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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刑具一:药粉一包,水若干,慢慢把药粉调成糊状,把搁我腿上的原材料*康华日前受伤的脚底*涂上,期间不能太重,也不太轻,更不能让药粉掉下来,所以只能先涂一层,自然干后再上一层,未完成前,受刑人不得移动丝毫,保证脚主人的舒适度,受刑后的伤害指数是三星,属于中度型。
刑具二:本人手一双,我捏我捶我手握拳状我伸展手指务求康华的头部和背部受力均匀,并能得到悉心的照料,此刑罚伤害性不大,但有轻微后果,在第二天早上睡醒时我的手仍不自觉对枕头施行按摩。
极刑刑具:由康华发出,毛笔四支,(取意之四季发财,在我捂住鸡皮努力实行一叫二跳三不要的撒娇下,康华才勉强摒弃了十全十美的念头)厚书一本,纸无数张,不是抄多少遍书,而是要我把毛笔抄秃,天啊!谁来打救我,宫里的毛笔都是用上好的材料制成,书生们求之若渴,据翰林院里专门负责写字的人说一支用上半个月才能轻微损坏。
且严禁外力和人为破坏,违反将追加三倍处罚,我的后路被堵住了。
问天天不语,问地。。。地更不灵,走,找上那两只牛精和猴精算帐去。
“咦,好像坏了一点点了”和我一起共同努力破坏毛笔的牛精欣喜若狂的叫。
“白痴”那只猴精稍微用手一拔,毛笔又能恢复原状 ,此举一出,牛精果成白痴样叫道: “你条猪干吗破坏我的美梦。”
未几白痴与猪拔刀相向的剧情当场上演,现场一片雪花纷飞,白痴打着了猪脑袋;猪也把白痴搁倒;不理他们;我继续抄抄抄。。。。。。。沉浸在抄写忘我的境界中。
好累;我懒了一下懒腰;咦猪和白痴去哪了?
原来他们打累了裹着桌布在地下睡得人仰马翻。
暗戏
京城初冬的天空,最先是一种朴素的灰蓝飘浮不安。天空下起的冷雪飘在宫中的小胡同落在谦卑宫人身影上。所有树枝上残留的叶子,强留了几天,抵不住寒风的呼啸应声而落,留下空枝,伸向天空呼唤着春天的早日归来。
冷得剌骨,园中往昔的繁花锦绣,只剩下梅花在寒雪中绽开出涅磐后的盛放。显得清莹剔透;花香沁入人心;
尽管如此宫中的冬天依然活色生香。
新雪后的香梅让妃嫔们有了赏心的兴趣,她们慵懒的由太监们把她们抬在椅轿上游走聚在各个场所一起荡着秋千,兴致来了还会围几桌暖菜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吟咏诗词。发出的笑声想要牵引皇宫最大的主人康华与她们一起欢聚。晶亮银色的冰花也赶忙为她们助兴。
捡上几朵她们欢聚过后留下散落的花朵,拂去它们身上的灰尘,平常百姓家里难得一见的奇花在这里也遭受着冷落,此时的阳光在冬天里仿似繁华褪尽后,射出的柔光优雅而温暖,一如它晚上的伙伴月亮一样温情。望着那斜斜的宫梯上,我在窗的里面,倾听着外面传来依依呀呀的戏曲声,飘飘摇摇的入进我的耳朵里,让人昏昏欲睡。
云涌
十天后;许贵人;江贵人;月贵人陆续进宫;康华开始了他的游戏;现下他正扬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来到许贵人的宫所,许贵人慌忙迎驾,受宠若惊。她初进宫,宛如未染俗尘的花蕾朵一样,娇艳欲滴;正欲开放,十分的赏心悦目;她纤腰细摆,眉目间羞意盈盈,煞是让人不由自主痛惜;想是第一次见着皇帝;虽有专人教授礼仪;仍手忙脚乱。
做戏做全套;我就要行礼下跪;让康华阻止道:“这是小金子,日前为了救朕伤了脚,特许一个月内不用下跪,行礼就可。”
“小金子公公不必多礼,你救了皇上,请受我一礼。”这小女子乖巧灵利,确实让人动心。
眼看她就要行礼,我惊慌道“小金子是奴才,护驾皇上是本份,主子是贵人,要是奴才受礼,想不折福也难。”说完连连作揖,暗地里趁人不留意的时候捏了康华一把抗议他把如此乖女召进宫来。
康华在许贵人宫所里逗留了一个时辰,都是谈古论今,许贵人的父亲是朝中有名的老学究,许贵人自然从小养在深闺,教以女德,针绣,琴艺,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她身为贵族女儿竟不识几个大字;她父亲奉行的肯定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可害惨了许贵人;纵然人灵巧,但谈文起来缚手缚脚,言不达意,好生无趣;不由在脸上现出懊恼之意。康华也不在意,自顾自说得津津有味;偶而来一次打趣,时辰过后离去,虽然如此在宫里却掀起轩然大波,可知皇帝不会亲自驾临贵人住所,如此破例;让众人又羡又炉。
