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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如惊弓之鸟,被吓得惶然往后一仰,东方月离欺上来,再次凑近,如花被他抱着,再怎么避也避不了多远,只能尽量往后倾,隔开与他的距离。
东方月离凑近,如花后仰,身子如弓,弯成一道弧形。
东方月离见如花被吓得如此,只是笑,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慢条斯理仿若调情一般在她耳畔惊诧道:“这么怕爹爹做什么?”
如花咬唇望他,半响不说话。
东方月离语气轻轻“说啊”
如花浑身一僵,哆嗦道:“你……吓人”
“哦?”他意外,片刻笑得温暖,轻捏如花的脸颊,语气轻柔“爹爹只吓别人,怎么会吓自家女儿呢?只要你听话,爹爹对你,比谁都好。”
如花看着东方月离,想到司马流云的话,心底狐疑,东方如花真是东方月离的亲女儿吗?
还有这东方月离怎么会是这反应?他向来是赏罚分明,赏她不知道,可这罚她可是深有体会。
她私自进入他的地下行宫,弄死了他看守地牢的两只怪物,怎么说也不可能这么轻易饶了她才是。
难不成是念及父女情分,所以放过自己一马?
如花想到这里,自己都有点不信了,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东方月离要是有这点觉悟那就不是东方月离了。
如花心底思忖,这变态到底要干什么?
东方月离见如花乌溜溜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狐疑之色,温柔的声音带着笑意打破这沉寂的夜色
“小花花这是在想什么呢?”
如花一惊,惶然回神,对上东方月离阴鹜的眸,莫名的打了个寒战,她吞了吞口水,讪笑道:“没……没想什么”
“是吗?”风轻云淡的两个字,唇畔一抹温柔浅笑,却让人没来由的心寒,如花浑身紧绷,吓得慌忙说道:“我……。我在想……。”她看向东方月离,半响,才嗫嚅问道:“爹爹,我是你亲女儿吗?”
东方月离抱着她走出寝殿,缓缓行走在清冷月光下。外面,夜凉如水,寒风冷冽,时不时有寒风吹来,如花却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舒服,身体里燥热得仿佛开水要沸腾了一般。
听闻如花的话语,东方月离倒也没多大反应,依旧是温柔得让人沉溺“跟爹爹说说,这话谁跟你说的?”
如花慌忙道:“没……没谁跟我说”
“哦?是吗?”
“真的,没骗你”如花信誓旦旦
东方月离看着如花浅笑,笑容里多了丝风雪的味道,冰寒彻骨。
如花心底打鼓,嘴上连忙道:“你看我们两个长得都不像”
东方月离闻言,看向如花,月夜之下,她面容稚嫩,精灵可爱,一双灵气的大眼睛如黑葡萄般,漆黑水灵。虽透着稚气,可眉宇间却隐约现出几许狐媚娇态。
他打量她片刻,才开口道:“是不像”
如花讶然,盯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这三个字说得如此的自然而然?
小心翼翼询问道:“那你就……不是爹爹?”
“是爹爹”
呃……如花语塞,不是你自己说不像的吗?
如花沉默了良久,依旧是小心而谨慎问道:“我爹是谁啊?”
东方月离看她一眼“我”
如花唇角抽了抽,和变态无法沟通。
“你……你……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东方月离倒也有问有答,不敷衍也不拒绝,如此的态度让如花心底的惧意也消散了不少。
“啊???”
如花恶寒,心道:东方如花七岁,你要真是她亲爹,那不是十四岁就碰女人了?
如花心底正在胡思乱想,东方月离抱着她走到了深幽冰谷的寒潭边,如花一看,这不就是上次差点让狼给吃掉的地方吗?
带她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冻死她?如花戒备的看向东方月离。
哪知东方月离却是抱着她一步步步入寒潭水中。晶莹冰谷,清冷寒潭,寂静无声,偶尔有寒风呼啸。如花看着,心底害怕,哆哆嗦嗦问道:“来这里做什么?”
