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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云梓的淡定,春枝则兴奋的不行,因为在安国府人多嘴杂,云梓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别说错话。虽说还没呆几天,但却过的比她活的这十几年还压抑,所以一听见能够回将军府,她就立马笑开了花。
左丹青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也不戳穿,倒是云梓,担心春枝口无遮拦,当着冉家人的面说些个不该说的话。
“你千万要记得,若是二夫人他们问起婚宴上的事儿。就说你当时不在场,是什么人来闹又说了什么话,一律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难得见云梓这么有耐心,又贴心的顶住了自己这么多。春枝立刻点头如捣蒜,满口应下。
左丹青在一旁表面上没有做声,心里却在思量严氏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呢,身为冉家人,生活在将军府的庇护下,她应当非常害怕吧,若是欺君之罪成立,将军府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到时候他们会怨恨谁呢?
是胆大包天的冉将军,还是冒名顶替的自己,还是说……那个明知道会祸害家族,却仍旧想去告密的冉雯思?!
答案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左丹青勾起唇角,不厚道的笑了笑,若是被二房知道冉雯思差点被女帝当了刀使,肯定会坐不住了吧?如今严氏掌家,平日里碍着大爷是嫡出,肯定受了不少闲气,眼下多出了这么件事情来,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的给冉雯思穿小鞋报复。
左丹青越想越觉得应该让严氏“多知道”一些,于是清了清嗓子,出声提醒春枝:“若是二夫人她当着很多人的面来问你,你只管吞吐一会儿,再像云梓说的那样对此事不清楚,等到她私底下偷偷问你,再实话实说就成了。”
春枝闻言先是一怔,旋即用力的点了点头。
云梓敛眸,在心底无奈的叹息出声,跟了左丹青这么久,她也知道自己这位主子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不过二小姐这回做的的确过了,她就算不替整个安家着想,也应当想想素来疼爱她的将军啊!思及至此,云梓再未做声。
将军府和安国府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马车颠簸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到了冉府门口。
冉云提前接到了左丹青要回来的消息,特地派人等在门口,一见到马车停下,立刻迎了出来的,不由得让司冕和左丹青受宠若惊。
一同出来的还有冉云的长子冉鑫,也就是左丹青名义上的父亲。
左丹青一见到他,顿时有些心虚,低垂着眼帘迟迟不知该如何开口,反而是冉鑫,不仅没有半点要追究她之前劫持自己的意思,还热情的招呼他们进门,看在外人眼里,俨然一副慈父形象。
原本还惊讶冉鑫如此大度的左丹青,在进门的刹那,听见云梓压低的声音之后,顿时恍然大悟。
她说:“小姐,大爷他虽是个书生,但功夫不弱,若非他有意,恐怕季九他们没那么容易得手。”
左丹青闻言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没想到他当初竟然是顺势而为,任凭自己将他抓了去威胁冉雯思。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司冕见到左丹青从一进门起脸色就不断变化,心中不由得隐隐泛起不安之感。
“没什么,我是想……如果我真的是冉老将军的孙女,就好了。”左丹青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清的声音徐徐开口,司冕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震,不大会儿,他反应过来,便笑眯眯的打趣道:
“现在也不晚啊,在外人眼里,你就是他堂堂正正的嫡孙女!”司冕边说边伸手揉了揉她乌黑的秀发,如缎般光滑的感觉让司冕爱不释手。
左丹青想了想,也觉得司冕说的没错,其实现在也不晚,至少今生她给遇上了……眸光瞬间转黯,要是养母亲她如今也在就好了。
这边左丹青还惆怅的想着,另一边冉云拍着司冕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论如何,青青她都是我的孙女,你可不许仗着安家人多,就欺负她!”
司冕听了,差点背过气去,只见他苦着脸回道:“这点将军尽管放心的,只要有我在,肯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心里却想的是:他这位夫人如此凶猛彪悍,自己不被欺负就已经是万幸了!
