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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是嫡亲兄弟?”一句话引的旁边听见的人发出阵阵骚~动,其中以男子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可是那两人都姓苏。”
哎……那雪园里的男人肯定一早就是跟公主认识的。
他,现在已经是泛春园里头男宠们热议的话题,有人猜测或许他跟公主是青梅竹马,有人猜测他可能是因为双腿受了伤所以离开了公主府,可是有人又质疑,公主乃皇室贵族,若是留在公主府还可以让公主令御医来救治,有人也说,他的腿肯定好不了了。
有人猜度的更甚,说……公主三年前突然变了性情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因为很爱这个男人,可是因为这个男人不能给公主她想要的鱼水之欢,所以才找别的男人代替。
有人更想的深,说泛春园里所有的男宠都是男人的替身。
既然都是替身,那么每个人身上总有一个地方像这个男人。
可是,没有人跟未雪歇近距离接触过,怎么知道这猜测对不对呢。
今天天气依然晴朗,这样的季节最适合在公主府里绕绕,然后在雪园里的院子里懒懒的晒晒太阳。
“这两天,我好像挺受欢迎的。”未雪歇放低了声音跟在身后推着轮椅的落雁说。
“好像也是,总觉得后面有什么人跟着。”落雁将身体往前倾了倾。
“泛春园里的人就这么闲?”不是都要伺候沉鱼的。
“大概是因为这两天沉鱼没去泛春园吧。”落雁吐了吐舌头。
沉鱼这两天每天都会来雪园,但是也聊不了些什么未雪歇就会说你去忙吧。至于她去没去泛春园未雪歇没兴趣,直到刚刚听落雁提起。
“沉鱼竟然舍得泛春园里的那些美色?”未雪歇说笑着。
“公子现在回来了,她舍不得也得舍得。”
落雁思索着:“公子莫不是也对那些美色动心了?”
“胡说。”未雪歇突然转过头:“落雁,胆子不小啊,竟敢这样调侃你家主子。”
落雁立刻回到:“奴婢知错。”
聊了几句又回到了刚刚的那个话题:“你说,后面跟着的人想干什么?”未雪歇轻声的问。
“要不奴婢去问问?”
未雪歇摇摇头:“让他们跟着。”虽然未雪歇也想知道那几个跟在她后面藏藏躲躲的几个男人到底安的什么心,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呢。
“看清楚正面了吗?”一人躲在树后面,他身后还连续躲了四个。
“看不清啊!一直没转过脸来!!”说话的人有点急了。
“要不再跟近一点?”
“会被发现的!”其中一个人提醒。
“那怎么办?”
“……”这样一问,五个人都默了。
眼看着前面的未雪歇已经在外头晃悠了两个时辰了,可是他们连她的正脸都没看见,几个人有点失落。这时落雁推着未雪歇自长廊一直走已经转了一个弯,五个人探了探头,发现已经看不见了。
“快点。”不愿意错过任何机会,几个人脚下步子轻着,一个跟着一个,时不时后面的还撞上了前面的。
走到那个转弯的地方的时候最前面的男人停了下来,然后正要探头打探情况的时候……只看见未雪歇跟落雁两人一前一后,一坐一站的停着,两人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怎样啊?”见男子半天不支声,后面一人踹了他一脚,跟着探头,然后……也看见了未雪歇跟落雁两人。
呃……
好像是被发现了。
不过……不过总算是不辱使命,看清未雪歇长相了。
☆、第十一章
这样近的距离,只隔了几步,真真这才叫做是看的真切。
几个人你拍我我拍你,然后通通做贼心虚的假装东张西望,未雪歇嘴角抽了抽。
“几位这是要去作甚?”未雪歇这才开口。
听见她讲话,几个人又是你瞪我我瞪你,他们要做什么可不能告诉她。
“闲来无事,在府里转悠转悠。”
“哦?那……”未雪歇一下子什么话也没说。
“几位慢慢转,在下有些累就先回雪园了……几位要是有空可以来雪园坐坐。”未雪歇看了落雁一眼,落雁立刻就推着轮椅往回走。
将近午时,未雪歇独自推着轮椅往揽月园去,落雁去准备午膳了。
与羲久的那盘棋还未下完呢,她没有忘记自己答应过羲久,等精神好一点就去揽月园跟他下完那盘棋。
也是给羲久时间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第二次来揽月园,一进院子就发现园里细微的变化,所有有阶梯的地方都建了斜坡,未雪歇嘴角情不自禁就扬了起来,轮椅压着地面发出声响,在院子里回响起来。