东方月离看她一眼“洗澡”
如花被这两个字惊得半响没挤出一句话出来,战战兢兢想哭。
东方月离柔软而轻滑的天蚕雪衣被冰凉的寒潭水浸透,漂浮在水面上。月光如轻纱飞洒,水银倾泻,偌大的寒潭,有剔透的冰块闪耀,风华绝代的雪衣男子抱着狼狈不堪的女童缓缓步入寒潭之中。
东方月离浸入寒潭中的那一刻,瞬间水面寒气笼罩,如冰封万里,本就冰冷的潭水此刻更是降了好几十度。他将如花放入水中,如花浑身一哆嗦,本以为会有冰寒刺骨的感觉,却不料……
刚进入水中,便觉自己瞬间被一股清透至极的感觉包裹,本应刺骨的寒潭水此刻紧贴着自己娇嫩的肌肤竟是说不出的舒适,如花因灼热而变得有些通红的小脸此刻慢慢的褪去了些许红晕。
身体里到处乱窜的火龙这一刻消停了下来,如花舒服的轻叹一声。
东方月离苍白无色的掌舀起透着寒气的潭水,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从如花头顶倾洒,有细细的水流从他手心落下,月光之下,闪耀着水银般的剔透光晕。
清澈的寒潭水从如花头顶顺着发丝滑落,冲淡了她脸上的血渍,再沿着下巴滑落到寒潭里。
如花只觉一股透心凉的感觉从头顶一直窜到脚板心,燥热的身体变得十分的舒适,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浸入那冰凉清透的寒潭水中,玩心渐起,眉眼弯弯,开心的用手在水中滑来滑去。
“今日你吸食赤蛇之血,若非爹爹及时救你,明天爹爹就该把你做成僵尸了。”
耳畔倏然响起东方月离温柔的声音,如花因清凉而爽快的心情刹那间消失殆尽,浑身一僵,不敢动了。
如花一言不发,此时此刻,不能乱说话,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东方月离撩起如花乌黑而顺滑的发丝“瞧,爹爹对你多好?”
如花僵硬的身体不敢有丝毫动作,只感觉他寒凉至极的指尖似有若无的轻触她的颈部肌肤。
东方月离有意无意的看向如花白皙的颈部,轻笑,柔情似水道:“怎么不说话?是觉得爹爹对你不够好,是吗?”
如花被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道:“好,爹爹对我好,比谁都好”
东方月离闻言,笑得越发的温柔,苍白的手将如花早已散落的乌黑发丝置于掌心,一手舀起寒潭水倾洒而下,柔顺的发丝上污秽的血渍被尽数清洗,被水洗过后,更加的乌黑发亮。
“那蛇是爹爹从乌教圣焰里抓来的,以腐尸入药喂养,却不料被你给吸了……”东方月离好似漫不经心的温柔低语,依旧舀起一汪清水从如花头顶浇下,如水蛇一般的细流从如花头顶顺着脸颊滑落而下,滴入水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如花一听到这蛇吃的是腐尸,下一刻便有种想吐的冲动,听得东方月离风轻云淡又极其温柔的话语着实被吓到了,水珠滴落,每一声滴答声都撩拨她的心弦,滴在了她的心上。
☆、暖暖的
冰谷雪原,寂寥无声,偶尔有水声滴答滴答。
如花身子僵硬,大气不敢出,只感觉那冰凉的细流从她极度敏感的肌肤上滑落而下。
东方月离好似玩闹一般,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将水倾洒而下,面上神情温柔无害。他一直低头看着如花,她与他隔得很近,如花的背部几乎可以触到他冰冷的身体,此刻她如火炉,身上灼热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到了东方月离的身上,温暖的感觉让向来冰冷的他有些不适应却又从心底衍生出些许渴望。
他抬手,修长的手臂忽的从如花后面将她脖子环住,如花一个不稳被他箍进了怀中,冰凉的感觉瞬间笼罩如花全身。
如花大惊“干什么?”
东方月离的手不轻不重的环住她,均匀的呼吸轻缓而出,低头看着怀中的如花,片刻才道:“小花花,很暖和”
如花一怔,又发什么神经?
忽然想起司马流云说东方月离出生便跟死人似的,身体没有温度也没人温暖他,人冷,心更冷。又常年居住在这雪山极寒之地,身边除了冷冰冰的死人就是怪物……
对温暖有渴求也是正常的,想到此处,心底不觉动了些许侧影之心。
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之人,偌大的天域宫如同一座活死人墓一般,他心无所依,更无人交心。高高在上却永远是一个人,喜怒哀乐都是一个人,即便受伤了也不会有人关心他心疼他,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他掉眼泪,如此之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女人是感性动物,如花此刻同情心泛滥,做了一个让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的动作。
她转身,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将他冰凉的身体紧紧抱住,仰头笑得极其明媚“天冷,摆几个火炉,就暖和了”
一时的冲动,如花紧抱住了他,他瘦削至极的身体硌得如花生疼生疼,她吃痛,刚想松手,却被一只修长而寒凉的手臂反手抱住。
如花发热的身体与他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