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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户了。”
萧长懋一愣,随即俊脸微红,低声回答:“孙儿还未到弱冠之礼,娶亲怕会耽误孩儿为皇爷爷效力。”虽然这样说着,但脑海中却闪现出苏小小那娇俏的小脸蛋,美人垂眉,眼中尽是柔情。
“朕倒要看看是谁家姑娘有这福气。”让他那才华横溢的侄子萧鸾深陷其中也就罢了,居然连这他一直喜欢的长孙都有些精神恍惚,不禁有些恼怒,吩咐下去,便换下朝服,穿上便装,随萧长懋出宫去见见这位苏姓姑娘。
小小正在书房里看书,就听得小丫头高呼着:“小姐,李公子求见。”
小小一愣,放下书本,往窗外瞧了一眼,看天色也有些晚,不想出去,但见小丫头不曾离去,问道:“怎么不去告诉李公子,我不方便出去。”
“李公子说刚赋诗一首,急着求见小姐。”小丫头有些为难。
苏小小作罢,起身掀开书房的门帘,便瞧见小丫头绿环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等着她,扬眉笑着:“小绿环怎么这么着急?也不过是李公子而已。”
“是呀。”绿环取笑着,“不管是李公子还是张公子,都比不上咱小姐心中的萧公子。”
被自家的小丫头取消,苏小小俊俏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媚眼瞪怒绿环,佯装生气地嗔怒:“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绿环笑嘻嘻地不以为意,伴着小姐到了门口,拉开门将苏小小推了出去,又立刻关上院门,苏小小一愣,望着紧关的门嘀咕着:“绿环你干什么呢?”
“小姐呀,你快些呀,我替你掩护,要不然夫人看到了又该念叨你了。”绿环善解人意地答道。
听到绿环这么说,苏小小轻叹一声,想到娘亲最近的举动,不禁摇摇头,似乎除了萧鸾之外的其他男子都不让她接触,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最重要的名节,更何况以后她是要嫁给萧鸾的,娘若是知道她现在还和这些男子交往,定是会臭骂她的,不禁为绿环的贴心而感动。
对早已在院门槐树下等候的李公子微微表示歉意:“李公子,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相貌清秀的李公子温和一笑,将手中的一卷纸递给小小,“李某不才,还请苏姑娘指点。”
话说这苏姑娘本是苏家小女,养在深闺不曾踏出苏府一步,本是不知道这个苏小小的,但他们这些读书人总是喜欢结交一些皇家贵胄,这样对他们步入仕途都是有所帮助的,这样他们就认识了年轻有为的萧鸾,进而就从萧鸾那里知道了才女苏小小。
都对她极为仰慕,但萧鸾像宝贝似的不愿意让大家见到,不过还是有机会见到过几次,有幸目睹芳容,也为她的才华倾倒,但萧鸾确实很小气。
不过趁着萧鸾不在,他们几个就怂恿他过来讲诗句送来给苏小小过目,没想到萧鸾真的不在,李公子为自己的好运感到庆幸。
苏小小抿唇低笑,接过李公子的诗句:“有劳李公子了。”微微欠身,“小小还有事,不方便久留,李公子见谅。”
李公子谅解一下,打趣道:“苏姑娘说笑了,没关系,萧鸾的脾气我们还是清楚的,就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才敢来的。”
苏小小的脸一下子红了,被萧鸾的朋友这么取笑,不禁羞赧起来,急忙着要离开,谁知绣花鞋却踩着了长裙的裙摆,一个踉跄,就往前倒去,小小吓得惊呼一声,这要是跌倒了门槛上,还不破相了。
李公子一个健步上前抱住小小,使她免于跌伤。
小小吓得花容失色,见李公子将她抱住,俏脸顿时羞红,忙挣开,福身道谢。
远处的萧道成和萧长懋静静地看着,一开始萧道成看到苏小小出现的时候还一脸的欣赏,但在看到小小和陌生男子有身体接触之后,不禁恼怒起来,这样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就这样和男人拉拉扯扯,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还是才女,难道四书五经,三从四德都学哪里去了?
萧道成剑眉一皱,冷声说道:“这样的女子不配进入萧家,一定让萧鸾断了这念头。”说完,甩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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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答应婚事
夜半,萧鸾便被萧道成的一道圣旨宣进了宫内。
萧鸾一进养生殿就看见殿内坐着家族众人,大哥萧赜,侄子萧长懋都在,尤其是皇上萧道成的脸色非常难看,不禁让萧鸾猜测是什么事情,难不成还是他提议的和侍郎大人侄女成亲被拒绝而恼怒?若不然还有什么事情会让他大动肝火?
