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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双眼充着血丝,惊恐的尖叫:“不是我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
“把他带下去。”苏月娥手里的茶杯砸到桌上,脸色难看,“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给他开门。”
下人过来抓着还在说着疯语,神志不清的萧成离开。
“四少爷得了失心疯。”苏月娥凌冽的目光一扫,“谁要是敢把他的疯话传出去,想走都走不成。”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是。”
不巧刚好碰见这一幕的沈默轻着脚步走开,他清楚萧成口中的三姨娘才是萧亦笙的生母。
看来萧亦笙等不及了。
回去抱着男人补了个回笼觉,醒来后两人去了药堂,一墙之隔,一边是抓药施诊的铺子,另一边是用来查账看书的休息室。
进去的时候,没想到萧凝也在,看萧凝拿着书,垫起脚想放回架子上,沈默走过去,“大姐,我来吧。”
谁知手无意碰到她手腕的时候被对方大力甩开,沈默眯了眯眼,这个女人给他的印象一向都是不动声色,今天似乎有些失常了。
萧凝煞白着脸,条件反射的抬手扇过去,手掌没有落到沈默脸上,在半空被一只手拦住。
“大姐,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萧亦笙轻咳了几声,他钳制萧凝的力道明明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要打要骂也是我的事。”
沈默站在萧亦笙边上,异于同龄人的宁静内敛让萧凝更显愤怒。
“三弟,你要为了他跟我作对?”萧凝冷着脸。
“大姐说笑了。”萧亦笙勾起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角,“我当然会护着他。”说完就松开手,牵着沈默离开。
萧凝站在原地,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她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有怀疑,震惊,不敢置信,不安。
晚上在一番运动之后,趴在萧亦笙身上睡觉的时候,沈默还在疑惑这个男人装病装了几年,怎么突然不装了,还在萧凝面前故意露出破绽,但他第二天就知道了原因。
因为萧凝完了。
萧凝有了生孕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出去的,萧家阴云密布,这无疑是萧家的耻辱,清河镇的笑柄,她被关进囚室等待族里的审视。
除夕前一天,本该是守在家里陪伴妻儿迎接明日的除夕,但是镇上的人都往同一个方向跑,他们想去目睹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是怎样的下场。
房里,萧亦笙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盘棋,棋局才刚开始,却给人一种成败已定的错觉。
他从棋笥里拿起一颗黑子慢慢放上去,又拿出白子,漫不经心的布棋,开始下出筹划了几年的一盘棋。
苏月娥,我要你到死都没人给你送终。
清河镇祠堂外面围着很多人,萧家大小姐在外面偷人了,天理不容。
“那个男人是谁?”
萧凝跪在地上,披头散发,平日里精明冷静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乱了思维,失去了判断力,她只知道一旦供出来,那个男人就毁了。
族长见她一字不提,愤怒的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踱步,外面吵闹议论声很大,粗俗污·秽的词语此起彼伏。
“萧凝未婚先孕,正剧确凿。”族长厉声说,“明日午时按族规沉塘。”
这声命令让萧凝身子一软,失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让围观的人都觉得很不舒服。
“凝儿………………”苏月娥大声的唤着,手中的帕子攥的紧紧的,眼中有着担忧和焦虑。
沈默站在人群里,望着被护卫拖走的萧凝,他平静的退出去,回到家站在低头下棋的男人面前,把黑子随意一扔,死局就突然出现了一丝希望。
“夫人,你这步棋走错了。”萧亦笙重新拿起那枚黑子换了一个地方,手指轻按下去,“应该放这里。”
黑子以绝对包围的攻击堵住了所有的出口,白子再无翻身的可能。
局已定,死。
沈默抿着唇,这个男人手段太狠,赶尽杀绝,他把冰冷的手伸进萧亦笙的衣服里,俯身啃着对方苍白的皮肤,“你没有心。”
萧亦笙低头,唇印在沈默蹙起的眉心,声音中带着安抚与柔情。
“我爱你就够了。”
☆、39·卷五
潮湿阴冷的囚室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走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月娥。
“凝儿,快把这身衣服换上。”
萧凝看了眼吴妈手里的衣服;没有接;她说,“娘,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如果被族长抓到;那萧家。。。。”
“有娘在。”苏月娥望着萧凝,双眼柔了下去;叹息着;“娘已经买通这里的人;为你准备了一些路上吃的干粮和钱财,到了通州,先别跟家里联系,等风声过去再说。”
萧凝嗯了声,快速把衣服换上,三人在看管的护卫有意无意视而不见的情况下离开,她拿着银票出现在码头,远远的,隐约看见有船靠过来,却在这时,寒风中走来一人。
“你来干什么?”
