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嫣,可还得感谢明秀的配合,似乎一直以来她自己都是优雅的,很少主动攻击。不像明秀,她丝毫不按条理出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是,旁人都知道她不待见沈明嫣,她出言讽刺沈明嫣是即兴的,不过沈明雅表示看到沈明嫣吃瘪的样子,她心情挺不错的。
专业挤兑沈明嫣三十年的明秀却偃旗息鼓了,她嘴唇猩红,时不时舔舔嘴角——实际上是因为嘴角有些痛,被亲疼的。可这在沈明嫣看来完全是另外的样子,脑补出一番吸血后餍足的景象,忍不住低下头,摩挲着碧玉镯子,仿佛能从这点上来获得底气。
明秀目光触及沈明嫣手腕上的镯子,忍不住暗叹自己真是惯性思维,她在想:既然这个镯子是沈明嫣进入空间的媒介,如果没有这镯子,沈明嫣还能进入空间吗?明秀真的十分好奇,那是活的随身空间啊!
在原文里花了不少笔墨来描述这神奇的随身空间,比炮灰女配沈明秀所占据的笔墨都多了吧。用灵泉水来美容,来养活水果,真是暴殄天物,虽然满足了明秀的口腹之欲。
沈明嫣敏锐的注意到了明秀的视线,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明秀知道了她最后的杀手锏吗?怎么可能?一定是她想多了,沈明嫣拢了拢衣袖,挡住了碧绿手镯,明秀的视线消失了,这让沈明嫣有些心慌了,明秀是真知道了吗?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什么时候露出破绽了不成?种种问题纠结在一起,让沈明嫣一直挂着的完美微笑都有些变形了。
“明嫣是不舒服还是怎的?怎么脸色这般难看?”沈明雅突然开口说话,把沈明嫣吓了一跳,攥紧衣袖,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又重新挂上完美的微笑,身上穿着粉红色缎面花草纹样圆领棉褙子,搭配着玉色百褶裙,摇曳生姿。偏发髻上插着一只不常见沈明嫣佩戴的红珠凤头小钗,更衬得人娇小玲珑,这般微笑,仿佛清晨澄澈的雨露,举手投足间就如一幅画一首诗,美的叫人赞叹不已。
“没有,只是觉得今儿天有些冷罢了。”
怪你眼神过分炙热。
明秀淡淡的收回视线,貌似被察觉到了啊,真是可惜啊,还没看够呢。
整整一天,在明秀在场的时候,沈明嫣似乎都有些紧张,神不思属,有时在明秀看过来的时候,赶紧避开视线,还表现的有些怕明秀。这让明秀不明所以了,难不成沈明嫣觉得她看穿了她的金手指吗?
沈明嫣越是在乎,明秀就表现的越是淡然,等到最后沈明嫣都快疯了。她最开始笃定明秀同她一样是穿越女,可她去找明秀摊牌的时候,反被将了一军,明秀的态度也很暧昧,可沈明嫣笃定她是穿越女的时候,偏偏明秀表现的太真实了,她对她吟诗作对都没有丝毫反应,而且现在还疑似吸血鬼?还好像看透了她有随身空间,这让沈明嫣紧张、纠结、抑郁,夹杂于胸臆,都快疯了。
尤其是对上明秀一脸笑盈盈的样儿,尤为的刺眼,沈明嫣没有那一刻这么深刻的觉得明秀这是在嘲笑她自不量力,好像在说,“你不行,你的手牌都被我看穿了,别像个小丑似的,赶紧洗洗睡吧”。这种感觉从来没有今天这般深刻,沈明嫣觉得心口一疼,似乎有一口老血要喷出。
脸色更难看了。
偏沈明雅还过来关切的问她怎么了,明秀在沈明雅背后笑的灿烂,让沈明嫣越发觉得难受,恨不得一爪子挠上去,把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挠花。
“二姐可是又难受了?难不成是旧伤复发,伤口裂开了?呵呵,那可真不妙啊。”
绣凤实在是佩服自家姑娘,瞧瞧这一脸关切嘴里却说出这样膈应人的话,值得学习,没看到二姑娘的脸都快僵掉了吗?
沈明雅嗔了明秀一眼,替沈明嫣说道:“说的什么话,大夫都说了明嫣身体恢复的很好,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恢复健康,实在是少见呢。看来从木兰围场时请的太医给开的方子实在是有效,往常明嫣看上去孱弱不堪又体弱多病,如今虽然依旧看上去羸弱,可身体实在是顶顶好的,说不得比明秀你还康健呢。”
明秀“哦”了一声,点头道:“确实是康、健呢。”康字说的声音很轻,偏健这个字又加重了声音,乍一听就跟说“确实很贱呢”一样。
沈明嫣再好的涵养都要气死了,偏人家说的一本正经,是在附和沈明雅的话,沈明嫣根本找不到攻击她的点,只能憋气。心里更将沈明雅和明秀归为一丘之貉,原先只有明秀一个人在言语上攻击她,没想到现在居然是沈明雅打头阵。
太奇怪了!原先虽然觉得沈明雅这个人心机深,可没想到沈明雅这是在针对她,为什么?沈明嫣突然有些不能理解了,难道也是和明秀一样嫉妒她得父亲的偏爱,还有觉得她姨娘更得父亲宠爱么?
