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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几乎是完胜,这么一来,她心里的底气更足了。
“姑娘要买什么菜呢?”留意了n久一直在店铺徘徊的女孩总算走了过来,季秋白连忙热情地问。
周雪菲淡淡地扔下一句:“我先看看吧!”
季秋白笑了笑,“行,您尽管挑!”
周雪菲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店铺的环境,然后又回头重新上上下下把对方打量了一遍,模样倒是清秀,但是光凭这个凭什么能拥有顾绍!她眼底闪过一丝愤怒。
对方看着自己的眼光犹如一部精密仪器一般充满了冰冷的质感,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对方目光里有一种凌厉的感觉,似乎想用目光把她刺穿一样,季秋白被对方的目光看得心里毛毛的,略感不自在地道:“姑娘,有看好的了吗?”
周雪菲扬起一个笑容,以一副温和的口吻道:“我听说你这的菜好吃闻名遐迩,所以特意过来看看,这些菜都是你们家自己种的吗?”
季秋白点头,“闻名遐迩倒不敢说,只是各位街坊捧场而已,不过这真是咱们家种的,完全无公害,可以放心食用。”
周雪菲又问:“那你们家是在哪呢,我还真不知道哪的地能种出这么好的菜?”
季秋白心里闪过一丝警惕,斟酌着回复,“哦,是我娘家种的,我娘家在季家村。”
周雪菲在听到她说娘家二字时,搭在包包上的手不禁紧了紧,“果真是人杰地灵啊,不但菜质量好,连姑娘都格外的漂亮,没想到你看着年纪不大,却都结婚了。”
季秋白笑了笑,“咱们农村人一般都早结婚,姑娘是城里人吧,城里姑娘可没咱们这么着急。”
周雪菲笑得一脸愉悦,口中却吐出这么一句:“是蛮早的,我还以为顾绍哥说他结婚了是骗我的呢?”
季秋白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姑娘,你认识我爱人?”
周雪菲听到她说的爱人两字,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脸上却还是笑意盈盈的:“对啊,你是秋白吧,我听顾绍哥提起过你,说你是他在老家乡下的妻子,顾伯母亲自为他娶的,特别的好,其实我从知道你之后就一直在想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孩,有幸能和顾绍哥结为夫妻,今日一见,农村姑娘果然和城里姑娘不一样,勤劳质朴,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勤俭持家,像顾绍哥这样常年在外就是需要这么一个妻子,虽然你们两人可能精神层次方面无法沟通,但是娶了你,顾绍哥就可以放心地去发展事业了,顾伯母高瞻远瞩啊!”
季秋白到底活了三十多年,对方这番话一说,她稍微梳理了一下马上便明白了,对方话里话外无外乎一个意思,她嫁个顾绍完全是顾母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顾绍是被迫娶她的,也就是说这姑娘其实是上门找茬来的,但她都和顾绍结婚了,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呢!
周雪菲瞅着季秋白没有任何变化的脸色,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你就装吧!然后幽幽地道:“其实我和顾绍哥认识也蛮久了的,他一直对我很好,不怕你笑话,我曾经还想着以后嫁给他,可惜了我没那个福气。”
季秋白微微一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周雪菲,你叫我菲菲也可以的,顾绍哥就是这么叫我的。”
季秋白心中好笑,每句话都要暗示顾绍和她有关系,说这女孩不是来挑拨他们夫妻关系都没人信,“周小姐,你好啊,你和我爱人是同事?”
