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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内踱来踱去,不时挑挑灯芯让蜡烛烧的更亮。过了半个时辰,秋霜进来对她笑道;“该走了。”见她脸色不大好,担心的道:“你不要紧吧。”
她赶紧摇头,随着秋霜出了门。耳房和正房连着,没走几步就到了。拐进里间,被褥都铺好了。秋霜长的温婉,说话也是慢声细语的,这会她慢悠悠的叮嘱雨楼:“记得,千万别睡着了。一来么,免得香烧了手。二来么,爷不大喜欢咱们先睡……”
“国公爷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说不准,你千万别先睡着了。”秋霜看着雨楼脱衣裳,待雨楼脱掉外衣后,她示意她继续脱,于是她将中衣也除了。然后微微咧嘴看着秋霜,秋霜呵呵笑道:“还得继续。”见雨楼不动,忍不住又笑了:“都是女人你羞什么。”
雨楼只好将亵衣也除了,掀开被子滚了进去。秋霜取了根香点了,放进雨楼指缝间:“外间有一张小榻,你伺候完爷,最好主动提出去那儿住,按规矩咱们没资格在爷床|上过夜的。他留你是一
回事,你赖着不走,不懂规矩却是另外一回事了,懂吗?”
“……懂了。”事已至此,好比上了贼船,还能有什么办法,一条路走到黑吧。
秋霜抿嘴朝雨楼最后一笑,转身走了。
很快,被窝被她用体温捂热,她也明白为什么秋霜要反复提醒她不要睡着了。躺在暖和柔软的被窝里,睡意袭来,意志力越来越薄弱,思绪越飘越远,突然手指间的灼痛感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忙换了个手拿香,伸舌去|舔被烫到的部分。
与其同时她听到外间有男人的说话声,正是夏宣,她这回彻底清醒了。听说话,应该是有人在伺候他洗脸,他最后一句说的是:“把水倒了,别再进来了。”
夏宣很快便走了进来,别来无恙,还是那副招人厌烦的模样。卓雨楼深吸一口气等他阴阳怪气的损自己。夏宣的确不负她期望,径直走到床前,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呦,还真乖,躺平了等爷来。”
“……”雨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是字,和他四目对望。夏宣被她看的心头热乎乎的,坏笑着将爪子伸进被子里,贴着她腰线往两腿|间滑,见卓雨楼的表情有愤恨的苗头,一挑眉:“怎么着,叫你给我暖暖手,不乐意?还反了你了!”
雨楼索性闭上眼睛:“不敢。”
夏宣的手在大|腿内侧画着圈,一点点往那处靠近:“……卓雨楼,咱们几天没见了?”雨楼道:“回您的话,有十二天没见了。”夏宣笑道:“这期间你在心里骂过我多少句?”雨楼睁眼看他,忙解释道:“您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谢您还来不及,怎么会在心中想您的不好呢。”
夏宣一哼:“你对救命恩人就是这态度?笑模样都没一个,摆一副吊丧脸给谁看呢?”
雨楼一咬牙,堆笑着坐起来,伸手给他解|衣裳:“这香焚完了,您要是留下奴婢过夜,奴婢哪有不乐的道理。若是您不留奴婢,奴婢表面上是笑的,心里也是哭的。”
这话说的讨巧,兼有撒娇的意味。而且她这么坐着,上身袒露在他眼前,看的夏宣血脉喷张。满意的笑了一声:“你不留下来还能去哪儿,天涯海角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将雨楼压倒。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夏宣没有冒然去闯她的甬道。而是先抱着她阵阵缠吻,待她喘息变得急促了,才伸手探向她下面。叫夏宣失望的是,她下面只有丝丝春水,远不足滋润用的
。夏宣这几日对她朝思暮想,如今美人在身下,一刻也不想等。道了声:“你忍忍疼罢。”便分开她的腿,跻身而入。他本做好了她干涩难入的准备,可随着推入,他懂了,她不是春水不足,而是门户太紧,把一池春水都锁在了里面。
果然里面温暖湿腻,一点不漏的包裹他,几乎叫他立即发出来。幸好身经百战才没在卓雨楼面前丢脸,他试着动了动,弄的雨楼隐隐娇|啼,他情动之下,脱口而出:“你真是个宝贝,不枉我费了一番周折。”
雨楼虽被他搓|弄的恍恍惚惚,但还是一怔,反问道:“怎么说费了一番周折?”
夏宣险些说漏了嘴,重重顶了雨楼一下,才道:“把你从南京弄来,给你置办床褥,明天还得叫人给你量身段做衣裳,你敢说这些不折腾?”
“……”她仍旧觉得哪里怪怪的:“真是这个意思?”
