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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二人搭上话,郭松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医院的护理队的队长冯大姐,后勤李主任的爱人,你们可是要记好了、记准了,需要东西就去找冯大姐。”
冯大姐闻言笑回道:“你个老郭就喜欢开玩笑!小陆同志的行李已经放在她房间了,既然来了大家一起去认个门吧。”
众人跟着冯大姐一起进了院子,一路上见到的女同志纷纷和冯大姐打招呼,冯大姐边走边为陆丽介绍引见。
等众人走过去,提着水壶准备打水去的护士们小声嘀咕道:“那个女的就是今天药房新来的医生?样子有点太那个了吧?和原来我们村里大字不识一个的大婶子们没什么两样呀。”
另一个护士闻言回道:“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肚子里有真本事,不然领导怎么会安排到医生宿舍。能住在哪里的,肯定比咱们强。”
刚才那个护士闻言假装不悦道:“怎么,和我们挨着睡委屈你了?就你那晚上翻天覆地的不老实样,要不是和你好,早把你扔炕下面冻着了!”
另一个护士闻言赶忙赔笑道:“我错了,我错了,能和你们住一起我高兴都老不及呢,怎么会觉得委屈。来,辛苦了水壶我提着。”
陆丽被安排在了左手第二间,屋里火已经生上一进屋子便迎来一股暖暖的热气。陆丽的行李放在炕上,铁皮暖壶和皮箱方方正正的摆在桌子上。
冯大姐就这屋外的光亮点两油灯介绍房间道:“这是给配的水壶、水缸、杯子、毛巾、洗脸盆一类的,小陆你又带了暖壶来,生活用品正好配齐全。没水了后勤那里有扁担和水桶,可以借了自己去后面担水。你人没回来帮忙整理的同志就先只铺了席子,小陆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陆丽看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屋子满意的回道:“挺好、挺齐全的,没什么需要的了,真是谢谢帮忙整理的同志了。”
冯大姐闻言回道:“没什么,大家都是革命同志相互帮忙是应该的。来,我帮你铺炕。”
陆丽闻言赶忙推辞道:“不用了冯大姐,我一个人能行。天色不早了,因为我耽误你到现在真是麻烦了。”
郭松闻言也开口道:“冯大姐你快回去吧,这里有我呢。”
等冯大姐离开众人交待陆丽几句便也离开,送郭松等人回来,正好第一间屋子走出一位短发的年轻女同志,陆丽笑着打招呼道:“你好,我是新来的陆丽,住旁边屋。”
短发女同志上下打量了陆丽一下,微点头淡淡回道:“你好,我是张梅。”
两人说完话张梅便转身回屋,见邻居没有和自己交谈的意思,陆丽自嘲的耸了耸肩回了屋觉得自己看来也不是人见人爱嘛!
陆丽不知道等她回了屋,张梅听着关门的声音心里也是狐疑不已的正在猜测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因为陆丽的装扮太成功了,一副乡下妇女的愚笨样子实在是不像是身怀医术的大夫,这样一个人居然能住到医生宿舍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合理。
第50章
程湘英正出门往院子里泼水,就见弟弟程凯满脸笑容的扛着一袋东西走进来,警卫员石头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夺都夺不下来。
看两人的样子不由抱着洗脸盆上前笑着吩咐道:“石头别管他,没事了回屋休息吧。”
石头闻言笑笑道:“那程大姐、程大哥我回屋了,有事叫我。”
等石头离开,程湘英边跟着程凯步子往屋里走,边好奇询问道:“阿弟你这是带什么宝贝过来了,连石头都不给碰?”
程凯眉头微挑嘴角含笑道:“油茶,陆丽同志特意带过来给太行解馋的。”
程湘英闻言疑惑不解道:“陆丽?谁呀,怎么又牵扯上太行了?你可别乱收人东西!”
程凯闻言立即反驳道:“怎么可能,违反纪律的事我什么时候干过?”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屋,太行正在炕上背诗,见到舅舅停下来高兴的奔到炕沿喊道:“舅舅!”
张团长也坐起身招呼小舅子道:“程凯你怎么过来了?”
跟在程凯身后的程湘英随手放好脸盆抢话道:“这小子巴巴的给太行送油茶来了。”
说完对着程凯再次询问道:“对了,你快说陆丽是谁?听着像是女同志的名字,别是喜欢阿弟你的姑娘吧?”
