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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何来啊?”难道是自己有喜了?
“小姐被皇上宠幸啊,在宝钗很小就入宫以来,皇上从来都没有碰过任何的嫔妃。”
“怪不得就像是饿狼扑食呢,原来是饿的。”
“什么小姐?”宝钗没有听明白,唐凌薇轻咳了一声,这丫头还小,还是不要污染祖国未来的花骨朵了
“我饿了。”
“那宝钗为小姐准备膳食。”说完便离开了室内,唐凌薇一边穿衣服,一边想着,今天慕涟云泊是不是就要离开了,或许早就离开了吧,欧阳亦晟那么折腾自己是不是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去送慕涟云泊?真是幼稚啊。
唐凌薇赤足喝饱了,躺在贵妃椅上晒月亮,听见脚步声,唐凌薇懒懒地说
“秋儿,哦,秋儿走了,黛玉,我要吃苹果,我饿了。”
“娘子饿了啊,刚好,为夫也饿了,我们一起吃吧。”唐凌薇身在半空中要苹果的手僵直在那里,甚至都不敢去看来人,结果这个所谓的第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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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再次“逃离”皇宫
“我想去冰峪国。”慕涟云泊这个简单就离开,怎么想也觉得不对劲,而且慕涟云泊手上有着火纹,上官逸冰自然也会跟着慕涟云泊离开,而他的手上的冰纹好像没有在身边,而那个凌霄谷已经被冰封,从上官逸冰的口中得知,只有慕涟云泊才能救得了凌霄谷,真是谜团连连。
“做什么?”欧阳亦晟闭着眼睛,声音闷闷的,就像是在说梦话一样,唐凌薇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掐了一下欧阳亦晟的肩窝,欧阳亦晟闷哼一声,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你怎么那么不走心啊,你也不想想看。”
“想什么?”欧阳亦晟看着唐凌薇,唐凌薇半趴在他的身上,摸着他的脸,正了八经的说道
“快说,你难道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慕涟云泊会动手?还是担心我受不住自己的国家?”
“哼,你不说就算了。”这个该死的欧阳亦晟一定有什么计谋,要不然不会这么稳如泰山的躺在这里不动于声色,但是就是不告诉她,真是讨厌。
“我不是不说,只是不知道发生的状况到底会是如何,兵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登上王位以后,出兵打仗从来就没有照书全搬过。”
“那好,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谈一谈你为什么恨女人 ?'…'”从他以前的表现来看并不是讨厌女人那么简单,也不是洁身自好那么单纯,那眼神明明就是厌恶女人。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欧阳亦晟侧过身子,捧住唐凌薇的脸亲了一下,唐凌薇闪到一边去不让碰,欧阳亦晟轻笑了一声
“真的要知道么?”唐凌薇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在皇宫世家,只有皇后的儿子才能做太子,可是当年的皇后总是不得有孕,皇上想立宜妃的儿子为太子,皇后自然不依,皇后的哥哥是镇远大将军,皇上对皇后自然礼让三分,皇后仗着这样的人际关系,作威作福,毒害妃子,皇上都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终于有一天,云妃怀了龙嗣,可是云妃本来是奴婢,地位本来就不尊贵,就算是怀了龙嗣也没有收到好的待遇,皇后得知云妃怀孕,将云妃接进了皇后的栖凤宫,好生伺候着。”
“为的就是她的腹中胎儿是么?”
“对,要的就是那腹中的胎儿,要是腹中的胎儿出生了,云妃还可以平安无恙也许就会没有这些事情。”欧阳亦晟双手坚硬的握住被子的一角,眼中寒光四射
“可是她并没有那么简单的昨晚那件事,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就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云妃被接生婆告知是难产而死!就为了可笑的地位权利,那个女人就可以那样做!”
“好了,我们不说了,我们不想了。”唐凌薇伸出手给他顺着胸口
“在我慢慢的长大,她就要求的更多,为了讨皇上开心,每天不是逼着我写字就是逼着我练武,我不想做那些事情,她就对我严刑拷打,呵,真是可笑,在我五岁的时候因为长得很像云妃,就为我戴上了那面银色的面具,自从那天开始我的脸就再没有被任何人见过,我慢慢地长大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终于,皇后的哥哥在战场上打了败仗,遭到偷袭,死在沙场上,皇后一下子就没有了后盾,地位也就一落千丈,我的父皇本来就不喜欢皇后,当即就废了我的太子之位,立我的六皇弟为太子,但是我那个时候已经懂得,什么叫地位,什么叫王权,什么叫强者!我要把我的东西都抢回来,我要把害我一生的人全部都让他消失!”
