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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怎么样?”叶青城眼眸里灼灼闪动着莫名的光芒,随着摇曳的烛光起了丝丝涟漪。
“你什么意思?”顾暖风刚想对他发飙,突然似乎明白了,“不会是……青城,那天你怎么会……”
“我寄出特快专递后,后悔了,所以……”叶青城声音低沉了几分,很快又轻松起来,“想感谢,那就以身相许吧,而且我只要这种感谢。”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顾暖风嗫嚅着唇—瓣。
原来那天他一直在她身后,如果她真的死了,想必他一定难过极了。她垂着头,吸了吸鼻子,顾暖风,你真渣!
“以身相许,以后就不许再离开我了,不然你的感谢不够诚心。”叶青城见她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脸。
“干嘛要离开你?你对我这么温柔体贴,关爱备至,我的同事都一致认定你是最优秀、最疼老婆的好老公,如果离开你我上哪儿找你这么好的老公去?”
“那如果有人比我还要对你好呢?”
方形的餐桌不大,顾暖风依旧吸着鼻子,拖着餐椅坐到叶青城的身边,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任谁再好也不是我的青城啊?”
叶青城拿住刀叉的手有些抖,一不留神地在盘子里划出一道尖锐的响声。
“一辈子的时间太短暂了,经不住怎么折腾,我就认准你过一辈子了。”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能不承认,想反悔,不然我会……”叶青城的脸已经涨得暗红,咬了咬牙,“不然我会做的让你起不了床,想走也走不了。”
“那我倒是蛮期待的,好“性”福的感觉啊!”靠着靠着,她就钻进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腿,从下而上地看着他。
“你这个厚脸皮的小东西。”叶青城的双臂紧紧地把顾暖风箍在怀里,那份力道好像要把她嵌入到骨血之中才肯罢休似的。
“那我们就开始抓胃行动的第三步吧。”顾暖风撒娇地手臂挂上他的脖子,“青城,你说好吗?”
叶青城的心思早就不在面前的牛排和什么抓胃上面了,被怀里的她拱的心里都是火,按捺着不安份的心问:“行,你就开始吧。”
“呵呵!”顾暖风得逞般地娇笑着,把他的头迅速拉低,她的舌轻轻地舔上了他的唇,舌—尖灵活如调皮的一尾鱼,滑腻的转瞬滑—进他因为吃惊而半启开的唇中。
她的每一寸移动都足以让叶青城热血沸腾,在混混沌沌的迷惘之后,他很快反客为主,狂野迅猛地和她缠绕在一起。
在摇曳的莹莹烛光中,他急切地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阻碍,抱着她转过身,手臂环住她娇小的一对雪白,把她反压在餐桌上,腰身曲成一个妖娆的姿态,从背后强而有力地刺入她的花—径。
看着快要爆炸的壮硕全部吞没在她的神秘花园里,他喘息着,发出快慰满足的叹息。
她紧致到让他癫狂,层层叠叠的内—壁收缩、包裹,舒服得让他只想拼劲全身的力气去用力地爱她。
在无止境的迭起高—潮中,他带领着她攀上一层又一层的美妙瞬间,在律动中一齐冲上云端。
☆、半苦半甜
夜幕低垂,黑沉难辨。
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上演着不同的悲欢离合。也许爱意难平,也许欲色交织,也许黑暗靡费。
滨城白天的繁华褪尽之际,另一种眼花缭乱的奢靡正悄悄地随着夜幕降临,在都市霓虹的闪烁里,把属于暗夜的繁华喧闹愈演愈烈。
此时滨城最大的夜店——燃情,正是撼动不安分灵魂颓废的最佳时光,辉煌奢侈的灯红酒绿,吸引着无数前来买醉、放纵的男男女女犹如飞蛾扑火,飞身纵入这处充斥着欲丨望享乐的天堂。
迷离炫动的特效灯光,投射在舞池起舞的男女脸上,他们随着激丨情澎湃的音乐,亢丨奋地边舞边高声尖丨叫着,中间领舞的舞娘舞男接近赤丨裸,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着肢丨体,上下摩擦、舞动,做着各种挑丨逗的性丨爱姿丨势。
偏暗偏角落的卡座,在暗沉的灯光阴影里,几对男女经不住暗夜的诱丨惑气氛,交丨缠着,随着男人粗嘎的喘息向上挺身,浓妆的女人身下裸丨露,胸衣半解,坐在腿上配合着男人的挺身,上下运丨动着,哼哼唧唧的淫丨浪,让走过的人既厌恶又渴望着。
高大的酒吧处相对安静些,调酒师在激丨情的音乐中把花式调酒发挥得淋漓尽致,引得围坐在吧台四周的众人一阵鼓掌。
这些人中,有个衣着考究的年轻男人一直拿着酒杯低垂着头,沉闷的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又是一阵鼓掌和笑声,年轻的男人不知和谁发狠似的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上空的酒杯,很快吧台里的服务生就又递给了他一杯。
有个看似敦实的男人过来和他附耳交谈着什么,他阴沉着极为出色的脸,点头。
低胸短裙的女人,摇着几乎看见内丨裤边角的臀向年轻的男人这边走来,暴丨露的穿着和撩人的姿态,成功地勾起几个毛手毛脚男人不怀好意的搭讪,这个女人很凶,嘴里骂骂咧咧着,两条胳膊乱舞,像赶苍蝇般把他们轰走。
“嗨,钧少爷。”嗲嗲的声音,配合嗲嗲的表情,还有露着两个半球的丰胸亲昵地蹭着低垂头的男人。
男人抬头瞥了她一眼,嘴里冷冷地哼了声。
“孝钧,你看我装的像吗?”
