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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办事我放心。”***。年沉吟了一瞬,道:“叫咱们的人仔细的查,把那侍女找出来,至于那两个门派,必定有猫腻,你亲自去探。”
“是。”小武精神一振,起身跑了出去。
***。年独自在那坐了一会儿,扭身看向床榻。
闪亮的眸子折射出女子精致的睡颜,他饶有兴趣的弯了弯唇角,美人儿多无趣,她是个例外,美则美,却总觉得五官有些刻意,还好她的眼睛吸引人,时而清灵的像一泓泉水,时而神秘的隐匿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让人有一窥究竟的***。
他慢慢起身,走到榻前,俯下视线对上她,呼吸怎么这样浅?不由的伸手去触碰。
一直在偷听的戚媛觉得自己表演不好假睡,特别感觉到两道视线正肆意落在自己脸上的时候,根本就绷不住,干脆睁开眼对上。
结果正见一只青涩细白的手指探过来,下意识的道:“你干嘛?”
“醒了?”***。年脸上有一闪而逝的尴尬,手却还是落了下来,指尖从她眉头掠过,像要抚平什么似的,然后心满意足的笑道:“你可真能睡,起来就能吃晚饭了。”
被个孩子这么说,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清嗓道:“晚上不喝粥了,我要吃饭。”一说到粥,她又皱紧了眉,小腹下热流窜来窜去,妹的,快憋不住了。
“依你依你,你又怎么了?看你睡着了也老皱眉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年倾身要抱她坐起来,戚媛被他一动,下面更急迫,忙伸手推他。
“干嘛?你是在嫌弃?”***。年的眉怵然扬起,丹凤眼里瞬间腾起怒意。
戚媛暗暗哀嚎,又不敢得罪这位小爷,要知道,找帆儿的事还要仰仗人家呢。痛苦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来,咬着下唇纠结半天,才红着一张老脸道:“那个,我,我想小解。”
说完其实也没什么,她顺了口气,就抬眼看***年的反应。
***。年愣了一下,压根没想到她要小解,喃喃道:“船上没侍女……”说完脸也红了,半晌,似鼓足了勇气道:“我,我帮你。”
“……”戚媛登时瞪圆了眼睛,双手在胸前胡乱的摆着,“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我说我来就我来,你能行个屁,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年眉毛又立了起来,不容拒绝的就把她抱起来。
“你干嘛?放开!”戚媛急了,他抱着自己时的动作可不温柔,腰被抻了一下,疼的后背铺出一层汗。
***。年抱起她顿住,不知想到什么又把她放下了。
戚媛只觉得小腹里像有东西热乎乎的滚动了一圈,最后又抵上一点,她马上僵住身体,苦着脸就要哭了。
这是要做B超么,太饱满了也……。
“你挺住啊,你要敢尿裤子,我就不要你了。”***。年满面通红的瞪圆了眼睛,慌不择法的去撩戚媛的裙子,在戚媛反应慢半拍的时候将手伸到腰上,一扯,腰带松了,然后就想扒裤子。
戚媛意识到他是来真的,惊的倒吸一口冷气,一把将他的手按住。
“你……”***。年僵住了。
戚媛快崩溃了!
好死不死的正好将人家孩子的手按在小MM上了,神啊,不要活了!
戚媛烫手般的松开,***年却好像被点穴了似地还一动不动按在那,隔着一条单薄的亵裤感受着女子的体温,竟是如此滚烫,而且好像还有血管在掌心下一跳跳的律动。
“啊!”***。年终于像触电般的抽回手,转即却问了戚媛一个囧到逆天的问题。
“女人真的没有那根东西?”
“……”能让她死么,现在就去死!
见戚媛酱紫色的脸皱的分不清五官了,***。年倏然转身,慌乱的向前走了几步,声音沙哑的不像话的丢下一句,“我去找个盆,你,你挺住!”说完快步如飞的跑开。
他说什么?去找盆……。
戚媛使劲抬起脑袋磕着枕头,晕吧晕吧,晕掉吧,活不起了。
***。年再回来时是冲进来的,手里端个铜盆,一看那色泽就知道是崭新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怎么使用这个盆。
戚媛像被宰的羔羊木讷的打着哆嗦,一眼不错的盯着***。年手里的盆,一点点靠近,很快就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她眼睛酸了。