一听见这声音,羲久就跑了出来。
“……哥哥。”嘴边是相当纠结的叫出这个称呼的,自小到大叫的都是姐姐,但是从姐姐到哥哥这个称呼是需要时间适应的,几次开口这两个字似乎都需要在嘴巴里面绕很久。
羲久很快就来到了她身后,然后很自然的双手就搭在了轮椅上,未雪歇收回了手。
“哥哥来的正好。”
“怎么?”未雪歇问。
“上次说要介绍给你认识的那个人恰巧也在。”
未雪歇诧异,然后又恢复平静。
“那我可要进去认识认识。”
或许是因为外头阳光强烈的刺眼,一进屋子眼前倒是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看东西都带着黑影,未雪歇眨了眨眼睛,再抬头时,羲久已经推着她来到了那人面前。
她表情一愣,眼睛不禁眯了起来。
“哥哥,他叫鸢诀。”身后羲久为她介绍,未雪歇嗯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塌上的棋局。
“哥哥,你们认识?”羲久发现了了哪里不对劲。
“不认识。”鸢诀还没来得及开口,未雪歇就回答了他。
可是……未雪歇的态度未免也太……就好像认识很久了似得。
鸢诀倒是以为她真的不认识,张了张口友善的提醒她:“昨日在花园里,不是跟公子说过话?”
他还真当记性被狗吃了么?未雪歇冷眼扫过他:“说过话就是认识?”
羲久现在才觉得他刚刚的感觉是对的,他只觉得未雪歇对鸢诀的语气似乎不太友善,所以当羲久都看出来了,鸢诀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他笑着,或许是因为昨天被他看见了她的窘态,所以她才对他如此不善,他现在只能这样以为。
“那……就算不认识吧。”鸢诀似乎有点无奈。
未雪歇发现,榻上那盘棋正是那日她与羲久所下的那盘,只是比那日多了几步。
未雪歇不悦的抬头:“这是你落的子?”
不管这子落的是真的妙不可言,未雪歇俨然一副看他不爽的样子。
羲久立刻开口想要圆场:“哥哥,是我让鸢诀支招的。”
见未雪歇如此不悦,鸢诀心中越是不解,他好像除了见过一次她的窘态之外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她呀,心中各种检讨之后,他确定了,确实没有得罪过她。
“公子何必如此生气。”鸢诀脸上笑意还未褪去。
“我与羲久的那盘棋,公子不是也落子了。”
闻言未雪歇咋舌。
鸢诀看着未雪歇恶狠狠的瞪着他,好像是想把他吃了。
“如此,公子便当时扯平了吧。”鸢诀接着说。
未雪歇瞪了半天,不论是鸢诀还是羲久都有些无措。
突然屋子里响起未雪歇的轻笑声。
“鸢公子真是多心了,我问这子是不是你落的,只是想说着几步勉强走的还算不错。”
勉强,还算不错。
未雪歇看见鸢诀的笑容僵了僵。
“呵呵,那公子愿不愿意让在下见识什么叫做很不错。”
未雪歇莞尔,刹那芳华让鸢诀又是一怔。
只见未雪歇白皙纤瘦的手指将几子往旁侧移动,变动的位置不大,可是……
在旁边看着的鸢诀和羲久眼底都泛起了光芒。
“哥哥……你。”羲久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未雪歇也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这时未雪歇抬头,眼底有些挑衅。
“公子棋高一招,在下自愧不如。”鸢诀自愧不如,他竟这么快便认输了,当然对于未雪歇来说,并不觉得诧异。
他不会与人去计较这些,但不计较并不代表他大方,只是这样的事情在他眼里什么份量都没有,试问他不在乎的事又怎么可以影响他的喜怒哀乐?
未雪歇一直看着他,眼底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鸢诀与她对视,久久的两人对视着,没有一个人率先移开目光。
未雪歇笑着:“鸢公子什么时候进的公主府?”
未料未雪歇竟然还愿意跟他说话,未雪歇对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就不友善呢。
“一年前吧。”
“一年前。”未雪歇念道,然后又说:“一年,时间可不算短了。”
鸢诀注视着她不知道未雪歇想要说些什么。
他静静的等着,等着未雪歇接下来要说的话。
似乎等了很久。
“我可不可以问鸢公子一个问题。”
未雪歇转而又客套的征求他的意见,如果他说不可以,那未雪歇还会问吗?
鸢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