可如今姨娘还被软禁着,她求了父亲好久,父亲才心软了,可他说了这件事是祖母和母亲的决定,后宅的事他不管。沈明嫣觉得一定是沈夫人在嫉妒姨娘,说不定当初就是沈夫人设计的,果然是恶毒的嫡母!
嫉妒是原罪。
想到这儿,沈明嫣又沾沾自喜起来,就算沈夫人生了嫡子又怎么样,到那时沈明翰已经入仕为官了,再加上她在背后扶持,不愁不平步青云,到那时候沈母和沈夫人必定得把姨娘放出来,还能给姨娘请封诰命,还能抬成平妻。明秀不就是觉得她是半个嫡子,就觉得高人一等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目光短浅。
自我安慰其实很重要。
明秀观察了沈明嫣的表情,回头低声对绣凤说:“今天她是忘记吃药了还是怎的?”
很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绣凤黑线,沉默不语,主子的事哪是她能置喙的。明秀却自顾自的点头,“可能是又加重了,真是可怜啊。”
绣凤低头憋笑,假装没听到这句话。
沈明嫣自我安慰,自我抬高了一番后微微抬起了下巴,连之前的紧张和心慌都不见了,“让姐妹们为我担忧了,就像大姐说的,我身体好的很。可若说身体真的健康,我还是比不上明秀强壮呢。看起来明秀学射箭和骑马还不是没用处呢,虽说像咱们这样的姑娘家学这两样的很少呢,这两项能当做爱好,固然是好,可姑娘家哪能整日舞刀弄枪,岂不是不雅观,终究还是以针线纺绩之事才为我女儿家的本分。”
明秀立即用“你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的眼神看向沈明嫣,叹息一声:“二姐这话应该去跟皇上去说,实在不是我居功,在木兰围场的时候,若不是我在这两项上还有些造诣,怎么能赢了曹布德,还得了皇上夸奖以及御赐如意呢。”
“再说了二姐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别说我只有射箭和骑马这两项爱好,可回头细数一番二姐会的,像掏弄胭脂水粉,酿酒,种树等等,对了还有爱好商贾之事,这些可是比我严重多了。二姐怎么不自我反省呢,偏偏还拿规矩准则来要求我?”
“其实我懂,二姐你别解释了。你觉得比我年长,比我优秀,似乎你自己的言行才是世上标准的言行准则一般。可我若是跟二姐学了,那古嬷嬷才改更操心吧。还有至于二姐说的女子要以针线女工为主,我更不想解释了,往前我已经在二姐绣荷包给我表哥的时候说过一遍了,像咱们这样的人家,若是整日不停地做衣裳鞋袜未免不像,那还要家里养的针线人,身边的丫头们做什么呢?”
“大姐你说是吧?更何况也没见二姐你整日不停地做衣裳鞋袜啊,若是这样做的话,实在是失了体统呢!这样的话,还用我这个做妹妹的再说一遍么?”
绣凤黑线直下:姑娘你已经又说了一遍了。
沈明雅忍笑,拉住一脸不忿和恨铁不成钢表情的明秀,和稀泥:“行啦,其实这事,在我看来,各有道理,只是端看从哪个角度去看了。大过年的,说这些未免伤了和气。”又跟明秀说道:“明嫣其实也是为你好,虽说咱们家武家,学射箭和骑马也无可厚非,可你的女红也不能落下。”
沈明雅这是赤裸裸的偏向明秀,沈明嫣先是被明秀的连环炮打的面色难堪,又被沈明雅和的稀泥打到脸上,脸色青一片白一片的,感情她们俩狼狈为奸,就是想给她难堪,让她自取其辱。
明秀撇嘴:“知道啦,二姐你那么善良大度,一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对不对?我就是气不过二姐像教养嬷嬷似的,管东管西的,明明自己的规矩还没我学得好呢。”最后一句话声音虽然小,可离得近的诸如沈明雅、沈明嫣都听得到。
打嘴仗,沈明嫣还不是明秀的对手。
琼瑶句式加上隐喻还有“童言无忌”连环出击,让沈明嫣簇簇中箭,憋了好一口老血。
新年第一天,沈明嫣中箭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