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默双腿轻微发抖,颤抖着嘴唇,那一霎那,他有种被刀子一分为二的感觉,甚至感受到骨头血肉切开的痛楚。
跟兽柱差不多大小的粗·大尾巴在那个被肆·虐到布满触目惊心艳红色彩的地方戳·着,粗·暴的撬·开一道空隙猛地·刺·进去。
肠道·被撑到极致,只剩下一道柔弱的薄·皮,随时都会撑破,被·顶·进去的那些串珠撞到最敏·感的一点。
仿佛有无数把刀子剐着脆弱不堪的内·壁,沈默脸色苍白一片,冷汗大颗的滴落,无意识咬·紧的嘴唇血肉模糊。
没有一点缓冲,疯狂的力量和速度可怕的在雌性身体内乱·撞狠·刺,狮子后腿微曲,爪子牢牢的把身下的人箍在椅子边缘跟它血迹斑斑的胸膛之间,或许它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潜意识里想把这个人圈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布满肉·刺的兽·柱带着死亡气息的逼近,挥舞着尾巴不停的撞着最深处的串珠,血流的肠·壁磨的剧痛,血腥味愈发浓烈。
全身都是青紫痕·迹,混合着血污的液·体,后颈被细尖的牙齿咬·住血肉,下·半·身的器·官在剧烈纯粹的疼痛中处于半·勃·状态,又受不住的垂了下去。
贯·穿身体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呼吸,沈默抓着椅子的双手渐渐无力,最后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痛到麻痹之后,诡异的出现丝丝快·感,沈默眼角发红,分·泌出生理上的泪水,他的呼吸弱了下去,浑身血液一点点冷却。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喊着什么,意识太模糊,他分辨不清,而后是结实粗壮的胸膛把他抱紧。
“戈林,你身上为什么这么冰。”
“戈林,好多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类似悲痛和慌张的嘶吼声震天,沈默已经神志不清了,躺在结痂的鬓毛里抽·搐着喊,“冷。。。。”
“不怕,我在,戈林,一会就不冷了。。。”浑浊的双眼睁大,瞳孔是涣散的,无数个碎片里映着的全是眼前蒙上灰白气息的脸庞,狮子用锋利的牙齿咬破血脉,源源不断的血液涌出,它把前腿放到沈默嘴边,露出温柔的笑容,傻傻的喃喃,“喝吧,喝了就不冷了。。。”
有什么在他体内抽·离,四肢百骸的温度逐渐下降,寒冷铺天盖地般卷来,头顶有温热的液·体滴到眼睛上,睁不开了,耳边是野兽撕裂般凄厉的悲鸣声。
沈默在陷入永久的黑暗前一刻,他蠕·动着嘴唇无声的说,“埃林,对不起。”
☆、卷三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民国的文一般比较沉重,涉及的话题很敏感,毕竟那时候是动荡的年代~~~
但素俺这篇纯属瞎掰,没有根据历史来写,全是杜撰的,YY出的产物,可哭可笑,唯独不可认真~~~
咳咳,艾玛,说这么多,就是想说,烂作者的历史很烂,所以只能架空再架空~~么么哒
一片白茫之中,沈默如同浪打的海上飘荡的船只,毫无反抗的顺波而流,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幕时,充斥在视野里的是一片绿荫。
周围路过的行人就看到林荫小道旁一颗人粗的槐树边倚着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瘦高青年,眉目斯文秀气,眼边带着一颗色偌桃花的朱砂痣,衬着白净的皮肤,竟显一丝媚态。
沈默在看清行人的穿着打扮和附近的建筑物后,根本来不及去看这幅身体的情况,心里涨潮般席卷而来的是无尽的激动之情。
这是旧上海,他只在电视里和一些记载中看到过,远没有亲眼所见的万分之一,尽管清楚这只是一篇半架空的小说,他还是很期待接下来这个年代的一切。
片刻后,沈默压下内心的情绪波动,开始在脑中跟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系统取得联系。
“叮,《旧上海之掰弯将军》是新发布的一百卷任务中的一个,沈先生是第一个接触者,在这卷里面除了主线之外,还有一个支线,必须两个任务都要完成才能进入下一卷。”
“男主角陆秋风是上海书香门第陆家的嫡出,年少就被送出国读书,刚完成学业回国。”
沈默低头巡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脚边的黑箱子是这副身体的主人陆秋风从国外带回来的行礼。
“主线和支线任务分别是什么?”他在脑中询问。
