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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
那人慢慢转过来,脸上还带着笑:“小羽。”
过去一把抱住眼前的人,深怕下一秒他就消失:“小陌,我想你了。”
陌瑥任由他搂着,抬手在他的背部轻轻拍着,低声道:“小羽,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你睡得够久了,该回去了。”
身体一僵,慢慢放开眼前的人,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小陌,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是要离开吗?”
“小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不属于这里,快回去吧,对不起。”陌瑥刚说完便在柳逸惊愕的目光中把他往后面一推。
柳逸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觉得身上一痛睁开了眼睛,然后耳边便传来了一声松气声:“太子殿下,你终于醒了。”
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发现屋里站满了人,最前面的几个还是御医,连百里濮寒也在里面。
“我到底怎么了?”有些茫然,想抬手却发现双手软软的几乎没有力气,仿佛打了一场仗。
“没什么,你只是受凉晕过去了,睡了几天。”百里濮寒上前,挥退旁边的人,拿过旁边的药端到柳逸前面。
记忆回涌,柳逸终于想起来自己在陌瑥的院子里坐了一晚,然后似乎变失去了意识。
想到陌瑥,柳逸全身一震,猛地抬头看着百里濮寒:“陌瑥呢?”
☆、第六十三章 (3475字)
第六十三章
百里濮寒的手一顿,抬眼静静看着柳逸,没有说话。看着他这样的表情,柳逸的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心一阵憋闷,看着眼前的药,胃一阵翻滚,喉咙酸意一起,柳逸便趴在床边吐了起来,昏睡的几天没有进食任何东西,只能在那里干呕,直到把黄色的胆汁都吐光。
全身虚脱地趴在床边,久久缓不过起来,眼睛朦胧,他不相信陌瑥真的已不在,至少他没有见到,这样他宁愿相信陌瑥还在这个天空下的某一处好好的活着。
时光倒转,他还记得之前带着那少年出去玩,然后看着他把一众人都打倒,然后还把酒楼里面的东西砸烂,那么有活力,那么强大的一个人柳逸相信他一定没有消失,只是躲在了让他找不到的地方。
“羽儿,先喝药。”看着眼前满脸苍白的柳逸,百里濮寒的眼底闪过一抹情绪。
用力撑起身体,背靠着床头,柳逸微微闭起眼,低声道:“我想先静一下。”
不再睁开眼,柳逸此时不想见到任何人,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坐在这里。他知道看着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百里濮寒才转身出去。
直到听到关门声,柳逸才慢慢睁开眼,看着那慢慢消失的身影,随后把头移到对面墙上挂着的壁画,那里悬挂着两幅画,一副是一位少年拿着剑站在桃花树下微笑的情景,只要闭上眼柳逸还记得当初陌瑥央求他画这幅画时的情景。只是现在桃花依旧笑春风,但是昔日故人的笑脸已不再。
另一幅是一片开得正艳的梅花,周围大学飘飞,一座凉亭,石桌上摆放着两个茶杯,但是里面却没有人。看着这画,柳逸知道缺少什么,但却没有想过要把画补全。
连续三天柳逸都呆在书房里,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不出来,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只有当事人知道他在没有白天黑夜地睡觉。
就在等在外面的百里濮寒快要忍不住一掌劈开那紧闭的门时,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多日没有出来的柳逸一脸清冷,衣着整齐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这样的柳逸,百里濮寒也不由一愣,慢慢收回手掌。
柳逸抬眼看着站在眼前的百里濮寒,微微行了个礼,淡然开口:“见过父君。”
“羽儿,你没什么不舒服吧?”
“多谢父君关心,我很好,只是睡了这么多天,堆积了太多事情,羽儿先去处理了。”
看着淡漠地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柳逸,百里濮寒的心不由一痛,不由抬手按着,转身看着那不带一丝依恋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苦涩,难道过去真的做错了吗?
