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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笑道,“还是自己的兄弟姊妹知道疼人。”
李薇不高兴的看着春桃,“大姐,小玉姐姐这些日子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春桃嗯了一声,又笑道,“行了,这些事儿啊,不用你替我操心。我心里有数着呢。回去也别跟娘说啊。”
李薇把身子一扭,“我就要说”
春桃拍她一下,“是什么大事儿么?”
说完便转了话题,问起春柳的事来,春桃不愿多说,李薇心头不痛快也没什么好主意,也不再往下深问。
只是来时的好心情却一点不剩,强陪着春桃坐了一会儿,借着还要去周家送东西的名头,与年哥儿一道出了后衙。
马车上,年哥儿看她小嘴嘟得老高,轻笑,“小玉现年也有十五岁了吧?我倒认得几个不错的公子少爷,不若回头我跟大姐夫提提?”
李薇眉头一挑,这些事儿大姐和娘怕是都没跟他是过,倒是个透的年哥儿拍拍她的头,“不好吗?”
她憋不住笑了,想了一会儿道,“你提提也好。不过,可千万要找好人家儿。”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大姐夫对咱们还是不错的”
年哥儿敲下她的头,“我是那么坏的人么?”
李薇又嘿嘿的笑了。
到了周家,两人刚从马车上下来,周荻一阵风迎出来,一见李薇便笑咯咯的道,“哈,李大娘又送什么好的来?”
周濂随后赶到,李薇和年哥儿跟这兄妹二人见了礼。周府下人接过两人带的盒子,周荻凑近瞄了一眼,笑道,“呀,还是好东西呢。哥哥,留梨花和她哥哥吃饭嘛。”
周濂含笑拍拍她的头,向年哥儿道,“总没时候碰上你,今儿尝尝我这里新出的酒?”
年哥儿拱手谢道,“三姐夫有命,不敢不从。”
李薇“扑哧”一声笑了,周荻也笑。拉她,“走,你到我房里瞧瞧,我哥哥的朋友送来几匹江南新出的料子,你帮春柳姐姐挑一匹呀。”
李薇向年哥儿周濂挥挥手,被周荻拉得一路趔趄着,向她的闺房而去。
在周家用了午饭,周濂让厨房把天中节备下的几样口味新奇的糯粽一样挑了一些,装了满满的一盒子,给他们二人带上。周荻与李薇各抱着一匹轻纱从她的闺房中出来。
周荻一面把布匹往车上放,一边喋喋不休的说道,“梨花,你可要记好了,那匹樱桃红是给春柳姐姐的,那匹湖绿才是给你和春杏的……”
李薇应了一声,又邀请周荻没事儿去自己家玩儿。周荻笑得很开心的应下。
……
注:海男子,即海参。
今儿码字间隙,又去搜了自己的文,无意中看见有亲亲对前文提前写到八月十五收大白菜、毛笋子和大笋子发笋期不一样,以及蚯蚓喂鱼等细节提出质疑。下面一一解答吧。
某宝儿时在乡间长大,关于农业,时令上也算是记个大概。按节气来讲,八月十五左右,是寒露。在这个时候,秋粮象玉米花生等基本收完。棉花与红薯两样,生长期长一些。我记得小时候,为了让这两种作物长足,都会在九月初,也就是霜降前后收。农历九月初十前或者九月十五前,是一定要把麦子种下去的。
但实际上,后来村民们为了省事儿,早早把麦子种下,八月十五左右开始收棉花的也多了起来,红薯也有提早收的。
大白菜也一样,农历八月十五时,大白菜基本都结球长了大半足,但是因冬天菜园子无菜可种,会为了让其长足,而在菜园子里多留一些时日,甚至一直留到第一场雪将下时,才把大白菜采收回家。
我想说的是,八月十五收大白菜时,此时已长了大半足,应该没什么不妥当,毕竟当时乡下有乱。
另有关于竹笋的质疑,说到毛竹笋和大竹笋发笋期不在同一时间的问题。这个,某宝确实不专业,我只是在某一年的春天,恰好在山里呆过一两个月,同时采收过小细毛笋子和大笋子。(嗯,采收地点,在我国长江沿岸的山区。在这点儿上,可能有些小小的BUG,嘿嘿)
最后,关于蚯蚓喂鱼,文中最后是用蚯蚓喂了鱼的,可能是这位读者没注意到哈。
再最后,古代没有阳历之说,所有的时间,都是阴历。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与贺府人相遇
宜阳县的天中节,与李家村的侧重点稍有不同。天中节正值麦收时节,在李家村的时候,顶多是改善改善生活,做些好吃的,插些艾蒿,剪五色花纸等,略应个节景并不大办,都紧着麦收呢。而在县城之中,这个节日明显比乡下隆重许多,而且侧重于天中节的另一个别称:女儿节。
这一日,未出阁的少女须佩灵符,簪榴花,精心妆扮,娘家又要接出嫁的女儿归宁,回家躲端午,日子久了,这天中节也渐渐成为女子们相聚说笑玩闹的节日。
上午在周荻闺房之中闲聊,听她噼里啪啦的说了许多关于宜阳县的天中节习俗,李薇以为她是有心向自己科普,免得她跟土包子一样,惹人笑话,却没想到她的目的却在最后一句,“梨花,咱们这里过节,不但要插艾悬五雷符喝雄黄酒吃粽子,还要佩带香嚢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睛眨啊眨的,李薇不明所以,正要往下接着问,她又说,“香嚢我可是不会绣的,那个梨花……”
李薇听到这儿明白了,周荻哪里是好心给她科普,明明是替周濂向三姐索要那香嚢才对。
她不由的笑出声来。
年哥儿坐在她对面,看她自出了周家便是副嘴角含笑沉思的模样,这会儿便问,“梨花在想什么乐事儿?”
