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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在今早不慎被划破了手指,也不知为何,伤口到现在也未能愈合,这也是臣妾为何一直不敢将手伸出来的缘由,那是因为臣妾不想让皇上为臣妾担心。”夏玉琦满脸自然的说道。
“皇后的手伤得还真是时候,呵呵,不过这早上的血为何到了现在还无法凝固,真是奇怪。”慕容越淡淡笑道。
“启禀皇上,臣知错,臣之前没有把话说清除。”姚御医紧接着开口自责说道,“臣之前说凡是碰过药水的人,指尖必定留有痕迹,但这种痕迹在三天后便自动消失。”
“大胆,竟然敢愚弄朕。”宫英云大怒,猛的一个起身,冷眼怒看着堂上的所有人。
“臣知错。”姚御医伏地身子,不敢再言语一句,百官更是惶恐的跪在地上,夏玉琦则是满脸怒意的看着姚御医,她之前并未留意指尖有何异样,所以在刚刚姚御医说那番话时,她害怕的不敢伸手,更不敢偷偷确定自己的指尖是不是真的留下痕。
刚刚常嬷嬷冲出来承认错误时,她也知道必定无法瞒过皇上,所以她在那时便偷偷的将碰过药水的指尖抓破,所谓十指连心,手指抓破时,她的心可是狠狠痛了一回,可谁知,她竟被耍了。
“皇上,草民也知错。”慕容越赫然跪在地上,满脸自责着自己。
“说”
“草民在昨晚翻阅娘留下来的医书时才发现,那日草民给皇后娘娘解毒时,少了一味药,草民也觉得有些奇怪,少了一味药的解药自然就会失去药效,可皇后娘娘的毒又是如何清除的?”
059 反常的皇上
慕容越的声音刚落下,所有人纷纷露出惊讶之色,那张嘴更是成了O型,他们早就听说皇后中毒昏迷不醒,是被一名二皇子不知从哪带来的大夫所救,今日听这一番话,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皇上会如此重用年仅十岁,而且这人原本该是犯人的慕容越了,原来皇后的毒是他解的。可是这会……
最甚的还属姚御医,原本他对能这个十岁孩童充满的佩服,小小年纪对医术如此了解,可是这会,他更加佩服这年仅十岁的孩童。
竟然敢大胆承认欺瞒皇上,更是敢拿皇后的命来开玩笑,就单单这样的胆量他就敬佩不已。
宫景辰也开始琢磨着慕容越此话的真假,当时他就在一旁,他可不觉得当时自信满满的慕容越会真的记漏一味药。
宫景信则是一副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越,不过从他的那双有些发亮的眼眸可以看出,他对慕容越的兴趣越来越深了,不过警惕性也相对的提高了。这样的人如不能为己所用,那只能毁了他。
夏玉琦脸色赫然变成猪肝色,对慕容越那日的药效到底有没有用她自然知道,可是一想到她喝下那东西,指甲狠狠的刺进了肉里,只有这样,她才能忍住冲上去杀了慕容越的冲动。
“慕容越,你可知犯下欺君的罪名有多大?”没有一丝的怒意,也没有一丝的冰寒,反而是淡淡,又极其的轻,可这样的语气却能让百官们高高悬起那颗打颤的心,不敢喘着大气,更不敢开口发言。
“草民欺瞒皇上罪大滔天,还请皇上赐罪。”她早料到了,如果她真若这样说,定会引起皇上的大怒,只是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揪出夏玉琦这个害死娘的凶手。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慕容越要被治罪时,却听到宫英云那带着几分的淡然又有几分笑意的声音,“朕看这天下除了她之外,就属你敢这样玩耍朕了。”
对于宫英云的反应,慕容越倒是有些怔然,不过她此时却感觉到现在的皇上和刚刚给人威逼感的不一样,眸底闪过的笑意似乎在怀念些什么似的,对了,他?又或是她?这个他(她)到底谁?能让皇上如此有这样的反应。
这不仅仅是慕容越心中的疑问,同时也是众人心中的疑问,却唯独除了一人,这人自然就是夏玉琦,只见此时的夏玉琦眼眸闪过一丝丝的狠戾,目光在落在慕容越的身上时,恨不得想冲上前撕了他似的狠戾。
“皇上,慕容越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的戏弄皇上,该立即处斩才是。”夏正直立即站出列队,高声说道。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十分恰当的理由可以将这慕容越给解决掉,他岂能错过。
“说到胆大包天,夏将军不更胆大吗?”宫英云嘴角的笑意立即收回,冷淡的看向一脸正气的夏正直。
话音落,夏正直身子一软,咚的一声,直接跪在地上,“臣知罪!”