“她叫你坐,你又不坐,站了半天,人就累了吧!”康华帮我揉着酸痛的腰。
“怪谁起的头,偏要来阴的,我这酸痛拜谁所赐。”我扮作太监躬身站了两个小时,那些太监可真可怜,下次康华不在时候,我一定要让那些太监坐个够。
我躺在龙榻上虽然舒舒服服的接受着康华的按摩,嘴上也不饶人“江贵人才十五岁哩,是颗嫩草,你这条老牛竟想染指。。。哎哟。。”话未落音,那条老牛就趴在我的背上道:“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老不老。”
“不要,华儿快起来,你好沉啊!我腰快断了。”我想爬起来,但是他身子实在太沉了;可怜我像龟翻了背一样;只能徒劳的抖动四肢。“好好,你不老,我老行了吧!老人家年纪大了,骨头酥,禁不起压。”
他总算爬了起来,中间起时特地把全身的力压在我的腰上,让我痛的哎哎叫,这小人叫他的臣子看看他这幅德性,准保让他尊严扫地。
晚上他画兴大发,洒起彩墨来;我在一边东翻翻,西窜窜,抓起画笔来想帮他润色,又不知如何下手;没一会又放弃了。
“今晚你怎么跟没脚的鸟儿一样老在扑腾?在我眼前转来转去害人眼花。”他好笑的看着好动的我一刻也静不下来,索性扔了画笔看我想要说些什么。
“许贵人不错,你以后打算如何对她?”我实在憋不住问了出来。
“又如何,闻听她父亲得知她被选进宫中,大肆庆贺,你说我能把她送出宫去?”他重新画他的画。隐隐约约是一幅山水图,浑然大气,这位君王并不例外,似是一切都尽在掌握中。
“华儿,唔。。”我索性耍赖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姐姐就是把人心想得太简单,此女看似娇憨,讨人喜欢,那是因为她初进宫中,不便一切显出山水,加之皇恩初降,隔墙必会有人回禀会面详况,她才藏巧现拙。”
“你心思沉,不要把别人也想得那么复杂。”不服气的我坐了起来,顺手拍了一下他屁股,害得他画笔不稳斜了一下,他却也不慌不忙,加上数笔把那斜出的笔锋描成树丛,更显山水壮丽。
“闻说江贵人美貌无双,美色当前,你倒也忍得住不先见她。”此言出口成熟无比,可惜他让我看见他空出了一只手;让我抓住其中一只手指拿来磨牙,实在没事找事干。糟了,把他抓来磨牙的手指头忘了消毒。“呸呸。。。。。。”我忙不迭的把他的手指放下,清理嘴巴。
他拿了一杯茶给我嗽口道:“江贵人以美色闻名京城加之她父亲有心培养,才名也不弱,十四岁时不少王公子弟都曾上门求婚,可惜都让她父亲推掉,以为奇货可居,耽误了婚期,这次得进宫来必是心急无比,若是早遂了她的心愿,岂有好戏。”
见我喝完水,他重把他的手指奉上给我啃,一下子我就重重咬了下去,他也不叫。咬完后我冷笑道:“华儿果然阅人无数才会如此清楚,月贵人才名冠京,她又如何。”
他笑逐颜开:“好重的酸味,月贵人让她先拔头筹如何。”话音刚落,我心倒定了,这小子想要看我使出泼妇手段;然后害人出糗;难得很;我的年纪也不是白长的。
心思一动;接着亲亲密密的坐上他的脚道:“华儿,你的年纪也长了,月贵人年方十七,姐姐怕你身体不行,我们不如分房,让你养精蓄力如何。”怎么样够贤惠了吧!
他圈紧了我的腰,不让我动半分“近来天寒气冷,只有姐姐够暖,那月贵人心高气傲,想必和石头一般,就让她自己孤芳自赏。”
“你这个人”我空出双手捶着他“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洋洋自得,坏死了。”
他抱着我转圈;不让我下去,我头发昏的要命拼命想要挣脱,偏生他抱的死紧,这坏人多大的岁数了,在我面前还如小童一般淘气,真真冤家。
未几;我做为一名称职的公公哈腰恭请月贵人来到康华另一个寝殿中伴寝,那月贵人,肤色白腻,两道长眉如弯弯柳叶,今晚特别容光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