羽儿的性格太过软弱,而且优柔寡断,自己那样子也不过是想让他变得果断,有时候心狠,却不是现在这样没有一丝生气,放佛一具空壳。
对于柳逸这个太子,很多大臣都是陌生的,对于他的认识也只是曾经那些传闻,如今真正跟他相处下来才发现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只是徒有外表,靠着百里濮寒撑腰的花瓶。在很多政事上,柳逸都会有独特的见解,还有在朝廷官员制度的管理上更是有独特的见解。
权力过于集中,分工不明确是这个时代所有朝廷都存在的问题,甚至很多官员都身兼几职,难免会有越权等事情的发生。在柳逸回到朝政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整个官僚制度进行了改革,明确每个部门的职责以及每个官员的职责,在这些改革中有人忧有人笑,但是也在百里濮寒的铁血政策镇压下实行了。
新建立的皇朝很多官员制度都不完善,很多人的势力也没有根深蒂固,所以这次改革即使有阻力却也很顺利地进行着,在持续三个月时间里,柳逸硬是把朝廷直至地方的官僚管理制度里里外外都整理了一遍,新建的官僚制度也开始慢慢进入轨道。
当终于闲下来,柳逸已经瘦了一圈,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的身体如今更像皮包骨,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太子,你真的不需要去休息一下吗?”旁边站着等柳逸批改公文的长清和非卿都担忧地看着前面的柳逸,听传言说眼前的人这连续三个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晚上房间的灯也是到深夜才熄灭。
把手中的公文看完,柳逸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人,微微一笑道:“我现在不困,所以你们先走吧。”说完把手中已经批好的公文递给长清,只是一例要建立书院的策子,柳逸也只是循例看一下而已。
长清担忧地看了一眼柳逸,非卿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长清拉住,行了个礼退了下去。直到出到外面,长清才微微叹了口气,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们多说也无益。
他们三人现在只有林之跑到皇城郊区去做了一个农官,想到这里长清的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他知道林之是在跟他斗气,到现在都还不肯原谅他。
“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旁边的非卿突然拉着还在沉思的长清跪下,眼前便出现一身明黄的衣袍。
“两位爱卿不必多礼,都起吧。”百里濮寒说完便抬脚往里面走,没有再和两人多说话。
长清转身看着那明黄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原来都是局中人,只是何时两人也才能走出这一局。
百里濮寒走进柳逸办公的地方,看到柳逸正埋头看着手中的公文。百里濮寒突然心里冒起一阵怒火,大步上前,一把拿开柳逸手中的公文扔到旁边,然后在柳逸的错愕中一把把他拉出了房间。
百里濮寒走得很快,柳逸到最后要小跑才能追上,手被抓得发痛,但是却挣扎不开。
一路上,路过的宫人都惊愕地看着两人,百里濮寒都是寒光一闪,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不再敢抬头多看一眼。
一路回到凤羽殿,百里濮寒一把踢开柳逸的房门,把他一把摔在床上,拿起旁边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冷声道:“百里枫羽,你又不是神,给我听着,现在就休息!”
怔怔地看着眼前霸道的人,柳逸有一瞬间的失神,过了会才慢慢开口:“我睡不着。”如今大白天的,即使他眼睛酸痛,但是头脑异常清醒没有半点睡意。
百里濮寒的眼底怒意更甚,便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衣服,那眼神犹如地狱来的阎罗,这样的眼神让柳逸不由全身打了个寒战,不由起身想跳下床。
“啊!”身上一痛,一阵天旋地转,柳逸便被重新扔回了床上身上一种,便看到了百里濮寒满脸阴沉。
“放开我,不要逼我恨你!”心里闪过一丝慌乱,看着百里濮寒眼底熟悉的光,柳逸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那就恨吧,恨总好过现在!”话音刚落,柳逸便看到眼前飞絮飘飞,身上的衣物已经消失。忍不住一把抬手想推开身上的人,手腕一痛,便被上面的人用腰带绑在了床头。脚也被那人紧紧压着,全身不能动。
“羽儿,我一直都没有逼你,现在是你逼我的!”
“父君,到底是我们谁逼谁?”忍不住大笑,多日来的憋闷瞬间爆发出来:“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逼我吧!”
“好,那就当是我逼你!”百里濮寒说完便狠狠低下头来,柳逸嘴边划过一抹恨意,张口用力狠狠地要下去,瞬间两人都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百里濮寒的动作没有停止,似乎报复性地咬下来,柳逸的嘴唇一痛,但是依然没有放小力道,瞬间两人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
一天凌乱,到最后柳逸也不记得到底是谁主动,是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