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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人看了这么一副流鼻血的镜头都会涌不住的心潮澎湃脸色潮红。
我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看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是,我真的没有做过尼姑,也没有做过尼姑的天分。
于是,这双不听话的眼睛开始往下瞄。
就往下面一点点,看完就走。
因为和元奕干传宗接代的事情时都是晚上,灯一吹,床幔一拉,什么也看不见。作为他的其中一个女人之一,我真的很好奇。
其实,我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这么久了肚子没点动静。不是我的问题,就是他的问题。
我相信我自己没有问题,所以他可能有些问题。而这个问题,正等待着我下一步动作去检验。
不瞄不要紧,一瞄吓死人。
我灰头土脸的认为,真的很有可能是我的问题。
“啊!”房内激情四射,抵挡不住的热情似火。
本来我已经打算离开了,但是,正是这一声极具具有呼唤的喊声把我喊住了。
“啊!”我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天啊!天啊!天啊!
我捂住嘴巴,简直不敢相信房内发生的一切。
“谁?”房内人很快警觉过来。此时我觉得自己真的是犯下深深罪孽,简直就是罪不可恕。不,不是我。
房内的人比我还要罪孽深重。
我大大方方推开房门,荷尔蒙的味道,欢爱留下的气息,没有散尽。在每一个角落里萦绕叫嚣证明之前发生的事的的确确是存在的。
一把剑突然架到我脖子上。
我拿眼瞧一眼剑的主人。啧啧,长得真不错。难怪会别李容华选中。
但是,就算你长得确实有几分做面首的资格也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把剑架在皇帝的女人的漂亮脖子上,就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肆无忌惮骑在皇帝的女人身上。
“把剑放下。”晓荷整理好衣裳,其实,就是把小肚兜系上,然后再套进一件单衣。
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禁看看自己的事业线,也还是挺不错的。不由也骄傲的挺起胸。
“可是,她。”拿剑的人还裸着上身。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所以我清楚的看见他胸前的一片茂密,郁郁葱葱,而且,我很认真的数了数。
一共六块腹肌,活生生的六块腹肌啊。而且,块块结实无比,就像城墙铁壁。不,或者应该用面包,硬面包来形容更加贴切。
“别看了。”晓荷看起来很不开心。不过,话说回来,谁也不愿意让其他女人用贪婪的眼光打量她的御用男人。
我收回湿漉漉的眼光,真是尤物啊,“李容华好眼光啊!”
随便找张凳子坐下,开始审问,“这是谁?”
这个宫里,除了一个男人皇帝外其余的基本都是太监。难道这个男人没有腌干净,被晓荷钻了空子,但是,不对啊,我刚才明明观察了他的小鸟,是一只高飞的老鹰,一点都没有受过伤害的症候。
“这个你无须知道。”晓荷就是晓荷,发生这种捉奸在床的事,仍旧能这么傲慢这么理直气壮这么的不要脸。真的是实在太难得了。
好吧,我换个话题,“他是怎么溜进宫里的?”
“这个你无须知道。”靠!又是我无须知道,那么,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是我必须知道的!
我沉住气,“好吧,既然我无须知道那我现在就告诉皇上去。”说罢,做出起身要离开的动作。
“嗖。”那把明晃晃的剑又架在了我脖子上。
年轻人,好好地干好你的面首就行了,有事没事拿出剑来干什么。知不知道,很容易伤害小花小草的,就算伤害不到小花小草,也容易伤及人命的,多危险啊!
“燕容华娘娘,应该不会逼末将动手吧。”末将?原来是士兵啊,很可能是守卫皇宫的士兵。真是引狼入室啊!
我定眼看着他,“你可知道一个士兵的职责是什么?”
“额。”拿剑的男人喉咙明显咕隆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垂下头,像是斗败的大公鸡。
真是扫兴,刚才在床上时的那股子雄风跑哪去了。这样的男人,猥琐不堪。我越来越怀疑晓荷这个女人的眼光了。
“行了。”她不耐烦打断我,“你先出去吧。”
男人很乖的听话穿上衣服收好剑离去了。
“你来这干什么?”这个女人一坐定,就开始问我。
“找你打架。”我毫不隐瞒,“这个男人从哪找来的?”
