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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花未眠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忙不迭地扭过头,低着脑袋努力平复紊乱的心跳。
“啧啧。”徐燃把花未眠各种娇羞模样全都看在眼里,激动的她一脸j□j满园,两眼桃花盛开,“我说你怎么和校草坐一块儿都没什么反应,原来早就金屋藏娇了啊。”
盯着徐燃一张都快咧到腮帮子的血盆大口,花未眠有些头晕目眩,着实是被她那句金屋藏娇给震的,这种久违的调侃顿时让她的内心五味陈杂,怨怒喜羞痴齐齐迸发于心。
花未眠的一副藏藏掖掖的模样彻底地把徐燃的八卦兴趣给勾了出来,她又回头望了眼那辆逐渐远去的车子,问道:“这人看上去和我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唉,我说,你是怎么勾搭上这么一个内外兼修的钻石王老五的,瞧那车,不便宜啊。”
花未眠无语凝噎,刚要说清事实,忽然听见身后幽幽传来另一女声:“你什么时候又对男人感兴趣了?”冰山美人莫名悄然而至花未眠的另一侧。
花未眠一滞,顺着莫名的眼光看向另一边的徐燃,却见到徐燃的脸色变了变。
“你们两个认识?”花未眠感到不可思议,这俩人一冷一热,一正经一放~荡,怎么看都是分立地球两极的人,没想到她们居然认识,而且看上去交情还不浅。
问题一出,两个人倒都安静了下来,花未眠左看看右看看,莫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徐燃则有些心事重重,一时间,三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尴尬。
“哈哈。”花未眠干笑两声,没办法,为了化解尴尬,她只能祭出自己了,“刚才那个人跟我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她企图把话题中心引回到自己身上。
“可是你喜欢他。”徐燃的音量不高,却吐字清晰。
花未眠心里忽的一滞,对,我喜欢他,她笑:“你想多了。”
徐燃冷哼,眼睛凝着远处教学楼,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道:“不过徒有一副皮相罢了,男人都是这样。”说完,加快步伐走向教学楼,把莫名和花未眠甩在身后。
花未眠石化在原地,在扑朔的西北风中凌乱,徐燃她这是怎么了?
“你不用理她。”莫名望着徐燃远去的身影悠然开口。
“她,怎么回事,是不是我说了什么——”花未眠有些担心。
莫名笑了笑,摇头说:“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的问题,自己走不出来,谁也帮不了她。”
“她自己的事,什么事?”花未眠皱上眉头。
莫名敛起笑容,恢复一贯的冰山脸,她眯着眼睛说:“这是她的私事,你想知道就去问她,我没权利也没义务告诉你。”说完,也加快脚步往前走去,把花未眠撂在后面。
万年第一冰山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和人说话不需要理由,不和人说话更不需要理由。
花未眠一路琢磨徐燃的所谓私事,没想到她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今天一深沉忧伤起来如此吓人,在经过六班门口时,她特地向里张望,正好和徐燃来了个电光火石间的对视,随即两人都迅速移开目光。
匆匆走到班里,再瞥一眼莫名,她正捧着一本硕大的医书啃得欢畅,完全没表现出一点心理压力。
花未眠满腹狐疑的坐回位置上,季洵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每天的必修课——呼呼大睡。
花未眠叹息,学霸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勤学苦练,连上厕所都带着英语单词本,另一种就是你明明看不到他学习,你学得时候他在玩,你玩的时候他还在玩,可是考试永远都是他排第一。
第一种学霸让人垫底垫得心服口服,至于第二种,只会让人咬牙切齿,怀疑自己智商有问题。
不幸的是,季洵就是第二种。
看着季洵头上两根不服帖的头发丝儿倔强的翘起,花未眠挪过胳膊碰了碰他。
季洵动了动身子,把手伸进书包里一阵摸索,很自觉地掏出物理练习册拍在桌子上。
花未眠甚是欣慰的笑了笑,做了一阵子的同桌,默契培养的还不错。
在这个世界上,学霸还分为两种,一种是清高型,把自己的一点小作业藏着掖着不给人借鉴,还有一种就是无所谓的大方派。
不幸中的万幸,季洵是这其中的第二种。
拿出自己空白一片的物理习题册,再比对着学霸的习题册,花未眠奋笔疾驰,抄的专心又致志。
虽说抄作业常常为老师及所谓的好学生们不耻,但其实这实在是一门技术活,一点不比写作业要简单。
