的圣人也懂得要脸要皮吗,把你的手
从我腰上拿开,!”
“什么叫你是被逼无奈的,我逼你上了我吗,我有拿着刀子横在你脖子上逼你上了我嘛!就算
是我脱了你衣服撕了你裤子又如何,没裤子也给我滚下去!”
“就算我撕了你的衣服,就算我主动亲了你,就算我再怎么主动了,你就不能把我推开嘛!你
就不能把药从我体内排出吗?!”
“什……什么……你解不了这药?”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你不是圣门门主吗,怎么连这个
都解不了。”
如果连步风尘都解不了这药性,我怎么办,若是按照青书的说法,风尘玉露的药性将会持续整整一个月的话,那我在这整整一个月里岂不是每天都要……
“药性已经排除了一些,下一次发作的时候不会像第一次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若是你意
志力坚定的话也是可以忍过去的。”步风尘的这个说法稍微让我舒服了一些,还好,总算不必每天都在夜里化身为狼,而且是一头屁-股会很痒的狼。
我愁天歌究竟是怎么沦落到今天这一步的,如此凄惨……
“你还准备压在我身上多久?”冷冷瞥了眼离我极近的步风尘,待醒来后完全恢复了清醒之后
我总算是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也包括掉落溪水之中被步风尘捞起来以后发生的事情,例如我强烈的要求了步风尘抱我,然后步风尘就真的抱了。
“头发缠在一起了。”
黑与银白的发丝一根根的互相**在一起,难解难分,步风尘就算是想要从我身上起来也得要
先解开我和他纠缠在一起的头发。
这般的纠缠,简直就是像极了某种命运一般,不管如何解开,在不知不觉间都会纠缠在一起。
“那解开就是了。”
能解开彼此纠缠的头发,却没有办法用双手解开彼此之间的联系。
“生气和我做了这样的事情吗?”步风尘和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肩膀靠着肩膀的一同用手将一
跟跟**在一起的头发拉开。
我低着头继续扯着我和步风尘的头发,偶尔有些用力会拉扯到步风尘的银发,不过这个男人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来。
听了步风尘的问,我扪心自问,对于步风尘与我做了这般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多么的生气,不管如何,中了那样的药性,如果非得与人发生关系的话,步风尘应该算是一个比较让我能够接受的对象。
之所以这么的生气,其实也还有其他的原因。
“既然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若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话,当初怎么就能那么决
然的离开,这才是真正让我感到生气的原因,即使是现在想起来也依然不能释怀。花费了那么长时间才建好的客栈,对于步风尘而言,也不过是毫无留恋可以随时离开抛弃的地方。
或许对于·步风尘而言,这个世间就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让他被迫停下脚步。
“信,你看了吗?”步风尘拉住了我的手,总是平淡如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意,“再
扯的话,我的头发会掉光的。”
信……是了,步风尘在离开之前给我写了一封信,可是信被无双给拿走了,结果就是白河看到步风尘写给我的信,而我一个字都没有看到。
“没看到,被人毁了,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告诉我,还要学人写什么信。”拉了拉有些下落的被
子,我干脆放开手让步风尘去解我和他之间理不清的发丝相连。
步风尘低着头耐心的解着相缠的发丝,虽然做着的只是一些小事情,但神情看起来却很专注认真,这个样子让步风尘多了一些我之前不曾注意过的味道。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盖在了我和步风尘的身上,只不过大部分都被我给拉着盖在了自己身上,
步风尘的身体很大一部分都暴露在空气里,这男人的身材果然是比平日穿着衣服时看起来更好,虽
然也是白,但并不会显得有一丝脂粉气或者白腻腻的感觉。
仔细看的话,步风尘的一些皮肤上还有一些十分新鲜的红色斑斑点点和抓痕,像是被人啃噬撕咬出来的。我移开了落在步风尘身上的视线,难免有些无奈的挑了挑眉,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以
后只怕是很难和步风尘扯清关系了。
“那时你不是不愿意见我嘛,怕你不愿听我讲话,就写了信过去,不过……没看到的话也没关
系,我已经回来了。”步风尘说着话,一下子就从我身旁离开了。
我转头望了过去,我和步风尘相互纠缠的头发已经被解开了,步风尘下了床背对着我,这男人的背面是一览无遗。
滋滋——身材真是不错,不管是哪一个地方,多一寸少一寸都显得多余了,不过我好像还没看过他的正面,我的意思是……某个地方。
步风尘已经拿过衣服穿了起来,顺手将一些新衣服朝后丢到了床上,我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