“你,我扶你起来。”***。年嘴巴不太利索。
戚媛固执的死死抓着床榻一边,任***。年去抱她就是咬着牙不起来。
***。年急了,喘着不太寻常的粗气,道:“你放手,我可不想江湖上流传出我的女人是被尿憋死的!”
戚媛不吭声,还是不撒手。
***。年不得已去扣她的手,见她攥的骨节都青了,恨恨的跺脚,道:“我娶你,我娶你还不行么?我负责,再不尿你就把裤子弄脏了,到时候还不是得扒下来,你选,哪种好点?”
“有第三个选项么?”戚媛哭丧着脸问。
***。年掰开她的手,站起身哼哼道:“有,把你丢江里喂鱼,什么水啊尿啊的,到时你一齐喝肚子里去……。”
“啊,别说了别说了!”某女基本是疯掉了,就见***年伸脚把盆踢了踢,正好对着她身下,然后就觉得裤子‘秃噜’滑了下去,屁股上凉飕飕的风撩上来。
到底还是脱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戚媛一脸烈士的僵着脖子一点点低下头,心抽了抽,虽然前面有裙子挡着,可膝盖和小腿却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她看不见***。年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胸腔里扑通通跳的乱七八糟的心跳,还有越来越凌乱粗重的呼吸。
***。年的身子慢慢下蹲,把她摆出一个小孩嘘嘘的姿势。
戚媛觉得小腹里的热浪翻腾,极尽想要破冰而出,可她的神经却没有比现在绷的更紧的时候,那些热能挤压在一点上,她风中凌乱的矛盾着。
***。年咕噜咽了口口水,哑的不能再哑的低声催促,“快点啊,这姿势……难受。”
不说还好,一说戚媛的神经都要揪在一起了。
“嘘嘘……”
一声天雷在头顶炸开!这小子居然在吹口哨……。
戚媛抽抽着嘴角,憋得紫茄子的唇蚊子哼哼的掀了掀,“不许听……不许看……不许嘘嘘……。”
***。年明显一愣,胸肌紧了紧,点了点头,后又反应过来她看不见,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
算了,反正裤子也扒了,盆也摆好了,肚子涨的也快憋不住了,嘘就嘘吧。
戚媛咬咬牙,就当***。年是护工,对,是勤工俭学的小护工!
于是自欺欺人的某女就在极度尴尬中解决了人生大事,而更尴尬的是所用时间比较长,大概是憋的太久了,从醒来偷听小武他们对话就想尿了,一折腾到这会儿,不长才怪。
***。年听不见动静了就把戚媛抱上床,伸手要帮她提裤子。
戚媛第一反应是按住他的手,结果只动了动手指头就没再动,一切都发生了,还差人家给提个裤子,还是不要太矫情了。
裤子提到大腿根处,他的手伸到她下面抬了抬,才把裤子提上。
戚媛已经面瘫了,屁股也被摸了,在想,要真是古代女子,会不会直接去投江以护清白,或者改嫁?
想到这儿,她愣愣的问,“你多大了?叫什么?”
***。年正摩挲着腰带,悉悉索索的隔着裙子打结。
闻言快速的瞥了戚媛一眼,古怪的闪过一丝情绪,等把裙子捋好,才道:“你夫君我十六了,名字你记好了,我只说一遍。”
戚媛真想嗤之以鼻,要不是他这么侍候她,她还没兴趣问呢。
***。年沉着嗓子一字一顿道:“霍,然。”
“霍然,你是做什么的?”想了想补充道:“我可不想嫁的不明不白。”基于刚才他与小武的对话,戚媛决定套话,总不能真跟着他回什么金玉门吧?虽然这孩子的品行貌似还不错。
霍然抿抿唇,没吭声,过了一会儿道:“我先把盆拿出去。”
戚媛脸一热,硬着头皮说了句,“谢谢。”声音小的不细听都听不到。
霍然却笑了,弯腰端起来就走,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
他似乎也没走远,一会儿就折返回来,走到洗漱架那净手,边擦手边朝着戚媛笑,也不知笑个什么劲儿,戚媛越发的脸热。
霍然坐到榻边,手放在腿上,慢慢蹭了过来,捏住戚媛的手,戚媛连忙往外挣,他一把握在手里,别看他手指细细嫩嫩的像个孩子,可和戚媛的比却修长了不少,对上戚媛红透的脸,别扭的哼了声,“我洗手了。”
戚媛不动了,因为两人的思维根本不是一条线路上的。
闷了一下,决定继续套话,就这么让他抓着手,问道:“你家在哪?为什么说是什么门呢?”
霍然的黑眸闪闪发光的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