李薇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说话间,目光扫过他腰间挂着的孤伶伶的玉佩,突然很想八卦一下,象这样的节日,有没有人会记得绣一只香嚢塞给他?思绪刚触及此,她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仿佛这是一块不可触及的禁地,连在心底私下想那么一下下便觉得不舒服。
这样的情绪让她不明所以,悄悄的瞄过去一眼,他双目朗朗含着笑意相询,李薇忙又摇了摇,表示她什么都没想。
年哥儿轻笑,挑车帘向外扫过,回头,“我们直接回家吧。这会儿日头毒辣着呢。”
李薇忙点头,“好。”从周家出来时已是末时三刻,约是下午二点钟的光景儿,天越来越热,她也有些饭后困倦。
再看年哥儿,双颊有一抹酒后的红晕,想必午时也喝了不少的酒。便又说,“你也一起回去歇歇再回那府吧。娘给你留着房间呢。”
年哥儿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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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儿,李家人刚用过早饭,有人敲门儿,孙氏过去开门儿,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封素雅的贴子进来,向何氏道,“夫人,是佟府送来的贴子。”
何氏摆手,“孙家妹子,叫什么夫人?咱们家不兴这个,你呀,还称我大嫂就好。”
何氏一边说,这边春杏已将那贴子接过去,李薇伸头过去看,却是柳氏邀自己一家去看戏的。
何氏听说是这个,下意识就想推,不过,她话到一半儿,又顿住,想了想,问孙氏,“佟府是什么人过来的?”
孙氏道,“是一个管事模样的媳妇儿坐车来的。”
何氏看了李海歆一眼,他也是一副眉尖蹙起的模样。自己思量了一会儿,便和孙氏说,“行,你去和佟府的人说,明儿我们必去。”
李薇兴致缺缺的皱皱鼻子。春杏也拍拍手道,“我不去,明儿大姐来呢。”
何氏笑笑,“年哥舅母请了咱们,还能漏了你大姐?只怕这贴子是一同送的呢。”
李海歆想了想便说,“反正也没事儿,你们就去一趟吧。若是旁人旁的时候还能推推,这会儿你们若推,年哥舅母还认为咱是因石头派了官,在他们面前儿摆架子呢。”
何氏一叹,“谁说不是呢”
佟府的马车走了约有一个时辰,衙门里老车夫过来送信儿,送的正是柳氏请春桃去看戏的事儿,说她已知道何氏去佟府,今儿家里有事儿,出不来,明儿就在佟府见吧。
李薇跟何氏说,“娘,你说是不是小玉又在折腾大姐?”
何氏拍她一下,“她是当大嫂的,闹腾两下也没什么。”说着催她们自己去准备明儿见客的衣裳,便出了厅中,向厢房走去。
李薇知道她娘心底肯定不是象嘴上说的那样,只不过是无可奈何。也可能是怕她们一时认为大姐太过委屈,心性左了,对小玉恶言相向。
再者,以她娘与石头娘相处的融洽程度,这会儿她还真不好太过责怪小玉。也不知道石头娘过些日子会不会过来,来了后,看见小玉这副模样,又是个什么态度。
自己在心里左思右想,想了半晌,愈想愈郁闷。直到周荻兴致极高的来到李家,她的心头还是沉甸甸的。
周荻看她笑得不欢畅,小嘴一撇,“不欢迎我来吗?”
李薇忙笑,“不是呢。小荻姐姐今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