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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如果他那个时候够勇敢打电话给禾臻月,那麽现在她不会站在池大哥身边……杜瀚轩厌恶起自己的优柔寡断。
奶油小生从难以置信到呆若木鸡,突然,禾臻月同情起他,而这腰上手的主人好可恶……
关於手被人暗捏这件事,池辰不痛不痒。
「瀚轩,真对不起,谢谢你欣赏我,很可惜我没有福气接受。」
「哪里,是我没有福气拥有臻月这麽美的女孩子,池大哥他很优秀,你们很匹配。」
多麽善良的一个人啊,禾臻月扼腕。
「瀚轩,多谢你的称赞,不过如果你没什麽事的话,我刚才好像看见你父亲正在找你。」
「臻月,那麽下次有机会再见面。」
「好。」唉,奶油小生的背影看起来有些感伤,这都是他害的!禾臻月狠狠瞪池辰一眼,但气势比她想像中虚弱。
「你有什麽话想要跟我说?」
「没有。」
第四章
「方便我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吧。」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刚才你口中那位年长的朋友是谁?」
呃……
「就是因为你有朋友邀约所以过来这里看看,而你那位年长的朋友是谁?」
「不是你。」
「很好,再一个问题,你现在还吃槟榔吗?」
「我,我不吃槟榔很久了……」呜……让她死了吧。
池辰将她带到室外,徐徐的晚风吹来让人神清气爽,但是禾臻月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害羞、惭愧还是丢脸。
「我以为你担心我的忠诚度,不过看来,我比较担心你的忠诚度。」
禾臻月实在没脸抬头。
「这样吧,为了杜绝你的三心二意,我给人保证,本人在与你交往期间绝不涉及与其他女人的情感往来,如此的话,你可以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男人说得斩钉截铁,但禾臻月却没有像刚才他们刚到饭店时,心脏为他怦怦跳着,因为他就像打契约一样果断,不带任何情感,他在公司处理公事就是这般模样吧,禾臻月心底难免失望也有点落寞。
她以为他会有些喜欢她,看来是她想得太多。
他们之前未曾认识,他之所以会向爷爷主动邀约她出去吃饭,大概是因为她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吧,爷爷早提醒过她,关于男人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男人喜欢的是她,还是她身后附加的庞大集团。
她应该要向池辰说不!
「你考虑得如何?」
「不要!」
池辰有些意外,「没有哪个女人不要男人的承诺。」
「承诺,那是什么东西?我看不到也摸不到。」
禾臻月小手在空气中抓一把的模样逗笑了池辰,「这不像热爱艺术之人所说的话。」
「哼,你开那种空头支票才是奸商。」
「不,在商场上,我本人最重视的,莫过于诚信两个字。」
「很可惜我不是你的生意对象罗。」
「难道你不希望你的男人对你忠诚?」
「当然希望啊,可是这又不是说说就是的事情,现在就是三岁小朋友也没这么好骗。」
「我说到做到。」
禾臻月一点儿也不怀疑他说的话,他是个自制的男人,也晓得他有本事,只是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是因为她。
而不是因为自制力。
虽然与他相处时间少,但隐约感觉得出来他不是没有目的的接近她,或许杜瀚轩比较适合她。
禾臻月盯着池辰好一会儿,池辰以为她思量他所说的可靠性,「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禾臻月说:「我相信你有本事说到做到,只是……」
「只是什么?」
禾臻月摇头说:「没什么,不如往后我们俩就好好相处吧。」禾臻月伸出右手。
池辰盯着她,思索有什么事情让她顾及。
「还是现在你已经后悔了?」禾臻月耸肩,「没关系,如果你想拒绝就拒绝,不必顾忌什么绅士风度,反正我们就像是在谈生意,没有一定谈成的生意不是吗,无所谓。」可是禾臻月收回的手却让池辰一把抓住。
「谁说我后悔?还有,我谈生意的时候可不会像这样。」池辰手劲一使,禾臻月跌进他的怀里,抬起她的下巴,池辰低头便是一个深吻,让禾臻月一时之间呆愣。
等到禾臻月反应过来,双颊也熟透,她试着推开池辰,不过反倒被池辰搂紧,动弹不得,
小美人的滋味让池辰贪恋沉迷,直到她胸腔的空气用完,池辰这才好心的松手让她喘气。
见着池辰一副食髓知味的舔唇,禾臻月又是一阵火热冲上脸颊,「你,你……」
「我怎样?」
「你,你……」
「你想再来一次?」
「当然不是!」
「喔,那真是太可惜,我倒是很想再来一次。」
禾臻月胸口里怦怦跳着,她闪避池辰盈满笑意的眼。
他真想抓她过来再品尝一番,不过小美人好像有点招架不住呢,池辰欲上前搂住她的腰,不过小美人惊得倒退三步,惹得池辰失笑,不讳言,禾臻月有些恼羞成怒。
池辰大手一抓,羞愤想要落跑的小美人无处可逃,「放心,我何必急在一时,我们往后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池辰眨了眨眼,帅得禾臻月心跳漏一拍,腰上的大手没有抓疼她,但很牢,禾臻月怎么也甩不开。
「不要挣扎了,时间不早,我送你回去吧。」
禾臻月吐了一口气,她能说不嘛!虽然两人达成协议,但她真的要和这男人继续来往吗?禾臻月头皮发麻,心却扑通扑通跳着,他对她也是如此吗?
