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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了,什么倚红双花魁,通通滚到一边去,那两个狐狸精美则美,但亦只是比平常女子略胜一戳,毕竟是一般货色,没有任何特色,那若眼前的女孩,那种清新脱孰的韵味,转眸间的一种芝兰之姿,岂是凡间女子所比,竟是天上红莲之女呢。越瞧越喜,恍惚中,一大堆的黄金白银已将她淹没。
“哈哈……”
一只雪白的小手捏着丝巾轻拭她的嘴角,把她从美梦中惊醒。
“干嘛?”
“给你擦口水,”张晓瑶耸耸肩,“我再说一遍,不要动我的歪脑筋,你的那些春药,迷昏药对我可没什么用,听着,我是来帮你的,上天让我来帮你在花册上永留芬名的”说完竟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哦,”老鸨懒洋洋,“那敢问姑娘,你要用什么法子让我在青楼永留名?妈妈我到是可以让你马上成为金陵最红的花魁娘子呢。”
张晓瑶摇摇头,“妈妈,要成为最红牌的院子光靠一个大美女是不够的,”一路上走来,这么多双呆楞的眼睛宣告下,她想不承认自己是美女都不行了,“自然中最美的时节是百花争艳。而不是一枝独秀。你院子的姑娘们本来姿色不差,各有各媚,但是…。。”顿了顿。
老鸨已是收起一脸的呆楞,忍不住道,“但是什么?”
“所谓拂靠金装,美靠亮装,人靠衣装,”连广告词都搬出来了,“十分姿色,七份装扮,可见化妆对一个女生有多重要。”张晓瑶努力回想往日书中知识,侃侃而谈,“苏子曾说,你就甭管哪个苏子了,”见老鸨张口欲问。忙打断她,向一的汉朝的人解释一大宋文豪的身份,无谓且无聊,且不是此行之重也。续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装弄抹总相宜。但恕我直言,此院中可没有美媚有此得天独厚的条件。”
“不是每一个女人都适宜浓装的,每个女人的特点不同,你让她们一起画同一种妆容,千姿百态的的美女们让你给弄成了同一种面谱。因为无知而掩盖了上天的美好的杰作,是一种罪过喔。”
“化妆是一种艺术,总的来说,化妆有良种功能,一是遮丑,二是显美。即是说先人们发明化妆,是让美女们用以遮住身上的缺点兼通过化妆使自己的优势更加突出。”
“你看这位姐姐,”拉来一位美女比划着;“明明眉清目秀,却被这些粉遮的遮,掩的掩,清秀之气全没了。”
“而这位姐姐,明明秀眉衫上大眼,已是最完美的组合了,偏偏用眉笔乱画,惹乱了原本的韵味,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
……
众佳丽被她的连珠秒语唬得一愣一愣的,又惊又佩,完全没有理智机分析她的话有理与否。
张晓瑶借喝茶之机,脑际急转,张家秒计第十条,扬长避短,既已词穷,急转话题为上上之计。
“但是,一群美女可以撑起一见普通的花街,却绝对撑不起一见超级无敌的红牌花院啊!”话锋一转,已跳离渐感吃力的话题。
“那还需要什么?”
“美女,美食,美酒为红牌花院的三大比备要素,缺一不可,咱们美女是有了,现在岁未达我要的标准,但稍后经我一番调教……此是后话,容后再谈,美女虽众,但外人不知呀,那要如何让人知道呢?”
“让美女到外面当活广告,呃,就是活招牌啦,像参加什么花魁比赛的,固然是个办法,但却决不是最完美的办法。因为这样会把我们的底牌全亮在别人面前,失去了神秘感,一种令人想一探再探的,明明已到极致,却在蓦然回首间,别处又是另一番风景的神秘感。到时我们‘莲香居’想不客若云来也不行啦。”
“那就是怎样?”众美女茫然齐问。
唉,天才总是寂寞的。张晓瑶慢慢喝了一口茶,终于扯到重点,“营造千紫万红的花花世界,固然重要,但首先要做的是怎样让他们走进这门,让那些大爷们经过咱们莲香居时,想走也管不住自己的脚。”
“民以食为天,所以第一招:美食的魅力。”花妈妈的嘴已经数日不曾合拢,风情万种地穿梭于门庭若市的庭院中,一个月前的莲香居冷冷清清,外地来的流浪汉几乎成了此处的唯一的客源,但今天…。。
虽然晓瑶扬言要把莲香居弄成金陵城最红牌的妓院,她的一双巧手的确使姑娘们的仪容为之大变,吸引了不少的色鬼,呃,应是恩客的眼球,但明显的,大多数的客人似乎是为了门外飘荡的食物香味而来,她已渐渐地怀疑,莲香居是否已正向饭店转型?不过在无数的金银珠宝的攻势下,青楼或饭店已不是那么的重要!
