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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说回来,救帆儿是她的事,他帮忙,她感激,可也用不着一直沉着脸,失恋很了不起么辂?
“走!”
就在她哆嗦着胡思乱想时,李沁一把拉起她,几步窜了出去。
此时画舫与他们的船距离约三丈远,桅杆上的灯笼忽然熄灭,她腰身一轻,被他腾空抱起,脸颊上瞬间迎来湿冷的劲风,虽然有心理准备,可发生时还是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耳边听到极细微的雨滴落水的声响,几个起伏,身子稳稳的与李沁相靠着着地娼。
落地后身子又被他抱着一转,两人的身影快速隐匿在暗处。
戚媛大气不敢喘,第一次领略到传闻中的轻功,真的无声无息还速度很快。
不由的YY,要是现代人都练轻功,是不是就不用买车了,几个起落就到单位,便捷环保还省时省钱,一举数得啊!
咳咳,想偏了。
李沁已经将她放下,侧着身子拉住她的手,月色掩映下,江水粼粼的波光投到在他阴柔的脸庞上,有不真实的梦幻感,戚媛看的一时晃神,不知怎么脸还热了热。
还好李沁没发现,她马上调整情绪,跟着他躲过把守的侍卫,左躲右闪的进入二层舱,明灭摇曳的灯火里足以清楚的看清里面的装潢摆设,周遭的一切物件精雕细琢不说,用色极其靡艳,恍惚间仿佛进了另一个世界。
多宝架上的摆着都是金灿灿精致奢华的东西,戚媛眯了眯眼睛,随李沁闪到一个足有一人高的珊瑚摆件后,似乎没人,她触手摸了摸珊瑚,指腹下微显粗粝,这让她想起前世自己也有一套珊瑚饰品,是孙泽送的圣诞节礼物,她欢欢喜喜的戴上,随意道:“等到情人节送我多浪漫,现在送像是给孩子的礼物。”
他宠溺温润的目光轻轻扫过她的脸,含笑说:“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要疼的小宝贝。”
当时自己很甜蜜的靠进他怀里,镜中的两人都有着动人的笑容。
可是,从恋爱前的十年到恋爱后的十年,她从没有在情人节收过他的礼物。
“来人了。”李沁拉下她一直落在珊瑚上的手指,轻声在她耳畔提醒。
戚媛忙敛住心神,看向声音来源处。
一个女人撩起珠光璀璨的珠帘,盈盈玉臂半裸,身着娇红的春衫长裙袅袅娜娜的走进来,立到一侧,随即就见两女扶着一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披散着头发,戴一条浅黄缎面嵌冰蓝宝石抹额,长眉微蹙,睫毛下垂掩住眼睛,鼻梁很挺,略显方正的一张脸,下巴线条相对柔和。
走了几步,他搂住一旁扶着他的女子,上去来了个贴面,不知在那女子耳畔说了什么,女子的脸犹如春日桃花,红醉一团。
戚媛斜眼瞪向李沁,李沁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眼睛看着前方,嘴角却无声的扯了扯。
‘是谁说的六皇子不好女色,不好女色能这样?’
李沁的表情也很无辜,似乎在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六皇子与两女子搂抱着滚到榻上,立在竹帘边的侍女连忙把帐子、竹帘纷纷放好。
烛火莹莹,帐子上显出两女一男的影子,男子的衣衫正被人剥去,两女子并不说话,只是从嗓子里溢出的细细呻。吟像猫叫似的传了出来,男子的气息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见他扑倒了一个,就听撕拉一声响,一块劈开两节的裹胸从帐子下掉出来。
戚媛脸一热,不自在的与李沁拉开距离。
李沁似并没有受到影响,仍旧聚精会神的盯着。
不一会儿榻上传来靡丽的交缠呻。吟,女人的气息时高时低,磨豆腐似的溢了一屋子,男子愉悦又痛苦的闷哼声夹着粗重的喘息强悍的钻进人的耳朵,而那映在帐子上的影子,男上女下交叠的身躯更是刺激眼球,戚媛暗暗哀嚎着揉了揉耳朵,心道:这特么的什么命啊,皇子制造龙孙的过程也能被她看到,这福利来的也太突然了点。
再次狠狠瞪了眼李沁,这就是他说的不好女色?!
