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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这藤蔓袭来,挥舞藤蔓的主人却是松开藤蔓朝着床边的方向跑去。
如花大惊,慌忙便要去追,哪知那条藤蔓仿佛活了一般一下子便缠绕上了如花的剑,如花用力也抽不出那条被幽绿色藤蔓缠绕的剑。
眼见月牙跑到床前,如花急了,索性扔掉了罄月便朝月牙那边跑去。
月牙已经跑到床边,回头,对着跑来的如花灿烂一笑,抬手一掌便打在了离她最近的碧洛身上,狠狠地一掌下去,如花倏然间瞪大了眼睛,这一刻,她感到了一丝恐慌。
如花跑到床边,月牙碧绿的身影忽然跃起,如幽灵一般闪去,那条幽绿色的藤蔓如蛇一般松开了罄月缠绕上了主人的腰际。
如花也顾不得月牙,只是焦急的一把扶起倒在床上碧洛的身体“碧洛姐姐,你没事吧?”
她的话语刚落,只见一道赤红血流沿着碧洛的唇角流了出来。
如花吓到了,慌忙拿袖子给她擦拭。
忽然,一道黑影诧然闪现,紧接着另外一道影子从川雪身上如魂魄般飘出。
如花还没看清,便被一只大掌狠狠地握住了手腕“发生什么事了?”
是司马流云厉色的声音
如花被他抓得有些疼“有个女人进来打了碧洛姐姐一掌,你放开我,好痛啊”
如花挣扎,司马流云只是阴冷瞪了她一眼,随即松开她的手走到碧洛身边伸手号她的脉。
“碧洛姐姐伤得严重吗?”如花担忧的问道
司马流云把了会儿脉,俯身将碧洛抱起来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诶,你带她去哪里?”如花惊诧问道
司马流云也不回身,只是留下一句“治病”便抱着碧洛走了。
如花怔怔看了片刻,忽然发现旁边站了个人,她倏然看向此时正静静看着川雪的泫然
“你是谁?”
泫然看向如花,眼底有赤红之色,如花倏然明白过来,从川雪身体里出来的除了泫然还会有谁啊。
她觉得泫然看她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下她,于是连忙开口讪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不用回答了,你继续看他”
她笑着指指川雪,后背有些发寒。此刻她的身边站了一只货真价实的鬼,而且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有可能就是被川雪他娘指腹为婚的小姑娘还不得一口把自己吞了去?如花想到这里脊椎骨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却见泫然仍然冷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她勉强的吞咽口水,唇角强扯出一丝笑意。心底咒骂:川雪你个龟儿子还不醒,我都快被你弟弟给吓死了,快点醒来吧。
如花讪笑道:“你看他啊,看我做什么?”她又指了指川雪
泫然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如花看,眼底射出的阴毒而憎恨的光芒几乎可以把如花杀死。
他看了如花良久良久,忽然开口道:“是你!”
如花几乎是条件反射道:“不是我!”
泫然眼底闪过一丝凶残的光芒,他缓缓朝着如花走去。
如花吓得连连后退“喂,你认错人了”
“是你,沈青媚肚子里的孽种,要抢走川雪的女人”他缓缓走来,如花步步后退。心底却是有种几乎绝望的感觉,果然,这幅身体是沈青媚的女儿。
虽然前面她一直怀疑甚至已经完全认为自己的这副身子就是沈青媚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可当事实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时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泫然步步逼近,如花虽然在后退,心底里却是思绪万千,她想到她可能是东方月离同父异母的妹妹心底里就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莫名绝望与失落。
泫然忽然大步一跨,便到了如花面前。如花有些走神,忽然就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回神过来时泫然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如花条件反射要往后躲,却被泫然迅速的卡住了脖子。
如花吓得大叫道:“川雪,你快醒醒啊,你弟弟要杀我”
泫然一听如花喊川雪,怒火攻心,气得两眼发红,两手用力卡住如花的脖子。
如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抬手用力去掰泫然的手,脸色逐渐变红。
“川雪……。”
她拼命的大喊,希望把川雪叫醒。
哪知她越喊川雪,泫然越加用力。如花被掐得脸红脖子粗,痛苦的挣扎。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不能喊川雪。
她用力挣扎、反抗,可她怎么斗得过幽灵?这一刻,她想到了东方月离送的那串小叶紫檀佛珠,后悔自己把佛珠给了碧洛。
忽然忍不住痛苦大喊道:“东方月离,老子快死了,快来救我啊”
话语刚落,只听得一个虚弱而有力的声音响起“泫然,你干什么?”