不理姐姐程湘英的打趣,程凯耳根微红的把面袋子放桌子上和姐夫张雷说话道:“姐夫,油茶你也能吃,家里多留点别都给了人。”
说完做到炕上抱过太行说话道:“太行,这是陆阿姨给你带的好吃的,当初在海子哥家吃过的。咱们让妈妈给你冲一碗,怎么样?”
程湘英闻言恍然大悟的笑逐颜开道:“二丫妹子到了?噢,我知道了,陆丽,这是不是二丫妹子改的新名字?参加了**二丫这个名字的确有些不配。”
见姐姐反应过来,程凯含笑说道:“他们跟着郭松平安到了,陆同志可是了不起,刚来就有两处要给她请功。”
张雷闻言点头道:“到了就好你姐一直不放心,还能捎进东西来,看来他们这一趟路上应该没遇上什么危险。”
程湘英则是想起陆丽伪装样子的笑问道:“怎么样,刚见面她是不是又那副粗粗笨笨的糙模样?”
程凯忍不住笑道:“的确,刚见面我瞅着院长他们脸色都变了,一副强忍着狐疑的样子,后来还是陆同志接连两件事情摆出来才有了笑模样。”
张雷闻言感兴趣道:“什么事情,刚来就要请功,应该是大声吧?”
程凯于是略带自豪的讲述了陆丽带来高产红薯、给保卫处制药的事。
张雷听了佩服的赞叹道:“哎,了不起!当初在药村我就觉得这人是个有气性的,遇上那事没自哀自怨反而是家里、孩子收拾的利利落落。从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妇女发展到现在处处精通的地步,别说是个女人就是一般男人都做不到,可见真是下了苦功夫。”
听张雷说到陆丽以前的事,程家姐弟情绪不由都一沉,程湘英挑眉询问道:“阿弟,陆妹子原来丈夫的事你说了没有?看她的样子有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
程凯忍着心里突然冒出来的酸涩之情,摇头平淡回道:“没有,大家一直在一起,没找到机会说。”
程湘英闻言叹道:“行了,你别开口还是我去说。希望她能心硬,既然和离那就断干净,别因为是三个孩子的爹就觉得可怜,把自己再绕回去过那不顺心日子。”
张雷闻言安慰妻子道:“别担心了,我瞅着那位陆同志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就算是因为孩子,那位王新生都抛妻弃子重娶了,陆同志怎么可能再回去。虽说王新生同志也算是为**做了牺牲的同志,话有点刻薄可论人品我觉得陆同志现在反而应该庆幸。要是没那位女同志的事刺激,陆同志说不定现在正带着孩子老实在家种地,王新生炸断腿以后的事不就得压在她身上。”
程湘英闻言不由笑道:“还真是这个道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先苦后甜也算是值得。”
说完想起什么的板着脸说道:“张雷我话放在这里,咱们现在是守在一起,可参加了**以后两人之间难免会相隔两地。要是你敢学新风气和那王新生一样喜新厌旧,不管是打着那种理由,我都会跟你一刀两断、桥归桥路归路!炸断腿残废,就是你牺牲了我和太行都不会流一滴眼泪。”
张雷见自家爱人说着说着就迁怒起来,无措的用眼神示意小舅子上前安慰。对程湘英脾气深知的程凯才不想惹雷,立马装作没看见的起身带着太行拿碗去冲油茶。
见小舅子没义气的带着儿子躲开,张雷只能亲自上阵哄老婆道:“湘英,你说什么呢。这么多年夫妻我是什么人你不了解?的确,现在某些人是有这种不好的风气,可不是还有更多同志保持作风。你应该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爱人我就是那些永远保持好作风的好同志。”
程湘英其实知道自己爱人的性格,这样说不过是闹一闹女人的小性子。现在见他居然毫不脸红的自吹自擂,不由啐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没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
程凯见姐姐姐夫气氛恢复,带着太行凑过来道:“太行,让你爸爸、妈妈也尝一下。”
太行闻言乖巧的把碗捧到父母跟前道:“爸爸、妈妈,可好喝了,你们喝。”
三人重新做好,程湘英再一次疑惑不解的询问张雷、程凯道:“你们说那个刘团长到底为什么非要求侄女嫁给王新生,她侄女后来那神色明显能看出来后悔了。两人虽然不清不楚可毕竟没闹到明面上,冲着他的面子她侄女就算是回延安工作也无可厚非。我当初可是亲眼所见,那小姑娘根本是恨上了,在师部医院朝刘团长、李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