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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这才停止了滚动,站起笨重的身体,慢悠悠的走到芊芊的面前,用那双虎目扫了几眼她,那目光在芊芊看来竟然有点像挑剔的父母,在为儿子选媳妇,诡异的让她冒出一身冷汗。
既然有兔肉可以吃,那还吃什么白水面条啊,芊芊假装大力的划拉了两口面,实际上进她嘴里的却只有手指头那么长的一小截,然后,趁着随风走进茅屋的那段时间里,把面喂给小小吃了。她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背着随风的,他不可能看道,却不知道,她的那些小动作早已经入了随风的法眼。
传说兔肉本身是没有味道的,要和别的肉混合在一起才会显露出鲜味,最好是混入点鸡肉,然后放在一个大锅里,用文火炖得烂烂的。前世的自己是没吃过那种东西的,不过底下的兄弟有好这口的,说新鲜的兔肉肉质鲜美,而且还大补呢,号称能够美容养颜的极品。
回想着兄弟们绘声绘色的讲述,芊芊的胃酸就开始旺盛的分泌,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体格子再不来点肉补充补充,就真要变成火柴棍了。
炖兔肉没有,烤兔肉倒有一只,眼看着被随风烤得吱吱冒油的兔肉放在眼前,芊芊心里这个乐啊,二话不说上去就先卸了个兔子腿,丝毫不顾形象的大嚼起来,吃吗,就是要爽才行,要她像个大家闺秀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还没等吃呢,她就得吐血了。
眼看着硕大的一条兔子腿,不大会功夫就被芊芊消灭干净了,就连随风都很佩服她的食量。
“还能吃下去吗?”
看她又去掰另一条腿,随风赶忙出声问道,倒不是怕她吃,而是怕她吃多了,再腻住她的胃。
“这才哪到哪啊,刚刚只是先开开胃而已,你不是吃素的吗,那就别跟我抢了。”
不吃饱怎么能行,要是明天还像今天似的饿一天,那自己岂不是要后悔死。
宁可撑死人,也不让它占着盆,这是芊芊的一惯原则,如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随风瞪大了眼睛,看着芊芊一点一点将面前那只比寻常家兔还要大很多的野兔给消灭掉了,跟着不断的吞咽着口水,还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凶悍的呢,食量大到比男人都凶狠,饿一天,至于把她饿成这样吗,还是说,她本来就是这么大的饭量的,那??????
随风从上到下仔细的看着芊芊,那,那些饭都吃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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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茅屋的芊芊可真的开了眼界了,原本在外面看起来有点简陋的房子,里面竟然布置的十分豪华,地下铺的是整齐的木板,看起来有几分现代地板的样子,床很大,大到足够五个彪形大汉一起躺在上面都不带嫌挤的,上面铺满了白色的皮毛,看起来竟然比雪还要洁白,只看一眼,就让人有要沉睡一场的*,可是这还不是让芊芊最惊奇的,在房子的左面一个小角落里,摆着一个类似于洗手台的东东,一根竹子从墙壁上的一个小孔里穿了过来,就在洗手台的上方,看起来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那个。。。那个东东,你是做什么用的。”
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芊芊表面上假装不在意的问着,实际上耳朵都竖老高了,仔细听着随风对这个东西的解释。
正文 047 呜呼哀哉!
“用来接水的。”
“接水。”
莫非这小子和自己一样也是老天爷的弃儿,空投过来的,要不他怎么会想到这种方法的。
“哥们,原来你也是从那来的呀。”
心终于放下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不亲土亲,土不亲水亲啊,怪不得最近自己觉得看他越来越顺眼了,原来是老乡啊。
“什么?”
疑惑的目光递了过来,她到底在说什么啊,自己怎么没听懂啊,那,那是哪儿啊,还称呼自己哥们,就算她失忆了,言语也不该这么粗鲁吧,虽然她这样自己更加的喜欢。
“还搁那跟我装啊,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犯不着遮遮掩掩的啊。”
一屁股坐在床铺上,用下巴冲着随风轻*,“哎,你啥时候来的,我怎么觉得你得比我来得早多了,武功都那么厉害了,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想要炼到那个程度也不行啊。”
“你很聪明啊,整好十八年。”
前面的虽然听不懂,对于武功他可是知道的,随口就回答了出来。
“你到这儿都十八年了,哇靠,那不是要烦死了。”
“还好,习惯了。”
“对喔,这么长时间想不习惯也不行啊,对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难不成是驯兽师,我看你把那些兽侍弄的不错啊,最起码也是大师级别的。”
“以前?驯兽师?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有,我不喜欢你说话的口气,改了。”说完,随风抱着一张兽皮就走出了门外,临去之前,芊芊看到他的脸,冷得能刮下二两白霜来。
“啊??????”