脖子上的手就在这一刻松了,新鲜的空气入肺,如花剧烈的咳嗽起来,心底暗道:原来喊东方月离那个死变态还是挺灵的嘛。
☆、我也shou伤了
泫然转头看川雪,见川雪从床上虚弱的坐起来,他静静的看着他一语不发。
如花咳嗽片刻,平复下来,抚着胸口,依旧有些惊魂未定。
“泫然,你这是干什么?”川雪的语气明显有了些许责备的意思。
泫然一听,眼底神色顷刻间黯淡,良久才道:“终究,是我阻止不了的结局”
“泫然,你怎么了?”感觉到他的怪异,而且今天他竟是以本来面目示人,川雪感到吃惊。
泫然对着川雪淡淡微笑“也许是我对你过于依赖,所以我忘记了一个人该如何面对,忘记了你终究是你,而我终究是我。”
他笑得有些落寞与无奈,静静的看着川雪,开口问道:“川雪,你,开心吗?”
川雪愣住,泫然的怪异让他迷惑不解,而这样的问题更是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泫然见川雪沉默,颇有些伤感道:“不开心,是不是?”
“一直以来,我只是希望你履行自己儿时的承诺,刻意忽略你的不开心,我以为我以如此的方式存在,我们便会比以前更加亲密无间。原来,一切都只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儿时的承诺?”川雪喃喃,显然想不起来所谓的承诺是什么了。
泫然一听,身子微微僵住,看着川雪如此的反应,忽然笑得无比绝望。
“泫然,你到底怎么了?”川雪正身,语气虚弱而急迫。
泫然深深看了眼川雪,忽然无谓一笑,道:“川雪,我要去三途河了”
川雪大惊,霍然起身“泫然,你什么意思?”
“我要向孟婆要一碗孟婆汤,然后忘掉所有的一切,那样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
他脑海里闪过他双手死死地卡住他母亲的脖子的情景,阳光飞洒的下午,河水清澈,他抓着川雪的手臂说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
川雪闻言惊呼一声“泫然……”却是话语哽在喉中,再也出不来了。
泫然转头看向如花,冷笑道:“当年我就该杀死你,或者是刚刚我就该杀死你,因为……最终还是你,抢走了我唯一的哥哥”
如花心底一震,可这一刻,她看着泫然,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悲凉。这是从泫然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是一种无奈到极致的绝望。
泫然的身子逐渐变得飘忽起来,川雪慌了,连忙想伸手去抓,可脚却如同千斤巨石般沉重一步也挪不动。也许潜意识里他也想结束这种怪异而痛苦的生活,纵然对泫然心有不舍,心底难受至极,可,他终究是定在了原地,忍痛斩断一切。
泫然飘忽的身子渐渐透明,他看着川雪,一直一直的看着川雪,他这世最为依赖的人啊,他唯一的哥哥,贯穿他整个人生甚至是整个生命的人,此时用一种痛入骨髓却又理智的眼神看着他。他微微弯唇,唇语无声说了一句话。
川雪诧然“泫然,你说什么?”
泫然默然看着他,紧闭嘴唇,慢慢的消逝在空气里。
川雪木然的看着泫然消失的地方,仿若失了魂一般。
他到最后都不知道儿时的承诺是什么,更不知道泫然用唇语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泫然最后说的是‘川雪,我们一直在一起,不要分开,好不好?’这是儿时,他对他许下的承诺,也是他含糊应允的……
自从泫然消失后,川雪便大病一场,虚弱的躺在床上昏睡。
如花一直守着他,给他擦脸、捶背、喂药……
可川雪仿佛丢了魂似的躺在床上几天一动不动,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如花喂进去的药跟灌进去的白开水似的,一点作用也没有。
如花懊恼的看着床上沉睡的川雪,手上的药碗已经空了。这药已经吃了几天了,可人却是一点起色也没有。
“怎么喝进去的药都没效果呢?”她自言自语,用帕子将川雪唇边溢出的药汁擦去,起身便要离去,忽然就看到桌子旁坐了个人。
如花吓得手上的药碗‘哐当’一声就掉到了地上。
这坐着的人一袭雪衣出尘,苍白的手正把玩着桌上的茶杯,而眼睛却是阴冷的看着这边。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如花说话有些结巴,东方月离跟鬼似的飘进来,也不知道在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