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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仁忽然双眼一闭,便昏死过去了。
白寒霜惊叫一声,忙扑上去愤怒又悲痛的大喊:“尹天仁,你,你到死都念着那妖女,是不是?”
尹天仁却是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如花被这一幕吓到了,半响没反应,只是呆呆的愣着。
白寒霜这一声惊叫惊动了庄里的很多人,不一会儿,便有很多人跑了过来。
第一个跑进来的是尹御风,他急促的跑进来,见得如此景象,惊得呆了几秒钟,忽然跑上去一把拉住白寒霜急问道“娘,你没事吧?”
白寒霜一脸悲恸与愤怒,只是瞪着唇畔带血的尹天仁不说话。
尹御风一下子吓到了,忙喊道:“娘,娘……”
姜雨瑶碎步到尹御风身边,按住他的肩,柔声道:“夫人没事,只是庄主他……”
尹御风倏然将目光转到尹天仁身上,却见此时尹天仁面色较之前更加的黑了几分,嘴唇乌紫,乌黑的血液溅了一床,他慌忙坐到床边,使劲摇着尹天仁喊道:“爹,爹,你最怎么啦?”
一时间房间里乱作一团。
哪知陷入悲恸的白寒霜忽然回神,如发疯的母狮猛地扑向如花,一巴掌扇下去。如花惶然间回神,连连退了几步,才避开了她的巴掌。
她指着如花破口大骂“你这贱人,是你,是你下毒害老爷”
如花愣愣的,这才回过神来,呢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毒”
白寒霜指着如花这么一骂,尹御风呆了,他慌忙上前稳住母亲“娘,你乱说些什么?”
白寒霜忽然怒目瞪向尹御风“我乱说些什么?你和你爹一样让这妖女给迷昏头了是吗?啊?”
尹御风一听,急道:“娘,你胡乱说些什么呢?什么妖女啊?”
白寒霜气疯了,忽然一甩手,对尹御风怒道:“你,现在给我杀了那妖女,替母亲出口气”
尹御风一听越加焦躁起来“娘,如花是在救爹啊”
白寒霜抬手便扇了尹御风一巴掌,悲痛欲绝“当年,就是那妖女勾引你爹,我与你爹成婚不过半年,他便被那妖女连魂都勾走了,我日日独守空房也就罢了,哪知后来不仅娶了个和那妖女有几分相似的柳烟云,还不顾我的颜面搬出我的院子,独居一室。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将我置于何地?如今这小妖女又来勾搭你,我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你作为我的儿子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她面色一转,狠绝道:“今日,这小妖女,你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尹御风第一次听闻母亲说陈年往事,更加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情,心底难受至极,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你到底杀不杀?”白寒霜咄咄逼人,尹御风面露难色,半响一句话不出。
白寒霜见他如此态度,本就气到极致,此时更是气得口不择言起来“到底不是亲生的,就算眼睁睁看着我死,怕是也不会有半点阻拦的话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怔住,柳烟云面色一变,惊道:“姐姐,你说什么?”
尹御风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了,白寒霜没料到自己会说如此一句话,面上颜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语塞半响,才冷声道:“你今天若是不杀了这妖女,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以后也别再喊我娘了”
尹御风再次被拉回了两难局面,一时间愁绪万千,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白寒霜见尹御风如此为难,咬牙愤怒道:“怎么,下不了手了,是吗?”
尹御风沉默良久,却是出乎所有人预料低声道:“是”
姜雨瑶听到尹御风这低声的回答,一瞬间顿觉天旋地转,她心若刀绞,不可思议的看着尹御风。
以她对尹御风的了解,他是绝不可能说出如此话的。
白寒霜闻言,气得抚着胸口大口喘气,道:“你,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将雨瑶置于何地啊?”
尹御风看着白寒霜,一字一句道:“我不可能杀她,她也不可能给爹下毒,我相信她!”
却见一旁的如花却是怔怔的看着手上的空碗,仿佛此刻还没有从尹天仁毒发的事情里回过神来,她呆了许久,身旁的吵闹仿佛与她无关一般。忽然,如花将碗一摔,抬脚便朝着门外跑去。
她要找东方月离问个清楚!