男人欲言又止:“凝儿,孩子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跟你说?”萧凝笑了,深深的看着自己爱上的人,良久才偏开视线,“我不想毁了你。”
码头的风很大,浪打着停在岸边的船只,发出哗哗的声音,过于悲伤的气氛蔓延。
“我想抱抱你。”男人慢慢走过去,张开双臂将萧凝揽入怀中。
耳边的风声中夹杂着让她熟悉的气息,有个声音贴在她耳边,没听清,下一刻她猛地蹙紧眉头,脸上的血色瞬间就退了下去。
男人依旧搂着怀里的人,手中的匕首用力往里推,血肉破开的声音异常清晰,他哽咽着,“对不起。”
“你。。。。。你有没有。。。爱。。。。。。”萧凝抓着男人衣服的手紧紧地,嘴里的血一滴滴往下落,她的双眼渐渐失神,直到停止呼吸。
黑暗中走出来一人,身上的气息比夜晚的寒风还要冷上百倍,那是一种令人胆颤的蚀骨之冷。
男人语气敬重,“少爷。”
暗中有道阴柔的声音传出,伴随着一声轻咳,“阿九,我娘就拜托你了。”
“好。”男人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抱起来,没有回头,他轻声说,“少爷保重,阿九去了。”说完就跳下河里。
水面溅起很大的水花,又慢慢恢复平静。
沈默坐在桌前看账簿,核对着一笔笔收入,听到推门声,他淡淡的问,“去哪了?”
“出去给你买油酥饼了。”萧亦笙把外面的纸包弄开,拿起一块油酥饼递到沈默嘴边,“东街的那家老婆今天临盆,所以很早就关门了,我去南街给你买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沈默吃了一口,嘴里含糊着说了句,“不错。”
房里很安静,只要偶尔翻着纸张的声音与轻微的咀嚼声。
萧亦笙把视线从书中移开,望着少年漂亮的侧脸,做出委屈的表情,语气无奈,“小默,你不能因为忙着管账,就不管你的丈夫。”
放下账簿,沈默揉着眉心,倍感无语,“我没有不管你。”
“可我回来坐到现在,你连一眼都没有看我。”萧亦笙嗓音很轻,不难听出话语里的失望。
沈默捧着他的脸,凑过去重重的亲了一下,哄着,“乖,你先去睡,我再看会账。”
“小默,我是第一次娶妻。”勾起的唇角是愉悦的弧度,萧亦笙没动,他支着头,烛火中,那双细长的眼睛里涌出一抹温柔,“此生绝不再娶。”
凝视着少年,他轻声笑了,“你得对我负责。”
“好,我会负责。”沈默嘴角轻微抽搐。
拍拍自己的大腿,萧亦笙温柔的笑了,“坐这里。”
沈默坐在他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微阖着眼皮,唇蹭着萧亦笙微凉的下巴,偶尔啃·咬几口。
“我们去江南吧,听说那里风景如画,四季如春。”萧亦笙拥着少年,缓缓描述着属于他们的将来,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黑暗,只有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帮我抓抓后背,有点痒。”沈默听着听着,有些犯困了,他眯起眼睛,“嗯,下面一点,对,就是那里。”
衣服里那只手渐渐往下,不老实的抚·摸着,耳边是微凉的唇轻轻摩·擦,沈默由着萧亦笙解开他的衣服。
“小默,叫我的名字。”萧亦笙舔·吻着沈默的脖颈,用唇侵·占每一寸皮肤,带着凉意的鼻尖蹭着,双手流连的在他腰际摩·挲,又一点点往下,停在两处柔软的地方轻轻搓·弄着。
沈默把手穿·梭进萧亦笙的发丝里,抵着他的热物慢慢的进·去体内,以一种绝对占有的趋势。
被填满的那一刻,他收缩了一下身体,把对方更紧的缠·住,仰着头轻喘,“亦笙。。。。。”
萧亦笙温柔的吻着沈默,舔·着他的胸口,力道不重,痒痒的,却含·住一颗小豆子慢慢地吸·嘬,不想放开,手臂紧紧的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的重复简单的律