“知罪?呵呵,那你说说,罪在哪?”宫英云冷冷笑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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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局势急转
顿时,整个朝堂安静无比,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就连这呼吸声也是极为的轻浅和微弱。
夏正直猛的伏底身子,跪在地上的双腿也直打着冷颤,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着,似乎随时都可以让他的神经断裂似的。
夏玉琦那颗从未缓下来的心又更加的提着,她不担心自己的哥哥会将她供出来,但如若哥哥出事,那她所有的希望也会随着化为泡沫。
“皇……”她才刚吐出一个字,便被宫英云冷声给喝住了,“闭嘴!”
百官们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今日皇上实在是太反常了,对一名普通的百姓如此重视,而且重视到欺君的大罪都可以一笑了之,反而对一向宠爱有加的皇后多次冷声呵斥,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夏正直跪趴在地上不敢出声,也不敢抬头看着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他不知皇上到底知道多少?深怕自己一个说错,祸害的可是整个夏族,甚至还会牵连到皇后和二皇子。
“夏将军,你刚刚不是说知罪吗?怎么你是在糊弄朕?又或者你刚刚在欺君?”宫英云在说话的同时,已经起身来到夏正直的跟前,冷冷低垂着双眼笑看着不敢言语的夏正直。
“臣……臣不……不敢。”夏正直一听到欺君二字,额头直冒着冷汗,就连他的官袍的衣领早已被汗水给浸湿,手脚也不断着打着冷颤。
“不敢?朕看你的胆子大得很。”宫英云冷声笑道,说完话的同时,眼眸还不枉瞪了一眼夏玉琦。
夏玉琦突然被这一瞪,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幸好身下是椅子,不然她绝对会极其难堪的跌坐在地上。
“臣……臣……”夏正直觉得有一把利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随时便可取掉他性命似的。
“父皇,儿臣这几日也派人暗中调查了一番,儿臣也找到此案的主谋。”宫景辰在夏正直的话音刚落时,便开口轻声道来。
“哦?那你说说你调查的结果。”宫英云将实现从夏正直身上收回,一脸笑意的看着宫景辰。
“儿臣调查的和慕容越所调查的结果相差并不大,不过,根据儿臣所调查的结果来看,此案的主谋正是前些日子被贬的虞美人。”宫景辰不急不躁的慢慢道来,眸底也没有一丝的袒护和虚假之色,仿佛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虞美人?”宫英云开始在大脑中搜索着关于这个虞美人的信息,而林公公见状后,立即上前轻声简略将这个虞美人的信息说了一遍。
“父皇,不妨将虞美人带到朝堂来对持一番,想必事情的真相必定水落石出。”宫景辰在林公公退至一旁后才开口建议说道。
“传!”宫英云脸色一沉,直接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慕容越不发一语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这所谓的罪魁凶手,所谓的真正的主谋,宫景辰的插入她却是没料到,她心中有一种直觉,夏玉琦会安全脱身,全身而退,只因为他的突然插足。
夏玉琦一直悬的心赫然慢慢的缓了下来,心中很满意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要辰儿一出手,那她定能安然无事,夏家也是如此。
磨人的半个时辰终于过去,众人万盼的虞美人也终于出现在朝堂内。
只见一名身穿淡青色宫装的女子跪在地上,那容颜没有施半点胭脂水粉,却胜过任何的妆容,特别是那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更是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如此美的女子会是一个心思歹毒的人吗?
百官的心中纷纷在质疑着。
“臣妾参见皇上。”如黄莺般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朝堂上。
“李诗娇,串通御医欺瞒贤妃有孕,而后有导了一场好戏,让贤妃误认为龙裔被害,下毒之人正是皇后;而后在下毒毒害皇后,将一切罪名嫁祸到贤妃身上,这一切的一切可是你所为?”宫英云淡淡开口问道,语气没有一丝的冷意和怒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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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赶不上,先更这么多了,7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