“叮,主线,林建白的心,从他口中听到那三个字,不是对不起,是另外三个字。。。。。。”
沈默听着脑海的声音,背靠在树上微低着头陷入沉思中。
民国十九年,军阀割据的混乱局面,南北混战,江浙更是处在烽火中,一片乱象,唯有大上海繁华如初。
这卷任务主线的目标是林建白,上海新上任的镇守使,北洋首屈一指的铁血将军。
支线任务是陆秋风的大姐,陆夏雨的仇恨。
两个任务难度都很大,这幅身体有生来自带遗传性心脏病,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上海,所以他对如今的上海是陌生的,没有朋友没有势力,给不了沈默多少帮助。
而林建白为人心狠手辣,软硬不吃,更不好女色,上海几大家族都想在他手里得到点特殊待遇,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试图用联姻来拉拢,都没有成功的。
他不认为留过洋的学生在林建白眼里会有什么特别之处。
支线陆夏雨已经过了一年多的疯疯癫癫生活,是陆家的禁·忌,连那些下人都不敢私下议论。
几年前她跟她的爱人被现今的陆家家主陆志兴强行拆散,理由是门不当户不对。
陆志兴是个商人,利益为上,她的女儿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穷秀才,这不止会成为整个上海滩的笑话,他自己也会成为商界同僚的笑柄。
但谁也没料到那个秀才会以死明心,陆夏雨悲伤过度,绝望过后,腹中的孩子不幸流产,从那以后她就疯了。
陆夏雨恨她的父亲陆志兴,恨整个陆家。
“林建白的喜好和生活习惯可以提供吗?还有陆夏雨心里的秘密。”
“叮,沈先生,111有没有告诉过您,性取向是男?”
“没有。”
“那么现在沈先生知道了,有什么别的感想吗?”
“并无。”
“沈先生,111觉得您很不错,很看好你喔。”
“谢谢。”
古怪的交谈以古怪的收尾结束。
“叮,111单独送给沈先生一把枪,百发百中的神枪,就算是一个傻子,只要扣动扳机都会爆头。”
沈默伸手摸向自己后腰,果然有冰冷的硬物,他用手摸索了一遍,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手。
在这个乱世风靡的年代,谁有枪谁就是老大。
而中国最繁华,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大上海,比的是谁的势力大,谁的子弹更快。
陆家
一身白色西装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极为显目,沈默站在一处大铁门门口,抬头打量着眼前一座中西合并的宅子。
铁门里有下人过来,沈默还没开口,对方就睁大眼睛,然后转身拔高嗓子大喊,
“老爷夫人,二少爷回来了。”
☆、卷三
铁门在沈默面前拉开,他大步踏进去,眼前所见的是很大的花园,精心修剪过的花草树木,人工挖掘的小湖波光粼粼,沿着脚下的路在几十个下人整齐响亮的敬畏声音里走至一栋亦中亦西的房子前。
仰头打量这栋房子,暗红砖,西式的廊柱,整个建筑风格大气磅礴。
有人过来接走沈默手里的箱子,他整理了一下头上的礼帽,冷静的目光极快的游览了一遍周围的环境。
四处可见巡逻的护卫,几辆小汽车停在门口,这座宅子旁边还有一处花房,站在外面看着那些艳丽的花朵,似乎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花香。
这时门里走出来几人,为首的是个妇人,一身藏青色旗袍,镶着金色花边;袖长及肘,雍容华贵,陆志兴的原配妇人,也就是陆秋风的生母,陆妧式。
而身后那位则是一身粉色旗袍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风姿妖娆,陆志兴的第二个女人,陆家的二姨太,百乐门当年的花魁白牡丹。
“秋风,你可算回来了。”陆妧式拉着沈默的手,话语虽是指责,却有着明显的宠溺,“在码头没有接到你,当时你父亲接到消息就立刻开车出去找你了。”
“母亲,有个同学跟我一起回来,我想先把她送回家,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沈默垂下眼帘,淡淡的语气。
“回来就好。”陆妧式看了眼已经比她高出许多的儿子,日夜的思念得以解脱,在这个家,她终于有依靠了,视线不易察觉的从白牡丹身上扫过,对后面的管家说,“阿福,快去通知老爷。”
“是,夫人。”管家应了声就迈步离开,不敢耽误片刻。
一阵风拂过,有清香扑面,沈默嘴角一闪而过钩子,他微挑眉,“二姨娘。”
这一声称呼让两个女人都为之一愣。
陆妧式在一番疑心之后是欣慰,儿子跟以前不一样了,不会把喜怒哀乐挂在脸上,这是最大的成长。
而白牡丹则是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