又错了,看他的脸就知道自己错得有点离谱,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二十世纪的人,不会与人沟通,时不时的摆着张臭脸,要是在现代还不得被混混们给打死啊,这不纯粹装呢吗,搁哪装生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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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芊芊可享福了,诺大一张床,竟然只有她一个人,随风抱着兽皮到外面睡去了,把一个空空的房子留给了她,面对这样木纳的一个男人,芊芊不禁大笑出声,这么大的一张床,别说睡他们两个,就是再来几个也睡得下呀,何况自己并不介意和男人共用一张床,在罗浮山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是她和元中一起睡的,那时是因为自己不怕元中对她动手动脚的,现在是认为,随风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如此古板的一个人,连占便宜都不会,将来不知道会有哪个女人嫁给这样一个毫无情趣的男人呢。
反正不会是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又关自己什么事呢,自己只要养好精神,然后找机会逃跑就行了。
汗,为什么又要逃跑呢,就好像这中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区别只在于原来是想从罗浮山逃走,而现在是想从这个莫名的山上逃走,从众多的野兽当中逃走。
这帮牲口对付起来要比人难多了,商量不行,给钱贿赂下也不行,美女不行,帅哥更不行,这可难为芊芊了,难道真的要用火攻不成?
半夜十分,稀稀疏疏的响声传来,好像就来自芊芊的身边,只不过芊芊睡得很沉,并没有感觉到,兀自甜甜的睡着,脸上还挂着一抹开心的微笑,似乎正做着美梦一般。
第二天早晨,阳光像层纱幕一样罩在雪白的床上,朦胧的睡意之间,芊芊翻身的时候摸到了个冰凉润滑的物体,正好感觉身体有点热,就直接将这个物体往身边拽了过来,抱在怀里上下*着。
等等,感觉怎么这么怪异呢,好像有鳞片的,好像柔软的,好像还是活的??????
芊芊纳闷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张吞吐着芯子的蛇头,头上还长了个怪怪的犄角,一双绿豆似的小眼睛闪射着寒芒,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它微露的嘴角缓缓低落,那弧度优美的像国画大师笔下的水墨丹青。
低,低入尘埃。
灵魂无法归窍,只看到一双大眼睛对着一双小眼睛频频的眨动。
这,这不是那天在妓院见到的那条蛇吗,怪怪的样子想要自己忘记也不可能,寒啊,它怎么跑床上来了,想要吃早点吗,把自己当食物给吃掉?
突然送了抱蛇的那只手,悄悄的狠狠的在雪白的皮毛上擦拭着,另一只手已经高举过顶,“不好意思哈,我不是故意的,纯粹是本能反应,不是对你有恶意,那什么,我还是你主人的朋友呢,你,你不会是饿了吧,要不,我到外面去给你找点吃的,我不好吃,你看,我身上没二两肉,还不够你消化半天的呢,呵呵。”
芊芊心里其实也没有把握这条蛇是否能听懂她的话,那天见随风都没有发出任何指示,它自己就乖巧的像个忠诚护主的保镖,想来应该也是能够听懂一句半句人话的,对蛇弹琴这一招虽然有些胡闹,想来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怪蛇不屑的瞄了一眼紧张到胡言乱语的芊芊,然后就在她的注视之下,直接无视她重新躺回了床上,蛇头在厚厚的皮毛之间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就闭上了眼睛。
蔑视,这是彻底的蔑视。
不过,话说被蛇蔑视的感觉好像也不赖。
芊芊轻轻的从雪一样的毛皮中蹭下了地,汲上鞋就往门外跑,原来冷漠得像块冰似的男人,此时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跑得时候总觉得身后有动静似的,又不敢回头去看,怕回头的功夫,再被那蛇一口咬到她的脖子上,那样惨得就不只是她的肉体,还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