夏宣连连点头:“当然是,你之前折腾我,今晚上我是不是得好好折腾折腾你,把本讨回来?”
果然卓雨楼一听他说话没正经,立即没了交谈的欲|望,闭口不再发问了。
☆、第十二章
夏宣跟卓雨楼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背地里的确使了些不光彩的手段把她弄到身边,主要是为了让她供自己享乐,只要她老老实实的服侍他,他没理由放着舒服的日子不过,偏找她麻烦,还叫自己搓火。
可现实总是叫他不痛快,睡的迷蒙间,就听卓雨楼在他怀里道:“……爷……我去外间睡……”夏宣一时没反应过来:“嗯?”雨楼道:“奴婢伺候完您,不是该下床睡在别处吗?”
夏宣想起在南京时,她也是这样子,好像不愿意在他身边待一样,天不亮就穿衣躲到别处坐着了。他窜起一股无名火,一掀被子:“那就滚吧。”
卓雨楼求之不得,光脚下床拾了衣裳挡在胸口,趿拉着鞋麻溜的去了外间坐下。把亵衣和中衣穿好,她铺开被子钻进去,侧身睡了。才躺下把被窝捂暖,就听夏宣在里面喊她:“卓雨楼——我要喝水——”
“……”她只得起来,点了烛台借着光亮给他倒了杯茶水端过去,好在夏宣没嫌弃她动作慢。默不作声的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但茶水刚进口,他却一口吐在地上,瞪眼道:“这是凉的!”
给上司沏茶有讲究,烫了凉了没用好茶叶都是错。雨楼心里怪自己疏忽大意,应该事先回答他茶水是凉的,能省了一顿训斥。雨楼接过茶杯,道:“奴婢吩咐人去烧。”夏宣很没人性的同意了:“快去。”
雨楼披了外袄,开门顶风出去了。院内的小厨房有值夜的,这会还亮着灯,雨楼进去见一个烧火丫头守着灶台取暖做针线,道:“爷要喝茶水,快些烧一壶送过去。”
那丫头立即起身去拎壶:“这位姐姐,爷说没说让热夜宵?”
雨楼摇头,不过要是夏宣一会再嚷嚷饿了,还得叫她跑一趟:“那你把爷晚上常吃的糕点先准备出来吧,保不齐一会要用。”那丫头应了声是,把茶壶搁到灶台上,对雨楼笑道:“姐姐先回去吧,一会烧好了,我送过去。”
雨楼临推门前朝那丫头抱歉的笑道:“真麻烦你了。”小丫头一怔,随即不好意思起来:“姐姐说话太客气了。”
话说雨楼刚才跟夏宣一番闹腾出了一身热汗,在外面经冷风一吹,刚进屋就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水,到床前跟夏宣汇报道:“水已经烧上了,一会就好了。”心想不知夏宣想不想吃东西,如果有这念头,现在打探清楚了,等一会丫头来送热水告诉她,免得她再跑一趟。于是她问道:“您饿吗?要不要厨
房准备吃的?”
见她态度诚恳,夏宣不禁得意的一笑,心情好了大半,拽住她胳膊将人带到床上:“有你等着我吃,还能饿着?!”卓雨楼刚穿到身上的衣裳又被他扒了个干净,她微凉的肌肤正好能纾解他的燥热,便合身压上去,尽兴欢好。雨楼被他弄的有些受不了,隐隐听到送水的丫头在外面叩门。她使劲推夏宣:“开水来了……”
什么开水凉水的,他早就忘干净了,全当是卓雨楼说胡话。等他闹够了,搂着她不放,怕她再犯浑,直接点醒她:“以后我没叫你做的事,你不用装作懂规矩的样子提出来!”
难道是她刚才提出要单独去外面睡才惹了他不满,叫自己端茶送水的折磨自己。她低声应道:“奴婢明白了。”窝在夏宣怀里,待了一会,担心的往外面探了一眼,送水的丫头是不是还在外面站着呢?这大冷天的冻坏了人家:“爷,我去告诉那丫头一声,说水不喝了,叫她回去。”
夏宣伸手摁住她肩膀,心烦的抱怨道:“你进进出出的烦不烦!?老实给我躺下!”雨楼道:“奴婢就去看一眼,否则睡不着……”夏宣闭着眼睛没好气的道:“这天还冻不死人!”说罢,把卓雨楼往怀里一卷,威胁道:“再敢乱动,就给我到门口站着去!”
雨楼不敢再出声,可也睡不着,生生熬到夏宣睡熟了,她裹了层衣裳蹑手蹑脚的到外面开了门,果见那丫头还提着水壶站在外面。她心疼的朝她摆摆手,低声道:“不用了,你快回去吧。”那丫鬟冻的不停的打哆嗦,听了雨楼的话,赶紧小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