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锦书闭上了眼睛,仿佛间,遗忘了呼吸,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呵!
长年和各种各样的机械打交道,赵锦书有一双长着茧的手掌,长满手茧的手所掌握着那团饱满柔软而细腻,如北京城里让老北京们念念不忘的儿时那碗充满着诱惑的豆腐花,含在嘴里舍不得咽下。
突然间,正在啃咬着她锁骨的唇变柔软了,吻变轻了,轻轻的往下,小心翼翼的,满满虔诚的,如信徒一步步的前往着朝圣之路。
赵锦书爱恋了林慕梅太久了,久远得忘了曾经是多少的时光了。
秋夜静瑟。
慕梅没有再挣扎,手轻轻的落在了他的头发上。
吻落到了她饱满的所在,赵锦书听到了来自于他头顶的声音。
“不要这样做,这样做了锦书明天会后悔的,也许会很后悔很后悔的,也许还后悔得你再也不想来见我,而我很害怕你不来见我。”
“其实,林慕梅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仅仅剩下的也就是和赵锦书的相濡以沫了。”
吻微微的停顿,然后继续。
“如果有一天,为了赵锦书这个男人需要林慕梅这个女人从万丈的悬崖上跳下去,那么,她会眼都不眨的站在的万丈悬崖上。”
把牙齿印了上去,不要说,不要再说下去,林慕梅。
“赵锦书于林慕梅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在他为她戴上了那个象征着成人礼的发夹时她的心是喜欢他的,那种心情很朦胧很美妙,那种心情也许应该是人们所说的情窦初开,锦书,请你不要去破坏它。”
手掌从她的胸部离开,唇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林慕梅有很白皙的皮肤,沙发是墨蓝色的,在这两色间还有一抹如惊鸿般的润红如腊梅花般的展开着。
那是她的乳|尖。
这是赵锦书见过的最惊心动魄的色彩。
所有的清明和理智在那抹润红的冲击下如突然倒塌的工程。
低下头,唇几乎要触动到了那抹润红,听到她颤抖着声音轻轻的唤着,锦书。
于是,欲望开始支离破碎。
赵锦书冲进了浴室。
当浴室里想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时,慕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赵锦书从浴室里出来,小小的客厅里除了少了一盏落地灯一谢故呛茉吹囊荒R谎帜矫反┳偶揖臃诹松撤⑸隙宰潘Α站在那道把浴室和客厅隔开的拱形门下,赵锦书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如既往,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没心没肺。
“锦书,我给你泡了薄荷茉莉茶。”她献媚的拍着身边的沙发位置。
赵锦书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接过她递给他的充满着薄荷清香的杯子,她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没有丝毫的尴尬自然的像以往的每一个瞬间。
“锦书,”她在他肩上叹气:“赵锦书,那天,在摩天轮上你要是把我带走多好,说不定,现在我们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依稀,赵锦书仿佛见到了伦敦眼上刚刚成年鬓角戴着梅花发夹的女孩,脸颊微酡,眼神清亮,赵锦书苦笑,是啊,要是那时自己把她带走多好!
慕梅闭上了眼睛,心里苦涩,那个时候心里还没有人住进来。
尤连城,尤连城!