“挺像只鸡的。过会有人会带你上去。”林孝钧站起身,看样子就要走。
“你现在就走?我可不可以不上去?”女人突然没有刚才的自在,看上去有些心慌,想拉住欲走的男人。
“他嗑药了,你去的时候他就该昏睡了,等明早药效过了我会过去。放心苏瑶,我不会让你被他上的,而且你想想,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种报当年的仇,值,还是不值?”林孝钧嘴角噙着不拘的笑,把手上的酒杯重重的放在吧台。
燃情的二楼,狭小的过道两边是一间间从外面看上去雷同的包房,从过道里经过,不用太留意听,都能听到里面不同寻常的男人吼叫和女人或高或低似高丨潮时的吟叫,听得人耳红面热,手脚虚软。
最里间的电梯直通三楼的VΙP包房,奢华的包房门紧闭着,绝佳的隔音效果听不到里面的一丁点动静。
敦实看似保镖的黑衣男人抬手看了看表,然后轻轻地叩击着包房的门。
“进来——”里面的男声听上去有些的喘。
“棠少爷!”
充斥着浪荡气味的包房超大水床上,女人全丨裸,手脚被绑缚在床的四根立柱上,不停地凄惨叫着,或许是因为叫得太久,声音嘶哑难听,背影清瘦的男人把电动的人造阳丨具塞在女人的嘴里,另一只手握着酒瓶的瓶身大幅度地进出她的甬道,惨烈无比的景象让人直觉这个男人好变丨态。
进来的保镖似乎见惯了这样的情景,脸上连一点的变化也没有,恭敬地站在一边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小周,把这个贱丨货带下去,换个手丨感好点的过来。”被称为棠少爷的男人不满足的最后发力连续捣弄了几下,随手扔掉了手上的瓶子和器丨具,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到拉毛纯白的地毯上。
他上身的亚光休闲西服不见一丝褶皱,下丨身光着,整个人清瘦白净,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架着一副高级眼睛,看着人很是斯文,细看脸上有着长期纵丨欲的疲态。
小周连忙应声过来把女人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因为他知道这个外表斯文的棠少爷背后是变丨态凶丨残的,慢不得。
女人捞起散在地上的衣服穿上,走了几步就脚下虚软地跌坐到地上。
“贱丨货,难道还不满足吗?可我对你没兴趣了,还不快滚!”
这位棠少爷踢了地毯上的女人一脚,女人疼得哼出声,能够看见她除了手脚上有绳子勒出的红印,身上还有鞭挞过伤痕。她颤巍巍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脸上的表情麻木。
“记得明天去趟医院,有个木塞子还在洞丨穴里面呢。”棠少爷桀桀的笑声让人听着恐怖。
他不说还好,说了女人顿时哆嗦起来,出了包房的门还在不停地抖。
小周出来往她的手上塞了一叠现金,女人忍不住嘀咕了声:“他好变丨态。”
“他不好这一口,你以为你能够拿到这么多钱?”小周鄙夷地瞪了一眼女人,出来卖的什么时候还矫情起来了?
小周领着乔装过的苏瑶进来的时候,包房里的棠少爷感觉头有些晕眩,他眯起开始涣散的眼睛看着苏瑶:“给我躺到床上去。”
黑夜的靡费终于散尽,晨曦吐出光明的微光。
水床上的苏瑶惊恐的整夜也没有敢合上眼,望着身侧沉睡的男人,她的眼神里都是强烈的恨意,如果眼神能杀丨人,估计睡着的男人在睡眠中早死过几百次了。
“你是?苏瑶……”被称为棠少爷的男人醒了,他按丨揉了几下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