抄个作业,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首先,得有一个可以供你抄的被抄人,这个被抄人学习越棒就越好,最好作业正确率百分之百,以避免抄作业者和被抄作业者以同样的方法做错同样的题。
正所谓幸福的家庭都他奶奶的是一个模子,不幸的家庭各有其不幸,把这句话衍伸到作业上,那就是做对的题都是那么一个正确答案,至于做错的题,绝对是错的千奇百怪,甚至狗屁不通。
然后,就是要有一个绝佳的抄袭地点,花未眠现在坐得这个教室角落的最后一排,简直就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势一流。
最后就是这个抄袭者的抄袭技术,抄袭者要根据自己的水平,适当地故意错题,以做出抄出来的作业比那些没抄的作业更像是自己写的这么一种‘不要脸’的假象。
花同学深深地热爱着抄作业这门技术活,以至于半个小时恍如转瞬,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微汗,她扔下笔,长舒一口气,可算‘写’完了,看着满满十几页计算题,她甚是自豪。
“喂,花未眠。”在一旁盯了她半天的季洵不耐烦地喊道。
“干什么?”花未眠把习题册合上还给他,很狗腿地对他笑脸相迎。
他似乎有些难言,想了想,说:“能帮我一个忙吗?”
花未眠想也没想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季洵自言自语似的一点头,转而又趴下去睡觉。
她抽了抽脸上的小肉,今,今天,大家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搞得这么神秘莫测,让人摸不着头脑。
花未眠懒得追问,转过脸去看向窗外,小六正在窗户外快谢顶的树枝头上很苦逼的看着远处一对鸳鸯鸟耳鬓厮磨,一脸的哀怨又忧愁。
哦,忘了说,小六就是花未眠重生刚醒来遇到的那只在垃圾桶上放哨的小麻雀,也是那只暗恋好哥们的悲催红颜,前不久在学校里把她给认出来了,特地到窗台上来观察她,花未眠很适时地问候了它一声,差点把它吓的从六楼摔下去,然后,在花未眠的美食诱惑下,成功被花未眠收为‘闺蜜’。
“咚咚咚”,花未眠用指关节叩击着窗户,小六闻声看过来,那一脸映照在初冬阳光下的青春忧伤,看得花未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花未眠一个眼色使向那一对交颈鸳鸯,示意趁着男神的女神还没被追到,它应该主动进攻,无奈小六为情所伤毫无斗志,低了低眉眼,扑腾着翅膀飞离了伤心地。
上午前三节课分别是两节语文,一节英语,上的花未眠很是舒心,第四节课是数学课,花未眠整整睡了一节课,美其名曰为待会儿去食堂抢饭休养生息。
随着下课铃响起,洪水一般的学生大潮义无反顾地涌进食堂,如果这时候来个高空航拍,这场景一定很像是教学楼吐出一大堆呕吐物,然后被食堂大楼悉数吞入。
花未眠行动迟缓地套上大衣,拿起钱包就要出门。
“喂,我们一块儿去吃饭吧。”莫名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旁。
花未眠被吓了一跳,心想这冰山美人居然主动邀请自己吃饭,也算是莫大的荣幸啊,于是她满口答应了。
两人一路无话走到食堂,各自点了一份餐,面对面坐好,花未眠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却发现莫名一双纤手托着下巴,眼睛似有若无地盯着桌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怎么不吃饭?”花未眠问。
她抬眼,一抹轻笑,袅袅吐出两个字:“等人。”
等人?花未眠疑惑,然后举目四望,正看见徐燃端着餐盘阴沉着脸朝她们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莫名夹起一根青菜叶儿,优雅无比地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花未眠看她的餐盘里全都是素菜,很多嘴地来了句:“怎么都是素的啊,荤素搭配才好,一个医生不会不知道着一些吧。”
徐燃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那表情,好像在告诉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莫名食指轻抵太阳穴,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淡淡道:“昨天在我妈那儿欣赏了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今天吃不来荤的。”
花未眠顿住,看着筷子里夹着的一块红烧排骨,前一秒还觉得鲜嫩可口,现在则让人几欲作呕。
看着花未眠满脸欲吐不能的表情,莫名和徐燃对视一眼,一时忍不住都轻声笑了出来。
三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