慕梅闭上了眼睛:“锦书,他妈妈不在了,从知道他妈妈不在以后,我便不再关心一切了。”
从知道尤连城的妈妈去世后,慕梅便把所有的心情放在了通过摄影镜头去看那些来到邮轮游客的表情,把他们脸上幸福的一刻永久的记录了下来。
“今天见到他,这里…”慕梅小心翼翼的把手贴在了这里心上的位置:“这里现在有些沉重,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有什么感觉。”
“锦书,其实我更希望有生之年里不要和他再遇见,锦书,离开他以后我的日子过得有点糟糕,没有什么计划,不敢去做美好的梦,不愿意去想念他可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念他,想念得厉害了就喝点酒。”
“不…不是一点,是很多很多,然后有一天我听到了来自伦敦的游客说尤爵爷的夫人不在了,那晚我喝了一大杯的伏加特,酩酊大醉的掉进了游泳池里,那是在冬天我差点被淹死,虽然没有被淹死可我发了高烧,师傅把我拉到镜子说我就是淹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掉眼泪的,说我是从小就没有人要的可怜虫。”
“锦书,我才不要当可怜虫,锦书,我可不是可怜虫。”她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襟。
在她的自怨自艾的口气中一颗心就这样的柔软了,赵锦书握住了紧紧的攥住自己衣襟的手:“当然,林慕梅从来就不是可怜虫,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攥住了自己衣襟的手微微的松了。
“那天起,我就戒掉了酒,偶尔才喝一点点,学习像师傅那样当一名被游客们所喜欢的邮轮摄影师,渐渐的,游客们开始喜欢我了,而我也喜欢他们,在邮轮上,还有一些单身的男游客向我求婚。”
慕梅说到这里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不过有些人几秒钟后就后悔了,他们埋怨一望无际的大海和蓝天让他们头脑发热。”
看着她微微勾起的嘴角,喋喋不休的在说着话,赵锦书很庆幸自己没有更进一步,林慕梅说的对,如果做了那样的事情他会后悔的,也许会很后悔很后悔的,也许会后悔得他不敢来见她,这样一来,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温存时刻。
她需要一个肩膀他就借给她一个肩膀,她需要倾听他就当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锦书,不久前,有一个冰岛男人也向我求婚了,他每一个季度都会来到邮轮上推销他的酒,来推销酒的时候他还顺便向我求婚,他求婚的条件很诱人,他说他又一个家,也有一个现成的他前妻留给他的孩子,我们邮轮有一位小提琴手,她就嫁给了一个冰岛男人,她说冰岛男人勤劳实在,和冰岛男人一起生活是再好不过的事情,锦书,我让她说得有点心动了,锦书…”
渐渐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渐渐的她在他的肩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把她抱到了床上,用沾着温水的毛巾为她擦脸,赵锦书知道刚刚林慕梅在他肩膀上哭了,在她说到尤连城的妈妈不在的时候她哭了。
早晨属于秋日的那种特有的金色阳光从四合院的天井里折射到窗前,些许落在了摆放在窗前的床上,在一大片一大片金色的光芒中,慕梅睁开了眼睛,赵锦书围着围裙站在了她的床前,笑容和着秋日一起跳跃。
“林慕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吃完早餐后我送你到机场去。”
到达首都机场已经九点半左右,赵锦书拉住了正要下车的林慕梅,慕梅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慕梅,接下来我说的话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听清楚,我还希望你能认认真真的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唉唉~~我们的锦书哥哥哟…
被锦书哥哥的荷尔蒙和脉脉温情同时给电到鸟~~遇(07)
三号航站楼的停车位上,不住的有车停下,又有车离开,开放式的停车场上可以望到淡蓝色的天空。旅客提着行李从他们的车前经过。
慕梅安静的望着赵锦书,赵锦书的目光落在了前方,旅客提着行李从他们的车前经过,脚步匆忙。
“听我说,慕梅,还有三年你就三十岁了,当你三十岁的时候我三十四岁,在这三年里我会去认识别的女孩子,我会很努力和她们约会,交往,而你,把邮轮的那份工作给辞掉吧,你离开人群太久了。”
“慕梅是一个好姑娘,理所当然的可以去憧憬很美好的将来,所以,回来吧,在这里,你有你的房子,在这里你可以开一家小型的相馆,我相信你会拥有很多的顾客的,三年后,如果,我还没有找到真正的让我打从心底里喜欢的姑娘,那时,我们两就凑合过吧,没有爱情我们用亲情,友情来弥补。”
慕梅低下头,手绞着,赵锦书掰开了她的手。
“林慕梅,其实,你也不要太得意,你看,像我这样有车有房长得还可以性格又开朗又有一份很不错的职业的精英有的是姑娘们的青眼,所以,你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
赵锦书捧着林慕梅的脸,两个人在车厢里头对视着。
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来电者为赵锦书的研究室号码,赵锦书一点也没有接起电话的意思,只是,眼里堆满着希翼。
赵锦书的来电铃声来自纯钢琴曲《快乐还是忧伤》,清朗的旋律如田园里的风捏过草尖,那旋律如花火。
此时此刻,慕梅才想起了其实自己也就仅仅只有二十七岁,也许还没有过去人生的三分之一,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憧憬明媚的将来呢?
深深的吁出了一口气,慕梅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锦书,我答应你,你说的话我会好好的,认认真真的考虑的。”
只是,赵锦书不知道的是当他的车子上了高架桥,当他的手跟着快节奏的音乐打着节拍像少年一样的随着歌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