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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牧人伸手似想抱她一下,但最终还是收了回去,发动车子,缓缓开入白家的车道。
白家宴会厅一角,保镖头领琛哥走进来,叫住了老赵。
“赵叔,给你说件事。”
两人走到角落,老赵问:“什么事,你说。”
“刚才后面的保镖汇报说,大小姐从后门带了个男人进来,但是我在宴会厅没有见到那个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琛哥觉得这事挺重要,还是告诉了老赵。现在他们虽然在为白家做事,但是心里其实都期盼着二小姐能够主事,都帮着二小姐防着母女三人呢。
老赵面色严肃,“是什么人。”
“像是以前的那个格斗教练。”
老赵“哦”了一声,“那可能是因为没有请帖,所以不能从正门进来吧。是大小姐带进来的?也许大小姐和他很熟悉。你们多多注意宴会厅周围。”
“好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老赵多了个心眼,格外关注起白芙蕖来。
到了8点半,宾客基本来齐了。看着济济一堂的人群,白川特别高兴。
白菡萏的这个订婚宴,白川可是竭尽所能高端大气上档次,宴会厅请了最好的礼仪文化公司布置得富丽堂皇,然后又邀请了A市电视台的一位重磅级主播作为订婚仪式的司仪,而且订婚仪式上所用的酒是酩悦香槟。
只有法国香槟产区出产的起泡酒,才能被称作香槟。酩悦香槟有260多年的历史,一直是欧洲许多王室的贡酒。订婚宴在白家举行,用这样的好酒招待来宾,这一切都说明白川对这场订婚仪式的重视。他和吕锋交恶,最近又不理会股东的反对,一意孤行出巨资购买了白氏不需要的地皮,将自己的部分股份抵押在了银行,所以急需用一场婚事和秦家结盟。这样的话,以后如果有困难,可以让白菡萏找秦家帮帮忙。
白玫瑰在这个时候,和齐牧人一起,走进了白家的大门。
他们的到来,引起了几拨人的注意。
白芙蕖、白川、苏芳,都在宴会的各个角落,看见了走进来的白玫瑰,却没有上前去和她说话。
相反,白家的帮佣们都纷纷热情地来问好,“小姐,你来啦!”萍姨更是拉着她上看下看,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齐牧人。
钟家兄妹也是欢乐地迎了上来,“玫瑰,你总算来了。”
“牧人,原来你陪着玫瑰啊。”
白川上台先说了几句话,感谢大家来参加宴会之类的,话虽然简单,但神情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相比之下,人群之中,他的亲家,秦氏夫妻俩,却表现得一般般。
人们知道正式的订婚仪式还要等个半小时左右,于是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交流感情的交流感情。
两位未婚新人也从楼里慢慢的走出来,进入了订婚宴现场,跟熟悉的人打招呼。
有八卦好事者,伸长了脖子去看这对新人。如果忽略脸上偶然的不耐烦的话,秦越楼确实算是英俊潇洒,白菡萏一如既往的娇柔,但是清纯却减少了许多,嘴上涂的红色唇膏显得她的样子喜庆了不少。她整个人本来就娇小,所以小腹在礼服的遮掩下,并不是非常突出。指望看到她挺着大肚子的人,顿时有些失望。
白菡萏特意拉着秦越楼过来和白玫瑰说了几句话。
秦越楼尴尬,白玫瑰冷清,说了没几句话,白菡萏就拿了杯酒递过来,“姐姐,我们几个人干一杯好吗?”
白玫瑰没跟她客气,直接拒绝道:“我不太舒服,暂时不想喝,一会儿你们订婚仪式敬酒的时候,我再喝。”
“好吧……”白菡萏端走了那杯酒。
九点钟快要到了,未婚的两位新人要到台上去交换戒指、一同点亮喜烛,再与大家共饮一杯香槟酒,然后,就是浑身不舒服,发热,走到草地上,被一个男人扑倒……
——不!!!
白玫瑰冷汗涔涔,低声和齐牧人说了一声,出了宴会厅,走到洗手间。
人们往往忘记美梦的内容,却总是被噩梦惊醒。
白玫瑰打湿手帕,在脸上轻轻敷几下。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再地提醒: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
宴会厅门口,一直盯着白玫瑰的白芙蕖在阿桂的托盘上放了一杯酩悦香槟,叮嘱道。“阿桂,订婚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把这杯酒给二妹端过去,她在洗手间,你一定要等她出来,拿给她。”
来宾已经往宴会厅聚集,走廊上几乎没有人。
阿桂应了一声,等在那里。
“阿桂,你要干嘛?”白菡萏从侧面出来,看见阿桂在那里,连忙问道。
“这是准备端给二小姐的酒。”阿桂惊奇道:“三小姐,你怎么还在外面,仪式不是马上开始了吗?”