且大哥他们都在,萧鸾望了望众人,觉得事情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先静观其变。
萧鸾微笑上前给萧道成和萧赜分别请了安问了好。
“不知道深夜皇上召唤儿臣何事?”
“鸾儿。”萧道成沉声开口,“你自幼丧父丧母,是叔叔将你抚养长大,待你视如己出,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南齐称号建国,你也跟随我身边征战,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你也长大成人,现在时代动荡不安,你也年纪不小,朕整天寻思着,这几个孩子,也数你聪明伶俐,博学多才,但也数你最不听话,你看看你大哥宣远早已成家立业,云乔都快能娶妻生子了,你现在还孑然一人,说实话,这是朕的心病。”
见萧道成说了这些话,萧鸾心中便有数了,知道他还是为了让他娶亲,见他这么担忧,想必也是真的担心,毕竟娶亲的事情事关重大,叫来了萧赜怕也是做个榜样。
萧鸾抱拳笑道:“多谢皇上费心,儿臣已说明已有要娶的姑娘,过了十五生辰便迎娶进宫,皇上大可放心。”
萧鸾并不知道萧道成和萧长懋已经见过苏小小,也不知道萧道成的想法,所以现在他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并表达自己的意思。
“是你说的南城的苏姑娘?”萧道成佯装问道。
萧鸾点点头:“儿臣与苏姑娘情投意合,还望皇上见谅。”想起那日与小小执手起誓的情景,心中荡起丝丝的甜蜜。
见萧鸾脸上浮现出的幸福模样,萧道成便想到了和云乔见过苏小小,见她和男人的接触,心中不免泛起厌恶,对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充满了不屑,这样的女人不配进入他们萧家,也许知道萧鸾是皇家贵族,知道他是未来帝王的人选,所以就想攀龙附凤借以抬高自己。
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定是不能进入萧家的门的。
所以萧鸾一说到和苏小小情投意合的时候,萧道成不禁恼怒起来,大怒道:“孽种。”
“父皇。”萧赜惊呼,忙站起让父亲不要太激动,安抚萧道成的同时看向萧鸾,“那沈姑娘我见过,样貌都没得说,但未出阁便与男子交往密切,这样成何体统?”想起那日看到苏小小扑入萧鸾的怀中,不禁也蹙眉,表示他的不满。
“不知道大哥说的那个男子是谁?”萧鸾质问,双眼像鹰一样充满了怒气,不禁让萧赜微颤,同时萧道成更加气愤起来。
“三皇叔。”萧长懋站起,上前安抚萧鸾,在耳边低声说道,“皇爷爷本是赞同你和苏姑娘的婚事的,你现在先别声张,我马上会告诉你前因后果的,你先跟皇爷爷和爹爹认个错,出了养生殿我便告诉你事情的原委。”
说完,萧长懋拍拍萧鸾的肩膀,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萧鸾望着萧长懋,又看向萧道成和萧赜,一时也不说话,虽然说萧长懋和他说了这番话,但他不能确定事情的真假,不知道萧道成怎么就突然之间答应了他和小小的婚事,生怕这其中有什么端倪,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萧赜不知道儿子和萧鸾说了什么,但见萧鸾现在平静了下来,便语重心长说道:“这苏姑娘我倒是见过,甭说样貌,什么都符合心意,家世也不错,且家中就这一女孩,我听凉休说是三弟与苏姑娘很早就相识,佛家说这是缘分。”
萧鸾挑眉没说话,但对凉休到不满起来,觉得应该告诉凉遗,不要把什么事儿都告诉他哥哥,免得凉休会在大哥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他和小小不利,他们都是各侍其主,就该各尽其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儿臣心意已决,皇上若是觉得不妥,尽管赐罪好了。”萧鸾甩下一句话,径直离开,气得萧道成吹鼻子瞪眼的。
“这算什么?成了什么了?没大没小的。”萧道成气得大吼,萧赜忙安抚着。
萧长懋此时上前跪安:“皇爷爷请勿生气,云乔这就和三皇叔说去,把皇爷爷的意思表达个三皇叔,想来三皇叔也不是个执拗的人,定会谅解皇爷爷的想法,不过……”萧长懋迟疑了一下,望向自己都父亲和萧道成。
“云乔你有什么便说,不要顾虑什么。”萧道成看着自己的孙子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