她把头低下,靠近我,“你也想找一个?”
“呸。”我起身把香燃上把窗户打开,顿时空气新鲜了许多。
“我根本就不爱元奕。”今天,是第二个人跟我讲这句话了吧。“我无法忍受和许多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她回过头看我,“你也同样忍受不了吧。”
我无言以对。如果精神出轨也算是出轨的话,我想我早已在意念中出轨了一次又一次,在幻想中把自己给了楚烨一次又一次。
她见我不说话,继续说道,“你知道刚穿来的那段日子吗?一个人也不认识,关于自己也是什么也不了解。一个陌生的环境,一群陌生的人,一个完全不熟悉的自己。还有,莫名其妙的,肚子里有一个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孩子。”晓荷的表情伤感的如同失语的鸟儿。
是的,一个人也不认识,突然间来到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地方。哪里来的高兴?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绝望的快要死掉。我也曾恨过你。”突然扯出一个低迷的微笑,仿佛带雾水的小花。
“刚来这里时,我也恨过你。”我自嘲的笑笑,我是不是挺幸运的。一来到这,感觉的是梦里失去了很久的温暖,遇见了大柱,遇见了二娘。而晓荷一来到这只有陌生以及无边无际的孤独感。
“呵呵。”两人相视而笑。
“然后你就遇见了他,是吗?”孤独的女人总是很容易被一个无知鲁莽小子俘获的,更何况是久居宫中心如死灰的深宫女人。于是,这颗芳心被骚扰了。
“是。”她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那你爱李志吗?”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出现这个男人的名字,就像好好走在路上突然掉下来的花盆一样。
“不爱。”结果是,摔得路人一脸泥一身灰头土脸。
我惊异的看着她,但是,只是一笑而过。
是啊,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规定谁一定要爱谁一辈子一生一世的。说不定,李志也早已把她忘记,重新投入别的女人怀抱里了。
“其实,李志爱的一直是你。”她突然爆出一句。就像明星爆料一样,非常具有八卦性也非常具有戏剧性。就好比一个以出演色色片的演员突然有一天宣称她是处女一样。
我可不信这一套。或者,确切的说,我已经不相信这狗屁不值的爱情!
我现在只想说,爱情,我他妈煽你一巴掌!
晓荷看着我,用无比认真的表情说道,“李志他一直爱的是你。”
“你知道吗?再要和你结婚的前三天,他查出自己患有癌症,最多只能活一个月。”晓荷像是在叙述一个故事,一个只发生在八点档电视剧里的烂剧情,“他想让你一直幸福,所以,他找到我,共同合演了这出戏。”
我突然很想笑,真的很想笑。原来,我们从遥远的二十一世界穿过来竟然只是个恶作剧,一个自欺欺人的闹剧。
眼泪突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那,那他现在应该。”我不敢说下去。他,现在应该已经和我们一样,不在那个世界了吧。
只是我们以另外一种方式得到生存,而他,却要真的离开这个世界了。
那么,是不是抱着我的尸体时,他哭的比谁都伤;他是不是会后悔自己不告诉我事情,他是不是会恨自己没用不能给我幸福。
我还想问更多东西,突然,之前的那个拿剑的男人突然跑进来,一脸的惊慌失措。
他竟然没有离开。是害怕我伤害晓荷吗?
“不好。”他神色慌张的说道,“皇上,皇上来了!”
什么?皇上来了。那,那怎么办?晓荷可还是连衣服都没穿上。更主要的是,一个大活男人就在这间屋子里。
难道要给元奕表演一出大变活人的魔术?
“皇上驾到!”门口传来公鸭嗓子的尖叫声,仿佛一声声催命符。
53。…巧护狸狂莫惊吓
怎么办?皇上来了。
“快,藏那去。”我慌慌张张掀开床帘,指着床底下对拿剑的男人说。
他急急忙忙欲往底下钻,但是,由于那六块腹肌作祟,块头太大,钻不进这袖珍小床。
“钻衣柜里去。”晓荷一激动,把衣柜这么个先进的词语都说出来了。
现在,他居然还有如此强烈的求知欲望,“衣柜是什么?”
“皇上驾到!”声音越来越近,甚至可以听得见元奕一步步稳步踏在路上的脚步声。
完了完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