周雪菲笑得一脸甜蜜,“不是,我们在医院里认识的,顾绍哥那时候重伤住院了,我是负责他病房的护士,于是我们两就认识了,相处了一段时间,然后发现大家个性很合拍,那段时间我们过得很开心。”
季秋白看着对方的表情,脑海里已经开始勾勒出一部天雷狗血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早上10点还要上班伤不起啊tat
1800只能明天更了,望各位渐亮~~
☆、64
周雪菲觑着对方淡定样子;对对方没有按自己心中剧本来走非常不满;于是脸上笑得是甜蜜;“我和顾绍哥都很喜欢,那个时候我们经常会聊着聊着它就忘了时间,直到深夜……”
对方挑衅炫耀意味太明显了;季秋白对周雪菲说话可信度实怀疑;况且她对顾绍基本信任还是有;于是呵呵一笑,用饱含深意口吻道:“那你们医院对病人还真是服务贴心细微啊;护士还负责陪聊到深夜;一看就肯定是大医院;咱们这里就连市里医院都没这个服务;一到晚上1点住院人就必须关灯睡觉了;管理可严了。”
周雪菲表情一僵,她原本以为对方是个土包子啥也不懂,但没想到对方那么就抓住了她话里漏洞,还轻描淡写就把她说两人亲密来忙说成是医院提供服务,这女人没表面看那么简单嘛,想到这里,她心里略略提高了警惕,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笑容:“咱们医院是军区大医院,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医院对病人休息制度自然也有严格规定,不过有特权人肯定是不一样,我说了你估计也不懂。”
季秋白点头表示赞同,“咱们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我要是说错什么周小姐可不要见笑啊,也谢谢你对我们家顾绍照顾啊。”
周雪菲顿时有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无力感,语气也不太好了,“我自然不会和一些无知人计较,不然多掉份,只是可怜顾绍哥,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结果终身大事还是盲婚哑嫁,不能选自己喜欢人。”
翻脸翻得蛮嘛,季秋白心想,既然对方都这么明显不要脸了,那就别怪她打脸了:“ 瞧您说,周小姐,虽然我读书少,但做人道理还是懂,我有句话想对您说,可能不太礼貌,但其实也是个善意提醒,如果不好听还请您别见怪,就是别人丈夫再好也是别人,你就别惦记了。”
直白到不能再直白话,周雪菲脸色马上一阵红一阵白非常精彩,好一会儿才阴沉着脸道:“未来事情谁说得准,也许他今天是你老公,但明天可能就不一定了。”
“哎,我说你这女娃子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说话么?”没等季秋白说话,一把她颇为熟悉声音从两人身后传了过来。
季秋白回头一看,只见顾母、季母还有明婶子提着大包小包地走了进来,说话正是明婶子。
“妈,娘,婶子,你们怎么这么回来了?”季秋白赶紧迎了上去,明婶子儿子要结婚了,于是来镇上大采购,按照计划应该没那么把东西买好,怎么这么就折回来了呢,也不知道她们听到多少了。
“你婶子包包落下了所以折回来拿。”季母虽然语气平静,但脸色却不太好了,这也不怪她,毕竟无论换作是谁,听到一个陌生女人对自己女儿说你丈夫不一定一直都是你,脸色也好不起来。
不光是她,连顾母也是一脸不善地看着周雪菲,这女孩子看着长得蛮漂亮,怎么说话就这么难听呢?
周雪菲听到季秋白喊来人妈和娘时,心里就知道要坏了,赶紧挤出一抹甜笑,回头,也不知道哪个是顾绍妈,索性对这三人道:“让大家见笑了,我是小孩子说话,说说就算了,大家别当真,不知道哪位是顾伯母呢?”
明婶子是个火爆脾气,嗤笑一声便道:“姑娘看着一点儿不显小啊,而且胆儿也挺大嘛,想抢人丈夫都想到正主面前来了。”
周雪菲脸上马上不好看了,但顾忌到顾绍妈还场,于是忍着气,道:“我可没那个意思,大婶误会了。”
不等季秋白说话,明婶子马上又道:“误会?我可是亲耳听到,难道我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这时,顾母也开口了,“我就是顾绍妈。”
周雪菲眼睛一亮,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笑容:“顾伯母您好,我叫周雪菲,是顾绍哥朋友,老早就是想来拜访您了,没想到这么巧这碰上了,看来这是咱们有缘啊。”
明婶子马上给她泼了一盆冷水:“确有缘啊,不过是孽缘,不然你顾伯母也不会这么巧刚好听到有人要来和她儿媳妇抢她儿子。”
周雪菲眼底闪过一丝怒气,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咬着她不放了,然而没等她想到什么话来反驳,顾母再次开口:“姑娘,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家顾绍到底是不是真朋友,但我儿子和他媳妇感情好着呢,你刚刚那话说得真是太失礼了。”
季母也不沉默了,一开口便是毫不客气话:“ 她那话明摆着就是诅咒人家婚姻不长久啊,也不知道她家里人是怎么教她,这么没家教,姑娘,我女儿是得罪你了还是怎么着你了,你要这么诅咒她?!”
她旁边明婶子仿佛和她唱双簧似,马上借口道:“大戏里都有看了,如果不是和人家有深仇大恨,那么肯定是看上人家老公了啊,姑娘,别怪大婶多嘴,从古到今,做第三者都是没好下场,戏里都有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