冉云听不出来司冕的画外音,还自顾的想着安家的事情的,无意中抬头,正看到左丹青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冉云心生疑窦,连忙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她单独叫到了书房。
两个人一进门,左丹青就立刻将门关紧,压低声音道:“和煦后来没有再来找您的麻烦吧?”
“他敢!哼!”冉云嗤笑一声,想到喜宴上的那个跳梁小丑就气不打一处来,“思思太糊涂啊!太糊涂!”他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摆在上头的笔筒都狠狠的抖了几下。
左丹青嘴上虽然没有附和,心里却非常苟同,与虎谋皮,还是一直随时可以将你吃的渣滓都不剩的猛虎……冉雯思何止是太糊涂,就是不知道,女帝到底许了她多么诱人的条件,才能让她不管不顾?还是说,她真的对自己如此恨之入骨,非要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见到左丹青沉默,冉云的笑容也微苦,无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问了那丫头无数遍,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她就是不肯说,唉……所以,我想将她先送到乡下去。”
闻言,左丹青讶然的抬起头,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冉云:“您真的要这么做?”
“恩,正好他父亲要去那边办事,我想让她散散心或许回来的时候,能想开不少事情。”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左丹青点了点头,暗自思忖着正好到了年后,南擎的动乱就会初现端倪,冉雯思若是提前被送走,冉将军他也能少一分牵挂。
“算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你今日回门是喜事,我就燕子这么一个女儿,不知道当初有多盼着能见她回门时候的样子……”提及杨氏,冉云不由得湿润了眼眶,再看向左丹青的时候,眸光又由哀伤变成了欣慰。
左丹青在心底叹息一声,仰头应道:“您也不必遗憾,娘当初是被村里的一对老夫妻所收养,待她一直很不错,我小的时候,常常听她给我讲外祖父和外祖母的趣事。”
冉云点了点头:“谢谢,让我知道有人替我弥补她缺失的亲情,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左丹青咬了咬唇,决定再不提薛氏那个恶婆婆以及刘家的那些极品亲戚。
“对了,刚刚在外头,你那个眼神,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冉云沉吟片刻,突然出声问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左丹青也立刻想起来还有正事儿没办,于是疾步走到冉云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开口:
“我想拜托将军,帮我查一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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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情深意切
传入耳中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了很久,冉云才徐徐转头,正对上左丹青寒潭似冷冽的双眸,散发着幽幽冷光。
“日子?你要查的是什么日子?”不出所料,冉云果然追问,左丹青也没打算瞒着,按照之前自己推断好淮安候出生的年份,对冉云补充道:
“贤明二十三年,八月初,淮安候世子出生的那天!”
冉云闻言浑身一震,再看向左丹青的目光充满了探究:“你是说你夫君的生辰?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不是突然问起,而是之前我就听说他出生那日天象有异,所以……我想劳烦将军帮我打听一下,那天的天象,到底有何异常?”
“哦……原来是这个。”冉云捋了捋斑白的胡须,正色道:“那天我记得,是天狗食日,大凶!果不其然,三日之后,太子司青就葬身万梅园。”
“您的意思是说,太子他未到月中就……”
“恩是啊,所以你夫君他这个克星之称也并非浪得虚名,因为他父亲,当时的禁卫军统领安靖宇也一同葬身火海了。”
“不是说老淮安候是见了孩子给吓疯了么?怎么会是葬身火海?”左丹青顿时觉得,这个安靖宇蹊跷的很。
冉云摇了摇头,叹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散播了那些市井谣言,这压根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当时得知有人要害太子,匆匆赶到万梅园,却到底还是晚了。”说到这里,他立刻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那些回忆每到夜晚就会潮水般的向他涌来,让他深深的自责。
“这么多年,我之所以还一直敬重女帝,也是因为她是太子临死前都念念不忘的人,不仅如此,当年的淮安候也为救太子而死。只可惜,当初满门忠烈的安家,在大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