“那皇后·····”
“我一十六岁登上皇位,其过程都跟历代皇帝登基八九不离十,双手沾满了自己兄弟的鲜血,就当我登上皇位的那一刻,皇后非常的高兴,夸奖我是一个有用的孩子,我也很高兴,我摸着她的脸,我问她,我的母后是谁?她说就是她啊,我就接着问,那云妃是谁?她就说,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贱人,要不是她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成就?是啊,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学会这么多?然后我就跟她说谢谢她,然后我就,亲手掐死了她!”
“是么?”唐凌薇静静地听着,听着他心中那怦然有力的心跳,感受他此时此刻的颤抖,见到了他从来都没有过的软弱。
这一夜谁都没有在讲话,只是静静的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一大早唐凌薇醒了过来,身边早已经空空如也,唐凌薇抚摸着已经没有温度的床铺。
可是想了想,还是觉得睡不着,心里的问题始终没有放下,快速下床,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男装,打算连夜逃出皇宫。她知道,欧阳亦晟的暗卫会随时盯着自己,要小心为妙,无双最近不知道在做什么,至少现在是不会出现的,所以她只需要避开外面的那群耳目就成。
轻轻的推开窗户,小心的瞧了瞧四周后,才灵活的翻身而出,沿着早就探好的路线,悄悄的溜出了邀月宫。
刚出邀月宫,唐凌薇感觉自己被人跟上了,不可能是宝钗,转念一想,便料到来人是谁。佯装不察,继续望前走着,直到后颈一阵疼痛传来……
晕倒前,慕宣心中暗骂:靠!慕涟云泊,你等着,老娘记住你了!
这里,是江湖上人人感叹,却也声声讨伐的‘邪教’教坛。
这里,是只有黑暗与鲜红的纯粹世界。黑与红的交织,是阴暗,是堕落,还是人心底最真实的写照。
赤红色的雕花屏风前,站着一名身着红衣的绝色女子,一只手捂着胸口,一脸的自责,一脸的忧伤,优美如天鹅般的颈项微伸,完美的下颚微扬,四十五度角仰望……
房门外,一名教众拦住匆匆而来的另一名教众,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要命了。右使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心情不好,动不动就出去找一些薄情的男子杀了取乐,难道你想被右使放弃不杀女人的承诺?你来做第一个?”
“我也知道右使心情不好,可是右使再怎么发脾气,影每日的飞鸽传书总是必看的。”学着对方压低了声音,另一名教众无奈的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刚才影传回紧急传书,要知道,这紧急传书自立教以来仅仅出现过三次,一次是找到了小姐,一次是小姐回宫之前,这一次,指不定又是什么大事呢。”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去招惹那一尊大神,毕竟右使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死或许还是一种解脱,他最怕的就是生不如死。
挖眼,拔舌,针刺,剐皮,每一样都让人胆战心惊。唯独里面那尊大神,却像是爱极了那些刑罚,是的,或许是因为曾经的伤害,但最近发现,也许又或是对红色有一种变态的热衷,喜欢热热的血液喷洒在身上的感觉,有时看着不过瘾,还要亲自动手。
想着,来人浑身又是一抖,却在抬眼时撞上那双让人胆寒的银眸,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咚’一声跪在地上。
“右使恕罪,右使赎罪……”
“不记得小姐说过的话么?不要再下跪了,就算是教中也不必了,对了,信呢?”
出乎对方的意料,今天右使并未苛责于她,只是开口问他要信。
如此好说话的右使,让教众明显愣了一下,最近月月的心情显然是跌进了谷底,醒来以后不仅不愿意吃药,然而大发雷霆,每天不是练武就是练毒,像今天一样淡淡的口气,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察觉周围的温度陡然下降,一股寒气窜上身,立刻乖乖的将手中的东西奉上。
薄薄的信纸被修长的十指轻轻的展开,印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