接收到身旁女子的质问,李沁也没好脸色的盯了她一眼,咬着牙启唇,“是你自己非要跟来。”
戚媛大约看懂他说话的内容,抬了抬下巴,无声道:“是我的侍女出事,我必须来!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她鄙夷的翻了个白眼,“生猛海鲜看惯的人都是这表情罢。”
李沁愣了一下,随即长眉高高挑起,给了戚媛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就在戚媛斜视他的时候,他突然凑过去从后面抱紧她,一处硬梆梆的东西直接抵上她裙子包裹的股沟处,她身子顿时僵住。
汗毛簌簌张开,连头发丝都绷直了,一颗心噗通一声差点跌出喉咙,这才明白他丰富的表情不在脸上,在下面……。
使劲扭了扭身子,却没挣开,李沁的手臂箍的更紧了,一声压抑着情。欲的闷哼声落在她耳畔,戚媛不敢动了,就这么僵着脊背任他搂抱着,好一会儿李沁才似压了团火般沙哑无比的在她耳边低语,“放心,我说什么也不会泄在你外面。”
她扭头,唇瓣擦过李沁的脸颊,怔怔的落在他唇上。
两人似乎都是猝不及防,她先是愣住,随即打算撤离,李沁却迅速的捉住她的小嘴,一下含住,却没深吻,轻轻的沾了沾,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低的叹息,随后抱住她,将脸埋在她劲窝处,再没有其他动作。
喘息渐渐归于平稳,她后面也似乎没那么坚硬的顶着,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他那处比之前更炙热了。
这时,突然就听一道含糊的男声自榻里响起,“都是死人啊,就不能动动?”
紧接着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侍女撩起了帐子,里面刚才还在六皇子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子颤抖着身子并排跪在那,上身赤。裸,两女紧紧低着头,胸前的两团奶白像熟透的桃子垂荡着。
戚媛咽了口唾沫,目光悄悄向自己身上扫了一眼,没有人家的大啊,不过这两个女人一看就是熟女,而自己的这具身子才十六,应该还能再长大点吧。
李沁的犀利目光无处不在,悄悄的笑了笑,笑声近乎无声,只气息断断续续的喷薄在她皮肤上,戚媛被撩拨的一阵发痒,真想回头咬他一口。
那边侍女低声道:“六殿下,该吃药了。”
六皇子一把扣住其中一个女子的手腕,空气中乍然响起骨裂声,那女子“啊!”的一声尖叫,随即身子被他丢下榻去。
再定睛看,那歪倒在地上的女子脸色煞白,整个五官都在扭曲,一只胳膊像随风晃荡的袖子,松松垮垮的弯曲在后背。
戚媛吓的倒抽气,万万没料到,六皇子不但好色,还暴力!
立时对帆儿的处境感到心慌,恨不得现在就找到人离了这恶魔远远的。
侍女仿佛未见,淡淡的当空击掌,珠帘后进来同样装扮的女子,手上端着托盘,侍女将药碗接过去,恭敬的送到六皇子身前,“六皇子,药温好了。”
六皇子抬头,露出一双异常清澈的眸子,无暇美玉般安静而冷凝,眼底竟是不见一丝波纹,他缓缓伸手接过药碗,垂下眼帘仰头饮尽。
侍女的身子微微松懈,接过药碗,才要退下,喉咙突然被六皇子扼住,喉间发不出一点动静,脸色由红转青,眨眼功夫四肢开始抽搐,戚媛注意到,此时此刻,男子的眸子还是那样清澈,清澈的甚至能在他的眸底看清女子因窒息而痛苦的脸。
一连串的变故让戚媛从惊恐变成惊讶,惊讶于这个男人的表里不一。
不都说相由心生么?而眼睛就是心灵的窗口,他这样清澈无澜的眼眸怎么可能有如此狠辣的举动?
她越是迷惑越是被深深吸引,好奇他身体里到底住着怎样的灵魂,于是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突然,六皇子的眸光迎着她射过来,清澈、冷凝、无波无澜,生生把戚媛吓的心跳暂停。
男子的视线在珊瑚摆件处缓慢踱过,渐渐收回,手指向喉骨上一沉,嘎巴一声骨头错缝的声响,那侍女身子软哒哒的委顿下来,而他的手也如嫌恶般立时张开,侍女的尸身躺倒在地,他看都没看一眼,扭头盯上榻上仅存的活物。
那女子早被吓的瑟瑟发抖,一发现六皇子的目光对准她,两眼一翻,竟是昏厥过去。
“丢下江喂鱼。”他的嗓音很清淡,像儒雅的书生淡淡的念着一句诗词。
转变巨大,从他调戏女人,在帐子里与女人激战,再到刚刚不皱一下眉头的结果掉两条人命,至始至终给人的感觉犹如清风拂面般儒雅温润。
上帝啊,这是多么不协调的一个人啊!
耳朵突然一疼,李沁竟然咬她?
戚媛把黏着在六皇子身上的视线扯下来,狠狠瞪了眼李沁,就见李沁冷冷的给她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