“我透透气,马上就进去。哦,你等一下,我要给姐姐亲自倒杯酒。”她转进侧门,从里面端了一杯香槟出来,换掉了盘上的酒,“你拿去给玫瑰姐姐吧。”
阿桂看着她的动作,不敢说什么,只得应道:“是。”
第九七章
白玫瑰在洗手间里耗了十来分钟,出了门;只见女帮佣阿桂站在宴会厅门口等着她;托盘上放着一杯酩悦香槟;色泽迷人、气泡细腻丰富。
“小姐;订婚仪式已经开始了,三小姐和秦少马上要向来宾敬酒了,这是您的香槟。”
白玫瑰迟疑了一阵,“哦;谢谢。”
阿桂看着她,脸上是一贯那种谨小慎微的样子,把托盘送过来一些;方便她取拿。
白玫瑰依稀记得;那个奇耻大辱的夜晚,好像就是这个女帮佣,在订婚宴上给她端过食物和酒……
【够了,玫瑰,不要再想了!】小白的声音很焦急,【玫瑰,你该放下了!】
白玫瑰颤抖着手,端过那杯香槟酒。
……
远处有人在喊:“阿桂,阿桂!……叫你半天没听见。”
“哦,对不起,夫人,我马上就过来……”阿桂跟白玫瑰点个头,匆匆走开。
白玫瑰呆立了片刻,端着那杯酒看着。
“玫瑰?”
齐牧人从宴会厅里走了出来,“你去了好长时间,我还在担心你呢。订婚仪式已经进行到最后一项了,正要敬酒,快过来吧。”
“哦,好的。”白玫瑰抬头,勉强对他笑了一下。
齐牧人担心地望着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扶了一下她的脊背,将她带到人群中。
远处舞台上,白菡萏和秦越楼双双举起了系着红缎带的郁金香杯,每一杯里面只有小半杯金黄色的酒液。想来是因为白菡萏怀孕的缘故,所以未婚新人不能多喝酒。
秦越楼启唇道:“今天,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菡萏的订婚宴,越楼谨以此酒略表心意,祝诸位幸福、快乐——就像我们一样!”
下面的宾客都善意地笑了。
白菡萏娇羞地依偎在他的身边,与他轻轻碰杯。
两个人领头一仰脖,喝了下去。
宾客也都纷纷举起杯子凑到嘴边,喝下。
秦越楼、白菡萏眼光掠过众人,看似在和宾客们眼神交流,实际上,却是在寻找白玫瑰的踪影。终于,他们在大厅的角落里,看见了钟家兄妹、齐牧人和白玫瑰那一行人,每个人都意思性地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而白玫瑰也如他们一般,刚刚把酒杯从嘴边拿开,里面已然空空如也。
未婚夫妻两个对视一眼,是诡计得逞的奸笑。
人群中,白芙蕖和苏芳站在一起。她的动作与台上的两人如出一辙,眼光找到白玫瑰,看到她喝下酒,这才心安地与母亲碰杯,饮下醇美浪漫的香槟。
白川与秦坚、叶美妍夫妻站在台下,喝完酒之后,互相假模假式的恭维了几句,说着“以后就是一家人啦”之类的废话。
白玫瑰终是感觉撑不下去了。秦越楼那几句敬酒词,几乎与记忆中一模一样。那么虚假、那么伪善。
小白并未预报危险,显然这杯酒是安全的。为什么会这样呢?白玫瑰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她在这个宴会上,除了这杯酒,什么吃食都没碰,如果要对她下手,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难道——两姐妹不想害她了?
真是难以想象。
这个晚上的疲惫感,真的是比和刁难的人谈生意更甚。白玫瑰精神不佳,找了个椅子坐下,撑着头。
“玫瑰,你不舒服?”钟家兄妹和齐牧人同时问道。
“嗯,有些头疼。”白玫瑰应着,下眼睑有淡淡的青色,显然前一晚就没有睡好。
“她来的时候就是这样……”齐牧人解释了一句。又道:“要不然到休息室休息一下?”
白玫瑰想了想,点点头,站起来要走。
齐牧人问:“我送你过去?”
白玫瑰摇摇头,“没事,这是我自己家呢,我很熟悉的。”
齐牧人不放心,还是叫了一个帮佣过来照顾她。
帮佣自不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