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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殷九九的了解,她深知殷九九一定不会给她什么正常的临别礼物,甚至她还怀疑殷九九会不会把卖不出去的邪王夫妇的衣物给她了——这便是她飞快地从苏风觉眼皮子底下抢过这些东西的原因——如果苏风觉看到邪王的贴身衣物大发雷霆怎么办?
这里可不是魔教,若是他一时暴怒想除掉她这个“情敌”怎么办?
想起这个可能,苏梨袂不由打了个寒颤,偷偷瞄了瞄手里的东西,见不是所谓“邪王的内衣”这种可怕的东西而是类似小册子的东西才松了口气。
可是,不是这些,那又是什么呢?
苏梨袂觉得心里痒痒的,反正又不是邪王的东西,她也不必担心,再则……
她偷偷瞟了眼一旁的苏风觉,见他正闭目假寐,心下大安,当即迫不及待地翻开的小册子,全然没有留意到在她收回视线后,苏风觉蓦地睁开眼,目光淡淡向她瞟来。
殷九九送的东西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她居然把那堆她没“观摩”完的春宫图给她带来了!
看着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图,苏梨袂只觉鼻子一热,赶紧捂住鼻子,目光却恋恋不舍地往画上飘去,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浴血奋战。
忽然,有一只手从旁边递来一张手帕,苏梨袂正看得入迷,一时没有什么反应,头也不抬,聚精会神地看着春宫图,只条件反射地接过手帕道了声谢谢。
“好看吗?”旁边冷不丁传来一个饶有兴致的声音,苏梨袂艰难地捂着鼻子,含糊不清地应道:“还……哈?!”
吐出了一个字后,她终于后知后觉得察觉到不对劲,她惊恐万分地偏过头,看向不知何时已凑过来的苏风觉。
“你你你……”
“教主看这种好东西,怎么可以不和属下分享呢?”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苏梨袂慌忙把春宫图藏到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苏风觉十分无害地扬起唇,不慌不忙地说道,同时 随手捞起了一本散落在地上的春宫图,在苏梨袂紧张不安兼又尴尬恼怒的目光中翻开。
苏梨袂欲哭无泪地看着那本春宫图转眼之间已经是沦落于他之手,却没想到,当苏风觉目光触及上面的图片之际,瞳孔忽然紧缩,脸色青白交错,并且在下一刻就如拿到烫手山芋一般厌恶至极地把那本春宫图甩开,黑着脸看向苏梨袂:“你看的究竟是些什么——”
苏梨袂的委屈不解在见到那本春宫图的内容时尽数得到了解释,转而化为了一脸恍然大悟——虽然这本春宫图同样是活色生香,令人脸红心跳,可是,这是本男男的……
苏风觉依然沉着脸坐在马车另一侧,转头望着窗外,很显然打定了主意不再理睬苏梨袂。
苏梨袂偷偷瞟了他一眼,又瞟了他一眼,心里莫名生出了一丝愧疚,终于忍不住蹭过去,扯着他的衣袖讨好地说道:“别生气了。”
苏风觉回头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依旧很生气的样子,只是脸色似乎好看了一点。
苏梨袂端详了一番,打算再接再厉:“你也别太气着自己了……”
确认他的脸色和缓了许多的苏梨袂瞄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继续开口:“我其实挺理解你的,虽说这图里下面的人和邪王有几分相似,上面的人却不是你这一点的确让你很难接受,可是……”
在她的心里,他居然是一个、一个断袖?!
“苏梨袂,你——”差点被苏梨袂完全起到反作用的话气得吐血的苏风觉怒得狠狠地甩开她,正欲把自己的怒火尽数喷发那一刻,脸色忽然一变,苏梨袂惊讶地发现,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已平静了下来,仿佛先前那些让她感到惊恐的怒意不过是幻觉一般。
苏风觉的神情微微有些凝重,把她往自己身后推了推,低声嘱咐:“藏好。”然后缓缓揭开了车帘。
马车外,有另一辆马车与他们相隔不远,同样是魔教的马车,只不过,对方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在两辆马车即将擦肩而过之际,忽然默契地同时停了下来,对面马车的帘子同样掀开,与此同时,一个阴柔的声音传入苏梨袂的耳中。
“不愧是教中人人称道的左护法,果真事务繁多。”
整本书中,声音阴柔的人并不少。
可是如这般阴柔之中又带着丝丝入骨媚意,令人闻之无不心中一漾的,只会有一个人,正是与苏风觉齐名的,魔教右护法苏写眉。
苏风觉淡淡一笑:“自是不比右护法有美相伴在旁。”
苏写眉身边竟然有女子在旁?