“如花!”尹御风一见如花跑了出去,慌忙跟着追了出去。
“尹大哥…。”姜雨瑶一看,柔弱的身子便要跟上去,却被白寒霜一把拉住了,她不满的看向身后,却见白寒霜一脸高深莫测道:“追到了也没用,我帮你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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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跑到马旁,一个翻身便跃了上去,一扬马鞭便要飞驰离去。却不料尹御风追来,一把拉住了她的缰绳。
枣红马嘶鸣一声,便停住了欲要飞驰的马蹄。
如花气极,大喊“放手!”
尹御风道:“我陪你一起去”
如花甩手一打,便把尹御风拉着缰绳的手打开了,她只是说了一句“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别管”
这话一出,尹御风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如花。如花抬手扬鞭,狠狠一鞭打在了马屁股上,马疾驰而去。
尹御风静静地看着如花疾驰而去的身影,这一刻,他心底产生了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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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更新很累,抱歉……
☆、争吵
如花的马跑得极快,她扬起马鞭奋力打着马屁股,风吹乱了她乌黑的秀发,有一种极其狂乱而愤怒的情绪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周围的景色不断倒退,如花拼命的踢打马肚子,枣红马卯足了劲向前狂奔。
哒哒哒的马蹄声如同雨点一般踩在了她的心头,她脑海里想到了那时冰天雪地里那一袭雪衣的瘦削男子安静的看着她然后淡淡的说‘冷香磨成粉以水送服不出半月自然会醒’,紧接着又想到尹天仁那猛然喷出的黑血,那黑色的血液如同针尖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
如花心如乱麻,气极,一记马鞭狠狠打下“放你娘的狗屁!”
她被他算计了,此刻,算计的气不说,尹天仁那条命却是真真让她乱了心绪。
尹天仁若是死了,那也是借她的手杀的。
想到这里,如花的心竟是泛出隐隐酸涩。
如花不眠不休,赶了一天一夜,在清晨天色刚刚蒙蒙亮时到了天域宫。天空一片灰沉,有雪花飞舞,洁白的雪域世界里一人一马显得渺小而脆弱。
如花顾不得疲倦的感觉,面容憔悴,来不及歇息便下马奔进了天域宫。守在天域宫门口如鬼魂一般的活死人在如花进门的前一刻便去禀报了,如花跑入天域宫大殿时,却见东方月离正从狐裘躺椅上站起来,向来清冷如霜的面容上罕有的带上了淡淡的欣慰笑意。
如花见着东方月离,心底怒气涌出,还不等东方月离说话便怒骂道:“东方月离,你怎么这么阴险?那冷香根本就是毒药!”
东方月离一愣,随即看着如花静默不语。
如花走上前怒瞪他质问“为什么要害尹天仁?为什么?”
东方月离面上神色一转,冷眼看着如花“你回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如花一听他如此说,心底便越发肯定是他了,愤怒瞬间化作悲愤,她指着东方月离道:“尹天仁和你无冤无仇,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你到底是何居心?”
东方月离冷笑一声,道:“我想杀谁便杀谁,用得着理由吗?”
如花闻言气到不行,抬手怒道:“把解药拿出来”
东方月离轻蔑笑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我就是要他死”
如花怒瞪他的目光此刻带了些许恨意,她咬牙道:“把解药给我!”
东方月离看着她半响,忽然笑得柔和起来,只是话语里的阴毒却是入了骨“要解药,可以啊,但你要付出代价”
如花迟疑片刻,道:“代价?”
他阴毒的声音一字一句轻吐而出“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此生不许踏出天域宫一步。若不答应,你就等着给尹天仁收尸吧!”
如花被这话惊得半响缓不过神来,她心口发痛,想不到他会说出如此的话。却不想,他是个极端的人,是与不是都不懂得如何去辩驳、解释,被心爱之人伤了,只晓得用更加恶毒与极端的方法去报复和抓住自己想要的所谓‘幸福’
如花沉默良久,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跑来和他理论,才会想要他救尹天仁,他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她开口冷声道:“你杀人不眨眼,可我不是,我不可能再和你相处下去,你自己好自为之,多积点阴德!”
她说出如此的话,摆明了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东方月离心底一惊,见她竟是转身准备离去。东方月离冷笑一声随后语带杀意道:“尹天仁现在半死不活,不如我替你做件好事送他一程”
语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