“呦,银子,哦,不,大爷里面进……”。
张晓瑶的手不停地翻动,秀眉已是皱得死紧,一个月来,她成功地帮助媚因跟随穷得一塌糊涂却一往情深的情郎运走高飞,过上梦寐以求的平淡生活,算是报了当日武湖边的一饭之德。姐妹们也已经可以‘选择’性服务,无须饱受那群禽兽男人的摧残,甚至受她的手艺之功,渐渐地让莲香居向饭馆过度,但这都不重要了,日趋丰盛的收入预示着不久的将来,这里的姐妹们将可以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去或留?那可敬的妈妈也可以光辉地退休呢。但是,她的手酸死拉,一个月来,她一直在厨房不停地翻动锅铲,天天累得半死,真是报应不爽,二十年来偷地闲全在此月尝还。
全都怪那群好吃懒做的死丫头,全院上下竟只有小石子弄的菜能吃,其他的家伙,做的东西倒给猪,猪大哥也不会有胃口,难怪以前的生意着般渗淡!
唇一抿,把铁铲往身旁的小石子手上一丢,“你先顶着,我出去透透气。”
“姐姐,不行呀,我……”。
“什么不行,你不信自己,也该信我好不好,名师出高徒你懂不懂,我已经带了你一个月了……”已一溜烟跑出厨房。张晓瑶张开双手,任由湖边的风吹拂飘逸的长发。在厨房里熏得滚烫的双颊以及涌入她大张的胸怀,有种以风共舞的惬意,自由的感觉真好!
自由之神既已招唤,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金陵城真是富裕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仅一个月时间,‘莲香居’的进帐已足以让院中的十几位女孩可以过上平淡安稳的日子,或去或留,随她们便!
十八年来懒散惯了,一下子却负起改变一群花样女孩的命运的重任,一个月来已是不胜负菏,以她的性子能付出一个月已经很勉强,仅有的良心都已磨光。
该是走的时候了!
以后看她们自己的造化喽!
至于小石子,哪个聪明的小女孩根本就不必她担心。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放下了包袱,一时兴起,竟真迎风起舞起来。由于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待在厨房,倒不必时时穿着男装。此时她身上穿的还是媚茵临走前为她改做的紫色春衣。及脚跟的裙把对一位平生只穿牛仔裤和迷你裙的女孩来说,实在是长得过分,脚下一拌,眼看就要跟湖水亲密接触,惊呼不及发出,就发现自己跌在一个稳健有力的双臂中。
萧星皓紧握她盈盈一握的娇腰,柔软的触觉让他无法放手。
这一个月来他不停地往返苏南苏北,前两天重来金陵城竟无法躲避心里的兴奋,两天来像傻子一样穿梭于街头巷尾,就只为寻找那抹情影,好象知道她没有离开,而一直都在。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果然仍在灯火阑珊处。
本想来让湖边的风吹拂心底那股淡淡的失望,转眼间,佳人却现于眼前,今夜的她洗去了涂抹的黑灰,褪下了男装,而穿上了紫色的罗裙,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湖边的水光映照下,闪着柔和的媚光。
在她迎风起舞的那刹间,他以为他看到了不小心跌下凡间的紫色精灵,原来在他眼中毫无特色的黄菜花在她衣带的牵引下似乎也有了生命之光。
初见她时,她穿着男装蹲在街角物色能让她借些银两饱肚的行人,行为怪异得让他禁不住对她的好奇,孤独地躲在风中的她单薄得让人心酸。
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她是在那间凭水而立的酒楼上,她那双水灵灵的幽眸直勾勾地盯到他心底最柔软处,就连睡梦中还要不时地出来扰撩他的想象力。
然后在这湖边黄菜花海边化身紫色的精灵狠狠地撞进他不曾设防的心房。
一轮圆月映在他身旁的水中,他才忆起此时已是午夜。他扶住她柔软的双肩,不知是该紧紧地抱住她以解一月来的相思,还是该狠狠地摇醒她,让她明白一个女孩子深夜在这种地方有多危险!
“谢谢……”,张晓瑶不假思索地抬头一笑,虽已是初春,湖水的温度还是让天生畏寒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