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苏风觉身后的苏梨袂听到此话,不由好奇心起,伸长了脖子,偷偷透过车帘之间小小的缝隙往外看。
入目的首先是苏写眉那张邪魅阴柔的脸,此刻那张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意——然后目光又往他身后挪了挪,当目光触及他身后之际,苏梨袂不由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只觉脑中一片浑浑噩噩。
“回神了。”见她呆呆望着已经放下的车帘,似乎想让目光穿过车帘看到什么东西,或说……什么人,苏风觉脸上一沉,冷声说道。
苏梨袂心事沉沉地收回目光。
纵然车帘已经被苏风觉察觉她探出头时及时放下,但苏梨袂已在苏写眉身后隐约看见了一张苍白熟悉的脸。
竟然是……云晚歌?!
☆、29【晋江】钱串……钱串
云晚歌和苏写眉?
这两人……
还是很科学的嘛!
不得不说;初看到云晚歌的时候苏梨袂是很奇怪的,完全想不通这二人怎么就勾搭上了,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了,的确有过那么一段剧情,是苏写眉把云晚歌劫回魔教的;并且还因此与死里逃生赶回魔教的苏梨袂起了冲突。
慢着……冲突?
苏梨袂皱起眉,忽然察觉到些微异样。
这次出行名义上是为了追捕奸细;可是她明明记得原作中为了给云晚歌大开金手指,尽管苏写眉日日风流不思上进;却依然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一干竞选者获得了教主之位,并且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尽管他天天都在和云晚歌圈圈叉叉或者在去圈圈叉叉的路上;魔教运行依然井然有序,压根不存在奸细一说……
那么,所谓奸细从何而来?又为何恰巧出现在苏写眉回教之际?
——所以说,她这次的出行,不是巧合?
目的是为了避免她和苏写眉的冲突吗?
想通了这一点,她又想起了文中一小段插曲。
曾经得到情报苏写眉即将回教之际,几个长老也曾商议过是否让在苏写眉眼中“已死”的苏梨袂离教,暂时避其锋芒,却被苏风觉一票否决。
而这次……
苏梨袂若有所思地瞟了瞟苏风觉。
看来他在这次出行计划中出力不少,原因她也隐约猜到了。
邪王不是和武林盟主有一腿吗?
果然,是苏风觉想趁机去看看他的情敌——武林盟主吧?
在她思考了又思考,思考了又思考之后,她终于做出了决定,抱紧了怀中的银袋子,眼神坚定。
不管教中两派之人有何冲突,只要不要耽误她赚银子,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旦有人敢打她银子的主意……
苏梨袂愤愤地一握拳,在心里阴恻恻地冷笑一声。
就凭这文是她写的,她都玩死他们!
在坑爹的世界里,不仅仅人是坑爹的,剧情是坑爹的,就连天气也是一样的坑爹……
接近黄昏之际,苏梨袂一行人倒霉地迎来了一场瓢泼大雨,好在此处离最近的小镇距离不远,在全数淋成落汤鸡之前,几人总算是狼狈地找到了小镇中唯一的一家客栈。
临进入前,苏梨袂抬头看了看,不由暗自舒了口气——幸好不是“悦来客栈”,也不是“龙门客栈”,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她率先走进了客栈。
这家客栈规模并不大,甚至有些寒酸,然而大堂之中却是坐得满满的,穿着打扮各异,但看起来大多是江湖中人,此时正为了什么事而热血沸腾地讨论着。
苏小八和苏风觉上前去订房之时,苏梨袂侧耳听了听,依稀听到“邪王”、“内裤”几个字眼,不由充满成就感地翘了翘唇角,然而那弧度尚未加大,苏小八不敢置信的声音就传入耳中:“什么?只有一间房了?”
肿么会有这么狗血的事?!
这种情节发生在一篇崩坏的文里真的合适吗?!
两个人一间房就算了,三个人怎么办?!
苏梨袂坚决鄙视这种情节,不承认这种狗血的剧情会出现在自己的文里,她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桌子上,望着那个胖乎乎的掌柜,深吸了口气正欲说话。
忽然,一旁的苏小八眼尖地瞟见那个胖乎乎的掌柜偷偷对着他做了个手势,那手势……真是异常的眼熟!
待到想起来的那一瞬间,苏小八倒吸了口气,赶紧抢先说道:“既然只剩一间房,那就定下吧。”与此同时,他也偷偷回了胖掌柜一个手势——苏尔长老,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