周三下午,禾臻月与陆馨到历史博物馆看画展,或许是因为展览末期,参观的民众不多,馆内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因为禾臻月的关系,让陆馨对于西方画作也略有涉及。
这些画作禾臻月在法国的奥塞美术馆。米勒厅里都看过,但此次真迹画作空运来台,展览为期三个月,还是吸引禾臻月前来欣赏。
禾臻月驻足在其中一幅画作前,惊艳米勒诠释农村生活的写实手法。
「拾穗,米勒,一八五七年。」
禾臻月循着声音出处看去,柳闰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双手交负在后而立。
柳闰将视线从画作移回,面对禾臻月微笑说:「这幅拾穗。是尚·法兰斯瓦·米勒于一八五七年的创作。」
禾臻月伸手一指,指着画作左下方的小方格,「不必你说,这里也有写。」
小字条标示,尚·法兰斯瓦·米勒,一八一四至一八七五,「拾穗」,一八五七年,收藏于奥塞美术馆。
柳闰的脸有点黑,面子有点挂不住,不过嘴角一勾,「尚·法兰斯瓦·米勒是巴比逊派画家之一,法国两次革命结束时盛行风景画,但米勒写实描绘农民生活,拾穗一作,赋予辛苦农民崇高的意境,也因此此作于一八五七年在巴黎展出时,一度遭受保守人士抨击,这上面可没写吧?」
禾臻月举起手上简介摇了摇,「这里面有介绍。」
「拜托,我可不是看了简介才说。」柳闰真想翻白眼,该不会里面又和他说的一样。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禾臻月继续往前走,似乎没打算与他有牵扯。
「今天真是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两位,上次在游泳池的事情我真抱歉,希望你们不至于耿耿于怀。」
「不至于。」
「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让我带两位去我的画廊参观。」
「多谢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禾臻月摆了摆手。
「我说真的,收藏画作是我的个人兴趣,否则一般半调子如何清楚画作的背景?」
禾臻月停住脚步回头,柳闰双手环胸,掩饰不住一副得意模样,他只差没站三七步。
「你到底是谁?」
嗯,有点出乎他的预料,「我不就是健身中心的主管吗?」
「你不是,我们问过健身中心与饭店,没有柳闰这号人物,你为什么要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
她身后的陆馨一身戒备,让柳闰有些伤心啊,「我确实不是健身中心也不是饭店里的人,不过那天去泳池找我弟是真的,接近你们的目的嘛,不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柳闰双手一摆,一双眼透露无辜与清澈,「大家做个朋友的话,两位不介意吧?」
禾臻月考虑的模样让陆馨担心,就怕小姐让他口中的画作给拐了,「小姐,我们直接回去吧。」
柳闰暗叹口气,他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陆美人为什么不能对他敞开心胸呢?这一点他之前在泳池就注意到,还是这女人的警戒性一向比较高?也难怪,她得保护主人嘛,还是上次在泳池出的差错让她印象大打折扣?都怪Jeff那个蠢小子,都给他找一些什么泳装模特儿来啊!
「我个人投资的画廊就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